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代哥刚刚从深圳返回到北京,把雨薇给送回来,这4个小姑娘,除了雨薇能差点,那3个女孩儿因为上香港一趟签了个约,回家之后都发了,给自己父母别说买什么东西,直接回家之后,30万给他爸妈,都挺感谢代哥,代哥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女儿了,在家没待上两天,这天早上刚起来,难得在家吃的早饭,四个小菜,八福酒楼大鹏给送的,拿到家里边儿正喝粥呢,那边看着电视,神仙般的生活,正在这享受人生,电话响了,低头一瞅,不是别人,要是社会上的哥们,代哥心里边就得一咯噔,还得寻思什么事儿,这一瞅不是别人,是自个儿好妹妹刘雪,雪啊。
哥,你在哪呢?
我这昨天才从深圳回北京,在家一早吃早饭呢,你干啥?
我跟你说个事儿呗,哥,我爸找你。
你爸,你爸怎么的了?
哥,我跟你说,你别跟别人说行不行,尤其项浩、苏博他们几个,你别跟他们说,咱俩哪说哪了,完了我跟你唠唠行不?
什么事?
我爸我妈干起来了,都干半个来月了,俩人现在谁也不跟谁说话,我爸现在丢了,给自己藏起来了,去哪也不知道,我以为自己没什么事,昨天晚上跟我联系,要联系你,打你电话你没接。
不可能啊?
真是的。
他记错号了吧?
那兴许。
我这一个未接来电没有。
那兴许记错了。
什么事儿啊,你爸你妈要离婚呢?
具体怎么事儿我妈也没跟我细说,我爸也没跟我唠,但我听那意思说,我爸在家里可能偷钱不怎么事儿。
你爸怎么的?
我爸偷钱,
偷谁钱?
偷我妈的钱呗。
两口子挣钱怎么还得偷啊?你爸手里没有啊?
我妈一个月固定给他2万块钱,就够他买了个宣纸,够他买一个毛笔买墨就行,平时不给他钱,不知道怎么的就把保险柜撬开了,完了之后拿那卡,拿金条什么的全给卖了。
你爸是不是外边有人了?
那不能,我爸不好这个。
那他偷钱干啥了?
没跟我唠,但是我妈是因为这个事儿跟他俩打好几回架,给家里别墅的玻璃全给砸了,给他的毛笔掰断上百根,现在人找不着了,我寻思,哥,你看要方便的话,你过来一趟呗。
上哪去?
你上四川呗,你上成都来,你帮着调解调解呗,你说这事儿我现在也不会整了,我妈和我爸都挺信任你的,主要挺信服你,你说这要那什么的话,老两口不废了吗,过这些年也不容易,偷点逼钱,你说他干离婚犯不上啊。
哎呀我的妈呀,雪儿,你当你哥这,这样,你把我号给你爸,你叫你爸联系我,我问问怎么事儿啊,完了我好决定我去是不去。
我就你这一个哥哥,你说我这人生当中,我找不着第二个让我特别信任的人了,我不找你哥,你说我找谁呀,我不能瞅老两口就在那天天干仗,我妈成天在办公室旁边放把菜刀,就不管谈业务还是干什么,办公室指定放把菜刀,说只要得到我爸行踪,指定给他剁了。
你妈的脾气也挺爆啊。
爆,我妈那性格你还不知道吗,他老敢干了,这两天联系人要买五连子,要崩我爸不怎么回事儿。
你告诉你妈先消停的,你让你爸先联系联系我,我问问。
好了。电话叭的一撂。
代哥自己都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打架我给你摆一摆行,两口子干仗,离婚找我干鸡毛。
2小时以后,老刘真把电话号给记错了,这回给打过来了,拿起来一接,大哥呀。
哎哎哎,老弟你好。
你怎么回事儿啊?我听小雪说,怎么你丢了?
我没丢,我给自己藏起来了。
那干啥藏起来呀?
我现在我就让他着急,我现在给自己藏起来,谁也找不着我。
挺大岁数了,你说你这一天没有个正形。
不是,小雪他妈要剁我,我现在后屁股上一个刀疤,我这才在诊所换个药出来,那N们往死砍我。
我还得问问你,因为啥你两口子干仗了?
别的话不说了,老弟啊,他不理解我。
谁不理解你?
小雪她妈不理解我,而且这N们儿,我跟你说这些年,他就没瞧的起过我。
你俩到底因为啥?
就因为他没瞧的起过我,说我这些年不挣钱,就画画能耐,一点儿本事没有,不像个老爷们,我说这把行,我说我叫你看看我怎么像个老爷们似的。
然后你做买卖去了,还是干什么事儿呢?
我投资去,我押宝去了。
压什么宝?
我朋友的朋友给我介绍个神仙。
介绍什么?
介绍神仙,
什么神仙?
我跟你唠,你别跟别人说,老兄弟,我让他再找我一阵,他再过半个月他找不着我,我估计他就懵逼了,他这股气儿就得下去,我跟小雪也说了,不行跟你妈说我联系你,就让他以为我没了,再过半个月,正好一个月,我失踪,我就嘎巴一道闪电,我就出现他面前,我把东西往面前再一放,我就叫他懵逼,就得给我道歉。
什么东西呀?
我跟你说,你别跟别人说行不?
行。
小雪是不是跟你说我偷钱?
对呀,你偷了多少钱呢?
5000。
多少?
5000万。
哎呀,大哥,5000万啊?
5000万,我有魄力,我不是没有魄力,我这些天我画画,我一宿一宿不睡觉,我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我就多困,我告诉自己不行睡觉。
大哥,你这买什么了?
我不跟你说了吗,我朋友的朋友,他家祖上他老祖宗,应该是他祖太爷。
怎么的?
在旗。
在旗?
2
对,你北京的能不明白吗?
啊,那我知道,八旗的呗?
对,八旗的,而且你别跟别人说。
我不跟别人说,怎么回事?
他家老祖宗是王爷。
是什么?
是过去的王爷。
然后呢?
他手里有他祖宗给他留下来的东西,我不知道你对这玩意儿明不明白,是北宋年间的,而且还是汝窑的一个笔洗,就像碗似的,过去的御书房,什么大臣,皇上,拿那玩意儿涮毛笔洗毛笔的,我找好几个哥们儿给我看了,说这玩意儿最少最少得大几千万,5000万收的,那卖个八九千万一个亿,跟玩儿似的,这N们他骂我,这些年没瞧的起我,我不出手则以,老弟,大哥我一出手,我必然一鸣惊人,我5000万挣一半,5000万一个月我吓死他。
那为什么卖给你了?
这小子跟我有这缘分,他资金链断了,倒不开了,正好那天晚上也吃饭,我说我就赶上了,我说这事儿行吗,你拿来给我看看呗,我这一瞅真是北宋年间的,因为你说你大哥,我这些年舞文弄墨,就光我家里边的砚台,我那笔,我各种各样的印,你说这玩意儿我能不明白吗?我一打眼儿一瞅就是好东西,一点瑕疵都没有,绝对上上之笔。
那这不好事吗,那你就跟他说呗?
我不跟他说,这一年没瞧得起过我,跟他说啥呢,我必须来个灵光乍现,让他知道知道,给我跪下,给我道歉,告诉他不能管我叫丈夫,他得管我叫先生,说先生我错了,我服了。
大哥,行,这是好事儿,那这么的呗,那我就不用帮调解了,你再猫半个月,完了之后,像你说的灵光乍现怎么事儿,两口子把这事儿赶紧就拉倒呗,刘雪也跟着急,这么大岁数别闹了。
老刘说,不是,我找你有个事儿,老弟。
什么事儿?
你帮我联系给他卖了呀。
你找我是这个事儿啊?你不联系完人了吗?
