88年我和女同学在玉米地约会,被她爹当场抓住,他脱下鞋朝我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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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建国,你说咱俩到底该怎么办?”秀兰坐在田埂上,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眼睛里闪着泪光。

我刚想开口,突然听到一声暴喝:“好你个李建国!”

我吓得一个激灵,回头就看见张大成黑着脸站在玉米地边上。他当场脱下脚上的解放鞋,朝我这边扔过来:“小子,咱俩聊聊!”

鞋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好砸在我脚边。秀兰急得站起来:“爹,你听我解释……”

“你给我回家去!这里没你的事儿!”张大成吼得整个玉米地都在颤。

那是1988年10月的一个周六晚上,秋风吹得玉米叶子沙沙作响。

我站在那里,腿都软了。秀兰含着眼泪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

玉米地里只剩下我和张大成。他慢慢走到我面前,捡起那只鞋,我闭上眼睛,等着挨揍……



01

这事儿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1988年夏天,我从县师范毕业,被分配到县城第二中学当代课老师。那年我二十二岁,瘦瘦高高的,戴一副黑框眼镜,在村里算是有文化的人。

七月底的一个周末,我骑着凤凰牌自行车回村里看父母。正是农忙时节,村口的打谷场上堆满了麦子,空气里都是麦秸的味道。

“建国哥!”

我刚到村口,就听到有人喊我。回头一看,是张秀兰。

我差点没认出来。三年前我考上师范的时候,秀兰还是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现在她已经二十岁了,穿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下面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肩上背着个军绿色的医药箱。

“秀兰?你这是……”

“我现在在卫生所当赤脚医生呢。”秀兰笑着说,“这不,刚给张奶奶送药回来。”

我们边走边聊。秀兰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就跟着卫生所的老王医生学医。学了两年,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建国哥,听说你在县城教书?”秀兰眼睛亮亮的,“每个月工资多少啊?”

“三十二块。”我有点不好意思,“代课老师,工资不高。”

“也不少了!”秀兰说,“我一个月才十八块呢。”

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秀兰突然停下来,小声问我:“建国哥,今晚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天。”

我愣了一下。秀兰接着说:“晚上八点,去河边那个老地方,行不行?”

老地方是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地方,村东头的小河边,有一片柳树林。我点点头:“行。”

秀兰笑了,转身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心跳快了几拍。

晚上吃完饭,我跟父母说去找同学聊天,骑着自行车就往河边去了。夏天的晚上,天还没完全黑,河边传来蛙鸣声。

秀兰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换了一身衣服,一件白色的衬衫,头发披在肩上。

“建国哥,你坐。”秀兰指了指身边的石头。

我们并排坐下。河水在脚边流淌,月亮倒映在水面上。秀兰说起这几年村里的变化,谁家盖了新房,谁家的孩子考上了大学。我说起县城的生活,学校里的趣事,学生们的调皮。

聊着聊着,秀兰突然问我:“建国哥,你有对象了吗?”

我脸一红:“没……没有。”

“那就好。”秀兰低下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我心里一震。其实早在初中的时候,我就知道秀兰对我有好感。那时候她总是偷偷看我,给我递纸条。但我那时候只想着读书考学,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

“秀兰……”

“你别说话,让我说完。”秀兰抬起头,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老师,有文化。可是我真的喜欢你,从初一就开始喜欢了。”

我喉咙发干,不知道该说什么。秀兰继续说:“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欢我,没关系的。我就是想告诉你,等你工作稳定了,如果还没找到对象,能不能考虑考虑我?”

那一刻,我看着月光下的秀兰,突然觉得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我抓住她的手:“秀兰,我也喜欢你。”

秀兰愣住了,然后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哭着笑,笑着哭:“真的吗?你不是骗我的吧?”

“真的。”我认真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对象了。”

从那天起,我和秀兰就开始偷偷谈恋爱了。

那个年代,谈恋爱是件很隐秘的事情。特别是在农村,要是被人看见男女单独在一起,第二天全村都会知道。更何况,我还不知道秀兰她爹张大成会不会同意。

张大成是村里的生产队长,四十多岁,身材魁梧,脾气火爆。他就秀兰这么一个闺女,平时管得特别严。

我每周五下午下课后,就骑着自行车往村里赶。从县城到村里有二十多里地,我一路狂蹬,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名义上是回家看望父母,实际上是为了见秀兰。

我们约定了暗号。如果秀兰那天能出来,她就会在院子里晒一条红毛巾。我看到红毛巾,就知道晚上能见面。

见面的地方总是在偏僻的角落。有时候是河边的柳树林,有时候是村西头的麦场,有时候是山坡上的小树林。我们总是等到天黑透了才出门,生怕被人看见。

秀兰跟我说起她的理想。她说她想当个好医生,救更多的人。她母亲五年前生病去世,就是因为村里医疗条件太差,耽误了治疗。从那以后,秀兰就发誓要好好学医。

“我娘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秀兰啊,你要是能当个医生,娘就放心了。”秀兰说着说着就哭了,“我爹从来不在我面前提我娘,但我知道,他心里比谁都疼。”

我抱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02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九月。学校开学了,我更忙了。但不管多忙,每个周末我都会回村里。

秀兰也越来越忙。秋收开始了,村里人干活磕磕碰碰是常事,秀兰每天都要出诊好几次。有一次她给人包扎伤口,不小心被镰刀划伤了手,血流了一地。我心疼得不行,她却笑着说:“这算什么,当医生就得受这些罪。”

九月底的一个晚上,我和秀兰又在老地方见面。那天秀兰的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我问。

秀兰叹了口气:“我爹给我相看了一门亲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亲事?”

