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做结扎手术8年了,妻子却怀孕,孩子出生后亲子鉴定我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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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建业,你快看!是两条杠!我……我是不是又有了?”

妻子徐莉几乎是撞开卫生间的门,冲到我面前,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颤抖的狂喜。

我看着她高高举起的那根小小的验孕棒,看着上面那两道刺眼的,如同判决书般的红线,感觉我整个世界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八年前,我就已经背着她,偷偷去医院,做了输精管结扎手术。

我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紧紧地抱住她,心里却只有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念头。

等到孩子出生,我一定要去做一份亲子鉴定,我必须要亲眼看看,这个家,到底是谁背叛了谁。

可当我最终拿到那份薄薄的报告时,我却彻底傻眼了。



01

我叫方建业,今年四十三岁,是一名在本地一所重点中学教了二十年物理的老师。

我的生活,就像我每天在黑板上写的那些物理定律一样,稳定,规律,严谨,也枯燥得一成不变。

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出门,晚上六点准半时回家,偶尔参加学校组织的,不得不去的应酬。

学校和家,这两点一线,几乎构成了我过去二十年里,全部的世界。

妻子徐莉在一家社区医院当护士,比我小三岁,性格开朗,人缘很好。

我们的女儿方瑶今年十七岁,正在读高三,品学兼优,是这座沉闷的房子里,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中心。

我们的家,从表面上看起来,和这座城市里千千万万个正在为高考而奋斗的普通家庭,没有任何的区别。

平静,安稳,为了房贷,为了孩子的未来,而日复一日地,努力地运转着。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片看似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的家庭生活之下,隐藏着一个巨大的,足以在任何时候掀起滔天巨浪的,我一个人的秘密。

这个秘密,我已经像个罪犯一样,小心翼翼地,保守了整整八年。

八年前,我背着徐莉,也背着我所有的家人和朋友,偷偷去医院,做了一个男性的输精管结扎手术。

做出这个决定的直接起因,是当时徐莉的一次意外怀孕。

那个时候,我们的女儿方瑶才刚刚上小学一年级,正是最需要花钱,也最需要花精力的年纪。

我的工资不高,只是个普通的物理老师,徐莉作为一名社区护士,收入也相当有限。

我们每个月都要拿出工资的大半,去偿还那压得我们喘不过气的房贷。

在那种情况下,再生一个孩子,对我们这个本就不富裕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拮据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几乎没有犹豫,就力劝徐莉放弃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

为此,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第一次,也是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徐莉坐在沙发上,哭着指责我自私,指责我冷血,说我不尊重一个即将到来的新生命。

我则拿着笔和纸,像给学生上课一样,冷静地,一条一条地,跟她计算着养育第二个孩子,需要付出的,我们根本无法承担的经济成本和精力成本。

那场争吵,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

最后,她妥协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被我那些冰冷的,残酷的现实数字,给说服了。

她一个人,去了医院,做了那个让她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备受创伤的流产手术。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她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那张原本红润的脸,苍白得像一张被水浸泡过的宣纸。

她没有哭,也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看着她那个样子,我的心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愧疚,也充满了对未来的,巨大的恐惧。

我害怕,害怕这种意外会再次发生。

我害怕,我们会再一次面临这种充满了痛苦和伤害的艰难抉择。

于是,一个星期后,我瞒着她,也瞒着所有人,包括我最好的朋友。

我以“学校组织体检”为名,请了半天假。

偷偷地去了另一家离我们家很远的,她绝对不会去的医院,做了一个在医生看来,再简单不过的,只需要十几分钟的小手术。

我以为,我用这种“一劳永逸”的方式,彻底地,永久地,解决了我们家庭未来可能出现的,最大的“后顾之忧”。

这个秘密的决定,成了我维系家庭“稳定”的,自以为聪明的基石。

也成了压在我内心深处,最沉重,最不敢触碰的,充满了负罪感的枷锁。

这些年来,随着女儿瑶瑶一天天长大,我们家的经济状况,也有了非常明显的,肉眼可见的好转。

房贷还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两年。

我的职称也顺利地评上了高级,每个月的工资也涨了一些。

而已经四十岁的徐莉,那个想要第二个孩子的念头,却像一根被压抑了太久的弹簧,以一种超乎我想象的,强烈的力度,反弹了回来。

02

她羡慕邻居家那儿女双全,每天打打闹闹的热闹景象。

她也羡慕她科室里那些年轻的小护士们,下班后抱着自己那软乎乎的孩子时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模样。

她觉得,我们只有一个女儿太孤单了,她想趁着自己还能生,还能抓住育龄的尾巴,给这个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的家,再注入一点新的活力。

“建业,我们再要一个吧?你看隔壁老王家那个小子,虎头虎脑的,多可爱啊。”

“瑶瑶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她要是考到外地去,这个家,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那得多冷清啊。”

她开始在饭桌上,在睡觉前,在我看电视的时候,反反复复地,跟我提起这件事。



而我,每次都只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心虚地,用各种各样的,听起来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她。

“年纪都这么大了,快四十一的人了,再生孩子,对你身体不好,风险太大。”

“瑶瑶现在高三,正是冲刺的最关键的时候,我们这个时候要二胎,不是给她添乱吗?会影响她学习的。”

“你看看现在养个孩子的成本多高啊,我们好不容易才把日子过得轻松点,何必再给自己找罪受呢?”

