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失踪 23 年,家属突然收到红色快递盒:里面的东西不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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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孙绒花用抹布反复擦拭着那张旧木方桌,桌角放着的座机电话机身被磨得发亮。今天是星期三,农历十五,按照村里老习惯,她本该去庙里上炷香。但此刻她只是盯着窗外那棵老槐树,听着知了声嘶力竭地鸣叫。

六十五岁的孙绒花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衣领已经起了毛边。她记得大女儿王晓玲也有件类似的衬衫,是那年夏天用卖菜钱扯的布头做的。



“妈,您又发呆了。”二女儿王晓芳提着菜篮子走进院子,篮子里装着刚摘的豆角,“外面来了个快递车,说是找咱们家的。”

孙绒花的手顿住了。自从大女儿失踪后,这个家就再没收到过快递。她放下抹布,手指在围裙上擦了擦:“是不是送错了?”

“说是给你的,红色盒子。”王晓芳把篮子放在门槛边,“司机在门口等着呢。”

孙绒花走出院门,看见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那棵老槐树下。司机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红色快递盒,盒子颜色鲜艳得刺眼。

“签个字吧,大娘。”司机把单子垫在车厢盖上,“这地址可真难找。”

孙绒花的手指有些发抖,她注意到寄件人那一栏是空白的。快递单上只有打印的收件地址,连个电话号码都没有。

“谁寄来的?”王晓芳凑过来看。

孙绒花摇摇头,指甲划开胶带。盒子里只有两样东西:一枚褪色的蝴蝶发夹,还有一张折叠的纸条。发夹是她亲手给晓玲买的,晓玲失踪那天就戴着这个。

纸条上是一行打印的字:“她还活着,在等你们。”

王晓芳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恶作剧吧?”

孙绒花的指腹摩挲着发夹边缘,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这个发夹的背面有道细微的划痕,是晓玲有次不小心摔在地上留下的,除了她们母女,没人知道这个记号。

“不是恶作剧。”孙绒花的声音很轻,“这发夹是你姐的。”

王晓芳夺过发夹仔细端详,脸色渐渐发白:“妈,这不可能……都二十三年了……”

孙绒花转身往屋里走,脚步比平时急促许多。她翻出那个藏在衣柜深处的铁盒子,里面装着所有关于晓玲的东西:照片、成绩单、那封没寄出的信。她把发夹放进盒子,发现蝴蝶翅膀的缝隙里沾着一点暗红色的污渍。

“要不要报警?”王晓芳站在门口问。

孙绒花没说话,她闻到了发夹上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这种味道她很熟悉,晓玲父亲去世前在医院躺了三个月,病房里就是这种气味。

窗外忽然刮起一阵风,老槐树的叶子哗哗作响。孙绒花想起二十三年前那个春天,晓玲托人捎信来说住院了,她因为和丈夫赌气没去照顾。这成了她一辈子的悔恨。

现在,这个红色快递盒仿佛在嘲笑她当年的选择。

“明天我去趟城里。”孙绒花把铁盒锁回衣柜,“你在家等着,万一……万一有别的消息。”

王晓芳还想说什么,但看见母亲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她注意到母亲系围裙的手比平时利落很多,那个佝偻了多年的背影忽然挺直了些。

夜深了,孙绒花躺在床上睡不着。她把发夹放在枕头边,手指一直摩挲着那道划痕。凌晨时分,她听见院门似乎有响动,起身查看却什么也没有。

回到床上时,她发现发夹的位置变了。原本朝右的蝴蝶翅膀现在朝左,像是有人动过。

孙绒花猛地坐起来,打开灯。房间里空无一人,但窗台上有半个模糊的泥脚印,像是刚踩上去的。

第二天一早,孙绒花去了二十三年前晓玲可能住过的那家医院。医院早已改建,原来的老楼只剩下急诊部还在使用。

“1997年的住院记录?”档案室的工作人员敲着键盘,“系统里最早只有2005年的数据,之前的都是纸质档案,去年搬到新院区仓库了。”

孙绒花坐着公交车赶往郊区的仓库。车上电视正在播放一起破获陈年旧案的新闻,说是在某个地下室找到了失踪十几年的受害人。孙绒花别过头,看见车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鬓角全白了。

仓库管理员是个年轻小伙,听说是二十三年前的记录,直接摆手:“那么久的东西,肯定早就处理掉了。”

孙绒花从布兜里掏出两个茶叶蛋,这是她早上特意多煮的:“小伙子,帮帮忙,我就查一个人。”

小伙推辞不过,指指最里面的架子:“1997年的应该在那边角落,你自己找吧。不过都是灰,好多都被老鼠啃了。”

