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多疑的曹操,为何对一心要走的关羽,又是送马又是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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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生性多疑的曹操,杀了神医华佗,梦中都能害人,为何偏偏对一心要走的关羽,又是送马又是封侯,还让他过五关斩六将?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创作,与任何真实历史人物及其家属无涉。故事旨在探讨人性在特定历史背景下的复杂与挣扎,并无意宣扬任何不当价值观。文中所涉情节均为推动叙事所需,请读者理性看待,切勿将小说情节与历史现实混淆。

《三国志》注引《傅子》载:曹公知羽不留,欲以厚恩留之。然羽“尽封其所赐,拜书告辞,而奔先主于袁军”。部下欲追,曹公曰:“彼各为其主,勿追也。”



史书盛赞此乃千古君臣佳话,可我总想不通,那个生性多疑,连做梦都能杀人的曹操,为何会为一个“叛将”的离去,上演这出情深义重的大戏?

01

建安五年,春。

许都的天,总是灰蒙蒙的,像是蒙着一层永远也擦不干净的尘土。

空气里,除了北方早春的寒意,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气息。

官渡的前线,战事一触即发。

从冀州传来的军报,像雪片一样,一日数次地飞入丞相府。

而我,仓舒,丞相府里一个不起眼的随军文吏,每日的工作,就是在一盏昏暗的油灯下,将这些军情、人事调动、钱粮往来,一一誊抄、归档。

府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丞相的头风病又犯了。

这位实际掌控着大汉权柄的男人,在发病时,脾气暴躁得像一头失控的猛兽。

前几天,一个跟了他多年的老侍卫,仅仅是因为上茶时手抖了一下,让茶水溅出了几滴,就被他当场下令拖出去,活活杖杀。

血腥味,仿佛还没从庭院的石板缝里散去。

整个丞相府,从位高权重的将军谋士,到最底层的杂役小厮,人人噤若寒蝉,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发出一点声响,触怒了那位喜怒无常的主人。

就在这肃杀得几乎让人窒息的氛围中,却有一个极为特殊、也极为碍眼的存在——新来的降将,关羽。

我的笔下,无奈而又困惑地,记录下了这位“贵客”所受到的种种超乎规格的待遇。

丞相赐他一座独立的大宅,并拨了十名美婢前去伺候。

结果,关羽将宅子收拾出两间正房,安排他那两位兄嫂住下,自己则住进了侧面的小屋,至于那十名美貌的婢女,则全部被他派去侍奉嫂嫂,自己身边,连一个倒茶递水的人都没留。

丞相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亲自作陪,席间言必称“云长义弟”,热情得让旁边的夏侯惇将军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可关羽每次赴宴,都只是礼节性地饮上几杯,言语极少,大部分时间,只是在默默地用布擦拭他那把从不离身的青龙偃月刀。

丞相赏他金银无数,绸缎成匹,派人一箱一箱地送到他府上。

他当面倒也不推辞,只是拱手称谢,然后便命人将所有赏赐之物,原封不动地搬入库房,贴上封条。

有一次,曹操见他内里穿着的一件绿袍已经洗得发白,有些破旧了,便立刻命人取来一件用上好蜀锦新做的锦袍,当着众将的面,亲手为他披上。

本以为这番举动能换来几分感激,不料关羽谢恩之后,回到府中,却将那件华丽的锦袍穿在了里面,外面,依然套着那件不值钱的旧绿袍。

有人不解,问他为何如此。

他抚着自己的长须,淡淡地答道:“旧袍乃兄长所赐,睹物思人,不敢因丞相新恩而忘兄长旧义。”



这话,很快就传到了曹操的耳朵里。

我当时正在一旁整理竹简,清楚地看到,丞相在听到这句话时,脸上的肌肉,明显地抽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混杂着欣赏、嫉妒,和更深层次恼怒的复杂表情。

但他最终,还是对着众人哈哈大笑,赞道:“云长,真义士也!”

