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寡妇破庙避雨,梦中梦到一条神龙:你的福气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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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一辈的人都说,人的命,天注定。

这话听起来有点泄气,可仔细咂摸咂摸,又觉得有几分道理。有时候你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两手空空。

有时候你掉进坑里,以为这辈子都完了,说不定一抬头,就看见了天上的星星。这世上的事,就这么没道理可讲。

福气这东西,藏得深,来得也怪。它要来的时候,你躲都躲不掉。它不来的时候,你求也求不来。

01

明朝中叶,江南的小镇,日子过得不紧不慢,像镇口那条河,悄无声息地流。梧桐巷的沈翠珍,是这镇上出了名的苦命人。

她才二十出头,看着却比同龄的姑娘老了好几岁。她守寡两年了。丈夫是个摇船的,人老实,话也少。两年前,跟着船队去跑漕运,江上起了大风,船翻了,人也没了,连个尸首都找不回来。

男人一死,家里的天就塌了。婆婆王氏,是个厉害角色,嘴巴像刀子,心也硬得像石头。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儿子没了,她把一肚子的火,都撒在了沈翠珍身上。她总觉得是翠珍的命硬,把她儿子给克死了。家里那点田地和房子,她看得死死的,平日里给翠珍的饭,盛得还没有给家里那只老花猫的多。

翠珍性子软,从小就不会跟人吵架。婆婆骂她,她就低着头听着。婆婆打她,她就咬着牙忍着。每天天不亮,她就得起床,洗衣做饭,喂猪喂鸡。等把家里的活都干完了,晚上还得就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做些绣花缝补的针线活,第二天拿到镇上的铺子里,换几个铜板,补贴家用。

她那双手,原本也白白嫩嫩的。现在,又干又糙,像两块老树皮,手指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



这天,是她亡夫的忌日。翠珍想去城外的寒山寺,给他点一盏长明灯,求菩萨保佑他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别再这么命苦了。她偷偷攒了好几个月的私房钱,才凑够了买香油的钱。她不敢跟婆婆说实话,只说回娘家看看,一大早就出了门。

谁知道老天爷不长眼。她刚出城没走多远,天上就“轰隆”一声响,乌云像打翻的墨汁,一下子铺满了天。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路上连个躲雨的屋檐都没有。翠珍被浇得像只落汤鸡。

她抱着头,在泥泞的土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远远地,她看见半山腰上,好像有座庙的影子。她想也没想,就朝着那座庙,一头冲了过去。

02

那是一座早就没人要了的龙王庙。庙门烂了一半,风一吹,就“吱呀吱呀”地响。庙里的龙王爷神像,脑袋不知道被哪个顽童给打掉了,身上落满了厚厚的鸟粪和灰尘。

翠珍缩在神台下面,抱着胳膊,冷得上下牙齿直打架。

雨越下越大,天也很快就黑透了。破庙里到处漏雨,地上积起了一滩一滩的水。翠珍又冷又饿,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快要冻死了。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听到了一阵很轻的,像小猫一样的呻吟声。

声音是从神像的背后传来的。

翠珍吓了一跳。这荒山野岭的破庙里,怎么会有人?她壮着胆子,借着偶尔划过天空的闪电,绕到了神像的后面。

她看到一堆烂草里,竟然躺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身上穿着的衣服,料子很好,是城里富贵人家才穿得起的锦缎。只是现在,那身衣服被划破了好几处,还沾满了泥水。他的脸白得像纸,嘴唇干得起了皮,额头烫得吓人。他的腰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把身下的稻草都染红了一大片。



翠珍的心“怦怦”直跳。但她看那男人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坏人,倒像是遇到了劫匪的富家公子。她犹豫了一下,看着男人那痛苦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

她从自己身上,撕下还算干净的里衣布条,用瓦罐接了点屋檐上滴下来的雨水,小心地帮他清洗伤口。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男人扶了起来,让他靠在稍微干爽一点的墙角,给他喂了几口水。

那个男人一直在昏迷,嘴里迷迷糊糊地喊着什么“叛徒”、“追杀”。翠珍也听不清楚。她就那么守在男人身边,不时用湿布,给他擦擦滚烫的额头。到了下半夜,她实在太累了,也靠着墙角,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见庙顶上那个破洞上,盘着一条金光闪闪的神龙。那龙的眼睛,像两盏大灯笼,正看着她。龙开口说话了,声音很洪亮,又很威严。奇怪的是,那声音,听起来跟旁边那个受伤男人的声音,有几分相像。

神龙对她说:“你救我一命,是积了大功德。你别害怕,你的福气,快到了。”

第二天早上,翠珍是被一阵清脆的鸟叫声吵醒的。她猛地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旁边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不见了。

昨晚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只是,在她睡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块玉佩,入手冰凉。玉佩上雕刻着一只她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很奇怪的走兽。玉的质地非常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东西。

03

回到家里,日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婆婆因为她晚回来了一天,又指着她的鼻子,骂了足足半个时辰。翠珍没敢吱声。

那晚在破庙里的事,还有那个奇怪的梦,都被她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心底最深处。那块玉佩,也被她用一块旧布包好,锁在了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里。她只当是自己太累了,做了个离奇的梦。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两个月。

这天早上,翠珍在院子里洗一家人的脏衣服。她刚在洗衣盆前蹲下,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难受,她赶紧扶着墙,“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这种恶心想吐的感觉,已经有好几天了。

婆婆王氏正好端着一盆泔水出来,看见她这样,那双三角眼一眯,冷笑了一声说:“怎么,背着我偷吃什么好东西了?身子金贵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翠珍心里有苦,嘴上却说不出来。她自己心里也犯嘀咕,总觉得身子骨不对劲。她想起巷子口有个陈老伯,祖上是郎中,懂一点医术。她趁着出门倒垃圾的功夫,偷偷地绕到陈老伯家,想让他给瞧瞧。

陈老伯是个热心肠的老头。他让翠珍坐下,把手腕伸出来。他伸出三根干瘦的手指,搭在翠珍的手腕上,闭着眼睛,捻着胡子,号了半天。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翠珍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她小声地问:“陈老伯,我……我这是得了什么重病吗?”

