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决意离婚,江冬秀提着菜刀闯入书房,只说了一句话他不敢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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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23年,胡适决意为红颜知己与原配离婚,悍妻江冬秀提着菜刀闯入书房,只说了一句话,竟让他此后6年不敢再提“离”字
创作声明:本故事基于历史逸闻改编,情节与人物对话为增强戏剧冲突而进行的文学创作。文中涉及极端行为,仅为叙事层面的艺术表现,不代表作者立场,亦非对历史人物的全面评价。请读者理性看待。

“你要是为了那个女人,就非得和我离婚?”江冬秀的声音沙哑,手里攥着那把明晃晃的厨房菜刀,眼神比刀锋更冷。

胡适看着她身后两个瑟瑟发抖的孩子,喉咙发干,以为自己将要面对一场血光之灾。

可这个没读过书的女人,却最终没有挥下刀,只是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可以。但在那之前,你得先听我说完一句话。”



01

1923年的北平,春天来得格外吝啬。

料峭的寒风卷着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尘土,将整座古都笼罩在一片灰黄之中。

灰色的高墙,灰色的瓦,灰色的长袍马褂,连带着人们脸上的表情,也多是灰扑扑的,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

在酱房胡同的一座普通四合院里,胡适的书房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屋里生着火盆,暖意融融。

光线从糊着高丽纸的窗格透进来,柔和地照在书架上一排排中外典籍上。

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茶气,构成了一种能让读书人安心的味道。

此时的胡适,正坐在一张宽大的花梨木书桌后,手里捧着一封信。

这封信来自杭州。

信纸是上好的雪浪笺,带着淡淡的竹香。

上面的字迹娟秀而有力,每一个笔画都透着一股灵气,一如写信的那个人。

胡适已经把这封信读了三遍,但每读一次,嘴角那抹久违的笑意便加深一分。

他的眼神,也不再是平日里那种应对俗务时的客气与疏离,而是像被春水洗过一般,清亮、温润,充满了神采。

信里没有缠绵露骨的词句,写的都是些日常琐事。

西湖的柳树抽了新芽,烟霞洞的石壁上又添了几道青苔,她最近在读哪些新诗,又对《尝试集》里的哪一首有了新的感悟。

这些看似平淡无奇的文字,在胡适眼里,却字字珠玑,仿佛能透过纸背,看到那个聪慧灵动的女子正坐在湖光山色之间,歪着头,提着笔,巧笑嫣然地与他分享着她的世界。

这个人叫曹诚英,是他婚礼上的伴娘,也是他内心深处,那个真正能与他的灵魂对话的红颜知己。

就在胡适沉浸在这种精神上的愉悦中时,书房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了。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脚步很轻,却带着一种特有的、沉甸甸的滞重感。

来人是他的妻子,江冬秀。

江冬秀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刚沏好的热茶:“先生,喝杯茶吧,暖暖身子。”

胡适的目光从信纸上抬起,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和而礼貌的表情,一种他用来应对所有他不感兴趣的人和事的标准表情。

他指了指桌角:“哦,好,放那儿吧。”

江冬秀依言将茶碗放下。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一旁,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胡适手中的信纸。

她不识字,那上面鬼画符一般的符号对她来说毫无意义,但她能看懂丈夫的表情。

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是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的,至少,不是因为她而露出的。

她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一边用手帕擦了擦桌角的灰尘:“又是南边来的信?”

胡适的回应简单而敷衍,他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折好,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然后收进了抽屉里:“嗯。”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根针,轻轻扎在了江冬秀的心上。

江冬秀今年三十三岁,比胡适大一岁。

她是个典型的旧式中国女人,一双被裹坏的小脚让她走路时身子总是不稳地晃着,像一艘颠簸的船。

她没什么文化,大字不识一箩筐,人生最大的学问就是管家、做饭、生孩子,以及如何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新世界”里,守住自己的丈夫和家庭。