我这边联系人,我怕不准呢,我联系两个,他给我的价是这么个价,我说你买不?他说他不买,我说这不完蛋吗。
你多问几个呢?
我多问几个,他除非是那种大的收藏家,要不上哪能卖出价,一般的压价,再就是给不上现金的,分几个月给,那我就合不上了。
那你用我帮你联系联系人儿呗?找点收藏这方面的?
你认识朋友多,不管怎么地,在你北京潘家园找找那种大的收藏家,还是你南方那个。
行,我给你问问,你听我电话吧,大哥,完了之后一会儿你给我回电话。
打我这个号,原来的号不用了。
行,我给你问问啊。
好嘞。电话叭的一撂。
代哥他不明白这玩意儿,但听他这一说,应该是不错的东西,电话拨过去了,第一个找的就是老文,文叔。
哎,大侄。
我问你一个东西,你看你明白不?
什么东西?
就是你们这古董的。
什么玩意儿?
北宋年间汝窑的笔洗。
明白,太明白了,咋的你有啊?
我寻思问问这玩意儿能值多少钱?
我跟你这么说,我觉得他们都没法说,无价,那玩意儿就没有价,你有还是谁有?
假如说我要是给你整着了,你能收吗?
我卖房卖地我都收。
把古文城卖了,我都给他收了,将来我的饭都可以不吃,我床都可以没有,我就天天守在这个笔洗旁边,我就能过一辈子,将来给我儿子,给我孙子一留,将来多少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呢。
真的假的?
你在哪了?你把东西拿来。
不不不,你别着急,你要能真能这样的话,那妥了,正好我这边一个老大哥,他收着一个。
哪收的?
你别管在哪收的了,我叫他上广州找你吧,正好我也上广州,我陪着他去,你给瞅一眼,要行的话,你留下,他在成都那边,也问了几个收藏家,说给8000、9000万的,我觉得这价太高了,而且他这说的....
八九千万高,你让他来,我给他一个亿,我奔儿都不打,马上来,有瑕疵没?
他说一点瑕疵都没有。
行,我现在马上把古文城抵押了,我把别墅卖了。
你别着急,你先瞅瞅,有我在,这东西给不了别人行不行,我马上带他找你去啊。
你听我说,大侄儿,你一定给他买个头等舱,听没听明白,完了叫空姐整4个前后左右给保护柱,整个好点的盒子外边包点泡沫,完了之后他这可别摔了,雇点保镖保护他。
你放心吧,我安排,我估计今天晚上不到,明天中午也到了。
你最好今天晚上到,我马上把这帮驴逼全撵走,就等我兄弟过来,我在这城院里,我就最高的安保待遇。
好嘞,晚上见面说。
这一撂,代哥把电话一拨过去,也通知老刘了,走吧,咱俩上广州,买个机票啊。
行,那你给我定一个呗?
啊?
你给我订个机票呗。
你怎么你不能定吗?
我没有钱了。
大哥,你5000万....
5000万不我偷的吗,我这半个来月我也没少花呢,我手里现在一分钱没有了,你给我买个机票呗。
大哥,我发现.....我净认识神人呐,行,我给你买一个啊,完了之后你再到机场领去吧。
好嘞好嘞。电话叭的一撂。
出发了,代哥从北京往广州去,他从成都往广州去,他比代哥快,到了之后自己找了个酒店在屋里等着,等代哥来了跟他见一面,一瞅,说实话没变样,还是穿的小长袍,像唐装似的,一握手,我看看。
找个没人地方。
那拉倒吧,我别看了,走吧,上车,江林认识吧?
3
江林在这,认识,大哥。
哎,老弟,你找这人准成吗?
哎呀,你放心吧,整个广州最大的,自己有自己的古玩城还不行吗?
那行,走,最近画不缺吧?
不缺,咋的,你又画画了?
我要不头两天还要联系你呢,以后画不成了。
咋的了?
给我那印摔了。
哪个印?
青牛精的印。
那不挺好的吗?
青牛精的印我做多长时间呢?
没有那印更值钱,大哥,哪天再唠啊,我先带你看看去。
说着话来了,到了古玩城那一进院,整个古玩城里边给铺的红地毯,100多个全是大小伙子,黑西装黑领带,在他们在那院里头一站,全一摆手,大哥大哥,往里开,往里开。
车停车位里边的时候,四个保镖站后边,慢点慢点,车别刮着了啊。
老文在屋里出来之前是沐浴更衣,特意洗两遍澡,擦把脸,刷个牙,漱的口,完了之后拿的熏香,给祖师爷上香。
过来一抱拳,大侄,叔就什么都不说了,真的,叔这一辈子玩古玩,玩古董这东西我到现在为止一眼我都没见过,你叫叔都开眼,赶紧,是这个大哥不?
我介绍.....
不用介绍,什么不说了,你就是我生命中的贵人,请进。
老刘这一瞅,谢谢啊。
进屋了,屋里的灯全打着了,水果摆一边,你们随便吃,把那放着。
外边是一个那种真正的紫檀木做的一个匣子,摆着的,盖儿一打开,里边是铺的布给包上了,里边还有那泡沫,都拿出来了,老文一摆手,全靠边儿,靠边,玉不过手。
全得站一边,老文在这,我先给他磕一个。
代哥一瞅,大哥你.......
你不懂,这都是过去皇家用的东西,这老百姓他哪能见着,你不明白,见着他如同见着皇上,我得先给你磕个头,都躲了,都靠点边,外边那保镖在门口跪着。
代哥一瞅,这不疯了吗,这人玩这玩意玩疯了。
老文双手捧出来,那手都直哆嗦,瞅着真紧张,上下前后的看,瞅了得有5分钟,都直咧嘴,好东西,我先放下,大哥,我冒昧的问一句,花多少钱买的?
5000万。
我大侄在这,我也跟你有啥说啥,5000万收的。
合适了?
太合适了,我最少让你翻一翻。
老刘在这,哎,代弟,这回你让小雪他妈瞅着,我拿雷击他。
代哥一瞅,那就行,挺好挺好,大哥。
你跟我说实话,老弟。
说什么?
你眼红不?
咋的?
你瞅我挣钱挣5000万这么容易,你眼红不?
大哥,你现在你怎么的了,我就是那种人呐?
我就闲问闲问,你别往心里去,你在这好好瞅瞅,先生,你看看这玩意儿,你能给个什么价?
我知道,你别着急,外沿和内沿我看完了,我看看底儿,我再看看环儿,翻过来,戴手套,拿手电棒开始,整个底儿一看完,坐下来,点根小快乐。
代哥一围过来,怎么的文叔,不对劲儿啊?
不不不,对劲,哪哪都对劲儿。
那就行,我这怕买假了。
不应该呀。
怎么叫不应该?
就是,哥们儿,你明白不?
老刘一瞅,我不明白,我上哪明白这玩意儿去,我就知道这都是好东西,汝窑的呢。
对对对,汝窑的。
北宋汝窑的呢。
这有点儿太对了。
代哥一听,什么意思都太对了?
这个对的,就有点儿没有瑕疵,能明白不?
什么意思,没有瑕疵?
我跟你这么说,我倒没见过,但是我们同航也有玩过这东西的,有2个碎片,我一直收着,我倒没有这整体的,不大,那我都够收藏的了,他这个事儿啊,航业里边那个专业术语叫沁色,这个沁,包括这个成色,包括外边儿内沿儿,包括底下这个甲这个腿儿,就没有一样是不对的,全对。
那全对那不挺好的吗?
不是,他要全对,他就不对了。
这怎么讲?
