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我在边境站岗,救了一名朝鲜女兵,30年后才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三十年前那个风雪交加的边境之夜,我,林建国,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哨兵。

我违反了天大的纪律,救下了一个倒在界碑旁的朝鲜女兵。

她说她叫金顺姬,无家可归,我便给了她一个家。

三十年来,她为我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从不说一句累,成了十里八乡人人称赞的好媳妇“李春花”。

我以为,我会守着这个秘密,和她安稳到老。

直到那天,我无意中撬开了她藏在箱底的铁盒,看到了那张她身着戎装、挂满勋章的照片。

直到两个从北京来的神秘男人敲开我的家门,对着我的妻子,喊出了另一个我闻所未闻的名字。

我才恍然大悟。

我守护了三十年的,根本不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女人。

而是一个足以颠覆我全部认知的、惊天的秘密。

她到底是谁?

那个雪夜,我救下的,究竟是什么?



01

1983年,冬,黑龙江。

我叫林建国,二十三岁,是边防哨所的一名普通士兵。

这里的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的冷。

十一月刚过,大雪就封了山,气温降到了零下三十多度,呼出的气都能瞬间结成冰碴子。

那晚,轮到我站后半夜的岗。

风雪交加,白毛风刮得人睁不开眼,像无数把小刀子,在脸上来回地割。

我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抱着一支上了刺刀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沿着边境线,深一脚浅一脚地巡逻。

脚下的积雪,已经没过了膝盖。

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

就在我巡逻到三号界碑附近时,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江边的雪地里,有一个黑色的影子在晃动。

我的神经瞬间绷紧。

这里是边境线,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是敌情。

我立刻压低身子,将身体隐入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举起枪,通过瞄准镜,警惕地观察着那个方向。

风雪太大了,能见度极低。

那个黑影一动不动,像是被冻僵了,又像是雪地里的一块石头。

我观察了足足五分钟,对方没有任何动静。

不能再等了。

我拉上枪栓,端着枪,以标准的战术姿势,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那个黑影靠近。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直到我离那个黑影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时,我才看清,那是一个人。

一个穿着朝鲜人民军军装的,年轻女人。

她蜷缩着身体,半边身子埋在雪里,已经昏迷了过去。

她的军裤膝盖处,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将周围的白雪,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我用枪口捅了捅她,她没有任何反应。

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她的身体,冰冷得像一块石头。

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起来。

按照规定,发现不明身份的越境人员,尤其是军人,我应该立刻鸣枪示警,然后上报连队。

但是,看她的样子,伤势严重,体温极低。

在这零下三十多度的鬼天气里,再等上半个小时,等连长他们带人赶过来,她恐怕早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救,还是不救?

救,就是违反纪律,轻则一个处分,重则可能要上军事法庭。

不救,就是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消逝。

我只犹豫了不到十秒钟。

我是一名军人,我的枪口是对准敌人的,不是对准一个手无寸铁、奄一息的伤员的。

我快速地解下背上的步枪,将她从雪地里抱了起来。

她的身体很轻,像一片羽毛。

我把她背在背上,用我宽厚的身体,为她挡住肆虐的风雪,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哨所的方向挪。

我的哨所,在半山腰,只有我一个人值守。

我把她背回那间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放在我那张硬邦邦的行军床上。

昏暗的煤油灯下,我才看清她的脸。

她的脸冻得发紫,嘴唇干裂,但依然能看出,她很年轻,也很清秀,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

我不敢耽搁,立刻从床下翻出部队发的急救包。

我剪开她那条湿透了的军裤,看到她腿上的伤口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皮肉外翻,像是被江里的冰块划伤的。

我用酒精棉球,小心地为她清理伤口。

酒精接触到伤口,她紧闭着双眼,发出了一声痛苦的申吟。

我用纱布为她包扎好伤口,然后脱下我自己身上那件带着体温的军大衣,紧紧地裹在了她的身上。

我又烧了一壶热水,灌进军用水壶里,塞进了她的怀里,希望能让她尽快暖和过来。

做完这一切,我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看着床上这个陌生的朝鲜女兵,心里一片迷茫。

