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在迪拜月入十万,却从不回家,家人前往寻找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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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堂妹陈萌去迪拜后暴富,每月给家里打巨款。

但电话总打不通,视频从不接。叔叔觉得不对劲,陈风决定查清真相。

当他找到陈萌时,发现她住豪宅开豪车,却眼神闪躲。



陈风的堂妹陈萌毕业后,就跟一阵风似地去了迪拜。

她说那里遍地是黄金,随便捡捡都能发财。

家里人信了,毕竟陈萌从小就机灵。

果然,才过去俩月,第一笔钱就打了回来。

整整五万块。

陈风的叔叔,也就是陈萌的爹,在电话里激动得手都发抖。

“我女儿出息了!在大城市站稳脚跟了!”

陈风在旁边听着,没说话,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一个刚毕业的黄毛丫头,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挣大钱?

这钱,干净吗?

第二个月,又是五万。

第三个月,十万。

叔叔家里的日子肉眼可见地好起来,旧房子翻新,婶婶也用上了死贵死贵的化妆品。

村里人人都羡慕,说老陈家祖坟冒青烟了。

只有陈风,心里的那点不安越来越大。

他给陈萌打过几次电话,想问问她到底在做什么。

第一次,电话通了,背景声嘈杂得像菜市场,陈萌喂了两声就急匆匆地挂了,说在谈生意。

第二次,通了,陈萌的声音听起来很累,有气无力的,没说两句,信号就断了。

第三次,直接关机。

叔叔也发现了问题,他想女儿,想跟她说说话,可电话永远都打不通。



每次都是陈萌在某个固定的时间点,用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回来,说不上三五分钟就得挂。

钱,倒是没断过。

反而越来越多。

这天,叔叔提着两瓶好酒,找到了在工地上开塔吊的陈风。

爷俩坐在马路牙子上,叔叔喝一口酒,叹一口气。

“阿风,叔心里不踏实。”

陈风给他点了根烟。

“你也觉得不对劲是吧?”

叔叔猛地灌了一大口酒,眼睛都红了。

“她一个月寄回来十几万,比我跟你婶一辈子见的钱都多。我问她做啥生意,她就说是跟人合伙做奢侈品贸易,我说让她拍几张照片看看,她就推三阻四。”

“昨天,我让她开个视频,我想看看她,那死丫头居然说摄像头坏了!”

“阿风,你脑子活,你帮叔分析分析,这到底咋回事?她不会是在外面干什么犯法的事吧?”

陈风吐了个烟圈,脸上没什么表情。

“叔,你也别瞎想。可能刚起步,生意忙,顾不上。”

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

他拍了拍叔叔的肩膀。

“这事你别管了,我来想办法。”

送走叔叔后,陈风没回工地,而是直接去了手机店。

他知道,这事不能再拖了。

他必须搞清楚,陈萌在迪拜,到底在干什么!

陈风换了个新手机号,他想试试,用陌生号码能不能联系上陈萌。

他算着时差,等到迪拜那边应该是下午的时候,拨通了那个他已经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他以为没人接的时候,那边突然接通了。

“喂?”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疲惫。

是陈萌。

陈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萌萌,是我,哥。”

电话那头沉默了。

死一样的沉默。

过了足足半分钟,陈萌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惊慌。

“哥?你怎么用这个号打给我?你……你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在发抖。

陈风强压着火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没事就不能找你?家里人都很想你。你到底在做什么生意,这么忙?连跟家里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我真的很忙,哥。做的是正经生意,国际贸易,很复杂,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陈萌的回答支支吾吾,漏洞百出。

陈风冷笑一声。



“我不懂?你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连英语四级都考不过,你跟我说你在做国际贸易?”

“你骗鬼呢!”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

电话那头的陈萌,好像被吓到了,呼吸声都变得急促起来。

“哥,你别问了,总之我过得很好,挣了很多钱,这就够了,不是吗?”

“够了?你觉得有钱就够了?叔叔婶婶要的是钱吗?他们要的是你这个人!活生生的人!”

“我……”

“你给我一句实话,你到底在干什么!”

