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谈婚这天,女方带10人提8个要求,我回5句话,她当场摔杯

分享至

01.

我叫林秀兰,当了一辈子中学老师,最重体面。即便此刻心中警铃大作,脸上依然维持着一个退休教师应有的、温和而得体的微笑。我示意他们落座,仿佛没有看见他们眼中的挑衅。

这“十人谈判团”的阵仗,着实让我开了眼。

主位上,自然是今天的总指挥——李晓月的母亲刘芬。她烫着一头时髦的波浪卷发,指甲上做了昂贵的镶钻美甲,眼神里满是精明与算计。

她旁边是李晓月的父亲李建国,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西装,腰板挺得笔直,像一尊随时准备冲锋的雕像。

其余八人,被刘芬以“晓月的叔叔、舅舅、姑姑、姨妈”等名义介绍着,他们错落有致地占据了圆桌的大半,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一个胖乎乎的舅舅,从坐下开始就旁若无人地剔着牙;一个妆容浓艳的姨妈,则不停地用手机前置摄像头补着口红,镜片反射的冷光时不时地扫过我。

他们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个人都像蓄势待发的狼,等待着头狼的指令。

而我的儿子张默,一个在互联网大厂拿着高薪、却依旧老实巴交的程序员,此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局促不安地站在李晓月身边。

他想去拉未婚妻的手,寻求一丝安慰,却被李晓月不着痕迹地轻轻甩开。他求助似的望向我,眼神里满是恳求与为难,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敢出声。

八年,整整八年了。我一直以为李晓月是个温柔懂事的好姑娘。每次来我这套老房子,她都“阿姨”长“阿姨”短地叫着,嘴甜得像抹了蜜。

她会主动帮我洗碗,会给我买一些不贵但很贴心的保健品,甚至会在张默跟我顶嘴时,巧妙地帮我解围。

可今天这场面,让我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过去那一切温情脉脉,或许都只是为了今天这场“收割”所做的漫长铺垫。这池水,远比我想象的要深,要浑。

“妈……”张默终于鼓起勇气,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先别说话!”刘芬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直接打断了他。她清了清嗓子,那姿态,仿佛接下来要宣读的不是婚嫁条件,而是一份不容置喙的最后通牒。整个包厢的气氛,瞬间被拉到了冰点。

02.

张默和李晓月是大学同学,从青涩的大一就在一起。他们的爱情长跑,我看在眼里,也曾真心实意地祝福,并倾尽所能地去支持。

我记得,八年来,我们家为这段感情付出了多少。张默刚毕业那会儿,在一家小公司实习,工资不高,扣掉房租水电,吃饭都成问题。

是我,每个月雷打不动地从我微薄的退休金里,划出三千块钱给他,嘱咐他:“别苦了自己,也别亏了晓月,该吃的吃,该玩的玩。”

大三那年,晓月看上了一款一万多的名牌包,在朋友圈里旁敲侧击地暗示了好几次。张默心疼女友,咬着牙刷了信用卡买下。

结果接下来三个月,他天天吃泡面,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最后还是我无意中发现他藏起来的信用卡账单,才偷偷帮他还清了大部分欠款,只留了一小部分让他自己“奋斗”。事后我只字未提,我不想伤了儿子的自尊心。

我总想着,年轻人相爱不容易,做长辈的,只要有能力,就该多帮衬一把。我这辈子没别的指望,唯一的儿子能幸福,比什么都强。

三年前,他们决定定居在这个城市。为了让他们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安稳的小窝,我拿出了自己一辈子的积蓄——四十万。

这笔钱,是我丈夫去世后留下的抚恤金,和我省吃俭用攒下的养老钱。可还差二十万才够首付,我拉下老脸,挨个给亲戚打电话,说了无数好话,才东拼西凑地借齐了。

去房产交易中心的那天,我毫不犹豫地对工作人员说:“写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那时候,刘芬紧紧握着我的手,眼泪流得情真意切,声音都哽咽了:“亲家母,你真是我们家晓月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婆婆啊!把女儿交到你们家,我一百个放心!她能嫁给张默,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我当时信了,我为儿子的幸福感到由衷的高兴。

谁能想到,当初那些感恩戴德的热泪,如今都变成了蒸发后的盐碱地,上面长出的,是理直气壮、甚至带着一丝轻蔑的贪婪。当初的“福分”,如今变成了需要用真金白银来兑现的价码。

03.

