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17度,哈士奇被主人关在门外,第二天主人打开门直接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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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将军,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再敢把沙发拆了,我就真的不要你了!听见没有?”李伟指着沙发角落里被刨出来的海绵和棉絮,对着眼前那只正歪着头、一脸无辜的哈士奇,发出了毫无威慑力的“最后通牒”。

哈士奇“将军”眨了眨它那清澈的、一边是天空蓝一边是琥珀色的异瞳,仿佛在说:“你在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它甚至还向前凑了凑,用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蹭了蹭李伟的手,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李伟所有的火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揉了揉将军的头,手掌陷进那厚实又柔软的毛发里,一股暖意从掌心传来,一直流进心里。在这座巨大又空旷的城市里,只有这个小家伙,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温暖。

他看着将军那副傻样,笑了笑。



01

李伟是一个标准的“城市漂泊者”。他来自一个南方的小镇,大学毕业后,凭借着还算过硬的编程技术,留在了这座北方的繁华都市。他有一份在互联网公司的工作,薪水尚可,前景不明,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公司与他租住的那个带小院子的一楼公寓,构成了他生活的全部版图。

生活是单调的,甚至是有些孤独的。直到一年前,“将军”的出现,给这片灰白色的版图上,涂抹了一大块活泼又混乱的色彩。

“将军”是李伟从朋友的朋友那里领养来的。当时它还是一只三个月大的小狗,迈着四条小短腿,跌跌撞撞地闯进了李伟的生活。李伟给它取名“将军”,希望它能长得威风凛凛。它的确长得非常威风,肩高腿长,毛发蓬松,走在小区里回头率百分之百。但它的性格,却跟“将军”这个词没有半点关系。它本质上,就是一个披着威武外衣的“混世魔王”和“拆家狂魔”。

“李伟啊,你今天下班早啊?”隔壁的张大妈在院子外看到李伟正在费力地把将军往屋里拽,笑着打招呼。

“是啊张大媽,今天不加班。”李伟回头应了一声,手上的力气却不敢松。

“你家将军是真有劲儿啊,看这精神头!”

“精神头是太足了,就没见它消停过。”李伟苦笑着说,“张大妈我先进去了啊,这小子要控制不住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兴奋的将军拉回屋里,关上了通往院子的玻璃门。将军立刻在客厅里撒起欢来,它先是叼起自己的磨牙玩具,甩得啪啪作响,然后又试图去扒拉昨天刚被李伟骂过的沙发角落。

“嘿!将军!”李伟提高了音量。

将军的动作停住了,它转过头,用那双独特的眼睛看着李伟,尾巴还在不确定地摇晃着。

“过来。”李伟拍了拍自己的腿边。

将军犹豫了一下,还是迈着步子颠颠地跑了过来,把脑袋搁在李伟的膝盖上。李伟一边给它顺着毛,一边打开手机,开始浏览今天的新闻。屏幕上,一条加粗的标题格外醒目:“强寒潮预警:本市夜间最低气温将降至零下十七度,请市民做好防寒保暖工作。”

“零下十七度……”李伟喃喃自语,“将军,听见没,今天晚上可不能在院子里玩太久了,会冻成冰棍的。”

将军舒服地哼唧了两声,算是回应。

这是他们之间雷打不动的默契。将军喜欢院子,尤其喜欢下雪的院子。每天晚上,李伟都会放它出去玩上半个小时,然后在睡觉前,把它叫回温暖的客厅,看着它蜷缩在自己的大软垫上,才会安心去睡。这个流程,一年四季,从未改变。



李伟的生活因为有了将军,变得生动了许多。他不再是一个人吃饭,总有一双眼睛在旁边盯着他手里的食物;他不再是一个人看电视,总有一个毛茸茸的身体靠着他;他也不再害怕深夜的寂静,因为总有轻微的鼾声或者磨牙声陪伴着他。

但是,最近这份平静被打破了。

公司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作为核心程序员之一,李伟已经连续两周处于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加班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甚至要在公司的行军床上过夜。他的桌上堆满了咖啡杯,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都像一根被绷紧到极限的弦。

“喂,妈。”李伟接起电话。

“儿子,还在忙啊?”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担忧的声音。

“嗯,快了,今天应该能早点下班。”李伟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一阵阵地发胀。

“你别太累了,要注意身体。一个人在外面,要学会照顾自己。你那狗呢,将军还好吗?”

“好着呢,能吃能睡能拆家,一天比一天精神。”李伟笑了笑,提到将军,他的语气轻松了一些。

“那就好,有它陪着你,我也放心点。天冷了,晚上别让它在外面待久了,知道吗?”