这份甚至超过了曹仁、夏侯渊这些宗亲宿将的恩宠,在整个丞相府,都引起了巨大的波澜。

私下里,各种议论不绝于耳。

“这红脸的家伙,到底给丞相灌了什么迷魂汤?”

“是啊,咱们跟着丞相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丞相这般待过谁!”

“一个降将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每日里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给谁看呢?”

尤其是张辽、徐晃这些同样是降将出身的将军们,他们的心情最为复杂。

一方面,他们由衷地敬佩关羽的武艺和那份他们早已抛弃的“忠义”;另一方面,他们看着关羽得到的、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待遇,心里又难免会泛起一阵酸楚和嫉妒。

他们已经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了曹操的身上,可得到的信任和恩宠,却还不如一个时时刻刻都把“我要走”写在脸上的外人。

而我,仓舒,一个凭借着几分笔墨功夫,才勉强在丞相府里混口饭吃的寒门文吏,心中更是充满了不解。

我亲眼见过丞相因为多疑,在梦中杀掉自己的侍卫;我也亲眼见过他因为一个谋士的建议不合心意,就将其罢官免职。

以他那“宁我负人,毋人负我”的凉薄性格,为何会对一个心在死敌那里的降将,表现出如此超乎常理的“大度”和近乎卑微的耐心?

我将这些困惑,都默默地记在了自己的私人手记里。

我总觉得,在这看似不合常理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我看不懂的、属于上位者的巨大图谋。

02

我的记忆,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几个月前。

那时的我,还只是丞相中军帐里一名普通的录事,跟随大军,亲眼见证了下邳城破的全过程。

那一日,滔滔的泗水倒灌入城,下邳成了一片泽国。

吕布的末日到了。

而作为客将,跟随刘备前来投奔吕布的关羽,也被曹军团团围困在了一座光秃秃的土山之上。

他身边只剩下寥寥数百残兵,保护着刘备的两位夫人。

所有人都以为,关羽要么战死,要么投降。

曹操却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兴趣。

他知道关羽的武勇,也听闻过他的忠义。

这样的人,如果能为己所用,远比得到一座城池更有价值。

他派出了张辽。

张辽和关羽有旧,同为并州老乡,又是降将,派他去,最合适不过。

我在帅帐外,听到了张辽的回报。

“丞相,”张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敬佩和无奈,“云长……他提出了三个条件。”

曹操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敲击着面前的案几,示意他继续说。

“其一,他只说降汉,不降曹。他说他受汉室皇恩,理当为汉室效力。”

帐内的几位将军闻言,都发出了不屑的冷哼。

谁不知道,如今天子就在许都,就在曹操的手心里,降汉,不就是降曹吗?

这不过是读书人那套自欺欺人的说辞罢了。

张辽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说道:“其二,他要求以兄长刘备的俸禄,来供养两位嫂嫂,并且任何人不得骚扰,须以主母之礼待之。”

这个条件,倒也合情合理。

“其三,”张辽的语气变得有些迟疑,“他说……一旦得知他兄长刘备的下落,不论千里万里,他便要立刻动身寻兄,届时,任何人,都不能阻拦。”

这个条件一出口,整个帅帐,瞬间炸了锅。

夏侯惇第一个跳了起来,怒道:“岂有此理!这算什么投降?这分明是把咱们许都,当成他歇脚的客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把丞相您当成什么了?”

“是啊,丞相!此人太过狂妄,绝不可留!不如即刻发兵,将他斩于土山之上,以绝后患!”其余诸将,也纷纷附和。



我当时就站在帐外,心里也觉得关羽这条件提得太过分了。

以曹操的脾气,恐怕下一刻就要下令发兵了。

曹操的反应,却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在一片嘈杂的声讨中,他非但没有发怒,反而猛地一拍大腿,站起身来,抚掌大笑。

“好!好一个关云长!”他环视着帐内惊愕的众将,眼中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狂热的光芒,“你们看,不忘故主,忠义如此,真乃天下第一的丈夫!若天下英雄皆如云长,我何愁大业不成?”

