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遇瞎子算命,被算出帝王身份又算自己当日必亡,乾隆笑言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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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乾隆三十年,春。

江南的烟雨,缠绵得如同多情的女子。

苏州城内,玄妙观前,香火鼎盛,人声鼎沸。

一个身着宝蓝色暗纹杭绸长衫的富态中年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街边小贩捏面人。

他的身后,跟着两位随从。

一位身材微胖,满脸精明,是管家模样的“和掌柜”。

另一位则清瘦矍铄,手持一把折扇,是师爷打扮的“纪先生”。

这三人,正是微服私访的乾隆皇帝,以及他最宠信的和珅与纪晓岚。

化名“高天赐”的乾隆,厌倦了宫中的繁文缛节,特意跑到这江南繁华地,享受几天“游戏人间”的快活。

“爷,您瞧这个,捏得跟您可真像!”和珅谄媚地拿起一个刚捏好的天官面人,递到乾隆面前。

乾隆哈哈一笑,正要说话,不远处却传来一阵喧哗。

只见一个算命摊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人群中央,一个衣衫褴褛的落魄书生,正对着一个瞎眼算命先生,嚎啕大哭。

那哭声凄厉,充满了绝望。

“我苦读十年,为何还是这般命苦啊!”

乾隆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他最喜欢看这种市井热闹,也最喜欢挑战那些所谓的“奇人异事”。

“走,过去瞧瞧。”他一挥手,示意和珅与纪晓岚跟上。

02

三人挤进人群,只听那瞎眼先生正慢悠悠地叹息。

他眼覆黑布,端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后,气质却异常沉静。

“这位客官,并非小老儿胡言。”



“您这八字,庚申年,庚辰月,庚午日,丙子时。”

“虽看似不凡,三庚齐备,文昌通透。”

“实则,您这命格闭塞,华盖逢空,一生劳碌,穷困潦倒。”

“做什么都难成大事,注定是野鹤闲云,终老林泉了。”

瞎子的话,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乾隆耳中。

“庚申年,庚辰月,庚午日,丙子时……”

纪晓lain在一旁听了这生辰八字,心中猛地一惊。

他下意识地飞快瞥了乾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骇然。

乾隆的面色依旧平静,仿佛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可他那微微紧锁的眉头,和不自觉攥紧的拇指,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这个书生的生辰八字,竟然与他这个九五之尊,一模一样!

一个时辰都不差!

和珅则在一旁撇了撇嘴,对这种江湖术数嗤之以鼻。

他低声在乾隆耳边说道:“爷,江湖骗术,信口雌黄,何必当真。”

“这瞎子不过是看他穿得破烂,才故意说些丧气话,骗几个赏钱罢了。”

乾隆没有理会和珅。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瘫坐在地上,涕泪横流的书生。

他无法想象,与自己相同命格的人,竟是这般光景。

这让他心中第一次对“命运”二字,产生了一丝动摇和巨大的不快。

03

那落魄书生哭了一阵,最终还是用那破烂的袖子抹了抹眼泪,将那几文钱又揣回怀里,像是揣着一块滚烫的烙铁,踉踉跄跄地走了。他那佝偻的背影,在熙攘的人群中,显得那么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围观的人群见没了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还在远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乾隆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脸上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与自己命运相连的悲惨故事,不过是一出有趣的戏文。

他缓步走到摊前,在那条被岁月磨得油光发亮的长凳上坐下,动作从容,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先生。”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那张油腻的桌面上,声音淡然,听不出喜怒。

“也帮我看看。”

瞎眼先生,陈抟风,微微侧了侧头,他那双灰白色的、毫无神采的眼珠转向乾隆的方向,仿佛在用耳朵和全身的毛孔,“听”来人的气息。

他没有立即伸手,只是平静地问:“客官想算什么?”

“就算算……我的命吧。”乾隆轻笑道,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散漫。

陈抟风这才缓缓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那手指像鹰爪,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泥垢。当他的指尖,轻轻搭在乾隆手腕那温润如玉的皮肤上时,一切都变了。

只一瞬间,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奔雷击中!那枯瘦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了一下!