孙绒花在成堆的档案袋里翻找了整整三个小时。灰尘呛得她直咳嗽,手指被纸张割了好几道口子。终于,她找到了1997年5月的住院登记册。

她一页页翻找,终于在5月16日那页看到了王晓玲的名字。病房号是307,入院原因是“外伤”,联系人是空白的。

但奇怪的是,出院记录那一栏是空的。正常情况下,出院会有医生签字和日期,但这一行完全空白,仿佛晓玲从未离开过这家医院。

孙绒花继续翻看后续几页,发现5月18日的住院名单上还有个熟悉的名字:张美兰。这是当年给晓玲捎信的那个姑娘,说是和晓玲一起打工的同事。

张美兰的出院记录是完整的,写着“痊愈出院”,日期是5月25日。联系人是她哥哥张建军,地址写着“古城村37号”。

孙绒花心跳加速。她记得清楚,当年就是这个张美兰来家里捎信,说晓玲跟人打架住院了。但事后她去打听,村里人都说张家早就搬走了,具体去哪没人知道。

她掏出老花镜,仔细看那张美兰的记录。在病历摘要那一栏,写着“头皮裂伤缝合”,但更下面有一行小字:“转精神科会诊”。

仓库管理员走过来:“找到了吗?”

孙绒花赶紧合上登记册:“小伙子,这本能借我复印几页吗?我给钱。”

小伙摇头:“规定不行。不过你可以用手机拍一下,快点。”

孙绒花手忙脚乱地摸出老年机,她不会用拍照功能。最后是小伙帮她拍了几张照片,存在手机里。

“谢谢你了。”孙绒花塞给小伙五十块钱,被他推了回来。

回程的车上,孙绒花一直盯着手机里那张模糊的照片。她注意到张美兰的记录有个奇怪的地方:在入院时间那一栏,写着“凌晨3:15”,而晓玲的记录是“下午2:40”。

两个说是同一天打架住院的人,入院时间却相差近十二个小时。

回到家,孙绒花把发现告诉了晓芳。晓芳正在做饭,锅里的土豆丝刺啦作响:“这么说,那个张美兰在撒谎?我姐可能根本不是因为打架住院的?”

孙绒花点头:“而且张美兰后来去看了精神科,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晓芳关掉煤气灶:“妈,你还记得吗?张美兰后来嫁到外地去了,好像就是1997年年底。她哥哥张建军前年还回来过,就住在古城村老宅。”

孙绒花站起身:“我现在就去古城村。”

“都五点多了,明天去吧。”

“不行,万一人走了呢?”孙绒花从抽屉里拿出电筒,“你在家守着电话,万一……万一是你姐来电话呢?”

孙绒花走到村口,拦了辆摩托车去古城村。司机要价十五,她没还价。路上颠簸得厉害,她紧紧抓住后座栏杆,指甲掐进了木屑里。

古城村37号很好找,就在村头大槐树下。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在院子里劈柴,孙绒花认出这就是张建军,老了不少,但模样没大变。

“建军兄弟。”孙绒花站在篱笆外喊了一声。

张建军抬头,愣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她:“是孙婶啊,你怎么来了?”

孙绒花直接掏出手机:“我来问问美兰的事。1997年5月,美兰和我家晓玲一起住的院,你还记得吗?”

张建军的脸色变了,他放下斧头:“多少年的事了,谁还记得。”

“美兰现在在哪?我有急事找她。”

“嫁到南方去了,好久没联系了。”张建军转身往屋里走,“孙婶你回去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孙绒花快步跟上,在门口拦住他:“建军,我就问你一句,当年晓玲到底为什么住院?是不是根本不是打架?”

张建军的手在门把上停顿了一下:“孙婶,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收到一个快递。”孙绒花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红色盒子,“有人寄来了晓玲的发夹,还说她还活着。”

张建军盯着那个发夹,瞳孔猛地收缩。他一把夺过盒子,手指颤抖地摸着发夹上的蝴蝶翅膀:“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你知道什么,对不对?”孙绒花抓住他的胳膊,“建军,我求你了,晓玲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忍心她这么多年下落不明?”

张建军跌坐在门槛上,额头渗出冷汗:“孙婶,这件事你千万别再查了。为了你好,也为了晓玲好。”

“晓玲还活着?”

