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年轻时凭着一张脸,当了我爸二十年的地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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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念念,妈这辈子就指望你了。”我妈王婉琴抚摸着我的脸,眼神里满是期待。

“我知道。”我点点头。

她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母女,满意地笑了:“记住,你就是妈手里最大的王牌。”

可她不知道,当这张王牌真正被打出的那一刻,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足以将我们彻底摧毁的风暴。



01

我叫王念。我的童年,是在一股子潮湿的霉味和公共厕所的骚臭味里泡大的。

我们住在城中村,那种最典型的握手楼,白天都得开灯,不然屋里就跟傍晚似的。

楼道里贴满了各种牛皮癣小广告,通下水道的、办假证的,五花八门。

我妈王婉琴在那时候特别年轻,也特别漂亮。

她总喜欢化很浓的妆,喷很香的香水,穿着紧身的短裙和很高的高跟鞋。

她白天总是在睡觉,天一擦黑,她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门“上班”。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妈的“班”和别人家的妈妈不一样。

她总是在深夜或者凌晨才回来,身上带着一股烟酒味和各种男人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奇怪味道。有时候,她还会带不同的“叔叔”回家。

那些叔叔通常都挺着个啤酒肚,油光满面的,他们会笑着给我几块钱或者一颗糖,然后就和我妈一起钻进那间唯一的小卧室里。

很快,里面就会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床板“咯吱咯吱”地响,还有我妈压抑着的、又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呻吟。

我那时候太小,不懂那是什么,只知道每次叔叔走了之后,我妈就会从卧室里出来,一边数着手里的钱,一边摸着我的头说:“念念,妈妈是在做一笔大生意。等妈妈赚够了钱,就带你去住大房子。”

邻居们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那些大妈们聚在一起,总对着我们家的方向指指点点。

幼儿园的小朋友也学着大人的样子,朝我吐口水,骂我是“没爹的野种”,“你妈是坏女人”。

我哭着回家问我妈,我爸是谁。

她正对着镜子涂口红,听到我的话,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透过镜子看着我,淡淡地说:“你爸啊,是个大老板,很有钱。但他有自己的家,不能来看我们。”

直到一个叫沈振邦的男人出现,我们家的“大生意”才算是稳定了下来。

他和我妈带回来的其他男人都不一样。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说话斯斯文文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

他第一次来我们家,没有给我糖,而是给了我一个包装精美的芭比娃娃。

他成了我们家唯一的“客人”。

他每周会来两三次,每次来都会给我妈一个厚厚的信封。我妈每次接过信封,都会当着他的面把钱点一遍,然后笑得像朵花一样。

他成了我妈口中的“金主”,也成了我名义上的“爸爸”。

很快,我们就搬离了那个潮湿发霉的城中村,住进了市区一个虽然老旧但干净明亮的两室一厅。

搬家那天,我妈抱着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小花园,意气风发地对我说:“念念,看见了吗?这就是妈妈给你打下的江山。以后,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她指着沈振邦的照片,一遍又一遍地告诫我:“他是我们家的摇钱树,你的任务,就是讨他喜欢。见到他要嘴甜,要会撒娇,要让他觉得为你花钱是值得的。你的人生,从现在开始,就要学会如何扮演一个值得投资的女儿。”

那时候我才明白,我妈做的“大生意”,就是她自己。

而我,是这笔生意里最重要的附加品。

02

搬进新家后,我妈就不再“上班”了。

她的生活变得很简单,每天就是美容、逛街、打麻将,然后等着沈振邦来。

沈振邦对我们很大方,每个月的生活费给得足足的,逢年过节还有额外的红包和礼物。

在他的金钱供养下,我上了最好的私立小学,穿着名牌的公主裙,用着最新款的文具。

在同学眼里,我是个家境优渥的富家女。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

沈振邦从来不会在外面和我以及我妈一起出现,他不会参加我的家长会,不会带我去公园,更不会在我生病的时候陪在我身边。

他就像一个精准的提款机,定期给我们送钱,但从不给予任何父亲应有的温情。

我对他,也从最初的一点点孺慕之情,变成了纯粹的、对“金主”的敬畏。

我学会了在他面前表现得乖巧懂事,成绩优异,用一张张满分的试卷和奖状,来换取他赞许的点头和更厚的信封。

日子就这么不好不坏地过着,直到我十五岁那年。

那天,我妈和她的牌友出门旅游了,我自己在家。

大扫除的时候,我搬开我妈卧室里那个沉重的红木衣柜,想清理后面的灰尘,却意外地发现衣柜后面的墙壁上,有一块颜色不太一样的墙纸。

我好奇地撕开墙纸,后面竟然是一个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个上了锁的旧铁盒,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我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找来锤子和螺丝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锁撬开。