我不知道,我这个冲动的决定,将会给我的命运,带来怎样的改变。

02

后半夜,女兵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环境和穿着中国军装的我,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恐和警惕。

她下意识地想坐起来,却牵动了腿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别动,你受伤了。”我赶紧上前,用生硬的朝鲜语说了一句。这是我们在部队里学的几句常用语之一。

她听到乡音,似乎放松了一些,但依旧用那双像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睛看着我。

“这里…是哪里?”她的中文,说得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口音。

“中国。黑龙江。”我回答道。

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给她递过去一杯热水,“你失血过多,又受了冻,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水杯。

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她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她的“身世”。

她说她叫金顺姬,是朝鲜边防部队的一名卫生员。

这次,是跟随部队出来执行巡逻任务,夜里不小心滑倒,掉进了冰冷的江水里,然后就被冲到了我们这边。

她流着眼泪,恳求我,千万不要上报。

“同志…大哥…我求求你…”她挣扎着想给我跪下,“我家乡,还有生了重病的母亲,和一个年幼的弟弟,全靠我一个人…如果我回不去,他们就活不下去了…”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作为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靠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我最看不得的就是眼泪,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生离死别的亲情。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软了。

我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不仅要救她,还要帮她隐瞒下来,等她伤好之后,再偷偷地把她送回去。

哨所的后面,有一个早就废弃了的、用来堆放杂物的地窖式仓库。

那里隐蔽,又可以御寒。

我利用自己独自值夜班的便利,把金顺ji藏在了那里。

从此,我开始了一种双面生活。

白天,我像往常一样,站岗、执勤、训练,和战友们开着玩笑,没有人发现任何异常。

到了晚上,等所有人熟睡之后,我就会悄悄地,把我从伙房偷藏出来的馒头、罐头,还有一些治疗伤口的药品,送到那个漆黑的地窖里。

那段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却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

寒冬腊月,冰天雪地。

在那间不到五平方米的、昏暗潮湿的地窖里,靠着一盏忽明忽暗的煤油灯,两个来自不同国度、不同阵营的年轻人,相互陪伴,相互取暖。

她教我说一些简单的朝鲜语,比如“你好”、“谢谢”、“我喜欢你”。

我则给她讲《西游记》的故事,给她讲我们中国的名山大川。

她说,她从小就失去了父亲,是母亲一个人把她和弟弟拉扯大的。

我说,我没有父母,我是个孤儿,部队就是我的家,战友就是我的亲人。

在聊到这些时,我们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同病相怜的惺xi。

我们的心,在不知不觉中,越靠越近。

一天夜里,连长带着指导员,突然来哨所突击检查。

我当时,正在地窖里给金顺姬换药。

听到上面的脚步声,我俩都吓得魂飞魄散。

我立刻让她躲到草堆后面,然后自己冲了上去。

“报告连长!一号哨位林建国正在检查仓库!”我堵在仓库门口,大声报告,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大半夜的,检查什么仓库?”连长皱着眉头,显然起了疑心,“打开,我进去看看。”

“报告连长!不能看!”我立正站好,硬着头皮说。

“为什么不能看?!”连长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报告连主!里面…里面是我藏的一些…私人物品!我违反了纪律!”

我当时想,宁愿被记一个处分,也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去。

连长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了我足足一分钟。

最后,他大概是看我态度坚决,也或许是念及我平时表现良好,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

“林建国!你胆子不小啊!明天一早,给我写一份一万字的深刻检查!再有下次,就给我滚去炊事班养猪!”