她知道,丈夫的世界和她的世界是完全脱节的。

他的书房,就是两个世界的边界。

这里面有她看不懂的书,有她听不懂的道理,还有那些和丈夫一样,穿着洋派,满口“德先生”、“赛先生”的朋友。

他们谈论着“个性解放”、“婚姻自由”,看向她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混合了同情与轻视的复杂意味。

江冬秀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她不说话,不代表她糊涂。

此刻,她那敏锐的直觉告诉她,一股来自南方的、带着潮湿水汽的危险气息,正在侵蚀她辛苦经营的家。

江冬秀试图找些家常话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孩子们的衣服该换季了,我下午想去趟前门大街,扯几尺新布。”

胡适拿起桌上一本书,随手翻开,心思显然已经不在对话上了:“嗯,你自己看着办吧。钱不够就跟账房说。”

江冬秀应了一声,又站了一会儿:“知道了。”

书房里只剩下火盆里木炭偶尔爆裂的轻微声响,和胡适翻动书页的“沙沙”声。

她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一个多余的摆设。

最后,她默默地转过身,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门帘落下的一瞬间,胡适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

他放下书,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浮现的,不是江冬秀那张日渐憔悴的脸,而是曹诚英在信中描绘的西湖春色。

一个是充满霉味和油烟味的现实,一个是洒满阳光和书卷气的理想。

这几年,他越来越难以忍受这种现实。

作为新文化运动的旗手,他高喊着打倒“旧礼教”,提倡人格独立与自由恋爱。

他用犀利的笔锋批判着吃人的旧制度,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最典型的旧式婚姻牢笼之中。

他和江冬秀的婚姻,是母亲一手包办的。

当年他从美国留学回来,本想退掉这门亲事,但看到母亲声泪俱下地哀求,他心软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用学者的理性和宽容,来维持这段“不道德的婚姻”,可他终究高估了自己。

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一碗温吞的白开水,日复一日地消磨着他的热情和生命力。

他和江冬秀之间,除了孩子和日常开销,几乎无话可说。

他跟她讲自己写的文章,她听不懂;他跟她谈学校里的趣闻,她没兴趣。

她关心的是米缸里的米还够不够吃,仆人有没有偷懒,孩子今天是不是又淘气了。

这几年,胡适的朋友们一个个都在用行动实践着他们所倡导的理念。

徐志摩为了林徽因,毅然与张幼仪离婚;郭沫若在日本与安娜同居,将国内的发妻置之脑后。

每当听到这些消息,胡适的内心都充满了复杂的羡慕和挣扎。

他羡慕他们的勇气,又鄙视自己的懦弱。

现在,曹诚英的出现,像一道光,照亮了他晦暗的内心世界。

她懂他,理解他那些天马行空的思想,能和他一起探讨从易卜生到杜威的哲学问题。

她是他理想中的伴侣,一个能与他并肩站立,而不是跟在他身后,只关心柴米油盐的女人。

抽屉里的那封信,像一颗种子,在他心中迅速生根发芽,长成了一棵名为“决断”的大树。

他不能再这样自欺欺人地生活下去了。

为了自己,为了曹诚英,也为了给江冬秀一个“公平”的解脱,他必须做出选择。

那天下午,他给远在上海的徐志摩写了一封信,信中隐晦地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徐志摩的回信很快,言辞热烈,充满了鼓励与支持,盛赞他“终于要冲破樊笼,拥抱真正的爱情”。

朋友的支持,像一股强劲的东风,吹散了胡适心中最后一丝犹豫。

他决定,摊牌。

他要用最“文明”、最“理性”的方式,来解决这个家庭的根本矛盾。

他相信,只要他把道理讲清楚,把条件给足,江冬秀,这个和他生活了六年的女人,应该会理解的。

02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胡适特意让厨房做了几样江冬秀爱吃的小菜。

晚饭时,他一反常态,主动给江冬秀夹菜,又问了问孩子们的功课,气氛显得异常融洽。

孩子们吃完饭,被保姆带去后院玩耍了。

饭桌上只剩下胡适和江冬秀两个人。

江冬秀收拾着碗筷,心里却有些打鼓。

丈夫今晚的殷勤让她感到不安,这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平静得有些诡异。

胡适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冬秀,你先别忙。来书房一下,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江冬秀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