“知道了妈,我心里有数。不说了啊,我这还有点事,先挂了。”

挂掉电话,李伟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太累了,疲惫感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家,然后抱着他的“将军”,好好地睡上一觉。

他不知道,这份深入骨髓的疲惫,正在为一场即将到来的灾难,悄悄埋下致命的伏笔。

02

傍晚六点,李伟终于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他长舒一口气,感觉整个后背都僵硬了。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城市的霓虹灯透过玻璃,映出斑斓的光点。外面,寒风卷着雪花,开始肆虐起来。

“李伟,可以啊,今天这么早?”同事小张端着杯咖啡走过来说。

“扛不住了,再不回去我怕是要猝死在工位上了。”李伟半开玩笑地说,“总算能喘口气了。”

“也是,这半个月真是把人往死里逼。快回去吧,好好歇歇。对了,明天老大说要开复盘会,别忘了。”

“忘不了。”李伟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走了啊。”

“路上开车慢点,下雪了。”

“好。”

走出温暖的办公大楼,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寒风猛地灌进他的脖子,让他打了个哆嗦。真冷啊。他裹紧了外套,快步走向停车场。坐进车里,他没有马上发动,而是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缓了很久。大脑因为长时间的高度集中,现在像一团浆糊,嗡嗡作响。

他只想回家。

回家的路因为下雪,变得有些拥堵。车窗外,雪花越来越大,在路灯的照射下,像无数翻飞的白色小虫。收音机里,女主播用甜美的声音再次播报着夜间寒潮预警,提醒司机谨慎驾驶。李伟听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到家,让将军出去玩一会雪,然后把它叫回来,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的发小,王涛。

“喂,涛子,怎么了?”李伟戴上蓝牙耳机。

“阿伟,陪我聊会天。”王涛的声音听起来很沮丧,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这是怎么了?感冒了?”

“我跟小雅分手了。”

李伟心里“咯噔”一下。王涛和小雅是他们朋友圈里的模范情侣,谈了五年,眼看就要结婚了。“怎么回事啊?前段时间不还好好的吗?”

“别提了,就因为一点小事……”王涛开始在电话那头倾诉起来,从两人如何争吵,到如何翻旧账,再到最后小雅摔门而出。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委屈、不甘和痛苦。

李伟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他一边开着车,一边认真地听着朋友的诉说,时不时地出言安慰几句。他努力地去理解朋友的痛苦,去分析他们之间的问题,试图给出一些建议。这个过程,耗费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他的大脑像一个超负荷运转的CPU,一边处理着拥堵的路况,一边还要分出线程去处理朋友复杂的情感问题。

当他终于把车开进小区,停在自己的车位上时,通话已经持续了快一个小时。

“……好了涛子,你也别想太多了。两个人都在气头上,等过两天冷静下来,你再好好去找她谈谈。五年感情,没那么容易断的。”李伟最后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谢了啊阿伟,跟你说完好多了。”

“没事,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挂掉电话,李伟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他坐在车里,又发了一会呆。王涛的负面情绪好像传染给了他,让他心里也堵得慌。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推开车门。

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将他包裹。雪已经下得很大了,地面上积了薄薄的一层。他缩着脖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门口走。

走到门口,他掏出钥匙。隔着门,他好像听见了将军兴奋的刨门声和低低的呜咽。这是每天都会上演的欢迎仪式。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翘了翘。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一股暖气扑面而来。

李伟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咔嗒”一声,门锁落下的声音在寂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太累了,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朋友的电话让他心烦意乱,满脑子都是王涛和小雅的事情。他甚至没有开客厅的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雪光,他换了鞋,把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外套也脱下来搭在椅背。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睡觉。

他径直走向卧室,没有回头,没有像往常一样呼唤“将军”的名字,没有检查它的软垫。他的大脑已经自动屏蔽了所有既定的生活程序,只保留了最基本的需求——休息。

他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被子一拉,几秒钟之内,就坠入了沉沉的、没有任何梦境的黑暗之中。

他完全忘记了。

他忘记了,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他那只热爱雪天、正在院子里撒欢的哈士奇,还被关在外面。

忘了,天气预报里那个零下十七度的数字。

忘了,母亲在电话里那句“天冷了,别让它在外面待久了”的叮嘱。

03

院子里,将军正兴奋地用鼻子拱着新雪。雪花落在它的鼻子上,凉凉的,痒痒的,它开心地打了个喷嚏。

它听到了熟悉的汽车声,听到了主人回家的脚步声,它激动地跑到门前,用爪子不停地扒拉着,喉咙里发出期盼的“呜呜”声。

门开了,但是,只有主人一个人进去了。

门又关上了。

将军愣住了。它歪着头,看着黑漆漆的客厅,有些不解。按照惯例,主人现在应该打开门,笑着对它说:“将军,疯够了没?该回家了!”然后它会摇着尾巴冲进去,扑到主人的怀里。

但是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它在门口等了一会,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傻眼了。



它又抬起爪子,比刚才更用力地挠着玻璃门,爪子和玻璃摩擦发出“咔咔”的声响。它把自己的呜咽声变成了焦急的叫声,一声,又一声。

“呜……嗷呜……”

回应它的,只有呼啸的北风。

卧室的灯,也熄灭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开始慢慢地在将军的心里蔓延。它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它只知道,门被关上了,它回不了家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起初的兴奋和期盼,逐渐被寒冷和不安所取代。气温在急剧下降,雪越下越大。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它的身上,试图穿透它那身引以为傲的厚实毛发。它脚下的雪地,不再是好玩的玩具,变成了冰冷的刑具,冻得它的脚掌阵阵发麻。

它开始焦躁地在不大的院子里来回打转,鼻子里喷出的热气迅速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它绕着房子走了一圈,试图寻找其他的入口。它跳起来,想扒住主卧的窗台,但是窗台太高了,它试了几次都滑了下来。

它的叫声,从最初的焦急,变成了带着一丝凄厉的嚎叫。

“嗷呜——!嗷呜——!”

