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欠我8000块一直没还,四年后我去销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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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先生,这个账户,您确定要注销吗?”柜员问我。

我点点头,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当年,她就是从这个账户里,取走了我们最后的八千块钱。

柜员捣鼓了半天,却叫来了经理。

那经理看了一眼电脑,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微笑,对我说:“先生,不好意思,麻烦您,跟我到里面来一下。”



01

一个普普通通的周末早上,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在地上切出了一道明晃晃的光斑。

我叫林峰,今年二十九,在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里,自己开着一家小小的设计工作室,日子不好不坏,就这么过着。

那天早上,我难得勤快了一回,想着把家里彻底打扫一下。

就在我清理书柜最底下那个塞满了各种杂物的箱子时,我的手,碰到了一张硬硬的卡片。

我把它拿了出来。

是一张银行卡。

卡片有点旧了,边角都有些磨损,但卡面上的图案还很清晰。那是一对傻乎乎的卡通情侣,手牵着手,笑得没心没肺。

我的心,就像被针轻轻地扎了一下,不疼,但是很麻。

这张卡,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一下子就打开了我记忆里那个上了锁的,不愿再碰触的房间。

五年前,我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时候,我刚毕业,一腔热血,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梦想。那时候,我身边还有她,晓茉。

晓茉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从大二就在一起了。

她是个爱笑的姑娘,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她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甜品店,店里要摆满她亲手做的提拉米苏和马卡龙。

我说,好,我帮你。

于是,我们俩,就把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所有钱,都存进了这张联名账户的银行卡里。

我们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梦想基金”。

那时候,我们是真的相信,只要两个人一起努力,就什么都能做到。

可是,梦想这东西,有时候,比玻璃还脆。

四年前,就在我们的小店都快要看好门面的时候,我们分手了。

分手的具体原因,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好像是为了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无数次的架。我只记得,最后一次争吵,我们俩都说了这辈子最伤人的话。

第二天,她就搬走了。

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银行的短信提醒。我们那个“梦想基金”账户里,被人取走了八千块钱。那是我们当时账户里,全部的积蓄。

取钱的人,是她。

从那天起,这个人,这笔钱,就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我打不通她的电话,也找不到她的人,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张银行卡,就被我扔进了这个箱子的最底层。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去碰它了。

可今天,它又自己跑了出来。

我捏着这张卡,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阳光照在身上,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和。

四年了。

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穷学生了。

八千块钱,对我现在来说,不算什么。

可这笔钱,就像一根刺,一直扎在我心里。我恨的,不是那八千块钱,而是那种不辞而别,那种被掏空了全部信任的感觉。

我站起身,拿起车钥匙和钱包,把那张卡,塞进了口袋里。

该做个了断了。

我决定去银行,把这个承载了太多回忆,也承载了太多怨恨的账户,彻底销掉。

就当是,给自己的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02

市中心的那家银行,还是老样子。

玻璃大门,旋转楼梯,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还有大厅里那股子混杂着钱味儿和消毒水味儿的,独有的味道。

我走到取号机前,按下了“个人业务”的按钮。

机器“滋啦”一声,吐出了一张薄薄的纸片,上面印着一个数字:A137。

我抬头看了一眼电子屏幕,上面显示的号码,才到A112。

得等。



我找了个靠窗的空位坐下。

椅子是那种硬邦邦的塑料椅,坐着硌得慌。

银行大厅里,人来人往,声音嘈杂。

“请A113号到三号窗口办理业务。”那个没有感情的电子女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柜台里,点钞机“哗啦啦”地响个不停。

旁边的一对老夫妻,正为了存折密码的事,跟柜员争得面红耳赤。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妈妈,正手忙脚乱地哄着怀里哭闹不止的婴儿。

我从口袋里,又掏出了那张银行卡。

我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卡面上那对卡通情侣的笑脸。

我记得,当年为了选这个卡面,我们俩还特意跑了好几家银行。晓茉说,她就喜欢这个,看着喜庆。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往这张卡里存钱的时候,是在学校门口的那个自动存款机上。

我们俩,把凑起来的一千多块零钱,一张一张地,小心翼翼地塞进去。

存完钱,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余额,我们俩高兴得,在马路边上又蹦又跳,跟两个傻子一样。

那时候,真好啊。

也真是,幼稚得可笑。

我自嘲地笑了笑,把卡收了起来。我告诉自己,林峰,别再想了。都过去了。今天来,就是为了跟过去告别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等得有些烦躁,开始不停地看手机。刷了几个无聊的短视频,又打了一局早就玩腻了的游戏。

