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瞻拿着父亲临终前给的黑棋去找司马懿,司马懿竟拜他为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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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父亲,这黑子有什么意义?”昏暗的油灯下,少年诸葛瞻握着那枚冰凉的棋子,眼中满是困惑。灯火将他父亲诸葛亮的脸映照得明明灭灭,那张曾经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黑子,是先手,是开局,也是……绝境中的生机。”诸葛亮的声音轻得像风,“记住,蜀国亡后,去找司马懿。他看到这枚棋子,会明白的。”“他……不是您的敌人吗?”诸葛亮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然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01

战国二百余年,烽火从未真正停歇。此刻,位于西南的蜀国都城,便成了这巨大棋盘上一片即将被吞噬的死地。魏国的铁骑如黑色的潮水,已经将城池围得密不透风。城外,是司马懿亲率的虎狼之师;城内,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残兵败将。最后的希望,盟友齐国的援军,在三天前于“长平”之地被司马懿用一条匪夷所思的计谋全歼,消息传来,整座都城便彻底失去了声音。

相国府的深处,死亡的气息比城外更加浓郁。蜀国的擎天之柱,末代相国诸葛亮,正躺在床上,生命已如风中残烛。他屏退了所有哭泣的侍从和忧心忡忡的将领,只留下了自己年仅十几岁的独子,诸葛瞻。

“瞻儿,过来。”诸葛亮的声音沙哑,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诸葛瞻跪在床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它落下。他知道,父亲不喜欢看到眼泪。

“父亲,城外……我们还有机会吗?”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切实际的期盼。

诸葛亮缓缓摇了头,他那双曾经能洞察人心的眼睛,此刻有些浑浊,但深处依旧清明。“天下大势,非一人之力可改。蜀国的气数,尽了。”他的话语异常平静,没有任何悲伤,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他不谈忠君爱国的陈词滥调,也不想在最后时刻给儿子灌输复仇的执念。那些东西太沉重,会压垮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他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枕边一个古旧的木盒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不是兵书,不是宝剑,也不是什么传国的玉玺。那是一枚通体漆黑的围棋子,材质像是墨玉,触手冰凉。

“拿着。”诸葛亮将棋子塞进诸葛瞻的手心。棋子很小,但诸葛瞻觉得它重若千钧。

“父亲,这是……”

“听我说,我没有多少时间了。”诸葛亮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蜀国亡了之后,会有一场屠杀,你要想办法活下去。不要想着为我报仇,也不要试图光复什么蜀国。你就做一个普通人,忘掉自己的身份,去山野里,去乡间,去任何没人认识你的地方。”

他停下来喘了口气,继续说:“但是,人活一世,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我给你留下了一条后路。记住我的话,二十年。二十年后,如果你真的活不下去了,到了走投无路的绝境,你就拿着这枚棋子,去魏国的都城大梁,找到司马懿。”

“司马懿?”诸葛瞻失声叫了出来,“父亲!他是我们的仇人!是他围困了都城,是他毁了蜀国!”

“是,他是我的敌人。”诸葛亮的眼神忽然变得异常复杂,有欣赏,有遗憾,还有一丝旁人看不懂的默契。“但他也是唯一能让你活下去的人。你什么都不用说,把这枚棋子给他看,他自然会明白。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这是你唯一的生路。”

说完这番话,诸葛亮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他看着儿子紧握棋子的手,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然后,他的头颅无力地垂向一边,呼吸彻底停止。

“父亲!父亲!”诸葛瞻再也忍不住,扑在床边放声大哭。屋外,魏军攻破城墙的巨大轰鸣声,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终结。少年蜷缩在父亲冰冷的尸体旁,手心里,那枚黑色的棋子,仿佛吸收了周围所有的光和热,变得愈发深沉。

02

二十年的岁月,足以让沧海变为桑田,也足以让一个曾经显赫的名字,化为尘埃。

蜀国,早已成了魏国版图上一个毫不起眼的“蜀郡”。诸葛亮这个名字,除了在一些老人的酒后叹息中偶尔出现,大部分年轻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