张建军张了张嘴,突然盯着孙绒花身后,脸色变得惨白。孙绒花回头,看见一个戴草帽的男人快步离开院子,背影很快消失在暮色中。

“他是谁?”孙绒花问。

张建军猛地站起来,把红色盒子塞回孙绒花手里:“你快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了。记住,别再查了,否则会出人命的。”

说完,他砰地关上门,任凭孙绒花怎么敲也不开。

孙绒花在门外站了很久,直到天完全黑透。她摸着那个发夹,感觉上面的暗红色污渍更像血渍了。

回家的路上,孙绒花总觉得有人跟在后面。她走快,后面的脚步声也快;她慢下来,后面的脚步声也慢。她不敢回头,直到看见村口的灯光,才小跑起来。

当晚,孙绒花做了个噩梦。梦见晓玲站在医院走廊尽头,穿着那件碎花衬衫,朝她招手。她跑过去,却怎么也追不上。晓玲的头发上别着那个蝴蝶发夹,翅膀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光。

醒来时是凌晨三点,孙绒花发现枕边的发夹不见了。她开灯寻找,看见发夹掉在墙角,蝴蝶翅膀裂了一道缝。

第二天清晨,孙绒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晓芳在门外喊:“妈,快开门!有消息了!”

孙绒花披上外套开门,看见晓芳举着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模糊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三个年轻女孩的合影,背景是县城那家已经关闭的老电影院。

“这是谁发的?”孙绒花戴上老花镜。

晓芳激动地指着中间那个穿格子上衣的女孩:“这是昨晚有人在网上发的照片,说是1997年在县城电影院门口拍的。妈你看,左边这个是不是我姐?”

孙绒花的心跳漏了一拍。照片左边的女孩侧身站着,只露出半张脸,但那个身形和发型确实像晓玲。更让她震惊的是,女孩手腕上戴着一串彩色珠子手链,那是晓玲十六岁时她亲手编的。

“发照片的人说,这是1997年6月2日拍的。”晓芳放大照片日期,“我姐是5月中旬失踪的,如果这真是她,说明6月份她还活着!”

孙绒花的手指抚过屏幕:“能找到发照片的人吗?”

“我昨晚就联系了,但对方一直没回复。今天早上再看,那条状态已经删除了。”晓芳翻着手机记录,“不过我截图了,还保存了原图。”

孙绒花仔细看照片背景。老电影院门口停着几辆自行车,墙角有个修鞋摊,摊主正低头干活。这些细节都符合她的记忆,照片应该不是伪造的。

“照片上第三个女孩是谁?”孙绒花指着最右边那个梳辫子的姑娘。

晓芳放大图片:“看不清正脸,但这个外套……妈你记得吗?李寡妇家的二丫头也有件一样的花外套。”

孙绒花想起来了,李家二丫头叫李秀梅,和晓玲同龄,以前经常来家里玩。晓玲失踪后,她就再没来过。

“秀梅后来嫁到哪去了?”

“好像是隔壁县,具体不清楚。”晓芳继续翻手机,“不过我有个同学和她娘家是亲戚,我问问。”

孙绒花起身穿好衣服:“我直接去李寡妇家问问。”

李寡妇还住在村西头那间瓦房里。孙绒花敲门时,她正在院子里喂鸡。

“秀梅好几年没回来了。”李寡妇撒了一把谷子,“嫁人后就去了南方打工,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

孙绒花拿出手机:“老姐姐,你看看这张照片。右边这个是不是秀梅?”

李寡妇眯眼看了半天:“像是她,那件衣服是我用布料给她做的,领子上的花边还是我亲手缝的。”

“这是1997年6月拍的,你家秀梅后来有没有提过那天的事?中间这个女孩是谁?”

李寡妇摇头:“秀梅从来不说那几年的事。不过……”她顿了顿,“前阵子有个男人来打听过秀梅,说是她以前的工友。奇怪的是,他手里也有张旧照片。”

孙绒花心里一紧:“什么样的男人?”

“四十多岁,戴个眼镜,说话挺客气。”李寡妇回忆道,“他问秀梅有没有提起过1997年夏天的事,还说要是秀梅联系家里,一定要告诉他。”

“他留联系方式了吗?”

“没有。”李寡妇压低声音,“不过我记得他的车号,是本地的,尾数好像是735。”

孙绒花记下车号,回家的路上一直心神不宁。她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但每次回头都只看见空荡荡的村路。

午饭时分,晓芳那边有了新消息:“妈,我打听到了!秀梅现在在省城一家超市打工,地址要到了。”

孙绒花放下筷子:“我现在就去省城。”

“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行,你在家守着。万一……万一是晓玲回来了,家里不能没人。”孙绒花往布包里塞了几件衣服,还有那个红色快递盒,“而且我总觉得,这两天有人盯着咱们家。你在家警觉点,陌生人敲门别开。”

去省城的客车一天只有两班,孙绒花赶上了下午一点那趟。车上人不多,她坐在靠窗位置,把布包紧紧抱在怀里。

客车驶出县城后,孙绒花注意到有辆黑色轿车一直跟在后面。她想起李寡妇说的车号尾数735,心里一紧。

客车在省城汽车站停下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孙绒花按照地址找到了那家超市。

李秀梅在生鲜区称重,身上穿着超市的蓝色工服。二十三年过去,她胖了不少,但孙绒花还是认出了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

“秀梅。”孙绒花站在秤前轻声唤道。

李秀梅抬头,愣了几秒才认出她:“孙婶?你怎么来了?”