在北宋年间这个汝窑,大哥你也听着点。
老刘在这,啊,我听着。
代哥一瞅,大哥,你别的,没事儿,这不都说全对吗。
明白。
老文在这,他那个时候,不管是工艺也好,还是天气也罢,包括说这么些年传下来的,他要是有那么一点瑕疵,那才是正经玩儿,他这一点瑕疵都没有,反而就不对了。
老刘瞅瞅代哥,老弟,他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你这玩意儿好像是假的。
是这意思吗,先生?
大差不差是这意思。
那不废了吗。
不是你那就是仿的,他也不是近期仿的,到现在已经有可有点年头了,得有个几十年。
几十年?
你要说一分不值,那也不至于,他仿的这玩意儿仿的太好了,正常这种东西就是我要一瞅一打眼,3秒钟我要看不出来,那就算成色不错的了,他足足叫我看10分钟,这算成厉害的手仿得了,也不能说不值钱,你要不懂航的,拿这玩意儿做个工艺品那或做个什么的,20万他准值,但你要做5000万不可能的事儿,你要不懂这东西的,蒙给你也就正常。
代哥听完,一转头,刘哥,你先别着急,咱们想想办法啊。
老刘已经懵了,老弟,我跟小雪他妈其实我跟你说实话,咱俩其实真感情,咱俩这些年咋说呢,我的真爱她,我没过够,老弟,这完了,你说我再找个老N们,找个啥样的,他也不能说给我钱去供我画画,家里家外啥也不用我管,不废了吗.....
你这么的大哥,你先坐一会儿。
代哥一转过来,老文还在这瞅着,拿个放大镜,文叔,想想办法,这怎么整啊,他偷的钱买的。
他真5000万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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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为呢,他不说5000万,我能往你这领吗,家里媳妇儿成天说买刀买枪,要干S他。
那你怎么整这玩意儿,不能我收了,我收了我卖谁去,而且我收了一个,我这要蒙出去了,以后这航我干不干了,谁敢跟我老文做买卖了,那你整不好就得认。
没什么办法了吗?不行你还卖给别人。
你卖给谁你不是坑人骗人呢,而且你卖给谁,你要说这么的,冲你来呗,20万要给低了,我给拿50万我留着,说实话他的工艺不错,我就留着自己给我把着玩的了。
三五十万那无所谓了,那你不能说叫我5000万给他收回来,你文叔古玩城干不干了。
文叔.....
老刘在这哇哇大哭。
老文一回头,这5000万买这玩意儿至于吗?
你不知道,这偷的钱呢,大哥。
完了,完了。
代哥拉着他,大哥大哥你听我说,大哥大哥。
老弟,大哥求求你了,我回去之后,我天天给你画画。
不是你天天给我画,人家这.....
不行你收了得了,你也不差那两个钱,你这玩意儿,大哥我整不出去,完了刘雪他妈整死我呀,整死我是次要的,准得离婚呐。
哎呀,文叔,你快叫外边起来吧,别在那跪着了。
老文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都起来吧,不用跪着了,不是那玩意,忙你的去吧。
代哥一瞅,不是大哥。
我求你了,我天天给你画画,我一天给你画5个,画到你不让我画为止,给你画1万个都行,我天天给你画,我回去就给你做个青牛精的印。
不不不,大哥,我要那玩意没有用。
你买了吧,行不,老弟,你差5000万吗?
差,怎么不差。
当我给你添点麻烦了行不,兄弟,我不认识别人,我没有朋友,你买着呗。
老文在这,你俩是真好哥们。
代哥摆摆手,大哥,你先坐一会儿,我给你琢磨琢磨行不?我给你想想办法,难得你找到老弟了,我不管冲谁吧,找你画画的事儿,你帮我老大个忙呢,我也得帮你,你坐一会儿,往过一来,文叔。
啊。
无论如何,你给我想想招儿,你看这得怎么整啊,你不能说认了。
他在谁手上买的?
他说他在一个王爷手买的。
净放屁。
不是,说以前家里老祖宗是以前的一个王爷不怎么事儿。
纯是噱头,我还说我爷爷原来是清朝时候的一个官,都是扯蛋啊,谁给他联系的?
他一个朋友给他介绍个朋友,说家里边有点宝贝,说资金链断了,拿这玩意换点钱保个短儿。
卖他呢还是怎么的了?
我还忘问了,刘哥,他是卖你了是怎么的?
不是,他押我这了。
押多少钱呢?
押5000。
给你利息不?
给我利息啊。
老文一瞅,这不明摆着做的是扣吗。
文叔,那你的意思.....
这种事儿你在咱这圈里太常见了,这不就是做扣吗,这还能是比较高深的,朋友找的朋友,正常来讲,这玩意儿也叫仙人跳,你这玩意儿不好解呀。
你这东西,你说人给你做成了,你怎么解?
代哥一瞅,寻思一寻思,瞅老刘在那,五六十岁了,眼泪叭嚓的瞅着代哥,就把所有的希望放代哥身上了,老弟,老弟呀。
哎,哥,你先坐会儿,我给你琢磨琢磨,他给你打条了?
打条了,那他里边有没有利息呀?
有利息。
多少啊?
30%。
30%的利息啊?
说要取回去呢,就给我1500万,算利息钱,说要取不回去,这东西就归我了,我这不就寻思到时候归我都给他卖了吗。
那条拿来我看看。
从怀里面一拿出来,你瞅瞅。
代哥一转过来,文叔,这玩意儿无解吗?
无解,而且他两手准备啊,第一手准备有这条在这,将来你这玩意儿是坏了,换句话来讲,说你这玩意儿是不是给人整差了,他说不是我的东西,跟你要钱,说你这玩意儿要是给人卖了或怎么地了,人家还挑你不是呢,因为你俩有条,明白这意思没,就即便是你识破了,人家不回来了,人家得了5000万了,咋都合适。
你这边没有办法了?
我没有办法。
你这一点招没有?
行,那我琢磨琢磨,大侄儿,你过来。
老文一拽代哥,往屋里一来,老刘在这,不是说啥呢,我听听。
老文一摆手,你先别听了,听完之后你心还难受?
我听听呗。
不是,你快过去等一会儿,一转过来,我跟你这么说,这事儿你尽量别管,这帮小子不一定是干什么的,兴许是老八门的人,用他们这航来讲,就叫千门八将,烽火除窑,我记不住那千门八将怎么个口诀了,一共是八门,他们的航话,就痞子一喊,是老八门的,这帮人什么人都有,大侄,5000万的的买卖敢干,背后指不定多大个手呢,而且他们这一群人什么事都敢干,手底下什么人都有,各航各业的能人,明白没,人要是职业干这个的,我跟你说,别以为你社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千万千万你记住了,这个事儿我要是你就不参与。
找到我了,之前帮过我忙儿,无论如何得想想办法。
那我是没有招儿了。
行吧,我走了,回去我琢磨琢磨。
反正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大侄儿,你是聪明人,你是厉害,但他那里边也厉害呀。
明白。点个头,代哥转身出来了,刘哥跟我走。
上哪去?
你跟我走。
5
打这一出来,上了车,往回一走,老刘在车上闷闷不乐,代哥琢磨一琢磨,他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但是脑袋一直在琢磨这个事儿,他就把整个事给来个反向思维。
思来想去,这车一直往回赶,江林也问,哥,咱往哪去?
往珠海去。
车一直到东莞,老刘也在问,上画展是怎么的?
不上画展,我联系个人,代哥把电话打过去了,大姐啊。
哎,代弟啊。
我姐夫在家呢?
在公司呢。
那我去找我姐夫去,你在公司等我,完了之后,我有点事儿跟我姐夫聊聊。
来吧,正好我也在.
好嘞。电话叭的一撂。
到了苏燕的公司,人老公厉害,比老文厉害太多了,老文职业属于倒卖,低价收高价卖,他挣的是钱,苏燕她老公是人家也不卖,就光收,因为他钱大,人不指着这玩意儿挣钱。
等进了办公室,姐夫也在,这一摆手,老弟。
姐夫,大姐。
咋回事儿?
