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遇害,当年目击者临终前:给警察塞了张皱巴巴的纸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3年9月22日晚上十点,李建军把出租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点了一支烟。深秋的凉风灌进车厢,吹散了车里的烟味和汗味。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着街灯下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歪歪扭扭地驶过。



这是他的第十二个夜班。自从厂子倒闭后,开出租车成了全家唯一的经济来源。妻子王秀芹在纺织厂做工,儿子小刚上初中,正是用钱的时候。他掐灭烟头,发动车子,继续在街上慢慢巡游。

“师傅,去城西机械厂宿舍。”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拦下车。

李建军点点头。城西机械厂已经倒闭三年,宿舍区住的都是下岗工人,路窄灯暗,平时司机都不爱去。但他只是按下计价器,打转方向盘。

路上年轻人一直低头看传呼机,手指飞快地按着按键。李建军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发现对方额角有道疤,一直延伸到鬓角。

“到了。”李建军踩下刹车。

年轻人递过一张十元纸币,没等找零就匆匆下车,消失在昏暗的宿舍楼里。李建军低头找零钱,再抬头时,发现座位上落了个牛皮纸信封。他伸手拿过来,信封没有封口,里面是一叠百元大钞。

李建军心里一紧。他数了数,整整两千元,相当于他开半个月出租的收入。他环顾四周,宿舍楼只有零星几扇窗户亮着灯。那个年轻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把钱塞进内衣口袋,开车往家赶。路上他一直在想这笔钱的来历。是那个年轻人不小心掉的,还是故意留下的?如果是故意,又是什么意思?

回到家已是深夜。妻子和儿子都睡了。李建军轻手轻脚走进卧室,从口袋里掏出那叠钱,在灯光下仔细端详。钞票崭新,连号接近,像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他犹豫片刻,把钱藏进了衣柜最底层的旧棉袄里。

第二天一早,他没对妻子提起这笔钱。吃过早饭,他照常出车,但总觉得心神不宁。下午三点,他开车经过城西机械厂宿舍,在附近转了几圈,希望能遇到那个年轻人。但宿舍区静悄悄的,只有几个老人在树下下棋。

接下来的三天,李建军每天都会去城西转一圈。第四天傍晚,他终于又看到了那个年轻人。对方站在路边招手,还是要去机械厂宿舍。

“上次你是不是丢了东西?”李建军试探着问。

年轻人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眼神警惕:“丢了什么?”

“一个信封。”

年轻人沉默片刻,突然探过身子:“你打开看了?”

李建军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看了。那么多钱,我不敢要,正想还给你。”

年轻人冷笑一声:“那不是我的钱。有人托我转交的。”

“谁?”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年轻人凑得更近,压低声音,“有人看上你的开车技术了。明天这个时候,还在这里等我。有趟好活,报酬是那笔钱的五倍。”

李建军猛地踩下刹车:“什么好活?”

“运点东西出城。就一晚上的事。”年轻人拍拍他的肩膀,“别问太多。干不干?”

李建军盯着前方渐渐亮起的路灯,喉结上下滚动。一万块,够儿子上完高中还有富余。但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警告他,这钱来得太蹊跷。

“我考虑考虑。”

年轻人递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这是我的呼机号。想通了呼我。”

车子到达机械厂宿舍,年轻人下车前又回头说:“老李,你儿子在二中初一三班对吧?班主任姓刘。”

李建军后背一凉:“你怎么知道?”

年轻人没回答,关上车门走了。李建军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路灯全部亮起,才慢慢开车回家。那天晚上,他破天荒地喝了半瓶白酒,妻子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摇头。

深夜,他躺在床上,听见妻子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他悄悄起身,从衣柜底层掏出那叠钱,手指摩挲着钞票边缘,崭新的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2003年9月28日,王秀芹被敲门声惊醒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她推开卧室门,发现丈夫的床铺整齐,显然一夜未归。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门外站着小叔子李建国和两名警察。为首的警察姓赵,眉头紧锁,手里拿着笔记本。

“嫂子,建军昨晚没回来?”李建国抢先问道。

王秀芹摇头,心里咯噔一下:“他出车去了,说是接个长途活,可能晚点回来。”

赵警察与同事交换了个眼神:“他开的是一辆绿色捷达,车牌江A5348?”

“是。出什么事了?”

“今天早上有村民在国道边的水沟里发现了这辆车。车头撞坏了,里面没人。”赵警察合上笔记本,“我们正在组织搜救。”

王秀芹腿一软,幸亏李建国及时扶住。她想起丈夫昨晚出门前的反常举动:他特意亲了亲熟睡中的儿子,还把珍藏多年的旧手表戴上了。

“他一定是出事了。”王秀芹抓住小叔子的胳膊,“他从来不会不打声招呼就夜不归宿。”

接下来的三天,警方出动了警犬和潜水员,在发现车辆的地点周边五公里范围内展开搜索。第九天,几个孩子在下游的河滩上玩耍时,发现了一具被水泡得肿胀的尸体。

李建军是被钝器击打头部致死,然后被抛入河中的。他随身携带的五百多元营业款不见了,但内衣口袋里的银行卡和身份证件完好无损。警方初步判断是抢劫杀人。

葬礼那天,王秀芹哭晕在墓前。醒来时,她紧紧抓住赵警察的手:“一定是那个额角有疤的年轻人干的。建军前几天提起过这个人。”

赵警察详细记录了这条线索。但排查了所有城西机械厂的下岗职工,都没有找到符合特征的人。案件陷入僵局。

一个月后,王秀芹在整理丈夫遗物时,发现衣柜底层旧棉袄里的两千元钱。她盯着这笔来历不明的钱,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她去找赵警察,对方却表示案件已经结案,定性为抢劫杀人。“现在治安不好,这种案子太多了。有新线索我们会通知你。”

