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手术差50万,大伯哥让我卖嫁妆,我:你名下三套房,表表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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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雅,你那套房子不是闲着吗?赶紧卖了,爸的命要紧。”

大伯哥陈建国指着我,声音洪亮。

“建国说得对,弟媳妇,你嫁过来这么多年,也该为这个家出点力了。”

二伯哥陈建军附和。

我放下手里的水杯,环视客厅里的一圈人,缓缓开口:

“那套房是我妈的嫁妆,写的我的名字。”

“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大伯哥拍着桌子说。

我笑了:“既然是一家人,大伯哥,你名下三套房,卖一套表表孝心如何?”



二零二三年十月的一个周五晚上,我刚下班回到家,就看到客厅里坐满了人。

公公陈建设躺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婆婆王秀兰坐在旁边抹眼泪。大伯哥陈建国夫妻、二伯哥陈建军夫妻,还有小姑子陈建芳全都在。

我丈夫陈建华站在一旁,脸色凝重。

“怎么了?”我放下包,走过去问。

“雅雅,你终于回来了。”婆婆拉住我的手,哭着说,“你爸出事了。”

“什么事?”我心里一紧。

“爸昨天去医院检查,查出了胰腺癌。”丈夫陈建华说,“医生说必须马上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那赶紧手术啊。”我说。

“手术费要八十万。”大伯哥陈建国接过话,“我们家里凑了凑,只有三十万。还差五十万。”

我愣了一下:“医保不能报销吗?”

“医保能报一部分,但自费的还是要五十万左右。”陈建华说。

“那我们再想办法凑一凑……”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凑?怎么凑?”大伯哥的妻子张丽芳尖声说,“我们家就这点存款了,都拿出来了。”

“我们家也是。”二嫂刘美华说,“孩子还要上大学呢,哪有多余的钱?”

“那该怎么办?”我问。

这时,大伯哥陈建国突然看着我,说:“林雅,你那套房子不是一直空着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说我妈留给我的那套房?”

“对啊。”陈建国说,“那套房在市中心,地段好,至少值三百万。你卖了,爸的手术费就够了,还能剩不少。”

“不行。”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那是我妈的遗产,我不能卖。”

“什么叫你妈的遗产?”张丽芳立刻跳了起来,“你嫁到我们陈家这么多年了,你的就是陈家的,分什么你的我的?”

“就是,都是一家人。”刘美华说,“现在爸病了,你作为儿媳妇,不该出点力吗?”

“我可以出钱。”我说,“但不能卖房。”

“你能出多少?”大伯哥问。

“我手里有十万。”我说。

“十万?”陈建国冷笑,“杯水车薪。再说了,你一个月工资两万,这些年存了多少钱?别告诉我就只有十万。”

“我的钱我自己清楚。”我说,“我只能拿出十万。”

“林雅,你这是什么态度?”婆婆王秀兰也哭着说,“你爸爸都病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多出点力吗?那套房你又不住,空着也是空着,卖了救人不好吗?”

“妈,那套房真的不能卖。”我坚持。

“为什么不能卖?”小姑子陈建芳也加入了,“林雅,你嫁给我哥这么多年,我们家对你不薄吧?现在需要你帮忙了,你就这么推三阻四的?”

“我不是推三阻四。”我深吸一口气,“那套房是我妈留给我的,是她一辈子的心血。她临终前跟我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卖掉,那是我的退路。”

“退路?”张丽芳尖叫起来,“你还想着退路?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婚了?”

“你别胡说八道!”我气得发抖。

“我胡说?”张丽芳说,“一个正常的儿媳妇,公公病了,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全力救治吗?你倒好,还想着给自己留退路。”

“够了!”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我说了,我可以拿十万出来。但房子不能卖。”

“十万有什么用?”陈建国站起来,“林雅,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卖不卖?”

