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公司通知离岗,临走时董事会问我持有多少公司股份,我:65%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周总,经过董事会研究,决定暂停你目前的所有职务,配合公司进行一些必要的业务重组。”

宽敞的顶层会议室里,董事长马东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巨大的落地窗和光洁的黑檀木会议桌之间。

他身旁的四位董事,神情各异,但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仿佛一群审判官,在等待最后的宣判。

“我需要多久清空我的办公室?”周哲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反常,他甚至没有看马东海,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窗外杭城阴沉的天空,仿佛那里的云层变化比自己的职业生涯更重要。

“今天下班前。个人物品之外的,都留在原处。”

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周哲收回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从野心勃勃的董事长马东海,到新晋的投资人钱立伟,再到满脸愧疚的联合创始人吴斌。

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波澜,却让这些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周哲端起面前早已凉透的龙井,轻轻吹了口气,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在他嘴角漾开。

01

周哲今年三十九岁,是这家名为“慧海智能”的物流科技公司的创始元老和首席架构师。

八年前,他还是浙江大学的一名博士后,拒绝了多家巨头的橄榄枝,和自己的大学室友吴斌一起,在杭州一个破旧的科技园里创立了慧海。

那时的办公室,不过是两间民房改造的屋子,夏天漏雨,冬天透风。除了几台二手电脑和墙上画满的算法逻辑图,他们一无所有。

但周哲的眼里,却闪烁着一整个智能物流帝国的蓝图。



作为公司的技术灵魂,他亲手搭建了慧海的核心——“天枢”智慧调度系统。这套系统,通过复杂的算法,能将一座城市的物流效率提升百分之三十。

正是这套系统,让慧海从无数初创公司中脱颖而出,拿到了第一笔融资,也赢得了第一个市政级别的试点项目。

那些没日没夜优化代码的夜晚,那些为了一个参数和团队争得面红耳赤的下午,那些挤在小饭馆里,用啤酒瓶在桌上推演城市物流脉络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那时的周哲,清瘦而锐利,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宝剑。他几乎以办公室为家,T恤上永远残留着咖啡渍,头发乱糟糟的,眼里却总有光。

吴斌总拍着他的肩膀说:“阿哲,你再这么拼下去,就不是改变世界,是告别世界了。”周哲总是咧嘴一笑,指着屏幕上滚动的代码:“老吴,你不懂,这比任何娱乐都让人上瘾。”

公司一步步壮大,周哲的职位也从技术负责人,变成了首席架构师兼工程副总裁。他几乎是慧海发展史的活字典。

二零一八年的A轮融资,二零二零年疫情期间的应急物流体系搭建,二零二二年的华东市场全面铺开,每一次惊心动魄的跨越,背后都有他作为技术基石的支撑。

他记得最险的一次,是二零一九年的“双十一”。当时,他们合作的最大电商平台流量洪峰超出了预估的三倍,“天枢”系统的分拣和路径规划模块一度濒临崩溃。

整个杭城的快递仓库都亮着警报,数百万个包裹面临积压爆仓的风险。客户的电话几乎要打爆了吴斌的手机,措辞严厉地表示,如果十二小时内系统不能恢复,不仅要索赔天价违约金,还将永久终止合作。

周哲在第一时间带领核心团队冲进了数据中心。他连续三十六个小时没有离开过机房,双眼布满血丝,完全靠着咖啡和意志力支撑。最终,他和团队通过一个大胆的临时算法补丁,重构了峰值流量的分流逻辑,硬生生把系统从崩溃边缘拉了回来。

当城市物流重新顺畅运转时,已是第三天的凌晨。太阳升起,周哲走出机房,整个人几乎虚脱。

那一次力挽狂狂澜,不但保住了客户,还让慧海一战成名。“天枢”系统的稳定性和强大算力,成为了行业内不可撼动的标杆。周哲,也被董事会誉为公司的“定海神针”。

然而,风向是从半年前开始变的。

周哲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正在被边缘化。一些关于公司未来商业模式的战略会议,他不再是核心参与者,往往是在会议纪要发出后,才知晓那些重大决策。

有一次,他在茶水间无意中听到新来的董事钱立伟和另一位高管在讨论,要将“天枢”系统拆分成廉价版和专业版,快速抢占下沉市场。当他走过去想了解细节时,两人却立刻岔开了话题,表情极不自然。

紧接着,各种细微的变化接踵而至。他能访问的核心数据后台,权限被悄悄降级;一些关键项目的周报,不再抄送给他;甚至他一手带出来的几个核心工程师,在走廊里遇到他,眼神也开始躲闪。