在蜀郡最偏远的一处深山里,有一个叫“忘川”的小村落。村里,住着一个叫“阿瞻”的普通庄稼汉。他中等身材,皮肤黝黑,双手布满了劳作留下的厚茧。他和村里的其他男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会为了一场及时雨而欢呼,也会为渐渐长大的庄稼而露出笑容。

他就是诸葛瞻。

二十年前,城破之夜,他靠着府中老仆的拼死掩护,从一条暗道逃出了血流成河的都城。他遵从父亲的遗嘱,一路向南,躲进了这片与世隔绝的深山。他烧掉了所有能证明身份的文书,埋葬了“诸葛瞻”这个名字,成了一个最底层的农夫。

他娶了一个朴实的山村女子,女子不识字,却有着最善良的心。她为他生下了一个活泼健康的儿子,取名“石头”。有了家,有了牵挂,诸葛瞻似乎真的要将过去的一切都忘记了。他教妻子识字,给儿子讲自己编造的故事,故事里没有相国,没有战争,只有勤劳的农夫和丰收的喜悦。

生活虽然清贫,但很平静。他几乎以为,父亲留下的那条后路,他一生都用不上了。那枚黑色的棋子,被他用布层层包裹,藏在床板的暗格里。只有在夜深人静,妻儿都熟睡之后,他才会偶尔取出来,就着月光,在粗糙的掌心里轻轻摩挲。

棋子温润光滑,二十年的时光在上面留下了一层淡淡的包浆。每当触摸它,父亲临终前的话语就会在耳边响起。他常常会想,这枚棋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父亲的死敌,会因为tuning而成为自己的生路?这个问题,他想了二十年,没有答案。

平静的日子,在第二十年的秋天被彻底打破。

一场前所未有的瘟疫,如同恶鬼般席卷了这片山区。起初只是零星的病症,没人当回事。但很快,村里开始成片地有人倒下,高烧不退,胡言乱语,几天之内就没了气息。村里的土方郎中束手无策,恐惧迅速蔓延。

诸葛瞻的妻子和儿子也没能幸免。他看着妻子日渐消瘦的脸颊,听着儿子痛苦的呻吟,心如刀割。他散尽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去镇上请大夫,买昂贵的药材。但一切都是徒劳,瘟疫面前,人命贱如草芥。

一个月后,他亲手埋葬了妻子。又过了半个月,儿子石头也在他怀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小小的身体滚烫,最后慢慢变冷。诸葛瞻抱着儿子冰冷的尸体,坐在空无一人的茅屋里,一夜未动,泪已流干。

祸不单行。由于瘟疫导致大片田地荒芜,收成锐减,新上任的郡守为了自己的政绩,不仅没有减免赋税,反而加派了“人头税”,按户籍上的人口征收。催税的官差闯进了这个死气沉沉的村子,他们不管村民的死活,挨家挨户地搜刮。

当官差踹开诸葛瞻的家门时,看到的是一个双眼通红、形如枯槁的男人。

“税呢?你家三口人,一共三百钱!”官差头子不耐烦地喝道。

“家里……没人了,也没钱了。”诸葛瞻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没钱?我看你这房子还能抵几个钱!”官差们如狼似虎地开始翻箱倒柜,将本就破败的家砸得一片狼藉。他们抢走了最后一点粮食,拆走了唯一还算结实的门板。

当他们离开时,一个官差还回头啐了一口:“亡国的贱民,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这句话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诸葛瞻的心里。他看着被砸毁的家,看着妻儿的坟茔,二十年来辛苦建立的一切,在短短两个月内化为乌有。他一无所有,家破人亡,身无分文。

他忽然想起了父亲的话:“若走投无路……”