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但也都是彻头彻尾的,用来掩盖我那个不可告人秘密的,无耻的谎话。

我不敢告诉她,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也永远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了。

我内心的愧疚,和那个随时都可能因为某个意外而被揭穿的谎言所带来的巨大恐惧。

像两条毒蛇,日日夜夜地,啃噬着我的良心,让我备受煎熬。

我只能用加倍的“好”,用一种近乎讨好的方式,来弥补我心中那份巨大的亏欠。

我包揽了家里大部分的家务,每天变着花样地给她做她爱吃的菜。

我对她的所有要求,无论合理与否,都尽我所能地,有求必应。

我想用这种方式,让她开心,让她感觉到我的爱,让她慢慢地,忘记那个不切实际的,再生一个孩子的念头。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命运,或者说生活,给我开了一个天底下最荒唐,也最残忍的玩笑。

那天晚上,我正在客厅里,给女儿方瑶讲解一道她怎么也弄不明白的,关于电磁感应的物理大题。

家里的气氛,像往常一样,因为高考的临近而显得有些紧张和沉闷。

突然,徐莉拿着一支小小的,白色的验孕棒,像一阵风一样,几乎是撞开了卫生间的门,冲了出来。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难以置信、震惊和巨大狂喜的复杂表情。

她举着那支验孕棒,像举着一个刚刚到手的,梦寐以求的奖杯,递到了我的面前。

她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颤抖着,甚至有些变调。

“建业,你快看!你快看!是两条杠!鲜红鲜红的两条杠!”

“我……我没有眼花吧?我是不是……又有了?”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支小小的,还沾着水汽的塑料棒上。

那清晰无比的,刺眼的两道红线,像两把刚刚出鞘的,烧红了的利剑,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进了我的眼睛里。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止了运转,一片空白。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惊雷,从天灵盖,狠狠地劈中,整个身体都麻木了。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这是我脑海里唯一的,也是最强烈的,反复回响的念头。

紧接着,就是一股冰冷的,如同瞬间坠入万丈冰窟般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被背叛的,滔天愤怒。

我背叛了她,我用一个卑劣的谎言,欺骗了她整整八年。

而她,也用一种最直接,最残忍,最具有毁灭性的方式,彻底地背叛了我。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无数个念头,也闪过无数张模糊不清的男人的脸。

是她那个风趣幽默,事业有成,一直对她“关怀备至”的大学同学顾远?

是她科室里那个新来的,据说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年轻帅气的男医生?

还是……还是我根本就不认识的,某个存在于我生活阴影里的陌生人?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愤怒和屈辱。

可我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徐莉那张因为巨大的喜悦而涨得通红的,充满了光彩的脸。

和她那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充满了无限期盼光芒的,亮晶晶的眼睛。

她像一个终于得到了自己最心爱的糖果的孩子,正等待着和我,她最亲密的人,分享这份迟来了八年的,天大的喜悦。

我所有准备要脱口而出的质问,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屈辱。

在那一刻,都像被一块无比沉重的巨石,死死地,狠狠地卡在了我的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03

我害怕,我怕我一旦戳穿这一切,这个我用无数个谎言和卑微的讨好,苦心维系了八年之久的,看似完整的家。

就会在瞬间,轰然崩塌,摔得粉身碎骨。

我强行地,用尽了全身所有的意志力,压下我心中那翻江倒海般的,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的巨大浪潮。

我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扭曲无比的,所谓的“惊喜”的表情。

我站起身,张开我那已经变得有些僵硬的双臂,一把抱住了她。



我用同样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违心地,一字一顿地对她说:

“太……太好了!老婆,这真是太好了!”

“我们……我们终于要有第二个孩子了!”

