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埋尸案过追诉期,施工队挖地基时:铲斗碰到硬东西,不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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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3年1月22日早晨,邓世平穿上那件穿了多年的灰色夹克,口袋里装着妻子谭春华准备的煮鸡蛋。他推着自行车出门时,回头对妻子说:“今天操场工程验收,我晚点回来。”

谭春华站在门口擦着手上的水渍:“小年快到了,记得买点烟花给孩子们。”

邓世平点点头,骑上自行车消失在晨雾中。他没想到,这是妻子最后一次见到他。



新晃一中的操场工地上,杜少平早就等在那里。这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是校长黄炳松的外甥,靠着这层关系拿到了学校操场建设的工程。邓世平作为学校指派的工程监理,已经多次拒绝在验收单上签字。

“邓老师,今天能把字签了吗?”杜少平递过来一支烟。

邓世平推开他的手:“工程质量不合格,我不能签。”

两人站在初冬的寒风中对峙着。操场的一角堆放着劣质水泥,前几天下雨时已经出现了渗水现象。邓世平走到跑道边缘,用脚踩了踩松软的基层:“这里必须返工。”

杜少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盯着邓世平的背影,眼神阴冷。

中午时分,邓世平和同事姚本英在工棚里下象棋。杜少平的手下罗光忠进来叫走了姚本英,说是有一箱水果要送给他。姚本英离开后,工棚里只剩下邓世平一人。

杜少平这时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邓老师,再商量一下签字的事?”杜少平的声音从工棚里传出来。

“没什么好商量的。”这是邓世平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当晚,邓世平没有回家。谭春华打电话到学校,值班人员说邓老师下午就不见了。她冒着冷雨跑到学校,只见操场上一片泥泞,工棚里空无一人。

杜少平站在操场边上,摊开手说:“邓老师可能提前回家过年去了。”

谭春华不相信丈夫会不告而别。她跑到派出所报案,值班民警记录后说会调查。但第二天,民警告诉她:“你丈夫可能是自己离家出走的。”

与此同时,杜少平指挥工人们连夜施工,用混凝土浇筑了操场的一角。雨水冲刷着新铺的水泥面,将所有的痕迹都掩盖在下面。

2019年春,新晃一中决定翻新老旧操场。施工队负责人王大力是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汉子,他带着挖掘机开进学校时,注意到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总是站在操场边张望。

“那是邓老师的妻子。”学校保安对王大力说,“她丈夫十六年前在工地上失踪了。”

王大力没往心里去。他指挥挖掘机开始作业,钢铁铲斗一次次凿开混凝土面。4月的阳光照在操场上,扬起阵阵尘土。

谭春华每天都会来看施工进度。她静静地站在警戒线外,双手紧握着一个褪色的帆布包。有工人问她等什么,她只说:“看看。”

5月中旬,挖掘工作进行到操场东南角。这里的地基特别坚硬,挖掘机师傅换了重型铲斗才勉强凿开。突然,铲斗碰到一个硬物,发出沉闷的响声。

“可能是石头。”师傅对王大力喊。

王大力跳下坑槽查看。那东西半埋在泥土里,露出一角暗褐色。他用铁锹小心清理,发现是一块人类骨骸。

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谭春华冲破警戒线,跪在坑边抚摸那块骨头,眼泪滴在干涸的泥土上。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穿着中山装的清瘦男子。

“这是我丈夫邓世平。”谭春华对刑警队长赵建国说。

赵建国办过很多案子,但面对这位等了十六年的老人,他还是感到喉咙发紧。他承诺会彻底调查,但心里清楚:十六年前的案子,取证太难了。

赵建国调阅卷宗,发现2003年的失踪案记录十分简陋。现场勘查照片显示,邓世平办公桌上有半杯没喝完的茶,墙上有些已经干涸的深色斑点。当时的技术鉴定认为斑点可能是血迹,但样本已经遗失。

更奇怪的是,案发后时任校长黄炳松极力阻挠调查。他多次找公安局领导谈话,说邓世平可能是携款潜逃。当时负责此案的政委杨军是黄炳松的学生,案件很快被搁置。

赵建国找到已经退休的杨军。这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公安干部如今住在郊区的养老院里,患有严重的帕金森症。

“邓世平?不记得了。”杨军的手不停颤抖,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护理员悄悄告诉赵建国,杨军最近经常做噩梦,半夜喊“不能挖”。

与此同时,杜少平因另一起案件正在监狱服刑。赵建国提审他时,这个曾经嚣张的包工头面色惨白。

“我什么都不知道。”杜少平反复说着这句话,但眼神躲闪。

谭春华回到家,从衣柜顶层找出一个铁盒子。里面整齐保存着丈夫的遗物:一支钢笔、一本工作证,还有一封未寄出的举报信草稿。

举报信详细记录了操场工程的质量问题。邓世平在信中写道:“杜少平使用劣质材料,虚报工程款,若不及早制止,必将酿成大祸。”

那晚下着暴雨,谭春华抱着铁盒入睡。半夜,她被敲门声惊醒。开门后,一个披着雨衣的身影匆匆塞给她一张纸条,随即消失在雨幕中。

纸条上写着一串电话号码和一句话:“找这个号码的主人,他知道真相。”

谭春华拨通电话,对方是个老人,声音沙哑:“明天上午九点,人民公园假山旁见。”

老人穿着旧军大衣,坐在公园长椅上喂鸽子。他看见谭春华走来,示意她坐下。

“我是当年的施工员。”老人说,“我亲眼看见杜少平和罗光忠把邓老师埋进坑里。”

老人描述,2003年1月22日下午,他因忘拿工具返回工地,看见杜少平和罗光忠在操场角落埋东西。他躲在一旁,听到杜少平说:“让你多管闲事。”

“我害怕被灭口,一直不敢说。”老人颤抖着掏出一块旧手表,“这是我在坑边捡到的,应该是邓老师的。”

手表背面刻着“邓世平”三个字。表盘已经停止走动,指针永远停在下午三点十分。


谭春华带着手表去找赵建国。就在他们准备申请开挖令时,突然接到消息:杜少平在监狱中突发心脏病死亡。同时,那个退休施工老人在家中坠楼身亡。


一切线索似乎都断了。赵建国看着绝望的谭春华,下定决心要彻查到底。他联合纪委成立专案组,顶着压力继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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