陈老伯睁开眼睛,看着翠珍,眼神很复杂。他叹了一口气说:“沈家媳妇,你这不是病……你这是……有喜了啊。”

“有喜了”这三个字,像一个晴天霹-雳,在翠珍的脑子里炸响。她眼前一黑,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她守寡两年,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一下,怎么可能会有身孕?她想起了两个月前那个下大雨的夜晚,那个破庙,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还有那个荒诞不经的龙王梦……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她的脚底板,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脸色白得像一张纸,看着陈老伯,嘴唇哆哆嗦嗦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老伯看着她那副吓坏了的样子,又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你这脉象,滑如走珠,错不了的。看样子,已经快两个月了。唉,你……你还是自己好自为之吧。”

翠珍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陈老伯的家。她看着巷子里来来往往的邻居,觉得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像一把尖刀,要把她从里到外剐开一样。她攥紧了冰冷的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她踉踉跄跄地跑回家,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打开了那个小木盒子。她拿出那块冰冷的玉佩,死死地攥在手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就在这时,她婆婆王氏一脚踹开了房门。王氏是跟着她回来的,她看翠珍那副样子,就觉得有鬼。她一把抢过翠珍手里的玉佩,举到眼前一看,原本只是想骂她偷藏了什么好东西的王氏,在看清楚玉佩上那个瑞兽的图案后,脸上竟然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恐之色,失声尖叫了起来:“这……这是‘囚牛’!你……你怎么会有这东西?!”翠珍看着婆婆那张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整个人都傻了。她当场震惊了!

04

“囚牛”,是传说中龙生九子里的老大,天生喜欢音乐。但是在民间,这个图案,还有着另一个更吓人的说法。那是一百多年前,太祖皇帝亲自分封的,只有极少数几个皇室宗亲,特别是那些被派到各地镇守的藩王,才能使用的私人印记。

一个普通的寡妇,手里竟然有这种东西,这就意味着,她和某个皇亲国戚有了私情。在任何人看来,这都是能捅破天的大罪。

王氏吓得把玉佩扔在了地上,像是扔掉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她指着翠珍,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心里的惊恐,很快就变成了滔天的愤怒。对她来说,这已经不只是儿媳妇偷人那么简单了,这是要给全家招来杀身之祸的大事!

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狼,一把揪住翠珍的头发,连打带骂地把她从屋里拖到了院子里。

翠珍怀了孕,手里还有一块“龙纹玉佩”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一个上午就在梧桐巷里传开了。平日里那些最爱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三姑六婆,这下可找到了天大的新闻。她们围在沈家的门口,对着院子里指指点点,唾沫星子喷得满天飞。

“真是没看出来啊,平日里装得那么老实,背地里这么不干净!”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古人说的话,真是一点没错!”

“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该捆起来,装进猪笼里沉塘!”

下午的时候,沈家的族长被请来了。族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满脸都是皱纹,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他平日里在族里,说的话比官府的文书还管用。

他看着跪在地上,浑身是伤的翠珍,又看了看那块被王氏用手帕包着呈上来的玉佩,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根本不听翠珍的任何解释。一个寡妇,怀了孕,手里还有一块来路不明的,一看就和男人有关系的贵重玉佩。在他看来,这就是铁一样的证据。

“沈家的脸面,都被你这个无耻的女人给丢尽了!”族长用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着地上的青石板。“按照我们沈家的族规,不守妇道的女人,是要被沉到池塘里淹死的!看在你给我们沈家守了两年寡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说,那个奸夫是谁?只要你把他供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把你赶出家门。”

翠珍哭得话都说不出来。她能说什么呢?说她在破庙里救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说她做了一个关于龙的梦?这种鬼话,说出来谁会信?只会让人觉得她是在撒谎狡辩,死得更快。

见翠珍不说话,王氏在一旁哭天喊地,拍着大腿:“族长啊!您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她这是要害死我们全家老小啊!”

族长的耐心被磨光了。他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翠珍,说:“好,既然你嘴硬,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不念骨肉亲情了。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三天以后,扔进村口的池塘里!”

05

翠珍被关进了堆放杂物的柴房。她的手脚,都被粗麻绳紧紧地捆着。门外,是婆婆王氏恶毒的咒骂声,和那些来看热闹的邻居们的议论声。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里一片冰凉,就像外面的天一样。她摸了摸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肚子,那里,有一个无辜的小生命,正在悄悄地长大。她不能死,她更不能让这个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就跟着她一起死。



那个男人,那块玉佩,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到了深夜,外面渐渐没了声音。翠珍听着巡夜人的打更声,心里算着时间。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挪动身体,靠着墙角的一块尖锐的石头,一下,一下地,磨着手上的绳子。

她的手腕,很快就被磨得鲜血淋漓,钻心地疼。但她感觉不到。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去京城,找到那个男人!

终于,手上的绳子断了。她又赶紧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她不敢从门走,柴房有一个很小的窗户,积满了灰尘,刚好能容得下她钻出去。

她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她生活了三年的家。她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只有刺骨的寒冷。她从那个小窗户里爬了出去,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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