陈风几乎是吼出来的。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陈风气得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屏幕碎裂,像他此刻的心一样。

这件事,绝不简单。

从那天起,陈萌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

她没有再打过一个电话回来。

但每个月的钱,却依然准时到账,一分不少。

叔叔婶婶从最初的担惊受怕,到后来也渐渐麻木了。

他们拿着女儿用“命”换来的钱,心里五味杂陈。

直到那天,婶婶突发脑溢血,住进了ICU。

手术费要三十万。

叔叔一夜白头,翻遍了家里的存折,才凑了不到十万。

他哭着给陈风打电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阿风,救命啊……”

陈风二话不说,从自己准备结婚的积蓄里拿出二十万,先垫上了手术费。

手术很成功,婶婶的命保住了。

但后续的康复治疗,还需要一大笔钱。

陈风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无力。

他想到了陈萌,想到了她每个月寄回来的那些钱。

他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他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通过一些在国外的朋友,辗转打听,终于搞到了一个据说是陈萌老板的联系方式。

他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条死路,但他必须试。

他拨通了那个号码,对面是一个说中文的男人,声音很客气。

陈风开门见山,说明了情况。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陈小姐确实在这里工作,她很优秀,是我们公司的重点培养对象。不过她现在正在负责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没办法离开。”

“项目?什么项目比她妈的命还重要?”陈-风-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先生,请您冷静。这样吧,关于您母亲的医疗费用,公司可以全额承担,并且会额外支付一笔营养费,您看可以吗?”

男人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不紧不慢,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陈风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怒吼道:“我不要你们的臭钱!我只要她回来!现在!立刻!马上!”

“抱歉,先生,这个我真的做不到。”

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陈风的卡里,多了一百万。

陈风看着手机上的到账短信,只觉得一阵眩晕。

他知道,陈萌出事了。

而且,是出大事了。

两年时间,一晃而过。

这两年里,陈萌的钱从未间断。

叔叔家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在城里买了房。

婶婶的病也好了,只是人变得沉默寡言,常常一个人对着窗外发呆。



只有陈风知道,这个家,早就散了。

金钱堆砌起来的,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空壳。

这天,陈风正在工地上,突然接到电话。

叔叔出车祸了。

被一辆闯红灯的渣土车撞了,当场就不行了。

陈风赶到医院的时候,叔叔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只剩下一口气。

他看到陈风,浑浊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丝光亮。

他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陈风的手。

“阿风……我……我不行了……”

“叔,你别乱说,医生说还有救……”陈风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叔叔摇了摇头,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帮……我……把萌萌……找回来……”

“一定……要……找回来……”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监护仪上,心率变成了一条直线。

陈风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也恨陈萌的冷酷无情。

办完叔叔的后事,陈风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去迪拜。

他要亲自去看看,那个鬼地方,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一个人连亲爹的最后一面都不见。

他要履行对叔叔的承诺。

把陈萌,带回家!

陈风不会外语,但他有钱。

陈萌这两年寄回来的钱,除了给婶婶治病和叔叔的丧葬费,还剩下一大笔。

他找了最好的中介,办了最快的签证。

一周后,他登上了飞往迪拜的飞机。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陈风没有合眼。

他看着窗外的云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陈萌,带她回家。

飞机落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迪拜,这座建立在沙漠上的奇迹之城,用它的奢华与迷幻,冲击着陈风的感官。

高耸入云的哈利法塔,金碧辉煌的帆船酒店,路上跑的都是他只在电影里见过的豪车。

这里的一切,都和他的世界格格不入。

他按照之前那个男人给的地址,打了一辆车。

司机是一个巴基斯坦人,很健谈,但陈风一句也听不懂。

车子穿过繁华的市区,最终停在了一栋豪华的公寓楼下。

光是看那栋楼的外观,陈风就知道,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公寓大堂富丽堂皇,穿着制服的保安拦住了他。

陈风把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他。

保安看了一眼,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

陈风的穿着,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保安通过对讲机说了几句陈风听不懂的语言。

很快,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

正是之前和陈风通过电话的那个男人。

男人看到陈风,脸上露出了职业化的微笑。

“陈先生,您好,我是陈萌小姐的助理,我叫Leo。”

陈风没理他,开门见山地问:“陈萌呢?”

