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咚、咚咚——"
老张的手指在门框上敲出第三声时，后背已经沁出一层冷汗。
门缝里透出的暖光像块蜜糖，黏得他喉结上下滚动。
门开了，穿珊瑚绒睡衣的女人侧身让他进来，发梢滴着水珠，浴室蒸腾的热气裹着橙花香扑到他脸上。
"张叔，说好只修水管呀。"她笑着递来热毛巾，指尖擦过他树皮般粗糙的手背。
这是三个月里第三次"水管故障"。
老张盯着她弯腰时滑落的肩带，突然想起上周在社区棋牌室听到的闲话："602那姑娘不简单，专挑独居老头……"
"明晚……"
老张突然抓住她正在收拾工具箱的手，浑浊的眼球映着女人错愕的脸，"还来不？"
门锁"咔嗒"合上了......
张建国今年65岁，独自居住在绿景苑小区 3 号楼 201 室。
他的儿女都在北方的大城市工作，一年到头也就春节能回来几天，平日里家里冷冷清清，安静得只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
张建国每天的生活十分规律。
早上，通常是被楼下早点铺的热闹声隐隐唤醒，他慢悠悠地起床、洗漱，然后给自己煮上一碗面条，就着几瓣大蒜，吃得简单又随意。
吃完早餐，他会搬个小马扎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眼神里满是落寞。
偶尔，老邻居李婶会过来跟他唠唠家常，但更多时候，他都是一个人静静地发呆。
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过了好些年，自从老伴五年前因病离世，他就一直守着这个住了大半辈子的老房子，舍不得离开。
2023 年 10 月的一个下午，天气有些阴沉，温度在 20 度左右，带着丝丝凉意。
张建国正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看着一台老旧的电视机里播放的怀旧电视剧，这是他打发时间的唯一方式。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柔的敲门声，“笃笃笃”，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张建国愣了一下，心里有些疑惑，这个时间儿女不会突然回来，邻居们也很少在这个点来敲门。
他缓缓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站在门外，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请问你找谁？”张建国隔着门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
女人听到声音，转过身，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大爷您好，我是社区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最近我们社区在开展关爱空巢老人的活动，我负责咱们这片区域，想跟您了解一下情况，顺便给您送一些生活用品。”
张建国皱了皱眉，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关爱活动？我咋没听说过呢？”
“大爷，这是我们社区新开展的活动，可能还没来得及通知到您。您看，这是我们的工作证和活动通知。”女人耐心地解释着，还把文件夹里的证件和通知通过猫眼给张建国看。
张建国仔细看了看，觉得女人说的也有道理，而且社区服务中心他以前也去过，确实经常组织一些关爱老人的活动，他也就没再多想，打开了门。
女人走进屋里，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然后说道：“大爷，您家收拾得还挺干净的。”
张建国笑了笑，没说话，领着女人往客厅走去，“姑娘，你坐吧，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我给你倒杯水。”
女人连忙摆手，“大爷，不用麻烦啦。我就是想跟您聊聊，看看您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张建国坐在女人对面，和她聊了起来。
女人很健谈，也很会关心人，问张建国平时吃饭怎么样，身体好不好，还给他讲了一些社区里发生的趣事。
张建国渐渐放下了心里的警惕，和女人聊得很开心。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女人站起身，“大爷，今天跟您聊得很开心，这是我们给您准备的生活用品，有米、面、油，还有一些常用药品。”
说着，女人从门外拿进来几个袋子。
张建国连忙起身，“姑娘，这太麻烦你了，还给我送这么多东西。”
“大爷，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您一个人生活不容易，我们就是想尽一份力。”女人笑着说道，“那大爷，我就先走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您随时给社区服务中心打电话。”
“好的好的，姑娘，慢走啊。”张建国送女人到门口，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心里觉得这个姑娘人真好。
可他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彻底改变他的生活。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温度升到了 23 度左右。
张建国正在家里打扫卫生，突然又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他放下扫帚，走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又是昨天那个社区工作人员。
“大爷您好，我又来了。”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张建国打开门，有些疑惑，“姑娘，昨天不是已经来过了吗？怎么今天又过来了？”
“大爷，昨天跟您聊天的时候，我发现您家卫生间里的灯泡有点暗了，担心您晚上上厕所不方便，所以今天特意带了新灯泡过来，给您换上。”女人解释道。
张建国愣了一下，“不用了吧姑娘，灯泡还能用呢，不用这么麻烦。”
“大爷，这灯泡虽然现在还能用，但亮度不够，很容易出危险，换一个新的也花不了多长时间，您就开门让我给您换上吧，也是为了您安全着想。”女人坚持道。