姐夫,我跟你也不说外家话,代哥把老刘的事儿一五一十跟他姐夫说了。
这一听,你找人给看了?
看了,说是假的,但是说这个手艺成高明了。
拿来我瞅瞅。
把这东西拿过来一件,燕姐老公拿出来这一瞅,走,你跟我上书房,在隔壁。
人家把这书房一打开,它后边书架有暗门,里面是个藏宝阁,你看看我这里东西。
代哥这一瞅,屋里多不能有,得值个10个亿八个亿的,代哥都不懂,老刘在门口站着往门缝里看,看看我这两个跟你的一模一样吗?
你也有啊?
我有一对儿,你这个东西不叫什么,别人没有,我得有,但咋说呢,我这也不是真的,我的也是假的。
这.....
逮着玩儿的,这玩意儿我告诉你,谁也整不来,能告诉你能整来北宋汝窑的笔洗,那纯吹牛逼,别说笔洗,就是汝窑,你有个碎片都够牛逼了,谁也找不着,不用寻思,我问问你,这人跟你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
谁给他做的这玩意儿我都能找到,你用不?
大哥的意思.....
你不想给他解决这事儿吗?
啊。
老八门的东西厉不厉害,分遇着谁,遇着我,老子专门揍他,你姐没跟你提过吧,你姐夫以前我第一笔钱,我就靠做局挣的,当时我第一笔钱能挣3亿,我拿着三个亿起的家,你看我这些年玩收藏玩的什么的,我净跟做局这帮人打交道的,你晚上别走,我把这个专门给你做,这个人给你找来,但是你别让姓刘的知道,我来教你,咱怎么收拾他们。
代哥一听,我给他送酒店去,晚上之后......
哎,你给他送酒店去,晚上咱俩单独聊。
点个头,给老刘送走了,到了房间,大哥也告诉他,你别管了这事儿,这事儿我给你研究。给老刘安排好了,他重新回来。
晚上九点来钟,来了个老头儿,60多,骨瘦如柴,你要一打眼瞅这个人,那就是貌不惊人,简直就是不起眼,他就是在门口扫扫马路也好,怎么也好,特别形象,基本看他没有什么形象啥的,坐到这儿也是可客气了,点头哈腰的。
起初代哥问他不说,人啥话不说,我咋懂那个,直到苏燕她老公到这了,一瞅,老孙呢。
哎。
我自己家亲弟弟,你给唠唠。
我这......
不是别人,像我自己家亲弟弟一样,有什么说什么。
哎,好几年没碰这东西了,今天也就是他跟我说,要不然这话我都不能再提了。
代哥在这,老叔啊,我谢谢你了,真不是别人,对我特别特别好的一个大哥找到我了,这事儿,这忙我不帮我也得帮。
行,有你姐夫在,我今天跟你交个实底儿,这东西是我们帮里做的,我有3个徒弟,2个徒弟没了,就剩这一个徒弟,这一瞅就他的手艺,他给他做的,但是绝对是我的真传,这帮小子我接触过两回,我不知道你姐夫跟没跟你唠过,基本上玩这个东西都出自我手,我明白你找到我什么意思,你姐夫今天把我叫来,也是希望我给你解开这个局是吧?
对。
2招,第一个老八门的东西,咱就拿老八门的手法解开,第一招你听好了。
你说。
我再给你做个一模一样的,你拿去,但是你得把那边认识的找来,当着他面儿给他摔了,或者你摔完之后叫谁给看去,他这种事儿他不可能一个人,他肯定有找朋友介绍朋友,你找介绍的人来,叫他看见这个,这个话就一定会传到从你大哥手里拿钱那个人,叫他拿那个条回来换钱来要东西。
我明白了。
然后你再物归原主,把钱拿过来之后,咱们没有损失,你还能小挣一点。
还有一招?
还有一招就太难了,我担心你用不了。
什么意思?
拉倒吧,你就把第一招用好就行了,今天也是你姐夫坐到这,要不这话我都不能说知道不?老八门东西我不能说多教你们了,你这岁数小,少学点这东西,那都是坑人骗人的东西,我今天给你面子了,要不老八门的东西我轻易我都不交。
苏燕老公在这,你把第二招跟我老弟说上。
他弄不了。
你怎么知道弄不了?就弄不了他也长个见识。
这东西不是好学的。
你跟他说说,你冲我还不行吗,老孙,这我自个儿亲弟弟。
那你听好了,孩子,我比你大不少,叫你声孩子。
应该应该,老叔。
我还给你做个一模一样的,你给他叫来,环给他。
他不能认吧?
你看,所以说这招难。
你的意思?
千门八将也好,老八门也罢,玩儿到最后,他玩儿的不光是做局,局掌握的是人性和人心,玩到最后了,他一定比的是势力,不管是老八门还是各种各样的局,他就是多大的局,他得靠人去做,那就是人降人,明白我的意思没?
我多少明白了。
哎,为什么叫千门八将,他以骗,以做局以坑蒙拐骗为主,但是不管多厉害的局,哪怕是无解的局,他也是人来骗,他靠人做,那比到最后,那就是人降人,一物降一物,这就是最高的局。
苏燕他老公一听,那你再给讲讲。
没啥讲的,你把东西还给他,你把他钱要回来就完了呗,完了之后你愿意留留,不愿意留不留,非常简单。
那你为啥还要我老弟让他再找你再做一个?什么意思?
我就是胡说八道。
你要这么说了,老孙,你准有你的道道,你就把话说明白,你为啥还要给再做一个?
那我这,老弟,你真想听啊?
代哥一瞅,我想听。
为啥我告诉你说人降人,,真要够硬,你够那个霸道,你还不光说把损失要回来,你还得卖他一个。
姐夫.....
你听明白了吧?老孙是什么都明白的,你看老弟你选吧。
那我选第二个,你再给我做一个。
你多大了?
我不到40。
瞅你不像横门的,横门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不?
就是社会呗。
那是社会中的社会,小孩,你文质彬彬,应该做买卖的吧,是不是弟妹公司哪个经理啊,这小伙长的一表人才。
大哥,社会人。
瞅着不像啊,你社会人啊?
算是。
小玩意长得瘦溜的,长得像明男明星似的,你还社会人呢?
还凑合,还能对付。
那对付可不行啊,这大几千万的局儿,我跟你说,你没有点真正的实力可不好使啊,你姐夫这么说吧,以他的背景,办这局应该不成什么太大问题,但你要办....
没等话说完,燕姐她老公一摆手,我这老弟也能办了。
不是....
能办了,我老弟得办的更漂亮,绝对行,你给做一个吧,老孙啊,今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
真有这2下?
真有这两下子,你帮帮忙,人不可貌相。
行,那我给你做一个,你等着吧,3天以后啊,你找我去。一会儿我给你留个地址,你上我老宅子找我,完了你要想按第二个招,你就第二个招,你按第一个招呢,也不磕碜。
啊,行。
那我回去了啊。
燕儿姐她老公一摆手,那我不送你了。
谁都不用送,自己临走到门口,那你这茶叶我拿走?
拿走。
顺手拿点茶叶塞兜里,下楼了。
代哥一瞅,给点钱?
这人还能缺钱了?代弟,他还能缺钱不。
你瞅这穿的.....
一个人一种活法,有的人呢愿意包装自己,你像我到哪个场合不穿点西装革履,不敢出门,人家这一辈子,就喜欢活的像世外隐居的高人似的,这事儿不用讲究,到现在楼还没住上呢,成天还在自己家小院住呢,不大点儿,算房子算院,加一起七十,这么有钱没说找个做饭的,成天自己给自己做饭,而且不吃肉就吃素,你奇怪不,顿顿吃馒头,不吃大米饭。
为啥呀?