精致的菜肴一道道被端上桌,冒着腾腾的热气,却无人动筷。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刘芬终于开口了,她慢条斯理地伸出第一根手指,指甲上的水钻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第一,彩礼。我们老家的规矩,也是图个吉利,十八万八,一分都不能少。这钱,不为别的,就是给我女儿的脸面,让她在亲戚朋友面前能抬得起头。”

她话音刚落,那个剔牙的舅舅立刻帮腔:“对!十八万八,在我们那一带算少的了!人家嫁女儿,还有要三十八万的呢!亲家母是文化人,这点道理肯定懂。”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回应:“应该的,彩礼是对女方的尊重,也是一份心意。十八万八,这个数目我们家认。”

张默明显松了一大口气,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脸上紧绷的肌肉稍微放松了一些。

刘芬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如此爽快,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她或许以为,第一个条件就会让我面露难色。她顿了一下,随即更加有恃无恐地竖起了第二根手指,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第二,房子。你们家给张默买的那套婚房,房产证上虽然有我们晓月的名字,但我们打听过了,首付是你们家全款出的。我们家的要求是,剩下的房贷,你们必须一次性还清,并且,要在房产证上,把张默的名字去掉,只留我女儿一个人的名字!”

“轰”的一声,仿佛一颗炸弹在包厢里爆炸。

这话一出,连一直沉默的李父都变了脸色,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了拉刘芬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太过火。

张默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他猛地站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妈!你说什么呢!这房子……”

04.

“你给我闭嘴坐下!”刘芬厉声喝止了儿子未来的丈夫,然后将目光重新锁定在我身上,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亲家母,你别觉得我是在卖女儿。你仔细想想,我女儿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跟了你儿子八年,最好的青春都给他了,没名没分地等着。这套房子完全归她,是对她这八年青春的一个最基本的保障!不然以后万一有个什么变故,我女儿岂不是人财两空?”

那个浓妆艳抹的姨妈也立刻接话,语气尖酸刻薄:“就是啊,现在这社会多现实啊。男人有钱就变坏,谁能保证一辈子?房子在女人名下,那才叫安全感!亲家母你也是女人,这点道理不会不懂吧?”

我脸上的笑容已经淡去,我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滚烫的茶水氤氲了我的视线,也让我眼底的寒意没有那么明显。我没有立刻回答。

我的沉默,在刘芬看来,是犹豫和退让。她以为我被这阵仗镇住了,气焰愈发嚣张,索性不再试探,将剩下的条件如连珠炮般,一口气全倒了出来:

“第三,婚车!我们打听过了,你们城里人结婚都讲究排场。车队必须是奔驰宝马打底,六辆起步,头车必须是保时捷,这事你们家得负责租好!”

“第四,婚礼!必须在我们市里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帝豪大酒店’办,宴开五十桌,让我们家亲戚朋友都来见证一下我女儿嫁得有多风光!”

“第五,我还有个儿子,也就是晓月的亲弟弟,下个月也要结婚。你们作为姐姐的婆家,作为长辈,总得有点表示吧?不多要,给他买辆二十万的车当贺礼,这不过分吧?”

“第六,我们老两口没退休金,身体也不好。晓月嫁过去之后,你们小两口得负责给我们养老。这样吧,每个月给我们五千块生活费,逢年过节另算!”



她一口气不停歇,直到第八个条件脱口而出:

“第八!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家晓月从小娇生惯养,说了,绝对不跟公婆住在一个屋檐下。你现在住的这套老房子,我看也挺宽敞的。等他们结婚后,你就搬出去,这套房子,就过户给我们老两口住。我们过来,也能时常帮衬一下他们小两口,不是吗?”

八个条件,条条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精准地插向我们家的命脉。

05.

整个包厢里,死一般地寂静。只有中央空调的出风口,在发出“嗡嗡”的低鸣。

所有的目光,或同情,或讥讽,或看好戏,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我没有去看刘芬那张写满贪婪的脸,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我唯一的儿子,张默。

我一字一句地问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张默,这些条件,是晓月的意思,还是她家人的意思,还是……你们俩共同的意思?”

张默的嘴唇哆嗦着,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看看我,又看看身边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李晓月,眼神里充满了痛苦的挣扎和哀求。

“妈……”他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晓月她……她毕竟跟了我八年了……我……我不能委屈她……”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他希望我,为了他这八年的感情,为了他所谓的“不能委屈”,接受这丧权辱国般的条约。

一直沉默的李晓月,终于开了金口。她没有看我,而是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我的心上:“阿姨,我妈她说话是直了点,但她提的这些,也都是为了我好。毕竟,我们女人嘛,要的不就是个保障吗?这八年,我什么都没图,就图张默这个人。现在要结婚了,要点保障,不过分吧?”

“保障”?