张建国架不住女人的劝说，只好打开了门。
女人走进屋里，直接往卫生间走去，拿出新灯泡和工具，就开始忙活起来。
张建国站在一旁，看着女人熟练的动作，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姑娘，真是太麻烦你了，要不我给你倒杯水吧。”
“不用了大爷，我很快就好。”女人头也不抬地说道。
很快，女人就把新灯泡换好了，她打开灯试了试，卫生间顿时明亮了许多。
“大爷，您看，换好了，以后晚上上厕所就方便多了。”女人笑着对张建国说。
张建国连忙道谢，“真是太谢谢你了姑娘，多少钱啊？我给你钱。”
“大爷，不用钱，这是社区免费提供的，专门给小区里的老人更换老化的设施。”女人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总是麻烦你。”张建国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大爷，为老人服务是应该的。”女人收拾好工具，“那大爷，我就先走了。”
就在女人走到门口准备开门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轻轻地抱住了张建国。
张建国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僵住了，“姑娘，你干什么？这……这成何体统！”
“大爷，我喜欢您，我想照顾您。”女人眼神温柔地看着张建国，语气坚定地说道。
张建国被女人的话惊呆了，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姑娘，你别胡说八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没有胡说，我是真心喜欢您的，不管您多大年纪，我都喜欢您。”女人不仅没有松开张建国，反而抱得更紧了。
张建国又急又气，“你这个孩子，快放开我！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我不放，大爷，我是真的想和您在一起，给您一个温暖的晚年。”女人说着，还在张建国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张建国挣扎了几下，可女人抱得很紧，他根本挣脱不开。
他心里又害羞又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儿，女人松开了张建国，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大爷，您就考虑考虑我吧，我会好好对您的。”
说完，女人就转身离开了。
张建国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他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脸上火辣辣的，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
接下来的几天，张建国心里一直乱糟糟的，女人的身影和话语总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不敢出门，生怕遇到熟人问起这件事，也不敢跟任何人说起，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这份复杂的情感。
可他越是刻意回避，事情就越容易找上门来。
那天晚上，张建国吃完晚饭，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心里一惊，连忙站起身，走到门口，心里充满了疑惑，他明明把门锁好了，而且钥匙只有他一个人有，怎么会有人用钥匙开门呢？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门被打开了，那个女人走了进来。
张建国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姑娘，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你想干什么？”
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丝俏皮的笑容，“大爷，我想您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您。至于钥匙，我找社区服务中心的同事配了一把，他们都知道我是为了照顾您，就帮我啦。”
“你这孩子，怎么能随便配我的钥匙呢！这是侵犯我的隐私！”张建国又气又急，拿起手机，威胁道，“你赶紧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女人根本不把张建国的威胁放在眼里，一步步向他走来，“大爷，您别报警，我只是想照顾您，陪陪您，我不会伤害您的。”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真的报警了！”张建国手忙脚乱地按着手机，可因为太紧张，手指一直在发抖，半天都没拨通电话。
女人很快就走到了张建国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大爷，别白费力气了，您是跑不掉的。”女人看着张建国，眼神里充满了温柔。
张建国吓得浑身发抖，“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就放过我吧。”
“我不想怎么样，大爷，我就是喜欢您，想和您在一起，给您一个幸福的晚年。”女人说着，又伸出手抱住了张建国。
张建国这次没有挣扎，他能感受到女人身上的温暖，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有害羞，有慌乱，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感动。
女人抱着张建国走到了沙发边，把他放在了沙发上。
她坐在张建国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张建国的脸。
“大爷，您别害怕，我会好好照顾您的，让您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女人温柔地说道。
张建国看着女人真诚的眼神，心里的防线渐渐崩塌了。
他红着脸，害羞地问：“明晚……明晚你还来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