终于,那个电子女声,叫到了我的号码。

“请A137号到五号窗口办理业务。”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五号窗口走去。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很年轻的姑娘,看起来刚上班没多久,脸上还带着一点稚气。她冲我露出了一个标准的,职业性的微笑。

我走到柜台前,把那张银行卡,和我的身份证,一起从窗口递了进去。

我的语气,尽量保持着平静,就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你好,我想销掉这个账户。”

那个年轻的女柜员,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接过了我递过去的银行卡和身份证。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

她的动作很麻利,一看就是经过专业培训的。

她拿起我的身份证,在那个小小的识别器上刷了一下,然后拿起银行卡,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起来。

我站在柜台外面,心里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点解脱,又有点空落落的。就好像,我马上就要亲手扔掉一件跟了自己很久,却又不想再看见的旧东西。

我以为,销户这个流程,会很快。

最多几分钟,签个字,这事儿就算彻底了结了。

可我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就在我等着她打印销户确认单的时候,那个女柜员脸上的职业微笑,突然,就那么僵住了。

她的手指,停在了键盘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

她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就好像,她在电脑上,看到了什么让她无法理解的东西。

她又低头,拿起我的身份证,仔仔细细地,跟我本人核对了一遍。

然后,又拿起那张银行卡,翻来覆去地看了看。

她的手指,又开始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这一次,她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一下一下的,像是在查询什么复杂的东西。

大厅里的人,还是那么多,声音还是那么嘈杂。可我站在这个小小的五号窗口前,却觉得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张卡太久没用,被冻结了?还是说,当年办卡的时候,留的什么信息不对?

那个女柜员,又捣鼓了半天,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她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她自己解决不了的难题。

她抬起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点抱歉,又有点为难。

“先生,不好意思,请您再稍等一下。”

说完,她拿起了柜台里面的那部黑色内部电话,拨了一个短号。

她用手捂着话筒,压低了声音,对着电话那头,飞快地说了几句话。

我离得远,听不清她具体在说什么,只隐约听到了“特殊账户”、“权限不够”之类的词。

挂了电话,她又对我露出了那个抱歉的微笑。

“不好意思啊,先生。我们经理马上就过来处理。麻烦您了。”

经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就是来销个普通的储蓄卡账户而已,里面一分钱都没有。这种小事,怎么还要惊动银行经理?

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在我的心底,慢慢地蔓延开来。

我有一种直觉,这个账户,绝对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它里面,肯定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状况。

03

我没等多久。

大概也就两三分钟的功夫,一个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就从银行大厅侧面的一个办公室里,快步走了出来。

他一边走,一边还在整理自己的领带,看起来,是放下手头的事,急匆匆赶过来的。

他径直走到了五号窗口。

他没有先跟我说话,甚至都没正眼看我一下。

他的目光,直接越过我,落在了那个年轻女柜员的身上,又顺势,看向了她面前的电脑屏幕。

只看了一眼。

就那一眼,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眉头微微挑了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被一种职业性的沉稳给掩盖了下去。

他直起身子,这才转过头,把目光,投向了我。

他的眼神,很锐利,带着一种审视的味道。

他就那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样。

然后,他脸上,露出了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那微笑,很客气,很标准,可我总觉得,那微笑的背后,藏着点别的东西。

“这位先生,您好。”他开口了,声音很浑厚,很沉稳,“我是本行的客户经理,我姓王。”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个王经理,又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然后对我说:“是这样的,先生。您要办理的这项业务,稍微有点特殊。为了能够更好地为您服务,也为了保护您的隐私,有些流程,在大厅这里办理,不太方便。”

他说着,从柜台里面绕了出来,站到了我的面前。

他冲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的微笑,依旧是那么客气,又那么疏离。

“麻烦您,跟我来一下。”

这句客气得不能再客气的话,听在我的耳朵里,却像一声惊雷。

我的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嗓子眼。

我百分之百地可以确定,这个我以为早就被废弃了四年的账户里,一定,绝对,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也完全想象不到的事情。

我看着王经理那张挂着标准微笑的脸,感觉自己好像一步一步地,正在走进一个为我准备好了的,未知的迷局里。

04

我跟着那个王经理,穿过嘈杂的大厅,走进了一条安静的走廊。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

门上挂着一块牌子,写着“贵宾理财室”。



王经理刷了卡,推开门,把我让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和我刚才待着的大厅,完全不同的世界。

厚厚的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柔软的皮质沙发,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的空气净化器,墙上还挂着几幅看不懂的油画。

整个房间,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王经理亲自给我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茶叶在玻璃杯里,慢慢地舒展开来。

他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姿态很放松。

他没有一上来就跟我谈销户的事,反倒是像个老朋友一样,跟我拉起了家常。

“林先生,是吧?自己开工作室,做设计的?”他看了一眼我的身份证信息,笑着问。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年轻有为啊。”他客气地恭维了一句,然后,话锋一转,切入了正题,“林先生,您今天来,是要销掉您名下的这个尾号是5842的账户,对吧?”