二十年了......他,也的的确确,走投无路了。

夜里,诸葛瞻从床板的暗格中,取出了那个布包。他一层层地解开,那枚黑色的棋子静静地躺在掌心,在月光下泛着幽深的光。

他看着棋子,仿佛看到了父亲临终前的眼神。

“父亲,您是对的。孩儿,真的走投无路了。”他喃喃自语。

第二天清晨,他最后看了一眼妻儿的坟,然后转身,走出了这个埋葬了他二十年青春和幸福的山村。他的目的地,是东方,魏国的都城——大梁。



03

从蜀郡到魏都大梁,千里之遥,关山重重。对于一个身无分文的旅人来说,这是一趟九死一生的征程。

诸葛瞻身上唯一的财产,就是那枚黑色的棋子。他将它贴身放好,用一块破布缠在腰间。他靠着乞讨和打零工换取最基本的食物,白天赶路,晚上就睡在破庙或者山洞里。

旅途的艰辛超出了他的想像。他不止一次地在饥饿和寒冷中怀疑,自己是否能活着走到大梁。有一次,他在山林中遇到了一伙拦路的盗匪。盗匪们看他衣衫褴褛,不像有钱的样子,但还是将他围了起来。

“小子,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为首的刀疤脸恶狠狠地说。

“各位好汉,我只是个逃难的农夫,身上一文钱都没有。”诸葛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恐惧。

“搜!”刀疤脸一挥手。

两个盗匪上来将他按在地上,粗暴地搜身。很快,他们从他腰间搜出了那个布包。刀疤脸接过来,解开一看,脸色立刻变了。

“他妈的!耍我们?就这么个破石子?”他愤怒地将黑棋扔在地上,抬脚就要踩烂。

“不要!”诸葛瞻几乎是扑了过去,用身体护住了那枚棋子。

这个举动引起了刀疤脸的怀疑。“哦?看来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啊。说,这到底是什么宝贝?”

诸葛瞻心念电转。他知道,如果说实话,他们只会觉得是戏弄,自己必死无疑。他必须给他们一个他们愿意相信的理由。

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和悲怆:“这不是宝贝。这是我家人的骨灰……我们那里的习俗,亲人死后,取一块遗骨,磨成这个样子,随身携带。”

他的语气和神情是如此悲痛,以至于盗匪们都愣住了。刀疤脸盯着他看了半天,又看了看地上那枚黑得有些诡异的棋子,最终摆了摆手。

“晦气!滚吧!”

诸葛瞻捡起棋子,连滚带爬地跑了。直到跑出很远,他才敢停下来,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他紧紧握着棋子,第一次感觉到,这趟旅程,考验的不仅是体力,更是智慧和心智。

越往东走,魏国的气象越是不同。函谷关以西,关隘林立,兵甲森严。他看到一队队巡逻的魏国士兵,他们装备精良,气势慑人,与他记忆中蜀国那些面黄肌瘦的士兵完全不同。他小心翼翼地混在商队和流民中,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

在一个关卡,一个盘查的士兵拦住了他。“你是哪里人?要到哪里去?”

“官爷,我是蜀郡来的,家里遭了灾,想去东边投靠亲戚。”诸葛瞻用一口带着浓重蜀地口音的官话回答。

士兵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锐利。“蜀郡来的?抬起头来。”

诸葛瞻心头一紧,缓缓抬起头。他二十年的农夫生活,早已让他没了任何贵公子的气质,脸上的风霜和眼神中的疲惫都是真实的。

士兵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似乎想从上面找出什么破绽。诸葛瞻的心跳得飞快,但他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眼神中只流露出一个底层灾民应有的畏缩和麻木。

“过去吧。”士兵最终挥了挥手,失去了兴趣。

诸葛瞻深深地鞠了一躬,快步走过关卡。每一步,他都感觉到父亲的名字像一座大山压在背上。他不知道司马懿是否还记得诸葛亮,更不知道,二十年过去了,司马懿对“诸葛”这个姓氏,是怀念,还是憎恨。

这一路上,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父亲的仇人,真的是自己的生路吗?那枚小小的棋子,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或者说,这只是父亲临终前的一个幻想,一个不切实际的安慰?他甚至想过,到了大梁,司马懿见到他,会不会当场下令将他这个“逆贼之子”斩首示众?