不知道为啥,我也问为啥呀,不告诉我,就爱喝茶叶,喝茶叶从来不自己买。
上哪整去?
上人茶叶店去试喝去,实在不行的话,偷点儿走。
买不起啊?
给个茶山都能买得起,告诉我说买茶跟自己偷的俩味儿,再就上我这没事儿拿点,我这各个经理副总办公室,隔三差五丢的,指定他拿的。
怪人呢。
他太怪了,晚上别走,咱俩喝点酒再给你讲讲。
当天晚上代哥没走,听姐夫聊他,老刘在这酒店一直等着跟代哥见面,见着代哥,代哥就告诉你,别着急,3天以后。
很快3天时间到了,代哥没告诉老刘,直接就找那老孙去了,到了老宅子,不大像姐夫说的,70来平还得算个院儿,基本上屋里就那么一张单人床,但是他家里边不是很豪华,进屋里之后,发现这人挺有个性,正常的毛巾不得直接擦脸,他一半一半用,3块钱买个毛巾,他能用2年,他从来不给人拿小快乐,喝茶也是自己给自己倒茶。
代哥往过一来,看看吧。
我都不懂。
不用干啥,我做的这东西就这个好,除非说眼力特别独到的,玩儿这个的能看出来,一般人看不来,拿去吧,但是小伙子。
哎。
我不得不提醒你,我也这个岁数了,想给自己积点阴德,我不建议你走第二个路线,你还是第一招,我教你的足够你应对的,这是属于老八门里边儿的托门儿,让你出局,不让你破局,将计就计,把损失挽回就可以了,当然了,你要认为自己说够,那你叫破这个局,我别的话不说了。
我就叫声大哥。
没事儿,叫啥都行,我不挑这个。
今天你看我姐夫也没来,我自个儿过来的,我知道大哥您不缺钱,也不爱钱,我多问一句话,希望大哥能够如实相告。
你说吧。
听大哥话里话外的意思,你仿佛对这几个人好像明白点儿,或者说你好像知道这几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
大哥,如果您要是跟我姐夫的关系不错,您再指点指点我。
你挺聪明啊。
凑合,在大哥面前不敢造次。
2个人值得注意,一个姓梁,这个人就属于是千门八将里边专门做局做扣的,另一个叫老烟儿,你把这个人记住,这老烟儿是他们这一伙儿里边,千门八将里的火将,专门管打的。
7
你把这两个人记住就行了,准是他们几个给你大哥做的扣,其他那几个那都不重要,一个正将,一个火将,而且这两个我不能说太多,都在广州。
广州的?
对呀,我就在珠海,他在我这拿东西,在我徒弟那拿东西,他还能跑了?
那他怎么能干成都去呢?
做这个行业还有什么地区限制呢,那不能去吗?没有那一说。
我记下了。
行了,你把这点记住就行了,我告诉你,这火将是相当厉害的,这老烟儿我告诉你,社会经验得超过40年,一辈子没干别的,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相当的有战绩啊。
明白。
你要社会人,听明白战绩是啥意思?
听得懂。
走吧,不送你了,摆摆手,代哥出来,把那个东西留好了,他找老文去了,到老文这,文叔,你再给我瞅一眼。
我的妈呀,这是真的。
这是假的。
这是真的。
这是假的。
这绝对是真的。
这怎么样?
简直就是可以鱼目混珠了,比老刘拿的那个好不止一点儿半点儿,他把瑕疵都给做出来了,哪个地方有个裂纹,哪个地方有个缝儿,但是怎么说,眼下他看不出来,但时间一长就能瞅出来他色儿不一样,年头不一样。
这不老文一瞅,你怎么整的?
代哥没跟他细唠,你就看我怎么破他的局。
拿这个东西,转头回来,见到老刘,刘哥,研究你的事儿。
你看,我还有个事儿寻思跟你唠唠。
怎么唠?
刘雪他妈来了。
在哪了?
在深圳。
跑深圳干啥来了?
我不知道谁跟他说的,在表航,刘雪才给我打电话,娘俩一起来的,离婚协议书都带来了。
他怎么找表航去了?
他一寻思,我准找你去了,说我丢20来天,我肯定上你这儿来了。
说见不着我不走了,你说怎么整啊,我这事怎么解决呀?
我再跟你回去,咱见一面,完了之后给你办事。
有把握没?
试试呗,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谁敢给你打保票,咱先回去。
到了表航,刘雪他妈在屋里坐着呢,毕竟不在自己家,在自己公司,随便打骂什么的都行,也得给外人点面子,代哥一摆手,我就各航各论了,我就喊声嫂子,大哥在我这待好几天。
咱俩什么别唠,老刘,今天代弟在这,我不能一点面子不给,咱在这地方,咱俩也别干架,你来,你把字签了,咱俩离了。
老刘在这,回家说呗。
回家说鸡毛,离了,要不你把5000万给我整回来?
代哥一摆手,嫂子,我单独跟你说两句话。
代弟,你知道他干什么事儿了?
我知道,偷钱了。
你能向着他吗?
我不是向着谁,你过来。
大嫂,大哥也是好心,这些年说你一直瞧不起他。
他干点让我瞧得起他的事儿,成天在家画画。
这玩意真是叫你逼急眼了,不得已去偷这个钱,也想说一鸣惊人叫你瞧得起,没成想还偷钱,你也别往心里去,毕竟这么些年了。
偷钱干什么呢?
他也是好心,他投资去了,他买了个宝贝,买了个古董。
刘雪他妈回头瞅瞅老刘,老刘在门口眼巴巴的,嗯。
真的。
能挣钱吗?
这玩意儿他说了,只要卖出去立马翻番,5000万买的,还能挣5000万,能卖到一个亿。
真的?
真的。
往过一来,嫂子。
我跟他说两句话,老刘啊。
哎。
你别往心里去,你屁眼子还疼不?
咋不疼呢?让你豁那一刀,正好豁腚沟里了。
当时我也着急了,你赶紧卖了。
卖什么?
你不弄了个宝贝吗,你给他卖了吧,赶紧的吧,咱俩还得好好过,我这就是吓唬你,我能跟你真离吗?老刘,卖了。
代弟。
代哥往前一来,嫂子。
你听我说,没事,我理解他,确实这些年我对他吧....
不是嫂子,他买的东西确实是好心。
是,我理解了,我都说理解。
但是买了个假的....
我俏你娃的,刘雪他妈上去就是一巴掌。
老刘捂着脸,代弟,拦着点。
代哥上去一拽,嫂子,嫂子。
烟灰缸给我,我整没你,我俏你娃的。
刘雪在这拦着,爸、爸,别别别,完了,打懵逼了。
江林也上来拽。
三四个人拽,给他放椅子上了,给老刘打的不敢进屋了,嫂子,不管怎么样,事儿发生了,大哥找到我了,我想什么办法给大哥解决。
我整死他,不用解决了,这钱我认了。
咱不管怎么地,冲钱不冲人行吗?
啥意思?
我把损失给你找回来,你放心,不管怎么地,我妹子我得管,我这边用画,大哥奔儿都不打给我画了,就冲这两方面,我都得把这事儿给你办了,嫂子你别打他了,也不容易,不管怎么地,我指定想办法把事儿给你解决,最不济的,大哥的钱我真要是给整不回来。
啊,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嫂子?
不回来你要给我是不?老弟,我什么话不说了,你是好样的。
嫂子,不是你两口子干啥呢?给我做扣呢?
你也知道,嫂子弄点钱也不容易,你这....