他转头对张辽,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令:“去告诉他,他那三条,我全都答应了!不仅答应,我还要待他如上宾,让他看看,我曹孟德的胸襟,比他那织席贩履的兄长,到底宽广了多少!”

我当时就在现场,被曹操这番话,和他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神,深深地震撼了。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一场围绕着关羽的、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已经打响了。

曹操撒下的,是无数精美的、诱人的钩,而关羽,就是他势在必得的那条大鱼。

关羽来到许都后,曹操便立刻展开了全方位的“攻心”战。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表汉献帝,封关羽为“偏将军”,地位等同于他麾下的诸多心腹大将。

可关羽谢恩之后,依旧是每日清晨立于嫂嫂们所住的院门外,垂手问安,待两位嫂嫂点头示意后,才默默退下,从未逾越雷池一步。

他用这种方式,向所有人宣告,他首先是刘备的臣弟,其次,才是汉朝的将军。

曹操见状,非但不恼,反而又加大了“攻势”。

他不断地邀请关羽饮酒,与他谈论天下英雄。

我曾有幸,作为录事,旁听过一次他们的对话。

那次,曹操问他:“云长,以你之见,当今天下,谁可称得上英雄?”

关羽抚着长须,沉吟片刻,答道:“关某以为,淮南袁术,兵多粮足,可为一方枭雄。”

曹操笑着摇了摇头:“冢中枯骨罢了,早晚为我所擒。”

“那……冀州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虎踞河北,应是英雄。”

曹操又笑了:“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英雄也。”

他顿了顿,端起酒杯,用一种极其亲近的、仿佛是在分享一个巨大秘密的语气,对关羽说:“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

他说的是“使君”,指的是在座的关羽,和他自己。

我当时在旁边,听得心头一震。

这是何等高的评价!

丞相竟然将这个降将,与自己相提并论!

我偷偷地观察关羽的反应。

我以为,他至少会表现出几分受宠若惊的激动。

但他没有。

关羽只是平静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淡淡地说道:“丞相谬赞。关某不过一武夫,何足道哉。我兄长刘备,宽厚仁德,胸怀大志,或许,他才是丞相所说的那般英雄。”

他又把话题,扯回到了刘备身上。

曹操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那是一种精心准备的礼物,却被对方毫不在意地扔在地上的尴尬。

但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继续笑着与关羽推杯换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情感上的拉拢不见效,曹操便开始加码物质上的赏赐。

金银珠宝,美女成群,能给的,他都给了。

甚至,他还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将他当年从吕布那里缴获来的、天下闻名的宝马“赤兔”,牵到了关羽的面前。

“宝马配英雄!”曹操指着那匹通体火红、神骏非凡的战马,对关羽说,“云长,此马日行千里,非你这般英雄,不足以乘之!”



这一次,关羽的反应,终于让曹操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没有再推辞,而是快步上前,对着曹操,恭恭敬敬地,接连拜了四拜。

曹操大喜过望,连忙上前扶起他,笑着说:“云长何故行此大礼?我赠你金银美女无数,你从未下拜。今日赠你一马,反倒如此。莫非,人命还不如一匹马贵重吗?”

他这话,带着几分玩笑,也带着几分试探。

不料,关羽直起身,脸上露出了罕见的喜色,真心实意地答道:“丞相差矣!关某深知此马日行千里,今幸得之,若他日得知我兄长下落,只需一日,便可相见。此恩,岂是金银美女可比?故而下拜。”

我站在曹操身后,能清楚地感觉到,丞相扶着关羽的手臂,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猛地僵硬了。

他的脸上,先是错愕,随即转为一种哭笑不得的懊悔,最后,又变成了一种更加深沉的、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他大概是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送出的最贵重的礼物,最后却成了对方随时准备跑路的“交通工具”。

但他终究是曹操。

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依然强笑着,拍了拍关羽的肩膀,大声对周围的将领们说:“你们都听到了吗?云长真乃天下第一义士也!壮士不忘故主,其心可嘉!来人,备酒!今日,我要与云长,痛饮三百杯!”