最根本的变化,源于六个月前董事会的改组。董事长马东海,一位长袖善舞的资本运作高手,通过一系列操作成为了公司的实际控制人。随之而来的,是两位新董事的强势入驻。

一位是代表资方的钱立伟,四十几岁,哈佛商学院背景,开口闭口都是“商业闭环”和“增长飞轮”,他认为技术必须无条件为市场扩张服务。另一位是前制造业巨头的高管孙波,五十出头,行事果决,推崇铁腕管理,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不要跟我谈困难,我只要结果”。

他们的到来,彻底打破了公司原有的管理平衡。

吴斌主张的技术驱动和稳健发展路线,被贴上了“保守”和“缓慢”的标签。

“周总,我尊重你的技术情怀,但资本市场是残酷的,它只看增长率。”钱立伟不止一次在会上,用他那特有的、带着优越感的口吻说道,“我们不能抱着一个‘完美’的艺术品,错过整个市场。”

“技术要学会妥协。为了速度,牺牲一部分的性能和稳定性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孙波的观点更加直接,“我们要的是能快速占领市场的武器,不是锁在实验室里的屠龙刀。”

面对这些咄咄逼人的论调,周哲选择了沉默。他知道,在一个由资本主导的牌桌上,技术专家的话语权微乎其微。他更清楚,随着公司的商业化进程加速,自己这个“首席架构师”的象征意义,已经大于实际权力。

但他没想到,这场清洗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不留情面。

三个月前,公司的财报首次出现增速放缓。尽管这主要是因为宏观环境和市场竞争加剧,但在马东海和钱立伟眼中,这就是现有管理模式失败的铁证。

几个早期的大客户在续约时变得犹豫,新开拓的几个城市,市场推广效果远低于预期。

“慧海需要一场深刻的变革。”马东海在一次高管会议上沉声说道,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周哲,“如果内部无法完成新陈代谢,那我们就只能借助外力。”

周哲听懂了这句话背后的寒意。商业斗争中,当船速慢下来时,总要有人被扔下船去减轻负重。而他这个坚持“技术纯粹性”的“老古董”,无疑是最佳人选。

但他们所有人都算错了一件事。周哲对这一天的到来,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早有准备。甚至,他一直在期待着。

02

那是一个周三的下午,阴雨连绵,杭城的风景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之中。

周哲接到董事长秘书的电话,通知他下午四点到顶层会议室参加临时董事会。

他挂了电话,甚至没有一丝惊讶,只是平静地将手头正在审阅的一份技术文档保存好。

通往顶层会议室的电梯,他坐了无数次。但今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电梯轿厢里冰冷的空气,以及自己胸腔里异常平稳的心跳。

推开那扇厚重的实木门,会议室里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

五位董事悉数到场,这在工作日极为罕见。马东海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力的主位上,神情严肃,像是在主持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前会议。

钱立伟和孙波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前者眼神锐利,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后者则面无表情,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联合创始人吴斌和财务总监张婧坐在桌子的另一侧。吴斌的脸色很难看,不停地摆弄着桌上的签字笔,始终不敢与周哲对视。张婧则低着头,假装在翻看一份文件,耳根却微微发红。



“阿哲,你来了,坐。”马东海指了指会议桌的对面,那里孤零零地摆着一张椅子,像一个被告席。

周哲从容地坐下,马东海没有任何寒暄,直截了当地宣布了结果:

“董事会经过审慎研究,认为公司目前的局面需要更有魄力的商业领袖。为了让你能更专注地解决一些历史遗留的技术架构问题,我们决定,暂时终止你作为工程副总裁的管理职务。”

用词很考究,“暂时终止”,而不是“解雇”,保留了最后一丝体面。但谁都明白,这就是一张驱逐令。

“历史遗留问题?”周哲轻声重复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他的平静让准备了一肚子说辞的钱立伟感到有些意外。

“是的,”钱立伟清了清嗓子,接过了话头,“我们认为现有的‘天枢’系统过于臃肿,需要进行瘦身和优化,以便更好地适应市场需求。这项工作非常重要,也只有你最合适。至于管理团队,我们已经物色了几个更具商业拓展能力的候选人。”

周哲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缓缓滑过。吴斌的头埋得更低了,这位曾经与他睡上下铺、一起啃方便面的兄弟,此刻选择了一条不同的路。张婧的手指敲得更快了,显示出内心的极度紧张。只有钱立伟和孙波,毫不避讳地迎着他的目光,眼神里是胜利者的姿态。

“交接手续怎么安排?”周哲问道,语气依然平淡如水。

“今天下班前,你把办公室整理一下,人事会和你对接。”孙波冷硬地回答,“你的门禁卡和所有系统权限将在五点钟准时失效。这是标准流程,为了保证公司的信息安全。”