不说那话了,嫂子,整不回来我给你出了行吗,大哥上回帮我这大个忙,这5000万我出了,你两口子好好过日子行不行,这5000万算我跟你手里借的,这投资算我投的。
刘雪在这,哥.....
来来来,你坐下,我拿你当亲妹妹,那边是我亲哥,你是我亲嫂子就完了,这钱说我给了。
江林在这,社会要照他这么混,挣点逼钱儿都得拉饥荒。
8
马三在这,谁知道呢,这有钱了,张嘴就来5000万。
这不给两口子安排,分开住深海国际酒店了,一人一个套间。
代哥这上老刘这屋了,来吧,办这事儿吧,把电话给我,我联系,电话一拨过去。
老刘要说。
代哥一摆手,你别说了,我来研究,这人姓什么?
姓梁。
这一说姓梁,代哥立马就明白了,这就是那正将了,你好,是梁老板吧?
你哪位?
我是成都刘哥,你跟他不是朋友吗?
啊啊啊,对对对,有什么事啊?
这电话号是刘哥给我的,你认识个早以前家里边是王爷是什么的,是不是有?
有,我的好哥们儿。
我也好收藏点儿古董,正好我这大哥来深圳找我来了,也给我看一看他那个宝贝,我稀罕坏了。
你怎么个意思老兄弟?
我寻思问问,要是再有这个好的,大哥能不能给我研究一个,我愿意出点高价收藏。
我这哥们儿,人家不卖这个东西,人就是倒短。
我知道是倒短,就当我求一件,有没有这缘分?
哎呀,那我得先问他,你是深圳的?
我在深圳做点小买卖,也不算深圳,老家北京的。
那这样,有时间我帮你问一问。
那麻烦你大哥,尽快,要是有信儿的话,你给我回个电话。
心挺诚啊。
还行吧,就是特别喜欢。
那你来广州呗,我就在广州,我在我公司,你到我办公楼来,我把我的朋友约过来,你们俩聊,这种事儿我从来不参与,我说实话,老兄弟,我不差钱儿,我就是愿意成人之美,老刘跟我关系也不错,我就是帮他忙,但是当时我还劝他了,我说你可想好,你拿不拿这钱,他说他自己愿意拿,我说那我就不管了。
是是是,明白。
那你来吧,来的话我替你把我那哥们儿约过来,完了你们聊聊,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你自己留一件。
那也行,大哥给你添麻烦了啊。
没事儿没事儿,好嘞。电话叭的一撂,我自己去一趟,你在这待着别动,至于说办的怎么样,我给你打电话,你听我消息。
能有点儿把握不?
差不多。
他不说给我做的局吗,这局怎么整的?
局不局的我去了研究,听信儿呗,。
点个头,代哥从表航这一出来,江林在后边跟着,哥,怎么办?
你听我说,你把人给我备足了,然后直接都跟我先去,这种人他里边儿他肯定是有眼线,别跟我跟的太紧了,我先到,你们比我晚一个小时到,完了之后你在广州找个地方等着我,我这边需要你的话,给你发短信或者给你打电话,你过来跟我见面。
行。点个头,江林安排妥当,代哥自己出发了,领着王瑞、郭帅和丁健。
到了广州,他的位置在花都区,到他那办公楼,说实话装的挺漂亮了,代哥很少来这边,但是也知道,这边有不少老板在,在路上把电话就打给江林了,在花都,你自己找好地方。
到他的楼底下,点个头,一进来,那整的贼正规,你就瞅这帮人,公司里边各式各样,人家办公还怎么地的,但其实代哥心里明白,兴许是真的,也兴许是皮包公司。
秘书过来了,找谁呀?
我找你们梁总,梁老板。
楼上请吧。
进了办公室,这一瞅,这个大哥长得绝对算一表人才,一瞅就是得有福相那种,戴眼镜,小背头,西装革履在这屋里,一摆手,哎,老弟。
梁哥你好。
一表人才,是你给我打电话?
对。
来来来,请坐请坐,从哪过来的?
深圳过来的。
做什么生意?
我卖点电器。
哎呀,挣钱呢。
还行,大哥这公司?
我这什么都干,主要就是以商贸为主,进出口贸易。
啊啊啊。
你别着急,我那朋友一会儿到,但是他这个人怎么说,性格比较古怪,你跟他说话的时候,别直来直去。
什么意思?
就是你说一会儿看一看,别说直接买了,不能卖你。
为啥?
他祖上不说了吗,是王爷,这小子有点情怀,他不卖,而且他每一个宝贝都是有来历的,哪年哪年啊,是谁赏给他们家的,赐给他们家的,有点情怀,不想卖,所以说咱们一会儿就是讲个缘分,我帮你俩联系可以,至于能不能买的成,可不一定,他带了几样过来。
那行。
等一会儿呗,喝点茶。
半个小时,门外秘书一敲门,请进。
梁老板,您的朋友到了。
快快快,请进来。
在外边,抱着东西像贼似的,进来了。
老梁一站起来,涛啊,你快坐下,我给你介绍一个我的好朋友。
俏你娃的。
你看你这个犟劲,咋的了?
谁呀,我谁都认识啊?
代哥一瞅,怎么这个逼型。
他个不高,有点驼背,俩手捧个小包。
老梁一摆手,快快快坐下。
代哥在这,一摆手,你好。
他就跟我这么打招呼啊?
你行了啊。
我怎么的?
我朋友。
过去他得给我跪下,都得给我请安,知不知道?你啥朋友啊?
我非常不错的哥们儿,贼好的兄弟,要不一般人,我能把你请来吗?
行了,斟茶。
老梁在这,你看看兄弟,我那哥们儿就这样,你见谅啊。
代哥在这,没事儿没事儿。
上茶,啥功夫茶啊,赶紧过来给泡上。
眼瞅着秘书在这泡茶,他在这一声不吱,扭个脑袋。
不大一会儿泡好了,说吧,找我什么事啊?
代哥在这说,是这样,我想求两样宝贝。
求宝贝,就你?能压得住吗?知道我家里的宝贝都什么东西啊,那是当年御赐的,皇家的东西,而且多少个外边大臣上我家拜访咱们家祖上,都毕恭毕敬。
9
这听说了。
别的话就不说了,不卖。
你给个价,哥们。
我告诉你啊,这都是有来历的,这是今天你要,我给你拿来几个,你长长眼。
老梁一听,有好几个我都没看到,这么的,你先打开,我也看看。
那能行吗?我这里边有两颗夜明珠,拿出来眼睛给晃瞎了呢。
得得得,我自己打。
我告诉你,老梁,无价之宝知道不?
我就瞅瞅还能怎么的,哥们儿,你过来跟着我看看,拿来我看看打开,哎呀妈。
拿出来一个了,老梁说,这我知道。
你咋知道?
这不是过去我上你家,那时候你家你爷爷还活着,给我讲过这个来历呀,你知道那个谁不?
谁?
你知道就雍正手底下有一员大将。
叫什么?
叫年羹尧。
听说过。
是不是年羹尧用的那个,他给那个雍正写信,他小妹儿不嫁给雍正了吗,他属于正子的大舅哥是吧?
你还有点儿这历史,老梁。
哎哟,我都听你爷讲的啊,这他专用的,这玩意儿行,哥们儿,你瞅瞅。
代哥一过来,真不错呀,卖多少钱?
不不不,不好意思。
这多少钱?
多少钱不卖。
梁哥,你看这个....
这样的,你给开个价,人家也是拿到家,自己当传家之宝,以后就往下传了。
心诚不诚?
代哥瞅瞅他,咱们也别心诚不诚的了,哥们儿,梁哥,我问一句啊,你身边那个朋友就是他呗?