“陈小姐在楼上等您,请跟我来。”

Leo带着陈风坐上了电梯。

电梯是观光电梯,随着楼层的升高,整个迪拜的夜景尽收眼底。

但陈风无心欣赏。

电梯在顶层停下。

Leo打开一扇厚重的实木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小姐就在里面。”

陈风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巨大的顶层复式公寓,装修得像皇宫一样。

客厅中央的水晶吊灯,亮得晃眼。

一个穿着真丝睡袍的女人,正背对着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端着一杯红酒,看着窗外的夜景。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

是陈萌。

她化着精致的浓妆,身上喷着刺鼻的香水,眼神里带着一种陈风看不懂的沧桑和麻木。

她和陈风记忆里那个扎着马尾辫,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堂妹,判若两人。

“哥,你来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仿佛,她早就知道他会来。

陈风看着眼前的陈萌,心如刀割。

他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

“叔叔……没了。”

他说。

陈萌端着酒杯的手,轻轻抖了一下。

红色的酒液,洒在名贵的地毯上,像一滩刺眼的血。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龟裂的表情。

“是吗。”

她淡淡地说,然后仰起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知道了。”

她的反应,让陈风彻底爆发了。

他冲上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知道了?就这?陈萌,那他妈是咱爸!他临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再见你一面!”

“你他妈的心是铁做的吗!”

陈风的唾沫星子都喷到了陈萌的脸上。

陈萌没有躲,也没有擦。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空洞。

“不然呢?”

她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让我哭吗?还是让我现在就买机票飞回去,在他坟前磕几个头?”

“哥,没用的。”

“一切都晚了。”

陈-风-被-她-的-话-噎-住-了。

是啊,人死不能复生。

他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堂妹,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

陈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转身走到吧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大老远跑来,肯定累了吧。Leo,带我哥去客房休息。”

那个叫Leo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客厅。

他朝陈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陈萌冷漠的背影,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他只能跟着Leo去了客房。

客房的奢华程度,超出了陈风的想象。

但他没有心情去欣赏。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他总觉得,这栋华丽的公寓,像一个巨大的牢笼。

而陈萌,就是被囚禁在里面的金丝雀。

第二天,陈风很早就醒了。

他走出房间,发现陈萌已经坐在餐厅里吃早餐了。

丰盛的早餐,摆满了整张桌子。

“哥,过来吃点东西吧。”陈萌招呼他。

陈风没什么胃口,随便喝了杯牛奶。

“今天有什么打算?”他问。

“我带你出去转转吧,难得来一次迪拜。”陈萌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昨天那个悲伤的故事从未发生过。

陈风没有拒绝。

他想看看,陈萌到底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陈萌就像一个尽职的导游。

她带着陈风去了迪拜最著名的景点,逛了最豪华的商场,吃了最昂贵的餐厅。

她给陈风买了很多东西,名牌衣服,手表,鞋子……

只要陈风多看一眼,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刷卡。

她花钱的样子,就像那些钱不是钱,只是一堆废纸。

陈风默默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他发现,陈萌的生活里,除了花钱,好像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她没有朋友,也从不提工作。

她的手机永远都是静音,也从不见她接听或拨打电话。

她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陈风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他知道,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这天晚上,陈萌说要去参加一个晚宴,让陈风自己待在家里。

陈风点了点头。

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等陈萌走后,陈风立刻开始了行动。

他先是检查了整个公寓。

公寓很大,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公寓里,安装了很多隐藏的摄像头。

客厅,餐厅,走廊,甚至……陈萌的卧室。

陈风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这哪里是家,这分明就是一个监视器!

他不敢再耽搁,立刻冲进了陈萌的书房。

他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一些线索。

书房的电脑设有密码,陈风试了几个陈萌的生日和纪念日,都打不开。

他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目光,无意中落在了书桌上的一个相框上。

相框里,是他们小时候的合影。

照片上,两个孩子笑得没心没肺。

陈风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鬼使神差地,在密码栏里,输入了照片的拍摄日期。

电脑,解锁了。

陈风的心跳,瞬间加速。

他颤抖着手,握住了鼠标。

电脑桌面很干净,只有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是:“My Life”。

陈风深吸一口气,点开了文件夹。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视频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日期。

是陈萌来到迪拜的第三个月。

陈风的手,停在了鼠标上。

他有一种预感,点开这个视频,他将会看到一个他无法承受的真相。

但他没有选择。

他必须知道,陈萌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闭上眼,狠狠地按下了播放键,当他看到第一幕的时候,当场一脸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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