铁盒打开的瞬间,一股陈旧的、混杂着廉价香水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只有一沓沓已经泛黄的照片,和一个硬壳笔记本。

我拿起照片,一张张地翻看。

照片上的我妈,比现在年轻妖艳得多,她穿着各种暴露的衣服,化着夸张的妆,依偎在不同男人的怀里,笑得职业而妩媚。

那些男人的脸,大多油腻而猥琐。

每一张照片的背后,都用红色的指甲油,歪歪扭扭地写着名字和价格。

“王总,2k”、“李哥,过夜3k”、“周老板,1k5”……

我的手开始发抖,心跳得像擂鼓。

我翻到了最后几张,照片上的男人,换成了年轻时的沈振邦。照片背后写着:“沈振邦,5k”。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

我颤抖着手,拿起了那个硬壳笔记本。

翻开第一页,一行娟秀却冰冷的字迹映入眼帘。

那是我妈的字。

笔记本里,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日期、客人的姓氏、服务项目和金额。

那是一个妓女的账本,记录着她每一笔皮肉生意。

我一页一页地翻着,像是在看一部关于我母亲的、最不堪的黑白电影。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砸在纸页上,晕开了一片片墨迹。

我翻到了最后几页,看到了沈振邦的名字,看到了我们搬家的日期。

然后,在标记着我出生的那一年的那一页上,我看到了一行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那句话是这样写的:“2005年2月,怀了。沈振邦给10万让打掉,不划算。一个孩子能换一辈子。”

“轰——”

我感觉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

原来,我的出生,不是一个惊喜,甚至不是一个意外。

它只是一场精心计算的交易。

我不是爱情的结品,我只是我母亲那盘生意里,用来抬高价格、保证长期合作的、最昂贵的筹码。

03

我拿着那个铁盒,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直坐到了天黑。

我妈旅游回来,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和摊开在地上的照片与账本,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谁让你翻我东西的?”她的声音尖利而慌乱。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问:“妈,那个本子上写的,是真的吗?”

她看着我,眼神躲闪,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她像是放弃了挣扎,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

“是真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所以,你生下我,就是为了拿捏沈振邦,为了让他一辈子养着我们?”我的声音在发抖。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一种冷到骨子里的理所当然。

“不然呢?念念,你以为我想过那种日子吗?”她冷笑着说,“我没读过书,从山沟里出来,除了这张脸什么都没有。我不靠男人,难道去喝西北风吗?”

“那你也不能利用我!”我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喊了出来。

“利用?”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王念,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把你留下来,你现在连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我把你生下来,让你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你现在反过来指责我?你有什么资格?”

“我告诉你,”她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你就是我王婉琴这辈子做得最成功的一笔投资!是我用来拿捏沈振邦的王牌!你最好给我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乖乖地扮演好你的角色,否则,我们俩都得滚回那个臭水沟里去!”

那天晚上,我们母女之间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那道看似温馨的母女关系的假面,被彻底撕碎了。

我第一次发现,我妈的爱,是有价码的。

而我,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她明码标价,摆上了货架。

从那以后,我和我妈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

我们表面上还是母女,但彼此心里都清楚,我们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上了高中,学业越来越重。

我妈也快四十岁了,尽管她每天都用最昂贵的护肤品,每周都去美容院做保养,但眼角的皱纹,还是像细密的蛛网一样,悄悄地爬了上来。

伴随着她容颜老去的,是沈振邦的日渐疏远。

他从最初的一周来两三次,变成了一周一次,后来是两周一次,甚至一个月才来一次。

他每次来,都行色匆匆,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不耐烦。

他给的生活费,也开始变得不再准时,有时候会拖上十天半个月。

我妈的危机感越来越重。

她开始变得偏执、敏感、易怒。

她会因为我掉了一根头发而大发雷雷,也会因为我考试没得第一而咒骂我“没用”。

她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检查脸上的每一条细纹,然后唉声叹气,喃喃自语:“他是不是嫌我老了?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年轻姑娘了?”