对呀。
那行了,我也坐半天了,瞅你俩在这唠一个好,还是唱双簧也罢的,咱唠点儿那个干脆的吧,我有个东西你帮我看看,就这玩意儿,你还认不认得,我也听别人告诉我的,说是北宋汝窑的笔洗,你俩瞅瞅,看看我这玩意值多少钱?
俩人一对眼,这小子不吱声,老梁一转过来,哥们儿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千门八将啊。
我今天到这,咱也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深圳的加代,不认识没事儿。
不认识。
不要紧,我可以叫你认识认识,横门的,按理来讲都是江湖上的,咱哥们儿,谁也别给人做局儿,这年头挣点钱都不容易,可能说你们指这个去生存,但这回整到我哥们儿脑袋上了,两口子在家大打出手要离婚,整的挺难的,而且这个事儿现在闹的也是人尽皆知,我不求别的,我也不叫你们亏东西,我给你环回来,物归原主,你把钱给我拿回来,不多,5000,你这一会用挺长时间了,是不是,你要愿意,咱要是能交个朋友,你给我多拿个三百五百的,我就留下,你要是不愿意不拿,我也不挑你们,我也没想和你们这航结仇或怎么样,我知道你们这航高人挺多,我也不愿意得罪你们,你看这面子能不能给?
兄弟,知道我们的底儿了?了不起,你这东西,不是我哥儿们拿去哪个啊。
重要吗?
那你不是我哥们拿去那个,咱怎么给你拿钱呢。
要不我把珠海的老孙给你叫来,我让他再做几个,你看咱谁做的好啊。
这句话一说出来,说他家祖上是王爷的也不驼背了,这啥意思?
老梁也转过来,哥们儿,江湖有江湖规矩,看透了,怎么非得往明了说呀?你要这么整,咱就另一码事儿了,你可想好。
代哥说,直接告诉我这钱能不能拿回来,今天我敢来,我敢坐到屋里,我就不怕你们怎么的,我还是那句话,交我这朋友,钱拿回来,要是不想交我这哥们儿,非想结仇,别说你跟我换个方法,我都跟你换一个,我也叫你知道知道,你们老八门什么规矩我不知道,但是我能让你知道知道横门什么规矩。
砸店啊?打我,你把我姓梁的看成什么了.....
代哥一掏兜,试试。
同归于尽呢?
你也配我跟你同归于尽,我现在就把这玩意拉开,我撇你俩脚底下,你看能不能炸没你俩。
老弟,我奉劝你一句,你是横门也好,你是高人也罢,你既然看明白了,我今天给你个面子,但是我们指望这个活着,5000万全给你是不可能了,你有这份胆识,上我们公司来,你还知道我是正将,我环你1000个,这是我们这航里最大的限度了,因为这航不是我一个人的,咱们好多个朋友。那4000万已经分走了,这1000是我个人的,我可以退给你,咱以后也别接触,这事就当说你看我惹到茬子了,我认了,你看行不行?
少一块钱都不行。
你知道,你今天如果在我公司闹事儿,哪怕你把我炸了,你们也好不了,我不管你是横门的谁,你在广州,至少你待不下去了,甚至你得亡命天涯,你信吗?这边的千门八将,老子我是老三,我是反将,我跟你说,横门的兄弟,你真也不知道我们什么背景,黑白两道,我们全有靠山,真要想玩这个。
丁健在后面,叭就一下从怀里把十一连子掏出来,朝着老梁的朋友肋骨底下一点儿,连裤裆再加大腿根儿,直接就崩坐地下了。
哎呀哎呀。
一桌子古董就打稀碎了,老梁一歪脑袋,别别别,哥们儿。
丁健往前一来,怎么的,说话。
哥们儿,大哥有话好说,研究呗,不就是钱吗。
代哥一摆手,来,这5000万怎么回事儿?
我给你,但是你给我点时间。
你要几天呢?
明天,明天的这个时候。
要是明天的这个时候,那就不是5000万了。
多少啊?
7000万,隔一天涨2000,隔一天涨2000,你拖得起就行。
好,没问题。
明天12点之前。
我答应你。
10
我知道你要干啥,你要找人或者你要跑,我不怕你跑。
我不能跑。
你也跑不了,我能让你在这待着吗,你得跟我走。
不是哥们儿,你得给我....
我给你时间,但我不能给你空间,这俩你要一个。
我今天给你呢?
今天给我就是5000,再额外给我拿个500的利息,我就放你一马。
我给你,一转身,上自己办公桌的拿了4张银行卡往过一来,同时拿张纸,拿个笔,4个密码都给写上了,这四张卡里边儿总共加一起是五千七百多万,你拿走吧。
代哥一瞅,帅子,你下楼找个银航给我验一下。
把那卡一给他,郭帅下楼,不大一会儿上来了,哥,确实。
代哥一转过来,姓梁的,我今天没打你,你得长个记性,你骗老刘,我不记恨你,因为什么,你们这行也是个职业,你们靠这个玩江湖走江湖是吧?
他们把事儿做绝了,但这小子从打进屋让我给他跪下,我一直记得他,在这指我鼻尖,反将反什么的,我让他知道知道他有点反教,你知道不?
明白。
明白就行,这个卡,我但凡要不好使,我能叫你们稳当的才怪。
明白,你放心吧,不能。
走。
下了楼,老梁起身儿,挺客气,摆摆手。
等出门口上了车,江林那边电话一过来,哥。
你们到了?
到了。
在天河那边等着我,咱们天河见个面。
好嘞,哥。电话叭的一撂。
等代哥到天河,赶忙把这4张卡交给江林,想办法,找那边你熟悉的,把这钱全给我转出去,转到你账户,转到谁账户,赶紧转出来。
明白。
等把这钱拿过来,转出来了。
代哥一寻思,这也不禁吓唬,这不算个什么硬人儿,这传的大,千门八将做局的不过如此啊,这5000多万拿回来了,这心里落地儿了,一个电话打过去,刘哥。
哎,钱给你要回来了啊,5000万没损失啊。
真的假的?
你就别管了,酒店等着吧,一会儿我叫江林回去把钱给你啊,你放心吧。
好嘞好嘞。电话叭的一撂。
老刘自己跑刘雪他妈那屋里了,两口子怎么唠就不知道了,但是两口子这把指定都好了,最起码钱没损失,但是代哥这边麻烦来了,他自己还没感觉到,打这边代哥跟江林到那边也没着急走,而是上老文那去了,一进屋没带别人,就他俩,文哥一瞅,怎么样,钱要回来了?
你想不到多顺利,到那奔儿都没打,5700万全叫我拿回来了。
这么容易?
啊。
而且我要钱的那个姓梁的,说是老八门里边儿的正将,说是头子呢。
你防备点儿吧。
咋的呢?
这帮小子钱不好拿呀,这帮小孩不光钱不好拿,他们的酒,他们的饭都不好吃,不好喝,全有道道。
你的意思这钱不干净?
极有可能,老弟,这帮人是干什么的,职业玩人的人,你以为他钱能好拿?
有道理,
我倒没跟这帮人接触过,但我也知道,这帮小孩子脑袋里边贼快,能干到这个航的,那脑子一转,那都不是个,不是说咱不够精,玩不过他们,咱得防备他们,别让他把咱给玩儿了。
代哥一寻思,把电话打给徐刚了,刚哥,在公司呢?
在公司呢。
哎,你们公司的账,你放银航有没有利息?
那必须有利息。
你那边关系硬不,利息行不?
你什么意思?
我寻思我这边有6000来万放你那,你帮我存一段时间。
你自己不行啊?不是你自己的关心不到位吗?你净扯淡,真的假的?
我即使放你手,也是你帮我投资,最近我这买卖也不行,表航你也知道我给江林一半股份,他这好几个月没给我分钱了,而且办事净给人拿钱了,给你拿3000万。
你一天啥意思?