王秀芹不甘心。她开始自己调查,每天下班后就去城西机械厂宿舍附近打听。大多数时候她都一无所获,直到遇见周老汉。

周老汉在机械厂门口开了个修车铺,是命案前最后见到李建军的人之一。但他对王秀芹的询问闪烁其词,只说那晚看见李建军的车在宿舍门口停了很久。

“我老眼昏花,可能看错了。”周老汉低头摆弄扳手,不敢看王秀芹的眼睛。

周老汉真名叫周德福,是机械厂的老钳工,下岗后开了个修车铺。他确实看到了那个额角有疤的年轻人,而且不止一次。

命案当晚十一点多,他正准备收摊,看见李建军的出租车停在宿舍区最里面那栋楼前。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李建军,另一个就是那个年轻人。两人似乎发生了争执,但距离太远,听不清说什么。

最后李建军跟着年轻人进了楼道。周老汉当时没太在意,收拾完工具就回家睡觉了。第二天听说出了命案,他吓出一身冷汗,但不敢声张。他认得那个年轻人,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外号“刀疤强”,真名刘志强。

案发后第三天晚上,刀疤强突然出现在修车铺。他扔给周老汉一沓钱,正好五千块。

“老周,那晚你什么也没看见,对吧?”刀疤强眯着眼睛,手指轻轻敲击柜台。

周老汉手一抖,扳手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我……我啥也不知道。”

“最好不知道。”刀疤强凑近,额角的疤痕在灯光下格外狰狞,“你孙女在实验小学三年级二班,班主任姓张,对吧?”

周老汉浑身一颤,默默收下了钱。从此他成了哑巴,对谁都不敢提起那晚的事。每当王秀芹来找他,他都借口躲开。有时深夜醒来,他总觉得窗外有人监视。

这样提心吊胆过了两年,刀疤强那群人似乎从这座城市消失了。周老汉稍稍安心,但内心的负罪感与日俱增。他试着去找王秀芹,却得知她带着儿子回了娘家。

2008年春天,周老汉被确诊肺癌晚期。医生说他最多还有半年时间。躺在病床上,他时常想起那个老实的出租车司机,想起王秀芹哭红的眼睛。

一天,他让孙女找来纸笔,颤巍巍地写下所知道的一切:刀疤强的外貌特征、机械厂宿舍区的见面地点,还有那五千块封口费的藏匿处。他把纸条折好,塞进枕头底下,准备下次警察来做笔录时交出去。

但他等来的不是警察。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进病房,自称是民政局的。

“周德福同志,我们接到通知,要给你换间条件更好的病房。”男人微笑着递上一份文件。

周老汉疑惑地接过文件,还没看清内容,男人突然压低声音:“老周,刀疤强让我带句话:沉默是金。”

周老汉手一抖,文件飘落在地。他明白,自己一直处在监视之下。即使快死了,那些人还是不放心。

男人走后,周老汉把纸条撕碎冲进马桶。他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第二天,他让孙女办理出院手续,坚持要回家等死。

2023年深秋,赵东升退休前一天,整理办公桌时翻出了李建军案的卷宗。泛黄的照片上,李建军憨厚地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

赵东升还记得发现尸体的那个清晨。河水刚结薄冰,打捞队的破冰镐敲击冰面,发出咚咚的响声。李建军的尸体被水流冲到了岸边的枯草丛中,脸色青紫,双眼圆睁。

二十年过去了,这座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机械厂宿舍区拆迁改建成了商业中心,当年的知情人各奔东西。但这起悬案始终是赵东升的心病。他保存着案卷副本,每当有类似案件都会比对一番,但一无所获。

退休第二天,赵东升买了水果去看望王秀芹。她住在老城区的一间平房里,头发全白了,但眼睛依然有神。儿子小刚大学毕业去了南方,很少回来。

“老赵,有进展吗?”王秀芹给他倒茶,手微微发抖。

赵东升摇头,注意到墙上新挂的合影。王秀芹和几个老邻居站在一辆出租车前,开车的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人。

“这是周德福,去年走了。”王秀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临终前他一直念叨要见你,说有重要的事。但当时你在省里培训,没赶上。”

赵东升心里一动。他记得周德福,机械厂门口的修车铺老板,案发后态度暧昧,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他留下什么话没有?”

王秀芹摇头:“他孙女说,爷爷临终前一直攥着张纸条,但等医生赶到时,纸条已经不见了。”

离开王秀芹家,赵东升直接去了周德福生前住的巷子。拆迁通知已经贴满墙壁,大部分居民搬走了,只有几户还在坚守。周德福的修车铺变成了一家小超市,老板是个外地人。

“你说周老汉啊,人挺好的,就是临终前有点怪。”隔壁烟酒店的老板娘回忆道,“老是东张西望,好像怕什么人似的。”

赵东升在巷口遇见了周德福的孙女周婷。她如今是小学老师,戴着眼镜,文文静静的。

“爷爷临终前确实写过一张纸条,折得整整齐齐的。”周婷推了推眼镜,“但他说必须亲自交给赵警察,后来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赵东升要了周婷的联系方式,答应有空再来看她。回家的路上,他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线索被忽略了。经过机械厂原址时,他看见巨大的广告牌上写着“新城国际商业中心”,玻璃幕墙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2024年元旦刚过,周婷突然给赵东升打电话,声音急促:“赵叔,我找到了爷爷的纸条!在他那件旧棉袄的夹层里。”

赵东升立即赶去。纸条已经泛黄,字迹歪斜,但内容清晰: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