“县医院王主任的儿子,叫王建设,在县里的供销社上班。”秀兰说,“我爹挺满意的,说王家条件好,儿子有正式工作。”

我握紧了拳头。王建设我听说过,是个纨绔子弟,仗着他爹的关系在供销社混日子。这种人怎么配得上秀兰?

“你答应了?”我的声音都在颤。

“我能答应吗?我心里只有你。”秀兰抓住我的手,“可是我爹那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沉默了。以我现在的条件,张大成肯定看不上我。代课老师工资低,又不稳定,说不定哪天就被辞退了。

“秀兰,你等我。”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一定会考上正式编制,到时候我就去找你爹提亲。”

秀兰点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十月的第一个周末,我照常回村里。一进村就看见秀兰家的院子里晒着那条红毛巾。我心里一喜,晚上肯定能见面了。

晚饭后,母亲突然说起一件事:“建国啊,听说秀兰要跟县城的王建设订婚了?”

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掉下来:“谁说的?”

“全村都在传呢。”母亲说,“张大成挺满意那门亲事的,说人家条件好。唉,秀兰那丫头命好,找了个这么好的人家。”

我饭也吃不下去了,随便扒拉了几口就回屋了。

晚上八点,我准时去了约定的地方。这次秀兰改了地方,约在村东头的玉米地。那时候玉米已经收割了一半,剩下的玉米杆子还有一人多高,正好能遮人。

我摸黑走进玉米地,秋风吹过,玉米叶子沙沙作响。月亮很圆,照得地上一片银白。

“建国哥。”秀兰从玉米杆后面走出来。

她穿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头发用红头绳扎成马尾。我能看出她哭过,眼睛红红的。

“秀兰,订婚的事情是真的吗?”我直接问。

秀兰摇摇头:“是我爹逼我的。上周王家来提亲了,我爹当场就答应了。我说我不同意,我爹就发火了,说我翅膀硬了,不听他的话了。”

我握住她的手:“那怎么办?”



“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不管我爹怎么逼我,我都不会答应的。”秀兰看着我,“建国哥,你一定要等我。”

“我肯定等你。”我把她搂进怀里,“大不了我们私奔。”

秀兰扑哧一声笑了:“私奔?你想得倒美。我爹能追到天涯海角把我抓回来。”

我们并排坐在田埂上。秋天的夜晚有点凉,我脱下外套披在秀兰肩上。

“建国哥,你说咱俩到底该怎么办?”秀兰靠在我肩上,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正想说话,突然听到一声暴喝:“好你个李建国!”

我吓得腾地站起来,回头就看见张大成黑着脸站在玉米地边上!月光下,他手里还提着个手电筒。

我脑子一片空白,完了,真的完了。

张大成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秀兰也慌了神,拉着我的衣袖:“爹,你听我说……”

“你给我闭嘴!”张大成吼道。

他走到我们面前,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那眼神太可怕了,我觉得自己快被看穿了。

03

然后,张大成弯腰脱下脚上的解放鞋,抡圆了朝我扔过来:“小子,咱俩聊聊!”

鞋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地一声砸在我脚边。我咽了口唾沫,腿都在发抖。

“爹,你别这样!”秀兰哭着说,“这不关建国哥的事,是我主动约他出来的!”

“你给我回家去!”张大成指着村子的方向,“这里没你的事儿!”

“我不走!”秀兰抱住我的胳膊,“你要骂就骂我,要打就打我!”

“你个死丫头,反了你了!”张大成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走,我就……”

“我就不走!”秀兰倔强地说。

我赶紧推开秀兰:“秀兰,你先回去。这事是我的错,我跟你爹解释。”

秀兰含着眼泪看着我,又看看她爹,最后一跺脚,转身跑了。她跑了几步又回头看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心都碎了。

秋风呼呼地吹,玉米叶子沙沙作响。玉米地里只剩下我和张大成两个人。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慢慢走到我面前,捡起那双鞋。我闭上眼睛,等着挨揍。

可是预想中的打骂并没有来。我睁开眼睛,看见张大成穿上鞋,从兜里掏出一盒大前门香烟,自己点了一根,然后又递给我一根。

“抽着。”他说。

我不敢接。张大成把烟塞到我手里:“抽着,有烟抽就死不了。”

我哆嗦着接过烟,张大成给我点上火。

我们就这么一人抽着一根烟,站在玉米地里。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秋风吹过玉米杆的声音。

半晌,张大成才开口,声音沉沉的:“你小子什么时候勾搭上我闺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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