从这一天起,我的生活,就彻底变成了一场充满了谎言、伪装和猜忌的,永无止境的“无间道”。

我在妻子徐莉的面前,必须扮演一个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对即将到来的新生命充满期待的模范丈夫。

我每天早上,会比她早起一个小时,为她精心准备好营养丰富的,据说对孕妇好的早餐。

我会在她下班后,为她打好温度适宜的洗脚水,帮她轻轻地按摩因为长时间站立而有些浮肿的双腿。

我陪她去医院做每一次产检,虽然我总是以“男士止步”为借口,只把她送到诊室的门口。

我对着那些我根本看不懂的,画着各种曲线和数据的检查报告,和她一起,假装兴奋地,讨论着孩子的发育情况。

我对她所有的,因为怀孕后荷尔蒙变化而变得有些无理取闹的要求,都有求必应,从无怨言。

可一到了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

当她在我身边,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满足的微笑沉沉睡去时。

我却被那巨大的,如同无数只蚂蚁般啃噬着我内心的猜疑和痛苦,反复折磨得夜夜无眠。

我开始了我的,无声的,像个卑劣的小偷一样的秘密调查。

我的怀疑名单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清晰无比的名字,就是顾远。

顾远是徐莉的大学同学,他们当年,据说关系就非常好,好到一度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走到一起。

只是后来,因为顾远要出国深造,而徐莉选择了留在本地工作,这段感情才不了了之。

现在,顾远是一家在国内都非常知名的建筑设计所的合伙人,业内有名,儒雅多金。

最关键的是,他几年前因为感情不和离了婚,现在是钻石王老五。

他们这些年,一直都保持着所谓的“纯洁的友谊”,从未断过联系。

偶尔会约着一起吃个饭,或者去看个我完全不感兴趣的画展。

回来后,徐莉会跟我聊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关于什么后现代主义,关于什么解构设计,关于那些我永远也无法理解的诗和远方。

顾远的存在,一直就像一根扎在我心里,时常会隐隐作痛的,拔不出来的,细小的刺。

而现在,这根刺,变成了一把随时都可能将我凌迟处死,让我身败名裂的,锋利的刀。

我开始像个蹩脚的,充满了嫉妒心的,可怜的侦探。

我趁徐莉洗澡或者熟睡的时候,偷偷地,用她的指纹解开她的手机,翻看她所有的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

可是,我什么实质性的,能证明他们有不正当关系的证据,都没有找到。

她和顾远的聊天内容,都光明正大得让我感到绝望,止于朋友间的日常问候和对一些社会新闻的探讨。

没有任何暧昧的,不堪入目的字眼。

我还偷偷地,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一样,请了两天病假,跟踪过徐莉。

我发现,她每天的生活轨迹,简单得让我几乎要发疯。

除了去她工作的那个小小的社区医院上班,就是去附近的超市,为了几毛钱的折扣,和一群大爷大妈排队买菜。

再不然,就是和一群同样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在社区服务中心,一起听那些关于如何进行胎教的免费孕妇讲座。

她的生活,干净得,像一张被反复擦拭过的白纸。

这让我更加地痛苦和迷惑。

我把我的痛苦和怀疑,再一次地,告诉了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知道我结扎秘密的死党,老胡。

04

老胡是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性格粗中有细。

他听完我这番堪比八点档狗血电视剧剧情的讲述,叼着烟,皱着眉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摁灭,表情异常严肃地对我说:

“建业,你先别自己吓自己,也别把嫂子想得那么坏。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邪门。”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万一,有没有一种可能……你那个手术……当年压根就没做成功?”

“或者说,它自己……又长好了?要不,你再去医院查查?”



老胡的话,让我陷入了更深的困惑和自我怀疑之中。

我当然也想过这种可能,可我更愿意去相信现代医学的科学和严谨。

当年给我做手术的,是市里最好的泌尿科专家,他当时明确地,百分之百地告诉我,手术非常成功,让我放一百个心。

他还说,输精管结扎是目前最有效的,成功率最高的男性避孕方式,术后复通的概率,比一个人连续两次被雷劈中还要低。

我固执地,或者说,我更愿意相信,是徐莉这个我朝夕相处的人出了问题,而不是科学出了问题。

怀孕后的徐莉,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好,脸上总是洋溢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满足的光彩。

她对我的态度,也比以前更加地温柔和体贴。

她以为,是我终于想通了,彻底地接受了这个迟来了八年的,上天的“恩赐”。

她每天都在兴致勃勃地,为这个即将到来的新生命,准备着各种各样的小衣服,小鞋子,小玩具。

而我,则在“扮演一个尽职尽责的好丈夫”,和“寻找妻子出轨的证据”这两种扭曲的,精神分裂的角色之间,反复地,痛苦地撕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我们家的气氛,也因此变得异常微妙和紧张。