“是的。”我回答得很干脆。

王经理点了点头,他从随身带来的一个黑色文件夹里,抽出了一份文件。

“林先生,在给您办理销户手续之前,按照我们银行的规定,有几个信息,我需要跟您本人再确认一下。”

他说着,把那份文件,推到了我的面前。

“这个账户,是您和一位名叫‘晓茉’的女士,共同持有的联名账户,这个没错吧?”

“……没错。”我的心,又被这个名字,刺了一下。

“那您和这位晓茉女士,现在是什么关系呢?是……家人,还是朋友?”王经理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我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地开口:“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

“很多年,具体是多久呢?”他追问道。

“大概……四年了吧。”

“四年……”王经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好像对我这个回答,并不意外。

他拿起桌上的那份文件,翻到了其中一页。那一页,是一张打印得密密麻麻的表格。

他把那张表格,又推到了我的面前。

“林先生,那这就有点奇怪了。”他的语气,依旧很平缓,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浑身一震。

“根据我们银行后台的系统记录,您这个尾号5842的账户,在过去的这四年里,非但没有被废弃,反倒是……一直在正常地,频繁地,使用着。”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了那张摆在我面前的表格。

那是一张详细的账户流水单。

最上面的一行,我认得。

那是我最后一次,往里面存钱的记录。

可是在那一行下面,密密麻麻地,竟然还记录着上百条,甚至几百条,我从未见过的……存款记录!

金额都不大。

有的是五十,有的是一百,最多的一笔,也才五百块钱。

但是,这些记录,几乎每个月,都有好几笔。

我看着那张长长的流水单,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05

我呆呆地看着那张流水单,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像一台死机了的电脑,转不动了。

那个王经理,没有催我,也没有打扰我。

他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我对面,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上面的热气。他好像很有耐心,在等着我自己,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我的手指,有些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落在了那张冰冷的打印纸上。

我的目光,从上到下,一笔一笔地,扫过那些陌生的存款记录。

我发现,这些存款,不是胡乱存的。

它们的日期,好像……有什么规律。

我的手指,停在了其中一笔记录上。

存款金额,200元。存款的日期,是四年前的十月十六号。

十月十六号……

是我的生日。

我的心,猛地一颤。

我又往下看。

另一笔记录,存款金额,300元。日期,是三年前的二月十四号。

情人节。

再往下。

存款金额,100元。日期,两年前的八月八号。

八月八号……是晓茉的生日。

还有……还有一笔,存款金额,520元。日期,是去年的五月二十号。

五月二十号,是我们当年,第一次牵手的那个纪念日。

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被我刻意遗忘了的日期,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通过这一笔笔冰冷的数字,重新撞回了我的记忆里。

四年。

将近五十个月。

一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

她,竟然,一直,在用这种方式,往这个我以为早就被我们共同抛弃了的账户里,存钱。

而且,从未间断。

我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这是为什么?

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是在……还钱吗?

可是,她当年拿走的,是八千块。

这四年下来,零零总总存的这些,加起来,恐怕也早就超过这个数了。

还有,她为什么要选在那些特殊的日子里存钱?

她是在提醒我什么?还是在……折磨我?

无数个问题,在我的脑子里,盘旋,碰撞,让我头痛欲裂。

那张薄薄的流水单,此刻在我的手里,却重得像一块铁。

它上面记录的,好像已经不仅仅是钱了,而是我看不懂的,一段被尘封了四年的,复杂的心事。

我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始终表情平静的王经理,喉咙发干,声音沙哑地,问出了我此刻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

“这……这里面,现在……一共有多少钱?”

王经理听到我的问题,脸上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又浮现了出来。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

他从那个黑色的文件夹里,又抽出了一份文件,那份文件,比刚才的流水单,要厚得多。

他把它,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缓缓地,从那张柔软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下摆,然后,迈开步子,走到了贵宾室角落里,那个一人多高的,黑色的保险柜前。

他的手指,在保险柜的密码盘上,从容不迫地,输入了一串密码。

只听见“滴”的一声轻响,绿灯亮了。

他伸出手,握住那个沉重的圆形把手,用力一转。

厚重的,带着金属光泽的柜门,发出了“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缓缓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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