“是!连长!”我声嘶力竭地回答。

等他们走后,我回到地窖。

金顺姬从草堆里出来,眼圈红红的。

她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眼泪就掉了下来。

“建国…是我连累了你…我对不起你…”她哽咽着说。

那一刻,我所有的紧张和后怕,都烟消云散了。

我伸出手,想帮她擦掉眼泪。

我的手,碰到了她的手。

两只手,都不由自主地握在了一起。

温暖,柔软。

我们看着对方,谁都没有松开。



03

半个月后,金顺姬的伤,在我的悉心照料下,终于痊愈了。

虽然走路还有些跛,但已经不影响行动。

是时候,送她回去了。

那晚,我特意多拿了一个肉罐头。

我对她说:“顺姬,明天晚上,江面会暂时封冻,你伤也好了。我送你过去。”

我以为,她会很高兴。

可没想到,她听完我的话,愣住了。

然后,眼泪,毫无征兆地,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怎么了?”我慌了,“能回家了,不应该高兴吗?”

她摇着头,哭得更伤心了。

“建国…我…我不能回去了…”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我这次‘失踪’了这么久…部队肯定已经把我按…按逃兵处理了…”她哽咽着,说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事实。

“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而且…而且我骗了你…我在朝鲜…根本没有亲人…我跟你一样…也是个孤儿…从小就在军队的大院里长大…”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她说的一切,都是编的。

可看着她那张因为撒谎而充满愧疚和痛苦的脸,我非但没有感到被欺骗的愤怒,心中反而涌起了一股更深的怜惜和心疼。

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女,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为了活下去,撒一些谎,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如果她回去是死路一条,那我把她送回去,不就等于亲手把她推进了火坑吗?

那个晚上,我想了很多。

想到了她那双清澈而又惊恐的眼睛。

想到了她在煤油灯下,为我缝补衣裳时认真的侧脸。

想到了我们两只手,第一次握在一起时,那种触电般的感觉。

天亮时,我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决定。

我要留下她。

我要给她一个家。

我要帮她,在这个国度,活下去。

1984年春节前夕,我以“回家探亲”为由,向部队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换成了全国粮票和现金,塞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我找来一套我妹妹穿过的旧棉袄,让金顺姬换上。

在一个风雪依旧很大的夜里,我带着她,悄悄地离开了哨所,离开了部队,踏上了一趟前途未卜的旅程。

我们坐了三天两夜的绿皮火车,从冰天雪地的东北,来到了我那位于中原腹地的老家——河南,一个偏僻得在地图上都很难找到的小农村。

我带着她,找到了我的生死弟兄,老张。

老张是我在部队里最好的战友,我们曾在一个防空洞里,啃过一个冻硬了的馒头。他比我早两年退伍,回乡后,在村里当上了民兵连长。

当老张看到我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在他家门口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天晚上,我跟他喝了一斤白酒。

借着酒劲,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跟他说了。

老张听完,半天没说话,只是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

最后,他把烟头狠狠地按在地上,一拍大腿。

“他娘的!不就是多一口人吃饭吗!老子担了!”他看着我,眼睛通红,“建国,你小子是我过命的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女人,以后就是我老张的远房表妹!”

他当场就给金顺姬编了一个新的身份。

就叫…李春花。

说她是自己姑妈家的闺女,从小在山里长大,父母前几年都得病死了,现在无依无靠,来投奔他这个表哥。

他还利用民兵连长的职务之便,找到乡派出所,托了关系,软磨硬泡,最终,竟然真的给“李春花”,办下了一个崭新的、真实的户口。

捧着那张崭新的户口页,我看着金顺姬,不,看着李春花,我们俩,都哭了。

我们知道,从这一天起,金顺姬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叫李春花的,中国女人。



04

1984年秋天,我正式退伍回乡。

没有告别,没有掌声,我几乎是以一种逃兵的方式,结束了我的军旅生涯。

回到村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李春花”,结婚。

婚礼办得极其简单。

没有酒席,没有鞭炮,我只是买了两斤猪肉,请老张一家吃了顿饭,然后去乡政府,开了张结婚证明,就算正式成了夫妻。

村里人,对于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来媳妇”,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建国家那小子,从外面领回来个媳妇。”

“我见了,长得倒挺白净,就是说话口音怪怪的,跟咱们这儿不一样。”

“听老张说是他表妹,山里来的,没怎么读过书。”