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擦了擦手,默默地跟在胡适身后,走进了那间她既熟悉又陌生的书房。

胡适请她在一张待客的圈椅上坐下,自己则坐在书桌后面,像是在课堂上准备给学生讲课。

他还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袅袅的热气模糊了他眼镜片后的表情。

胡适清了清嗓子,斟酌着词句:“冬秀,我们结婚,有六年了吧。”



江冬秀低声回答,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快七年了。”

胡适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是啊,快七年了。这几年,辛苦你了。把这个家操持得井井有条,还为我生了两个儿子。这些,我都记在心里。”

江冬秀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胡适继续说道:“但是,冬秀,我们都清楚,我们的结合,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它是旧时代的产物,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结果。我们之间,没有……没有那种……没有那种新式夫妻该有的感情基础。”

“我在外面讲演,写文章,提倡婚姻自由,个性解放。可我自己,却一直生活在这样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里。这不仅是对我自己的欺骗,也是对你的一种不公平。强行把两个没有共同语言,没有共同志趣的人捆绑在一起,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他的声音不高,条理却异常清晰。

他将自己的决定,包装成一种对双方都负责任的“进步”行为。

“你看,你跟着我,其实也受了很多委屈。我的那些朋友,你融不进去;我谈论的那些学问,你也听不懂。你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着灶台和孩子转。这不应该是你的人生。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一个更轻松,更自在的生活。”

江冬秀依旧沉默着,头埋得更低了,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胡适见她不说话,以为自己的道理起了作用。

他进一步抛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

“所以,我想……我们或许可以换一种方式相处。我们可以分开。”

“离婚”两个字,他没有直接说出口,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他立刻补充道,语气诚恳:“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这所宅子,连同家里所有的细软古董,都归你。我另外再给你两千块大洋,存在银行里,利息足够你和孩子们过上富足的生活。孩子们可以继续留在这里,由你抚养,他们的教育和一切开销,都由我来承担。我……我也会经常回来看他们。”

他说完了,屋子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胡适提出的条件,在当时看来,堪称优渥至极,甚至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

他几乎是净身出户,只为换取一个自由身。

他相信,任何一个理智的女人,在这样的条件下,都不会再有异议。

他等待着江冬秀的反应。

或许是哭闹,或许是讨价还价。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来应对一场歇斯底里的争吵。

出乎他意料的是,江冬秀什么也没做。

她只是慢慢地抬起头,那张素日里总带着几分倔强的脸上,此刻一片死寂。

她的眼睛里没有泪水,没有愤怒,也没有哀求,只有一片空洞的灰白,像燃尽的纸灰。

她看了胡适很久,久到胡适都有些不自在了。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也不要这个家了?”

胡适连忙纠正:“不,不能这么说。我不是不要这个家,我只是希望我们都能从这段错误的婚姻里解脱出来。这是对我们两个人都好的事情。”

江冬秀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对我好?我一个不识字的乡下女人,被丈夫赶出家门,这就是对我好?胡适之,你读了那么多书,难道连这点最基本的人情道理都不懂吗?”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胡适有些急了,他最不希望别人说他不近人情:“我没有要赶你出家门!宅子、钱,都给你!我走!”

江冬秀的声音不大,却字字砸在胡适心上:“你走了,这个家还是家吗?一个没有男人的家,别人会怎么看我?怎么看祖望和思杜(胡适的两个儿子)?他们会指着他们的脊梁骨说,‘看,那就是被亲爹抛弃的孩子’!”



胡适提高了声调,试图用他的理论来反驳:“这都是旧思想!我们不必在乎别人的眼光!”

她激动地站了起来,因为起得太猛,身体晃了一下:“我就是在乎!我不是你胡博士,可以不在乎脸面!我江冬秀就活这一张脸!”