它的声音穿透了风雪,却穿不透那扇紧闭的房门和双层玻璃。那个它最信任、最依赖的主人,此刻正在温暖的被窝里沉睡,对它正在经历的一切一无所知。

绝望感一点点袭来。但是,刻在基因里的生存本能,开始被激活。

它必须找到一个能避风的地方。

它把目光投向了门廊下。那里可以稍微抵挡一些从天而降的雪花。它跑了过去,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但是风还是从四面八方灌进来,带走它身上宝贵的温度。

不行,这样下去会冻死的。

它站起来,在小院里巡视着。它的目光锁定在了角落里堆放的一些杂物上。那是李伟前几天网购后还没来得及扔掉的几个大纸箱,还有一个夏天时放在院子里乘凉用的藤椅,上面还搭着一块厚厚的海绵坐垫。

一个念头,一个纯粹出于本能的念头,在它脑中形成。

它冲了过去,用嘴叼住那个比它脑袋还大的海绵坐垫,费力地往门廊下拖。坐垫很重,沾了雪之后更加沉。它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但它没有放弃。它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把坐垫拖到了门廊的角落里。

然后,它又跑向那些纸箱。它用爪子和牙齿,疯狂地撕扯着这些纸箱。坚硬的纸板在它的利齿下,变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它把这些碎片,一片一片地叼到坐日志垫的周围,胡乱地堆砌起来。

它在用一种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为自己建造一个“窝”。一个可以抵御严寒的、救命的堡垒。

院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纸屑和被撕扯开的棉絮。将军已经感觉不到累了,求生的欲望支撑着它。当它觉得“材料”足够多的时候,它跳进了那个由坐垫和碎纸片组成的简陋的窝里。

它用爪子刨了刨,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把整个身体紧紧地蜷缩起来,将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尾巴和身体之间。

寒冷依旧无孔不入。它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牙齿在打颤。它身上的毛发,很快就凝结上了一层细密的白霜,让它看起来像一尊冰雕。

它闭上眼睛,意识在寒冷和疲惫的夹击下,开始变得模糊。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天亮,不知道那个它深爱着的主人,什么时候才会打开那扇门。

04

“嘀嘀嘀——嘀嘀嘀——”

刺耳的闹钟声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了李伟沉睡的大脑。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伸出手在床头柜上胡乱地摸索着,按掉了那个噪音源。

世界总算又清净了。

他翻了个身,试图继续睡,但是宿醉般的头痛和极度的口渴让他无法再次入眠。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窗帘的缝隙里透进一道刺眼的白光,那是雪后初晴的太阳。

几点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早上八点。

睡得真沉啊。他坐起来,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样,酸痛无比。昨晚的疲惫,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一觉而完全消退。

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掀开被子下了床。卧室里温暖如春,暖气开得很足。他趿拉着拖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客厅走去。

“将军?醒了没?”他习惯性地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他走到客厅,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了角落里那个属于将军的大软垫。

垫子是空的。

李伟愣了一下。奇怪,这家伙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平时不睡到他准备好狗粮,是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安乐窝的。

他走到厨房,想倒杯水喝。他看到,将军的狗粮盆是满的,水盆里的水也没有动过。

一股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开始在李伟的心里慢慢升起。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荡开了一圈圈不安的涟漪。

“将军?跑哪去了?”他又喊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大了一些。

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他开始在不大的公寓里寻找起来。卫生间,没有。厨房,没有。他甚至打开衣柜看了一眼,还是没有。

那个毛茸茸的、总是在他脚边晃来晃去的大家伙,消失了。

李伟站在客厅中央,茫然地环顾四周。他的目光落在了玄关处。他看到自己昨天换下的鞋子随意地摆在地上,看到自己随手扔在沙发上的电脑包,看到搭在椅子上的外套……

然后,他的目光凝固了。

他看到了那扇紧闭的、通往院子的玻璃门。

昨晚的记忆碎片,开始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闪现。

他……昨天晚上……好像……没有叫将军进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李伟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他拼命地回想,想找出哪怕一丝自己把将军叫回来的记忆。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记忆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就中断了。

他的心跳开始疯狂加速,他猛地冲到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

窗外,院子里白茫茫一片,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整个世界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冰雪王国。

但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哪里?那个总是在雪地里撒欢打滚的哈士奇在哪里?

院子里,一片死寂。

“不!不!不!”

巨大的恐慌和无边的悔恨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都干了什么?他怎么能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

他疯了一样地冲向门口,拉开房门,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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