整个家里的气氛,都变得压抑而窒息。

那座由金钱维系起来的华丽公寓,就像一座纸房子,外面看着光鲜亮丽,内里却已经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垮。

04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我高三那年到来了。

那天,沈振邦又是因为我妈无休止的电话骚扰,而一脸不耐烦地来了我们家。

“王婉琴,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把一个信封扔在茶几上,声音里满是疲惫,“我最近公司事多,焦头烂额的,你能不能让我清静几天?”

“清静?沈振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妈瞬间就炸了毛,“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狐狸精了?你一个月都不来一次,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个家?”

“我们这个家?”沈振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冷笑一声,“王婉琴,你搞搞清楚,我跟你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没数吗?要不是看在念念的份上,我早就跟你断了!”

“看在念念的份上?说得好听!你就是嫌我老了,人老珠黄了!”我妈哭喊起来。

他们的争吵,我已经习以为常。



我默默地回到自己房间,戴上耳机,把音乐声开到最大。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的争吵声停了。

我摘下耳机,听到我妈在客厅里压抑的哭声。

我走出去,看到沈振邦已经走了,茶几上放着那个信封,比平时薄了很多。我妈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妈,他……又说什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妈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他说……他说等妳考上大学,就给我们一笔钱,然后……然后就跟我们一刀两断,再也不来往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我妈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她出现在我面前时,眼睛肿得像核桃,但眼神里,却闪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疯狂的光。

她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念念,不能再等了。”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任由他把我们甩了!”

“那……那还能怎么办?”我问。

“你!”她死死地盯着我,“你就是妈手里唯一的王牌!他沈振邦可以不要我这个老女人,但他不能不要你这个亲生女儿!只要你在,他就别想甩掉我们!”

“妈,你的意思是……”

“没错!”她眼中闪着疯狂的光,“我要绕过他,直接去找他那个正妻!我要让她看看,她的好丈夫,在外面不仅有女人,还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儿!我要让她看看你!你这张脸,就是我们最后的赌注!”

我被我妈的疯狂吓到了,我觉得她一定是疯了。这样做,不就是彻底撕破脸,把沈振邦往死里得罪吗?

可是,看着她那双充满血丝的、绝望的眼睛,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我们母女俩,就像两个被逼上悬崖的赌徒,现在,只能压上最后的身家性命,赌一把了。

05

我妈的执行力,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强大得可怕。

她花重金请了私家侦探,在短短一周之内,就摸清了沈振邦那个正妻——顾静姝的所有信息。

顾静姝,四十五岁,本地名门望族顾家的大小姐,她父亲是上市集团的董事长。

沈振邦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当年做了顾家的上门女婿。

他们有一个儿子,比我大两岁,在国外读大学。

“看见没?他就是个吃软饭的!”我妈看着侦探给的资料,脸上露出鄙夷又嫉妒的神情,“没有顾家,他沈振邦算个屁!他最怕的,就是他那个老婆!”

掌握了所有信息后,我妈开始了她的计划。

她将这些年偷拍的、我和沈振邦为数不多的几张“合照”,以及我的出生证明复印件,一起装在一个牛皮纸袋里,匿名寄给了顾静姝。

信封里,只有一张小纸条,上面是我妈的电话号码。

做完这一切,我妈就陷入了一种极度亢奋又极度焦虑的等待中。

她每天抱着手机,坐立不安,连饭都吃不下。

第三天下午,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妈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还打开了免提。

“喂?”

“是王婉琴女士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声音很平静,很沉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一种天生的、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我是。”我妈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是顾静姝。”

我妈的眼睛瞬间亮了。

“明天下午三点,城西的静心茶馆,一楼‘听雨’包厢。我们谈谈。”顾静姝说完,不等我妈回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上钩了!”我妈兴奋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果然怕了!她肯定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想私了!”