女儿方瑶是家里最敏感的人,她很快就察觉到了这种难以言说的异常。

她觉得,自己的父亲变得很奇怪,有时候会对着正在织毛衣的母亲的背影,长时间地,一言不发地发呆。

而母亲,则完全沉浸在她自己那个即将迎来新生命的,幸福的小世界里,对她的关心也少了很多。

这个正处于高三冲刺阶段的,本就学习压力巨大的女孩,感觉自己像是被这个家,被她的父母,给无情地抛弃了。

她与我们之间的隔阂,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以沟通。

有一次,为了最后一次试探徐莉,也为了印证我心中那个龌龊的猜想。

我故意在晚饭的饭桌上,装作“无意”中,提起了顾远的名字。

我说:“老婆,我今天下午去市里参加教研会,好像在路口那家新开的,据说很贵的高档西餐厅里,看到顾远了。”

“他好像在跟一个挺漂亮的,看起来很年轻的姑娘一起吃饭,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关系看起来不一般啊。”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像个真正的间谍一样,偷偷地观察着徐莉的反应。

我希望,能从她的脸上,从她的眼神里,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不自然,或者慌乱,或者嫉妒。

但徐莉的反应,平静得,像一潭被投入了石子,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的,深邃的湖水。

她只是抬起头,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我的碗里,然后淡淡地“哦”了一声。

她接着说:“是吗?那挺好的。他一个人也挺孤单的,都这么大年纪了,是该正经找个伴,成个家了。”

徐莉的这种超乎寻常的平静和淡然,让我的这次精心策划的“引蛇出洞”的试探,彻底地,惨败了。

也让我心里那团名为“怀疑”的,浓重的迷雾,变得更加地浓厚和深不见底。

我找不到任何的证据,但我那颗已经被嫉妒和猜疑腐蚀了的心,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她是清白的。

所有的猜疑,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煎熬。

最终,都像百川归海一样,指向了一个唯一的,也是最终的终点。

——那就是,孩子出生后的,那一份不容辩驳的,冰冷的亲子鉴定报告。

我在心里,暗暗地,近乎发誓一般地对自己说。

等到孩子出生的那天,我一定要拿到那个最后的“判决书”。

无论结果是什么,是毁灭,还是荒诞。

我都需要一个确凿无疑的真相,来结束这场长达了整整十个月的,对我而言,如同凌迟一般残酷的精神酷刑。

05

十个月的煎熬,在一天天的扮演和猜忌中,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里,终于缓缓地走到了尽头。

徐莉被推进产房的那天,我独自一人,坐在产房外那条冰冷刺骨,泛着惨白灯光的走廊长椅上。

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着一个新生命的顺利降临,还是在等待着一场家庭战争的,惨烈的开庭。

几个小时后,产房那扇紧闭的,隔绝了两个世界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一名护士抱着一个用粉色的襁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走了出来。

她满脸笑容地,对着我们这些焦急等待的家属们,大声地宣布:

“恭喜,是个大胖小子,七斤六两,母子平安。”



我站起身,机械地走上前,看着那个闭着眼睛,脸皱巴巴得像个小老头一样的小生命。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为人父的喜悦和激动。

只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尘埃落定的麻木,和即将要面对最终真相的,巨大的恐惧。

在孩子出生的第三天,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我借口给孩子去办理出生证明,需要采集脚底的血样。

我避开了正在坐月子,还很虚弱,但精神却很好的妻子。

我找到了我在市里最大医院的检验科,工作了很多年的老同学。

我偷偷地,用我和那个男婴的血样,让他帮我加急做了一份最权威的,绝对不会出错的,DNA亲子鉴定。

等待结果的那二十四小时,我感觉比我过去的八年,还要漫长,还要煎熬。

我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预演了无数种可能。

如果报告显示,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该怎么办?

是立刻和徐莉冲进民政局,离婚,让她净身出户,让她身败名裂?

还是为了即将就要参加高考的女儿方瑶,暂时地,屈辱地,隐忍下去,扮演一个戴着绿帽子的“好父亲”?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所有质问徐莉的话,也想好了她可能会有的,各种各样的狡辩和谎言。

第二天下午,老同学把一份用牛皮纸信封密封好的报告,交到了我的手上。

他的表情很平静,只是在递给我的时候,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从他那有些同情的眼神里,读出了不祥的预感。

我抢过那个信封,像一个偷了东西的贼一样,躲到了医院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充满了浓重消毒水味道的楼梯间。

我靠着冰冷的,潮湿的墙壁,颤抖着手,一层一层地,撕开了那仿佛要宣判我后半生命运的封口。

我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敢直接翻到报告的最后一页。

去寻找那个决定我后半生命运的,最终的,唯一的结论。

当我的目光,落在那行用加粗的,黑色的,冰冷的宋体,打印出来的结论上时。

我的大脑,在那个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彻底地傻眼了:“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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