他那张古井无波、仿佛早已看透世间生死的脸上,第一次显露出一种极致的惊惶。那是一种凡人骤然窥见神明时的恐惧,是一种蝼蚁妄图撼树时的绝望。

他猛地缩回手,仿佛碰到的不是人的手腕,而是一块正在喷吐着烈焰的龙鳞。他身体一软,挣扎着便要从凳子上滑下来,似乎想要立刻跪倒在地,用最卑微的姿态来谢罪。

“坐好!”

乾隆一把按住他的肩膀。那只手掌并不用力,却重如山岳,让陈抟风所有挣扎的动作瞬间凝固。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不容抗拒的威严,瞬间抽干了周围所有的空气。

陈抟风的身体彻底僵住了,他能感觉到,那只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掌,正源源不断地传来一股灼热的、霸道至极的气息,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牙关都在“咯咯”作响。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被扼住了脖子。

“您……您这是……九五至尊的命格,是真龙天子!”

“小人一介凡夫,尘埃草芥,岂敢妄议天机!”

这番话,他说得又急又轻,声音抖得不成调,生怕被周遭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听了去。

站在乾隆身后的和珅与纪晓岚,早已是面无人色,惊得魂不附体。

和珅的反应最快,他几乎是本能地向前半步,将乾隆的侧身挡住。他那肥硕的身体此刻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右手已经死死地按在了腰间的软剑剑柄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那双总是眯着的、精于算计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每一个可能存在威胁的角落,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衣衫。在他看来,这瞎子不是神人,便是个胆大包天的刺客,用这种骇人听闻的方式来接近圣上!

而纪晓岚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呆立在原地,手中的折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都未曾察觉。他的震惊,更多的是一种知识体系被瞬间颠覆的茫然。他看着那瞎子惊恐万状的脸,又看看乾隆那不怒自威的侧影,脑中一片混乱。脉象?气场?还是传说中的望气之术?他一生信奉格物致知,此刻却遇到了一个完全无法用道理来解释的现象,这比任何鬼神之说都让他感到心惊。

乾隆心中更是震撼无比,如同巨浪拍岸。

他自问这一身杭绸的富商打扮天衣无缝,言行举止也刻意收敛了所有天家气势,学足了江南商贾的派头。这瞎子竟能凭一次短暂的搭脉,就石破天惊地断定自己的身份?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江湖术数,而是近乎于“道”的可怕洞察力。

但震撼过后,一种更为强烈的、被冒犯的帝王威严,混合着巨大的好奇心,迅速占据了他的心头。

他死死地盯着陈抟风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缓缓松开了按在他肩上的手。他站起身,负手而立,整个人的气场在这一刻完全释放。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远处市集的喧嚣声都似乎被隔绝开来。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而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砸在陈抟风的心上:

“先生既然算得这么准,那我倒要问问你。”

他顿了顿,那短暂的沉默,比任何雷霆之怒都更让人感到窒息。

“方才那个书生,生辰八字与我一般无二。”

“为何他是穷困潦倒,而我却是……你口中的那种命格?”

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了现场。

04

面对天子的质问,陈抟风脸上的惊惶反而渐渐平复了。

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无法逃避的现实。

他重新坐直了身体,恢复了那种超然物外的神态。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洞悉世情的沧桑。

“客官,这便是其中的神奇之处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



“八字为龙,命数是种。”

“一颗龙种,生于九五之家,皇宫大内,钟鸣鼎食。”

“便如龙入大海,有广阔天地任其驰骋,自可翻江倒海,翱翔九天。”

“受万民朝拜,掌天下权柄,此乃顺理成章。”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

“可若是这颗相同的龙种,不幸落在了乡野泥淖之中,生于茅屋草舍。”

“那便如龙陷浅滩,被虾兵蟹将所戏弄。”

“纵有天大之志,无处施展;纵有经天纬地之才,无人赏识。”

“终其一生,不过是一条受困于方寸之地的地头蛇罢了。”

“相同的种子,落在沃土与落在沙砾上,结局自然是天差地别。”

这番话说得深入浅出,合情合理。

连一向只信圣贤书的纪晓岚,听了都暗自点头,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乾隆心中的郁结,也解开了大半。

是啊,出身不同,际遇不同,哪怕是相同的命格,也会走出完全不同的人生。

这个解释,他接受了。

“说得好。”乾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从怀里掏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

“这是赏你的。”