第二天,我妈起了个大早。

她把我从床上拖起来,逼着我洗漱、护肤,然后从衣柜里翻出了她最贵的一条香奈儿连衣裙给我换上。

她自己,则穿上了一件量身定制的真丝旗袍,那旗袍将她保养得宜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仔仔细细地化了两个小时的妆,那妆容精致得像要去参加颁奖典礼。

“妈,用不着这样吧……”我看着镜子里被精心打扮过的自己,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懂什么?”我妈瞪了我一眼,“今天就是上战场!我们气势上绝对不能输!我要让那个女人看看,她老公在外面养的女人,比她年轻,比她漂亮!也要让她看看,她的好丈夫,在外面生的女儿,有多优秀!”

她牵着我的手,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那对妆容精致、宛如姐妹花的母女,脸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念念,待会儿到了那里,你什么都别说,也别做。”她反复叮嘱我,“你只要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就行。记住,你这张脸,就是我们今天最好的证明,是妈手里最硬的王牌!”

下午两点半,我们打车来到了静心茶馆。

这是一家很高档的中式茶馆,装修得古色古香,服务员都穿着统一的素色棉麻制服,说话轻声细语。

我们被引到“听雨”包厢。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高级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包厢里,已经坐着一个女人。

那就是顾静姝。

06

她和我想象中的正妻完全不一样。

我以为我会看到一个歇斯底里、或者满脸憔悴的中年妇女。

但坐在那里的顾静姝,穿着一身素雅的米色棉麻长裙,脸上未施粉黛,皮肤却白皙通透。

她的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气质温润如玉,平静得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古潭。

她正在专注地泡茶,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和从容。

看到我们进来,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先是落在我妈那张写满了战斗欲望的脸上,然后,转向了我。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钟,那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怜悯?

“坐吧。”她淡淡地说,声音和电话里一样,平静无波。

我和我妈在她对面坐下。

我妈从爱马仕包里拿出那个装着“证据”的牛皮纸袋,正要开口,顾静姝却先说话了。

“喝点什么?红茶还是绿茶?”她问,仿佛我们只是来参加一场普通的朋友下午茶。

“红茶。”我妈努力维持着镇定。

顾静姝为我们倒了茶,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整个包厢里,只有茶水注入杯中的“咕咕”声,气氛安静得诡异。

我妈终于沉不住气了,她将那个牛皮纸袋,往前推了推,清了清嗓子,说:“顾女士,我想,您应该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您。”

顾静姝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没有看那个文件袋,而是抬眼看着我妈,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知道。”她说,“无非就是想要钱。”

我妈的脸,瞬间涨红了。

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这么不留情面。

“您误会了,”我妈强撑着笑脸,“我只是觉得,您有权知道真相……”

“真相?”顾静姝打断她,轻笑一声,“你是说,沈振邦在外面包养了你二十年,还生了一个女儿的真相?”

我妈愣住了,“您……您早就知道了?”

“当然。”顾静姝放下茶杯,那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像是在我妈心上敲了一下,“王女士,你以为你做得很隐秘吗?你太小看我了,也太高看沈振邦了。”

我妈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顾静姝没有理会她,继续慢条斯理地说:“沈振邦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就是个没什么本事,还野心勃勃的软饭男。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我一清二楚。之所以一直没动你们,不过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就像家里养的狗,偶尔跑出去吃了坨屎,虽然恶心,但只要它还听话,还能看家,我也就懒得计较了。”

她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把我妈那点可怜的自尊,割得体无完肤。

我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握着包的手,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你……”

“所以,你们今天来,注定是白跑一趟。”顾静姝看着我妈,眼神里满是居高临下的蔑视,“我不会给你们一分钱。”

“凭什么?”我妈终于被激怒了,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尖利地喊道,“王念是沈振邦的亲生女儿!他就有责任养我们一辈子!这是他的骨血!”

“女儿?”



顾静姝闻言,终于将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脸上。

她看着我,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那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然后,她笑了。

那笑容里,满是嘲讽和怜悯。

她从那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布包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地放在了桌上,推到我母亲面前。

“王女士,”她语气平淡,却像扔下了一颗炸雷,“在你把这个女孩当王牌之前,有没有确认过,这张牌,它到底是不是你自己的?”

我妈低头看去,瞳孔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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