我寻思把钱放你那儿呗,你愿意花你就花,愿意投资你投资,完了之后有点股就带我。
多少钱呢?
5700多万。
那行,没问题,那拿来吧。
那我叫江林把那卡包括那户都给你转过去。
转过来吧。电话叭的一撂。
代哥说,江林啊,你把那钱转给徐刚。
哥。
没事去吧,按我说的,到他手里没有事儿,一点儿问题没有。
这一进屋,老文在这,给竖个大拇指。
当天代哥没着急走,出去跟老文吃个饭,兄弟们也是在酒店,刚进到包厢里边,菜刚点完,电话就响了,拿起来一接,哪位?
你好啊,加代。
你哪位?
我省公司的。
啊啊啊,你好,你是?
我就不跟你说太多了,我既是一个组长,也是一位副经理,我知道你跟陈哥关系特别好,你这样,你在哪,我跟你见一面。
有什么问题吗大哥?
见面说吧。
行,我在酒店,那你过来。
你找我吧,别等我找你了,我要找你,事儿就大了。
那我找你大哥。
你到我的办公室。电话叭的一撂。
老文陪着来的,这一进屋,你好大哥。
我姓赵,我知道你跟咱们陈经理关系非常不错,老弟啊,给你提个醒,说你什么都不差,你怎么干这事儿呢?
什么事啊?
有一笔款子,我们一直在追查,这钱一直都没动了,或者说一直没人敢动这笔钱,就得有半年多的时间了,突然之间今天中午动了,我们这边一查,他有个去向,到你手了,到你中盛表航的手里了,你知道这笔钱不干净啊。
大哥的意思.....
我给你提个醒儿,这钱哪来的啊,你赶紧弄出去,别引火烧身。
这个钱是别人欠我的钱。
欠你钱?
不对不对,欠徐刚钱。
欠谁?
欠徐刚钱。
你别拿徐刚说事。
真是欠徐刚钱,正巧我是跟他通过朋友认识的,我说我替你要去吧,我说我要来了,我怕这小孩后悔,我说我赶忙的把这钱转到我这,我现在立马给徐刚转账,记录包括凭证我都给你拿来了。
你拿来。
代哥特意给带来了,你瞅瞅。
那你放我这吧。
行,给你都行,大哥。
回去吧。
点个头,代哥这一瞅,自己都冒汗了,这帮小子真坏,真按老文的话,老文不给提个醒代哥的钱你还能保住吗,根本保不住的事儿。
另一边,徐刚电话一响,赵哥。
把代哥那番话又跟徐刚说一遍,这钱怎么的呢?
不干净,你把那钱给我弄回来。
笑话,干啥不干净?
徐刚,我没跟你开玩笑啊。
钱我跟你说...
你可拉倒吧,花了。
干啥花了?
你问康哥,我不知道干啥花了,康哥请谁吃饭,兴许请你们老陈吃饭,我不知道。
不是徐刚,我没跟你闹着玩儿。
我跟你闹着玩啊?你问康哥去,我是给管公司的,我管花钱呐?大哥花钱能告诉我给谁花了,你问康哥去,我不知道。电话叭的一撂。
底下人一进来,经理你看?
也没什么毛病,徐刚说的也对。
徐刚心里也犯膈应了,电话打过去,代弟,你怎么回事儿?
刚哥,我先不跟你解释了,回头再说吧,回头我告诉你怎么事儿。
好了。电话叭的一撂。
回来饭店跟老文也是一五一十说了,老文一摆手,你看我跟你说的准不准,这帮小子钱不好拿。
有点意思,那我还得收拾他。
你这时候找你找不着他,你信吗?
手软了,要少了。
那可不要少了,老弟呀,这帮小子他是专门骗人坑人的,你说这帮人他能有感情不,你还跟他交朋友,你还讲上仁义了,这帮人他们要是讲感情,他就干不了这航,他很多个做那个局做那个扣,那都给人一家干的没有影子了,那都有不少的跳楼的,又这个那个的,你以为他们心不狠,他心比谁都狠,你以为说你们怎么地,丁健狠,谁狠的,跟人比,人才叫真正狠,没有感情,只有利益。
好,你看我这把怎么收拾他,江林呐。
哥,你们吃完饭下楼,上白天我去那公司给我趟一圈,把整个公司都给我砸了。
行,一个小时后一去,回来到门口,电话一来,哥,人去楼空了。
咋的?
里边就剩点装修了,电脑什么全搬走了。
好了,我知道了。
大哥,那你看我们这还砸不?
没啥可砸的,砸啥,回来吧。
行。电话一撂,老文在这,跑了吧?
跑了。
我就说准得跑。
他有个人让我打住院了,上医院找他。
不可能找着,你能把他那伙人给找着,还了得了兄弟。
行,文叔,咱俩到这,我回深圳的,那边还有两个朋友,我给他送走的,完了这一半天儿,我别的事儿不干,我就办了一个事儿,我就不信我整不了这帮驴逼,走。
这往过一来,代哥和老刘一见面,我钱呢,老弟,我都跟小雪他妈说完了。
刚说完这话,小雪他妈出来了,老刘,洗洗,咱俩一会儿眯觉了。
代哥一瞅,拿回来了。一回脑袋,江林先垫上。
垫上是垫上,徐刚能给咱们啊?
那不能差。
点个头,这钱是江林给垫上的,解决完了,老刘人那一家回四川了,代哥懵逼了,里外里吃亏的是自个儿,这钱放徐刚手里,什么时候要回来不一定,但是差不能差,这在屋里一坐,说真的给代哥气坏了,也寻思到哪去找咱几个小子。
江林、左帅、马三大伙一群全围到一起了,代哥也问,三儿。
啊?
你这玩秀款的,你跟老八门这帮人应该是有相同之处啊。
我看过他们那边的书,跟这帮人没接触过,人家他们那时候也不带着我玩儿,说我长相不行,说没有那帮人的智商。
江林没遇到过吗?
我更没遇到过了。
大伙儿都出出主意,想想办法,怎么能把这帮人抓住?
大哥,不行给乔巴弄过来。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容易啊。
哥,办事呢,谁能给办,咱找谁呗。
你给乔巴打个电话。
你打吧,哥。
你打,让乔巴也想想办法,不用着急回来,在那边想想主意之后,再往回来。
行。
正说江林给打电话,这边电话就来了,拿起来一瞅这号,比王瑞那号都狠,几个9代哥都数不过来了,拿起来一接,哪位?
你就是加代啊?
你谁呀?
我不是谁,我叫老烟儿,老弟,你说你放着太平日子不过,非要到鬼门关闯一闯,我们是得罪你了还是跟你有冤有仇,你这么整我们,还把我们老三给打了,我才听说,后半生站不起来了,你非要和我们这伙结仇是不是?
想怎么的直说。
从今天开始我叫你过不消停,我叫你知道知道老八门里的火将是干什么的,听懂了吗?
你叫我见识见识。
真有胆量。
怎么的,约个时间呢?
笑话,你也配跟我约时间,我说了,我要能叫你给我消停算怪了,加代。
你敢报个点吗?
等着,我非常了解你,咱俩事儿上见啊。
那边电话一撂,江林那边也是,大哥,乔巴出门了,他最快得明天能回来,今天晚上签合同,明天早上他能往回走,然后咱们得明天晚上到深圳。
这电话打过来了,告诉我,让咱过不消停。
哥,那你的意思咱不等乔巴了?
等乔巴不一定怎么回事儿,我有种预感,江林。
什么预感?
12
他敢不敢打我不知道,他想坏我,他有句话我听明白了,他叫我过不消停,无非就是说我在明他在暗,他打我,他不一定能干,他也不一定能打得着我,他无非就砸我买卖。
那照你的意思?
我抓他不好抓。
确实不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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