但是,他没有回头路了。家已经没了,活下去是他对妻儿和父亲唯一的承诺。

经过数月的跋涉,当一座巨大、繁华得超乎想像的城池出现在地平线上时,诸葛瞻知道,他到了。

魏都,大梁。这里车水马龙,商铺林立,与蜀郡的萧条破败恍若两个世界。诸葛瞻站在人流中,衣衫褴褛,与这座城市的繁华格格不入。他抬起头,望向城市中央那片气势恢宏的府邸,他知道,司马懿就在那里。

他的心,前所未有地剧烈跳动起来。

04

魏国相国府,是整个大梁城最威严的地方。高大的朱红大门,门前两尊气势慑人的石狮子,以及门口站岗的、披着精良铠甲的卫兵,无一不在昭示着这里主人的滔天权势。

诸葛瞻站在街对面,一连观察了三天。

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连靠近大门都会被当成乞丐或刺客赶走。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第一次尝试靠近,还没走到台阶下,就被一名卫兵用长戟拦住。

“滚开!这里是相国府,不是你要饭的地方!”卫兵的语气充满了鄙夷。

诸葛瞻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是来要饭的。我有非常重要的东西,要亲手交给司马相国。”



卫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和同伴对视一眼,大笑起来。“哈哈,你?你有重要的东西给相国?小子,你睡醒了没有?每天想用这种法子见相国的人,能从这里排到城门口!快滚,别在这里碍眼!”说着,不耐烦地用戟杆推了他一把。

诸葛瞻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周围路过的人投来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他默默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退回了街角。

硬闯是不可能的。他必须找到一个破绽。

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像一个幽灵,守在相国府对面的角落里。他观察着府里进出的人员,他们的衣着、神态、走路的习惯。他发现,大部分人都行色匆匆,面带傲气。只有一个人例外。

那是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多岁的管事,每天黄昏时分,他都会从侧门出来,去不远处的市集买一些小东西。他对待小贩很和气,还会给街边一个卖艺的残疾女孩几个铜板。他的眼神很温和,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了权力的傲慢。

诸葛瞻决定,从这个人身上下手。

这天黄昏,老管事照例从侧门走了出来。诸葛瞻深吸一口气,迎了上去。

“老丈,请留步。”

老管事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却眼神清亮的年轻人。“你有事?”

“老丈,我看您是相国府的人。”诸葛瞻开门见山,“我想求您一件事。”

“求我?我只是一个府里办杂事的老头子,帮不了你什么大忙。”老管事摆了摆手,准备离开。

“您能帮上!”诸葛瞻上前一步,语气诚恳而急切,“我不求财,也不求官。我只求您帮我带一样东西,或者一句话,给司马相国。”

老管事皱起了眉头。“年轻人,你这又是何苦。相国大人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你这样的人。”

“我知道。”诸葛瞻的声音压得很低,“我不需要见他。我这里有一件信物,是二十年前一位故人托我转交的。您只需要告诉相国大人,有一个故人之子,带来了一件关乎‘天下棋局’的信物。他听了这八个字,一定会明白的。”

“天下棋局?”老管事咀嚼着这四个字,脸上露出更加困惑的神情。这话听起来太大,太虚,像江湖骗子的腔调。

他仔细打量着诸葛瞻。眼前的年轻人虽然落魄,但脊梁挺得笔直,眼神清澈得不像一个骗子,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让他这个在相府见惯了各色人等的老人,也感到一丝不同寻常。

“你……是谁?”老管事忍不住问。

“我叫阿瞻。”诸葛瞻没有说出自己的姓氏,“老丈,我已走投无路,这是唯一的希望。如果相国大人听了这话不愿意见我,我立刻就离开大梁,绝不再来打扰。求您,就帮我传这句话。”

说着,诸葛瞻便要跪下。

老管事连忙扶住了他。“哎,你这是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叹了口气,内心在激烈地斗争。为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传话,若是假的,自己可能会惹上大麻烦。但看着对方那双充满绝望和期盼的眼睛,他心里那点善良又不忍拒绝。

“好吧。”他最终下定了决心,“我帮你问问。但是,成与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你在哪里住?我若有消息,去哪里找你?”