看着她激动得发红的眼眶,胡适软化了语气:“冬秀,你冷静点。这件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我给你的条件,真的是……”

江冬秀打断了他:“我不要你的条件!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这个家!我从安徽乡下跟着你到北平,人生地不熟,我图什么?不就图一个安稳的家吗?现在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胡适也站了起来,他的耐心正在被耗尽:“这不是讲道理的事情,这是感情的事情!我们之间没有感情!”

江冬秀的声音尖锐了起来:“没有感情?那祖望和思杜是从哪里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那是责任!是义务!不是爱情!”

“我不管什么爱情不爱情!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丈夫,是孩子的爹!你走到哪,我跟到哪,这个家就到哪!”

争吵,终究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这与胡适设想的“文明分手”大相径庭。

他发现,他所有的理论、逻辑和道理,在江冬秀这种最原始、最朴素的家庭观念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根本不关心什么“个性解放”,她只关心她的丈夫不能离开她。

胡适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他不想再吵下去了。

和一个不讲“理”的女人争辩,是毫无意义的。

他摆了摆手,疲惫地坐回椅子上:“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你先冷静一下,好好想想我说的条件。这对你没有坏处。”

江冬秀死死地盯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知道,胡适已经铁了心。

再吵下去也没有用。

突然,她脸上的激动和愤怒褪去了,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死寂般的平静。

她只说了一个字:“好。”

然后,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一步一步,像拖着千斤重的镣铐,走出了书房。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胡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过程不愉快,但她最后那个“好”字,以及那个点头,让他觉得事情总算有了突破。

他想,她终究还是一个识时务的女人。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她选择了妥协。

他感到一阵轻松。

虽然心中对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女人有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的向往。

他仿佛已经能看到杭州的湖光山色,看到那个能与他诗酒唱和的女子。

自由,就在眼前了。

03

江冬秀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哭,也没有闹。

她像一尊石像一样,在床沿上坐了很久。

屋里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惨白地照进来,勾勒出她僵硬的轮廓。

保姆张妈端着热水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太太,您这是怎么了?跟先生吵架了?”

江冬秀没有回答,只是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张妈不敢多问,放下热水,悄悄退了出去。

夜深了,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

孩子们早已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胡适在书房里踱步,他也在等,等江冬秀彻底想通,明天一早,他们就可以签署一份离婚协议,从此一别两宽。

他甚至开始在脑中草拟那封寄往杭州的信,他要告诉她,他自由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院子里安静得有些反常。

按照江冬秀的脾气,吃了这么大的亏,就算不来找他拼命,也该在房里摔摔打打,或者嚎啕大哭。

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种死一般的寂静,像一只无形的手,渐渐攥住了胡适的心。

他开始感到一丝不安。

他走到书房门口,掀开门帘,朝正房望去。

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

他侧耳倾听,除了风吹过屋檐的“呜呜”声,什么也听不见。

这太不正常了。

胡适的心里开始发毛。

他想起了江冬秀最后离开时那空洞的眼神。

那不是妥协,也不是认命,而是一种绝望到极致的麻木。

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快步走出书房,穿过院子,来到正房门口。



他试着推了一下门,门从里面闩上了。

他敲着门,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冬秀?冬秀?你开门!”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胡适加重了力道,门板被他拍得“咚咚”作响:“江冬秀!你听见没有!快开门!”

还是没有声音。

胡适彻底慌了。

他顾不上体面,转身跑到院子里,对着偏房里已经睡下的张妈和男仆喊道:“快起来!都起来!把门给我撞开!”

仆人们被惊醒,睡眼惺忪地跑了出来,看到一脸煞白的胡适,都吓得不轻。

在胡适的催促下,两个男仆找来一根粗木,合力朝着正房的门撞去。

“砰!砰!”

沉重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几下之后,门闩被撞断了,房门“吱呀”一声洞开。

胡适第一个冲了进去,一股浓烈的煤油味扑面而来,呛得他连连咳嗽。

借着从院子里透进来的月光,他看到了屋里的景象,瞬间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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