这句话的潜台索,是赤裸裸的不信任和提防。他们不仅要他走,还要立刻切断他与公司的一切连接。

“今天之前?”周哲的声调终于有了一丝起伏,但那并非惊慌,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慨。

“对,今天之前。你的个人物品不多吧?”马东海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耐烦,似乎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放心,公司会给你一笔丰厚的补偿金,远超行业标准。”

周哲点了点头,没有再争辩什么。他缓缓站起身,理了理衬衫的领子,甚至还对着在座的各位微微颔首。这番姿态,优雅得完全不像一个刚刚被剥夺权力的失败者。

“那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口,步履稳健。

会议室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他的反应太平静了,有点不对劲。”钱立伟皱起了眉头。

“能有什么不对劲?”孙波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一个技术宅而已,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估计是早就认命了。”

吴斌终于抬起头,声音沙哑地开口:“老马,我们这么对阿哲,是不是太过了?他毕竟是公司的……”

“商场不是请客吃饭!”马东海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吴斌,收起你那点多余的同情心。慧海要往前走,就必须淘汰掉跟不上节奏的人。周哲是个优秀的技术专家,但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管理者。”

财务总监张婧始终一言不发,但紧握的拳头暴露了她的内心并不平静。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公司近期的业绩波动,根本不是技术或管理问题,背后另有隐情。但在这个权力已经被彻底洗牌的会议室里,她选择了明哲保身。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中央空调的冷风在低声呜咽。周哲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他走得很慢,仿佛在用脚步丈量自己在这栋楼里留下的最后轨迹。路过的员工见到他,都恭敬地喊一声“周总”,他微笑着点头回应,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周哲关上门,重重地靠在椅背上。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半个杭城。远处的西湖如同一块碧玉,高架桥上车流如织,这座城市永远充满着生机与变动。

八年。从一个怀揣梦想的博士后,到一个被“暂停职务”的创始人。

说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是骗人的。他想起了创业初期,为了省钱,大家挤在农民房里吃泡面的日子;想起了“天枢”系统第一次成功运行,整个团队欢呼雀跃的时刻;想起了吴斌喝醉了酒,搭着他的肩膀说“我们要做中国最牛的物流公司”的豪言壮语。

但奇怪的是,他内心深处没有愤怒,也没有绝望。反而像是一个背负了沉重行囊的旅人,终于卸下了包袱,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拿起桌上那个印着浙江大学校徽的杯子,将里面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苦涩的茶味瞬间占据了整个口腔,但随即,一丝回甘从舌根泛起。

然后,周哲的嘴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那是一个只有他自己才懂的,猎人看到猎物踏入陷阱时的笑容。

03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周哲提着一个空纸箱,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休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比平时任何一天都要精神。

办公室里的一切都维持着昨天的原样。墙边的书柜里,塞满了从《代码大全》到《深度学习》的各种专业书籍,见证了他八年来的技术迭代。

办公桌上,三块显示器依然亮着,上面还停留着他昨天正在分析的一组数据模型。墙上挂着他和团队在各个技术论坛上获得的奖杯和证书,每一件都代表着一段辉T煌的过去。

周哲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

他不像一个被驱逐的人,更像一个即将开启新旅程的行者。



他将那些专业书籍一本本地取下,用手指拂去上面的微尘,整齐地码放在纸箱里。

然后是桌上的摆件,一个“天枢”系统的初代核心路由器模型,一个女儿用乐高积木拼成的小机器人。

当他拿起一张公司五周年的庆典合影时,目光停留了许久。

照片上,他和吴斌、马东海都站在第一排,笑得意气风发。那时的他们,还坚信彼此是能一起走到最后的战友。

大概过了半小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马东海的身影出现了。

“周总,收拾得还顺利吧?”他故作轻松地问,实则是来监视的。

“还好,我的私人物品不多。”周哲没有抬头,继续整理抽屉里的一些手稿和笔记。

马东海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认周哲没有碰任何公司的核心文件,神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开口,我让行政过来。”马东海客套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周哲的回答礼貌而疏远。

马东海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看着周哲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又觉得无话可说,只好悻悻地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钱立伟和孙波也联袂而至。他们没有进门,只是靠在门框上,像两个监工一样看着周哲。

“周总,以后有什么规划?”钱立伟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还没想好,大概会先休息一阵子,陪陪家人。”周哲的回答滴水不漏。

“也是,这几年你也辛苦了。”孙波接话道,语气里却听不出一丝诚意,“公司给你的补偿方案绝对优厚。另外,如果你需要,我们很乐意为你写推荐信。以你的技术实力,去哪家公司都是顶尖人才。”