孙绒花直接掏出手机:“秀梅,婶子求你个事。这张照片,你还有印象吗?”

李秀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里的秤盘咣当一声掉在柜台上。她拉起孙绒花的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我下班。”

晚上七点,超市打烊。李秀梅带着孙绒花来到附近的一家小面馆。她点了两碗刀削面,手指一直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孙婶,那张照片你从哪弄来的?”李秀梅压低声音。

孙绒花把红色快递盒的事说了:“秀梅,你就告诉婶子,1997年6月2日,你是不是和晓玲在一起?”

李秀梅的嘴唇颤抖着:“孙婶,这件事我憋了二十三年了。那天……那天我们确实在一起,但晓玲姐不让我说出去。”

“为什么?”

“因为……”李秀梅刚开口,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大变:“孙婶,对不起,我突然有急事。下次再说吧!”

说完,她抓起包就往外跑,连面都没动一口。孙绒花追出去,看见李秀梅跳上一辆出租车,很快消失在车流中。

孙绒花回到面馆,发现李秀梅的座位上掉了一张超市小票。翻过来,背面用圆珠笔潦草地写了一行字:“明天上午十点,人民公园东门。”

孙绒花在公园长椅上等了一上午,李秀梅始终没有出现。中午时分,一个穿环卫工衣服的老人坐在她旁边休息。

“等人呢?”老人掏出水壶喝了一口。

孙绒花点点头,眼睛仍然盯着公园入口。

“昨天也有个女人在这儿等人,等到天黑也没等到。”老人拧上壶盖,“后来来了几个男人,把她带走了。”

孙绒花心里一沉:“什么样的女人?”

“四十多岁,微胖,穿着超市工服。”老人描述的样子正是李秀梅,“那些男人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尾数好像是735。”

孙绒花猛地站起来:“他们去哪了?”

老人指指公园北门:“那边,车上还有个戴眼镜的男人,看着挺斯文的。”

孙绒花掏出手机报警,但接警员说失踪不到24小时不能立案。她想起昨天在李秀梅超市见过的值班经理,急忙赶回去。

超市经理是个年轻人,听说是找李秀梅,表情有些古怪:“李秀梅今天早上打电话辞职了,说是家里有急事要回老家。”

“她昨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经理犹豫了一下:“昨天下午有个戴眼镜的男人来找过她,两人在仓库那边说了好久。秀梅回来时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孙绒花要了超市的监控录像,但经理说需要警方手续。她正着急时,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孙婶,快回家,你女儿有危险。”

孙绒花回拨过去,提示是空号。她立刻给家里打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晓芳应该在家的,这个时间她通常在看电视。

孙绒花赶最近的一班车回家,路上一直心慌意乱。客车驶入村口时,天色已经全黑。她远远看见自家院子里亮着灯,心里稍稍安定些。

推开院门,孙绒花愣住了。晓芳蹲在院子里烧东西,火盆里堆满了照片和信件。

“晓芳,你干什么呢?”孙绒花快步上前,从火堆里抢出一张烧掉一半的照片。那是晓玲初中毕业时拍的全家福,现在只剩下孙绒花和晓玲父亲的半张脸。

晓芳抬头,眼睛又红又肿:“妈,别再找我姐了。求你了。”

“为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晓芳指着堂屋:“今天下午有人送来这个。”

堂屋的方桌上放着一个红色快递盒,和之前那个一模一样。孙绒花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缕用橡皮筋捆着的长发,发梢染成了黄色。

“盒子里还有张纸条。”晓芳声音发抖,“说要是我们再查下去,下次送来的就是……就是手指头。”

孙绒花的腿有些发软,她扶着门框才站稳。夜色中,老槐树的影子在墙上摇晃,像张牙舞爪的鬼魅。

“妈,算了吧。”晓芳哭着说,“二十三年了,我姐可能早就……就算她还活着,也是不想让我们找到她。”

孙绒花摩挲着那缕头发,发质粗糙,确实像是晓玲的。但她注意到橡皮筋是近几年流行的款式,而且头发上有股烟味。

“这不是你姐的。”孙绒花突然说,“你姐的头发比你细软,而且她最讨厌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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