正当他准备起身走人,结束这场有趣的“偶遇”时。

那瞎子陈抟风却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没有去拿那锭银子,反而自顾自地从卦筒里摸出一枚铜钱,在桌上抛了一卦。

只是看了一眼卦象(尽管他看不见,却仿佛能感知到),他的脸色便瞬间变得如同死灰。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解脱:“泄露天机,龙气冲身……”

“我这凡夫俗命,已是油尽灯枯了。”

“今日日落之前,我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05

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乾隆刚站起一半的身子,又缓缓坐了回去。

他先是错愕,随即,一股被戏耍的怒意涌上心头。

他仰天大笑起来,笑声洪亮,充满了帝王的自信与无上的傲慢。

他觉得这瞎子是在用最后的伎俩来故弄玄虚,抬高自己。

“好!好个大胆的术士!”

乾隆指着陈抟风,对周围那些被笑声吸引过来,越聚越多的人群朗声说道。

“你算出朕的身份,朕认了!”

“但你竟敢当着朕的面,说自己今日必死?”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的笑声一收,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

“和珅!”他厉声喝道。

“奴才在!”和珅立刻躬身应答。

“立刻调派朕的亲兵过来,将此地三尺之内,给朕围得水泄不通!”

“从现在到日落,不许任何人进出,不许任何人与他交谈!”

“连他自己的一根手指头,都不许他动!”

乾隆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如死灰的陈抟风,一字一句地说道:

“朕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朕的王法硬!”

“我在这,你不可能死!”



随着乾隆一声令下,隐藏在人群中的数十名大内侍卫,瞬间现身。

他们身着便服,却个个气息沉稳,眼神凌厉。

他们拔出腰间的佩刀,刀光闪亮,迅速将小小的卦摊围成了一个铁桶。

肃杀的气氛瞬间驱散了市井的喧闹。

周围的百姓吓得连连后退,惊恐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和珅急得满头大汗,凑到乾隆身边,压低声音劝道:“爷,不可啊!”

“您的万金之躯,怎能在此地,与一个不知所谓的江湖术士耗着?”

“此地人多眼杂,万一……万一有歹人……”

乾隆不耐烦地一摆手:“无妨。”

“朕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到底是谁说了算!”

纪晓岚则眉头紧锁,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瞎子。

他总觉得,事情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个瞎子,太平静了,平静得不正常。

仿佛他不是在说自己的生死,而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乾隆不再理会众人,带着和珅与纪晓岚,走进了卦摊对面的一家茶楼。

他特意要了二楼临窗的位置,从这里,可以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地品起了苏州特有的碧螺春。

“纪晓岚,你来说说,历朝历代,那些妄言生死的术士,最后都是什么下场?”乾隆轻啜一口茶,悠然问道。

纪晓岚苦笑着摇了摇头:“回爷的话,大多都成了帝王剑下的亡魂。”

时间,就在这悠闲与肃杀的对峙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午后的太阳,渐渐失去了灼热,光线变得柔和而昏黄。

楼下,陈抟风始终保持着那个端坐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石像。

而包围着他的侍卫们,也如同一尊尊铁塔,纹丝不动,警惕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茶楼上的乾隆,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觉得这场“皇权与天命”的赌局,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眼看着,太阳的最后一缕金边,即将没入远处的山峦。

日落,就在眼前。



乾隆脸上的笑容,已经变成了胜利者的得意。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准备下楼去,亲自宣布这场“谎言”的破灭。

他转过头,隔着窗户,想对楼下那个不自量力的瞎子,说上几句嘲讽的话。

可就在这一刹那,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只见楼下那个始终端坐不动的瞎子陈抟风,他的头颅,竟然以一个极其诡异、完全违背了生理结构的角度,无力地歪向了一侧!

那样子,就像一个被人抽去了所有骨头的布偶!

乾隆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涌遍全身!

“不好!”他猛地推开窗户,探出身子,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这一看,更是让他目眦欲裂,浑身冰冷!

“怎么会这样?!”和珅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他看到了,所有人都看到了!

楼下,那瞎子陈抟风的七窍之中,正缓缓渗出细微的、暗红色的血丝!

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那么的诡异,那么的触目惊心!

乾隆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刚才那句“我在这你不可能死”的豪言壮语,还言犹在耳。

他猛地回头,看向同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纪晓岚,又看看楼下那些同样目瞪口呆的侍卫。

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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