他甚至还将此事,作为关羽忠义的典范,刻意在军中宣扬,弄得人尽皆知。

我看着丞相那副“爱才心切”、“痛心疾首”的表情,心中却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我总觉得,丞相的每一次笑容背后,都像藏着一把看不见的刀。

而关羽这块看似坚不可摧的“忠义”磐石,正在被他用这把刀,一点一点地,雕刻成他想要的样子。

真正的杀招,很快就来了。

官渡之战爆发,袁绍麾下的大将颜良,骁勇无比,在白马坡连斩曹操数员大将。

曹军上下,士气大挫,竟无人敢当其锋。

曹操在帅帐中,愁眉不展。

就在此时,谋士程昱进言道:“丞相何不遣关羽出战?彼感丞相厚恩,必当为丞相效死力。”

曹操闻言,故作迟疑地叹了口气:“唉,我知云长之勇,足以匹敌颜良。只是,他一旦为我立下此等大功,报了我之恩情,恐怕……离去之日也就不远了啊。”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的是在为一个即将失去的知己而惋惜。

但我,以及帐内所有的核心谋士,都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他,就是要逼关羽出手。

他就是要让关羽,为他立下这个“天大”的功劳。

最终,在众将的“请求”和曹操的“被迫无奈”之下,关羽被“请”到了阵前。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成了日后说书人嘴里最精彩的段子。

关羽不负所望,骑着赤兔马,如一道红色的闪电,于万军之中策马而出,手起刀落,在电光火石之间,便将不可一世的颜良,斩于马下。

曹军上下,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但当时站在曹操身边的我,却敏锐地注意到,当士兵将颜良那颗死不瞑目的首级,呈到丞相面前时,他的眼中,除了如释重负的喜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更加深沉的忌惮,以及一种……一种仿佛猎人终于看到猎物,精准地踩中了自己所设陷阱的,冰冷的决心。

我知道,对于关羽这条大鱼来说,钩,已经撒下;饵,也已经吞下。

接下来,就是收线的时刻了。

03

斩颜良之后,关羽名震三军,他的威名,甚至让对岸的袁绍大军都为之胆寒。

但与此同时,这个功劳也像一把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地困在了许都。

更重要的是,他也彻底断了自己兄长刘备,在袁绍军中的退路。

曹操大喜过望,他感觉自己离真正收服关羽这员虎将,又近了关键的一大步。

数日后,一份来自前线的密报,通过最快的渠道,送到了曹操的手中。

密报上的内容,让曹操精神为之一振——刘备,在得知颜良被杀、袁绍对他猜忌日深后,已经看清了袁绍“色厉胆薄,非成大事之人”的本质,正准备借故脱离袁绍,转而南下,去投奔实力更强、且同为汉室宗亲的荆州刘表。

这是一个稍纵即逝的、可以彻底切断关羽与刘备所有联系的绝佳机会。

深夜,丞相府书房。

屋内的灯火,被修剪得格外明亮。

曹操没有召集任何谋士,只单独召见了关羽。

我作为随行文吏,被特许留在门外,负责记录今夜可能发生的一切。

透过门缝,我能看到屋内跳动的烛火,和那两个如山一般对峙的身影。

曹操坐在主位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将那份刚刚截获的、写有刘备最新动向的密信,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推到了书案的另一头,关羽的面前。



“云长,你看。”曹操的声音很平静,但在这平静之下,我能听出波涛暗涌,“玄德如今的处境,并不比你好。袁绍心胸狭隘,刚愎自用,绝非成大事之人。玄德若继续追随于他,下场……恐怕不会比被他自己害死的田丰、沮授更好。”

他顿了顿,拿起朱笔,又在面前铺开一张空白的军事地图。

那地图上,从许都到荆州的路线,以及沿途的关隘、兵力部署,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他抬起头,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直视着关羽,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一句让我这个门外人,都感到不寒而栗的话:

“朕,现在给你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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