“我就在城西的破窑洞里等着。”诸葛瞻感激涕零,“多谢老丈!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老管事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那扇深邃的侧门。诸葛瞻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心悬到了嗓子眼。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05

等待的日子,每一刻都是煎熬。

诸葛瞻在城西那座废弃的窑洞里住了下来,每天只靠讨来的一点残羹冷炙果腹。三天过去了,老管事没有出现。诸葛瞻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或许,老管事根本就没敢通报;又或许,司马懿听了那句话,只当是个笑话。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第四天的清晨,窑洞外传来了脚步声。老管事出现在洞口,对他说:“相国大人要见你。跟我来吧。”

诸葛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他跟在老管事身后,穿过繁华的街道,第一次,从那扇朱红色的正门,走进了权力的中心——魏国相国府。

府内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远比他想像的还要奢华。但他无心欣赏,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老管事将他带到一座气势恢宏的议事厅前,低声嘱咐:“进去之后,少说话,相国问什么,你答什么。”

诸葛瞻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大厅。

大厅极为宽广,两排巨大的梁柱支撑着高耸的穹顶。厅堂之上,正中央的高座上,端坐着一个老人。他身穿紫袍,须发皆已花白,脸上布满了老年斑,看上去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但他那双半睁半闭的眼睛里,偶尔闪过的光芒,却像鹰隼一样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他就是司马懿,这个时代最有权势的人。

大厅两侧,分列着数十名文武重臣。他们个个衣着华贵,气度不凡。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集中在了从门口走进来的诸葛瞻身上。那目光里,有好奇,有审视,但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一个乞丐般的家伙,是怎么走进这座代表魏国最高权力的大厅的?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只有诸葛瞻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他走到大厅中央,停下脚步,抬起头,直视着高座上的司马懿。

司马懿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打量了诸葛瞻片刻,用一种沙哑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开口,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个大厅:“你,就是诸葛亮之子?”

这句话一出,满堂皆惊。诸葛亮?那个二十年前被相国亲手灭掉的蜀国丞相?他的儿子,竟然还活着,还敢跑到大梁来?大臣们的窃窃私语声像蚊蚋一样嗡嗡作响。

诸葛瞻的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没有回答是或不是,也没有行礼,更没有说任何话。在数十道充满敌意的目光注视下,他只是默默地解开腰间的破布,从里面,取出了那枚黑色的棋子。

他双手捧着棋子,高高举起。

一名侍从走上前,从他手中取过棋子,快步呈到司马懿的案前。

大厅里,响起了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我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信物,原来就是一颗破棋子!”“这不是在戏弄相国大人吗?”“蜀国逆贼的后代,果然脑子不正常。”

大臣们的嘲讽清晰地传入诸葛瞻的耳中,他却充耳不闻,只是死死地盯着司马懿。

司马懿拿起那枚黑棋,那双浑浊的老眼瞬间圆睁,射出骇人的精光。他将那枚棋子拿到眼前,手指竟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随后,他们便看到,这位权倾天下,连魏王都要敬他三分的老相国,不顾满堂文武错愕的目光,缓缓从高高的座位上站了起来。

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来到了衣衫褴褛的诸葛瞻面前。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紫袍衣冠,对着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亡国青年,深深一揖。满堂文武,全部惊得呆若木鸡。

司马懿苍老的声音,带着一种夹杂着敬畏、释然与激动的复杂口吻,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孔明之智,果然通神……公子,懿……等你二十年了。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魏国的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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