春花面对这些流言蜚语,从不辩解,只是沉默地、努力地,学着做一个农村媳妇。

她很能吃苦,这一点,超出了我的想象。

她跟着我,学着种地,学着插秧。

那双曾经拿惯了手术刀和针管的、纤细白皙的手,很快就变得粗糙,布满了血泡和老茧。

但她从未在我面前,喊过一句苦,叫过一声累。

她还会用她们朝鲜的做法,腌制美味的泡菜,做出来的辣白菜炖五花肉,味道一绝,成了我们家招待客人的招牌菜。

时间久了,村里人对她的议论,渐渐变成了称赞。

大家都说,我林建国,有福气,娶了个这么贤惠又能干的好媳妇。

1985年,我们的儿子,林小军,出生了。

当稳婆把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抱到春花面前时,她抱着孩子,眼泪止不住地,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那晚,她靠在我的怀里,对我说:“建国,这辈子,我就是你的人了。死也跟你死在一起。”

我紧紧地抱住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放心,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又温馨地过着。

我在乡镇上新开的一家砖厂里,找了份开拖拉机的活,每天起早贪黑,虽然辛苦,但每个月能有几十块的收入。

春花则在家,带孩子,种菜,养鸡养猪,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1989年,我们的女儿,林小芳,也出生了。

儿女双全,凑成了一个“好”字。

我常常在干完活回家,看到院子里,妻子在灶台前忙碌,儿子和女儿在追逐打闹的场景时,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

我觉得,当年那个冲动的决定,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只是,有一个细节,始终让我有些困惑。

春花,似乎在刻意地抹去她所有的过去。

她从不教孩子们说朝鲜语,哪怕一句简单的问候。

家里也找不到任何一件,与朝鲜有关的东西。

有一次,我无意中在收音机里,听到了一首朝鲜民歌《阿里郎》。

我清楚地看到,正在纳鞋底的她,浑身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针,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手指,血都冒了出来。

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摇头,说没事,然后立刻就关掉了收音机。

从那以后,我们家,再也没有响起过那首歌。

我没有追问。

我想,或许是那些过去,太痛苦了,她不愿意再提起。

我尊重她,也更心疼她。

就这样,我们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一过,就是三十年。



05

时间,是最伟大的魔术师。

它能将一个惊心动魄的秘密,打磨成平淡无奇的日常。

也能将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掩埋在柴米油盐的尘埃里。

转眼间,就到了2013年的秋天。

我林建国,已经从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年近六旬、头发花白的小老头。

春花也老了,皱纹爬上了她的眼角,双手也因为常年的劳作,变得像老树皮一样粗糙。

儿子林小军,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进了一家国企,娶了媳妇,生了孙子。

女儿林小芳,也嫁到了邻村,日子过得安稳和美。

我和春花,成了村里人人羡慕的、儿女双全的幸福老人。

我常常觉得,我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以为,那个三十年前的雪夜,那个关于金顺姬的秘密,将会随着我和春花,一起被带进棺材里。

直到那天下午。

那天,春花去镇上的集市买东西,为即将到来的中秋节做准备。

我一个人在家,闲来无事,想找我那枚早就不知道被塞到哪个角落里的退伍纪念章,给即将去参军的小外甥看看。

我翻箱倒柜,最后,在春花那个老旧的、散发着樟脑丸味道的木质衣柜底部,发现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上了锁的铁皮盒子。

盒子上,布满了斑驳的铁锈,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我愣住了。

我和春花结婚三十年,我自认为,对这个家里的每一件东西,都了如指掌。

可这个铁盒,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她藏私房钱的盒子吗?

一股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将那个铁盒拿了出来。

盒子很沉。

上面挂着一把小小的、已经生了绿锈的铜锁。

我没有钥匙。

我犹豫了片刻,鬼使神差地,去工具房里,找来了一把老虎钳。

伴随着“咔哒”一声脆响,那把锁,被我强行弄开了。

我的心,莫名地开始加速跳动。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盒盖。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打开了盒盖。

“吱——”

铁盒发出了一声悠长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当盒盖完全掀开,当我看清里面所装的东西时——

我的瞳孔,在一瞬间,急剧收缩...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