“谢谢。”周哲依然头也不抬,仿佛他们讨论的是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没能从周哲身上得到任何他们想要的情绪反馈——比如失落、愤怒或者哪怕一丝的迷茫。无趣地站了一会儿后,他们也离开了。

最后一个来的是吴斌。作为联合创始人,也是周哲最好的兄弟,他的出现让空气变得格外凝重。

“阿哲……”吴斌的声音嘶哑,脸上写满了无法言说的愧疚。

“老吴,什么也别说了。”周哲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直视着这位昔日的伙伴,“我懂。”

“公司……公司现在的情况很复杂,老马他们的手段……”吴斌还是试图解释,但话说得语无伦次,“我……我也没办法。”

吴斌的话,恰恰证实了周哲的猜测——这个决定,并非所有人都心甘情愿。

周哲站起身,走到吴斌面前,看着他那张写满疲惫和挣扎的脸。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如今已经被商业和资本磨去了棱角。

周哲没有一丝怨恨,反而有些同情。他伸手重重地拍了拍吴斌的肩膀:“慧海是我们的心血,守好它。”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吴斌的心上,让他瞬间红了眼眶。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个沉重的点头,然后狼狈地转身离去。

下午两点,财务总监张婧敲门进来。她需要和周哲完成最后的财务交割和权限转移。

“周总,这里有几个项目的尾款审批流程,需要您最后确认一下。”她将一沓文件放在桌上,说话时眼神有些飘忽,不时地瞟向门口。

两人花了将近一个小时,逐项核对完了所有单据。整个过程,张婧都显得心神不宁,手指无意识地在文件边缘摩挲。

“周总,”在所有文件都签完字后,张婧忽然压低了声音,身体微微前倾,飞快地说道,“你小心一点。最近几个月,公司新签的几个渠道合作项目,费用高得离谱,但实际带来的业务量却几乎为零。我查了资金流向,都指向几家刚成立的空壳公司……”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信息量已经足够巨大。周哲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那些公司的背后是谁?”他低声问道。

“我不敢再查下去了,”张婧的脸色有些发白,“但是……收款账户的开户行信息,和钱总(钱立伟)以前任职的一家投资公司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周哲沉默了片刻,然后对她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谢谢你,张婧。”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张婧如释重负,迅速收拾好文件,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04

下午四点半,办公室里已经空空荡荡。周哲将最后一个纸箱封好,放在门口。

他独自一人站在办公室中央,环顾着这个他奋斗了八年的地方。

墙壁上因为摘下奖状而留下的白色印记,像一道道伤疤。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过去无数个日夜里,咖啡、代码和激情的味道。

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但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他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世界依旧在高速运转,仿佛从未有人离开。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马东海、钱立伟和孙波三人一起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像是在执行某个最后的仪式。

“周总,都收拾好了?”马东海开口问道,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盖他们的真实目的。

“嗯,都好了。”周哲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们。

“那就好,那就好。”钱立伟走进来,目光在几个纸箱上扫过,确认没有夹带公司的敏感资料后,才假笑着说,“对了,周总,最后还有一个小问题想跟你确认一下。”

“什么问题?”周哲知道,正戏要上演了。

“为了更新股东名册,走个流程。”马东海的语气装作不经意,但眼神却死死地锁住周哲,“我们想确认一下,你目前个人持有的公司股份,具体是多少个点来着?时间太久了,我有点记不清了。”

这个问题一出口,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钱立伟和孙波立刻围了上来,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期待的光芒。

在他们看来,一个技术出身的创始人,在经过多轮融资稀释后,能剩下三五个点的股份就顶天了。而这部分股份,他们势在必得。

周哲看着眼前这三张迫不及待的脸,忽然笑了。

“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他反问道。

“没什么,就是例行公事,完善一下资料。”马东海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毕竟你现在身份变了,有些事,我们得提前理清楚。”

言下之意,你已经出局了,你的股份也该拿出来谈谈回购价格了。

“你们真的确定,想现在知道这个答案吗?”周哲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刺破了现场虚伪的气氛。他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平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玩味。

三人都被他问得一愣,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他们不相信,到了这个地步,周哲还能有什么翻盘的底牌。

周哲没有立刻回答。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墙角的书柜旁,移开一排厚重的精装书,露出了一个嵌在墙壁里的保险箱。

在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输入密码,转动钥匙,打开了箱门。



他没有去看马东海,而是从保险箱最深处取出一个厚厚的、用火漆密封的文件夹,轻轻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八年了,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周哲转过身,手中的文件夹对着他们扬了扬。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你们以为,我最大的底牌是技术吗?”

“不,你们错了,我之所以这么淡定,是因为……”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