我心中一阵冷笑。原来所谓的保障,就是要掏空我们家的所有,榨干我这个老婆子的最后一滴血,甚至连我栖身的这方寸之地都不放过吗?

06.

看到我儿子这副窝囊的样子,看到李晓月这番“理直气壮”的宣言,刘芬脸上露出了胜利者才有的微笑。她知道,她拿捏住了我唯一的软肋——我的儿子。

她身后的亲戚团立刻开始发动助攻。

那个胖舅舅把剔掉的牙签往桌上一扔,粗声粗气地说:“就是这个理!亲家母,你可得想明白。你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你的不就是他的?他的不就是他们小两口的?早给晚给,不都一样嘛!现在拿出来,还能风风光光娶个好儿媳妇,多值当啊!”

那个浓妆姨妈也捏着嗓子附和:“对啊,再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住这老房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多不安全。过户给我们,我们住过来,离得近,以后也好照应你不是?我们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就是就是,晓月她弟弟结婚,你们出点钱,以后两家亲戚多走动,互相帮衬,这叫‘亲上加亲’!”

一句句,一声声,他们把无耻的勒索,包装成了“为我好”、“为我们家好”的糖衣炮弹,一句句地轰炸着我最后的心理防线。

我深吸了一口气,胸口闷得发慌。我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和那几乎要溢出眼眶的失望。我决定,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也再给我这个糊涂的儿子,最后一次机会。

我抬起头,目光直视刘芬,平静地问:“亲家母,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么,如果这八个条件,我们家有一条做不到,这婚,是不是就结不成了?”

刘芬的下巴高高扬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斩钉截铁地给出了答案:“没错!八个条件,打包一口价,少一个都不行!”

07.

好。

真好。

原来,我儿子这八年的掏心掏肺,我这个家这八年的倾力付出,在他们眼中,只不过是一场明码标价、待价而沽的买卖。



我缓缓地转过头,最后一次看向张默。他依旧低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眼前一阵恍惚。我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在邻居家的孩子骂我是“没丈夫的女人”时,会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冲上去,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护住我,哪怕被打得鼻青脸肿也不哭。

可如今,那个曾经会为了保护我而拼命的儿子,却默许着一群外人,用最刻薄的言语和最贪婪的要求,来凌辱他的母亲。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彻底凉透了,然后又被一股汹涌的怒火烧得滚烫。

我忽然觉得无比可笑。我林秀兰这半辈子,含辛茹苦,省吃俭用,为的究竟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儿子能过得好一点,能挺直腰杆做人吗?可我倾尽所有,却养出了一个在爱情里失去骨气的男人,和一个永远喂不饱的“白眼狼”家庭。

够了。真的够了。

我的脊梁,在这一刻,重新挺得笔直。我脸上那最后一丝伪装的笑容,也彻底消失了。既然你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我平静地扫视了一圈刘芬以及她身后那一张张贪婪的嘴脸,然后,我决定说出我早就准备好的话。

08.

“亲家母,”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你的八个条件,我都听完了,也听明白了。”

刘芬得意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等着我点头哈腰地接受。

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这是我的第一句话:

“这婚,我们不结了。”

五个字,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响在包厢里。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干了,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刘芬的笑容僵住了,李晓月猛地抬起头,满脸的难以置信。那些七嘴八舌的亲戚,也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瞬间鸦雀无声。

张默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惊慌失措地冲到我身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妈!你胡说什么呢!你说气话是不是!我爱晓月!我们在一起八年了!”

我轻轻地,却异常坚定地,拨开了他的手。我的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

09.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刘芬爆发的尖叫。她“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因为动作太猛,甚至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她指着我的鼻子,声嘶力竭地骂道:“你说什么?不结了?林秀兰!你敢耍我们玩儿!”

我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说出了我的第二句话:

究竟是谁在耍谁,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想拿我儿子当冤大头,拿我这个老婆子当可以随意榨取的提款机,我告诉你们,你们找错人了。

说完,我的目光转向从头到尾都扮演着无辜角色的李晓月,这是我的第三句话:

李晓月,市中心那套房子,首付五十多万是我出的,过去三年的月供,每一笔都是从我儿子的工资卡里划走的。既然婚不结了,那么,房产证上你的名字,麻烦你这周内,主动去房管局办理除名手续。否则,我们就法庭上见,我有全部的出资证明。

李晓月的脸色瞬间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她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和的我,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她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说出我的第四句话,而这一次,是说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听的:

张默,你给我听好了。妈可以爱你,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得是一个有尊严、有底线、懂得感恩和保护家人的男人。这个家,有我林秀兰一天,就轮不到任何外人骑在我们脖子上作威作福!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