“不卖。”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很好。”陈建国冷笑,“那就别怪我说话难听了。林雅,你嫁到我们陈家十年了吧?这十年,你吃的用的,哪样不是我们陈家的?现在家里有难了,你就这么自私?”

“我怎么自私了?”我说,“我每个月的工资都交了一半给婆婆做家用,这十年我交了多少钱?我从来没计较过。”

“那是你应该的。”刘美华说,“你是这个家的媳妇,交家用天经地义。”

“既然是天经地义,那我凭什么还要卖房救人?”我反问。

“因为那是你的义务!”陈建国吼道,“你是陈家的儿媳妇,你公公的命就是你的义务!”

我被气笑了:“按照你这个逻辑,你是陈家的长子,你公公的命更应该是你的义务。那你为什么不卖房?”

陈建国愣了一下:“我没有房可卖。”

“你没有?”我冷笑,“大伯哥,你在城东有一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城西有一套九十平的房子,还有郊区一套别墅。这些我都不知道吗?”

全场鸦雀无声。

陈建国的脸涨得通红:“那、那些是我自己赚的钱买的,跟爸妈没关系。”

“巧了。”我说,“我那套房也是我妈自己赚的钱买的,跟你们陈家也没关系。”

“你怎么能这么说?”婆婆哭得更凶了,“雅雅,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你多懂事啊,现在怎么这么冷血?”

“妈,我没有冷血。”我说,“我只是在坚守我妈的遗愿。”

“遗愿?”陈建芳说,“我看你就是自私。林雅,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哥娶了你,你现在能过得这么好吗?”

“我能过得好,是因为我自己努力工作。”我说,“不是因为嫁给了你哥。”

“你还狡辩!”张丽芳指着我,“我看你就是白眼狼。陈家养了你十年,你就这么回报的?”

“够了!”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们一口一个陈家,一口一个儿媳妇的义务。那我问你们,大伯哥、二伯哥、小姑子,你们都是陈家的亲生子女,怎么没见你们多出点钱?反而要我这个外来的儿媳妇卖房救人?”

“我们没钱。”陈建国说。

“没钱?”我笑了,“大伯哥,你在国企上班,一个月工资一万五,大嫂在事业单位,一个月八千。你们家就一个孩子,早就工作了。你告诉我,你们这些年存了多少钱?”

“这跟你没关系。”陈建国恼羞成怒。

“怎么没关系?”我说,“你们拿了三十万出来,就说拿不出更多了。可我知道,你前年刚给你儿子买了辆三十万的车。去年又花了五十万给他交了购房首付。请问,这些钱是从哪来的?”

陈建国的脸色变得铁青。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陈建华突然开口:“雅雅,你能不能先别计较这些?爸的命要紧。”

我转头看着丈夫,心里一阵悲凉。

陈建华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恋爱三年后结婚。结婚那年,我二十五岁,他二十七岁。

当时他家在农村,条件一般。我妈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但我坚持要嫁。我妈说:“既然你执意要嫁,我也不拦你。但这套房子我写你的名字,算是你的嫁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卖掉这套房子,这是你的退路。”



那套房在市中心,是我妈当年用全部积蓄买的。她说,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资产,不能完全依附男人。

结婚后,我才发现陈家的家庭关系复杂。

陈建设和王秀兰有四个孩子:老大陈建国,老二陈建军,老三陈建芳,老四就是我丈夫陈建华。

陈建国是长子,从小就被宠着。他在国企上班,工作稳定。他老婆张丽芳是个精明的女人,把家里的账算得清清楚楚。他们有个儿子,去年结婚了。

陈建军是次子,在一家私企做中层管理。他老婆刘美华是小学教师,两口子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他们有两个孩子,都在上大学。

陈建芳是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一个生意人。她老公做点小生意,收入不稳定。他们有个女儿,刚上中学。

我丈夫陈建华排行老四,在一家民营企业做销售。收入还可以,但不稳定。

婚后第一年,婆婆就提出要我们交家用。她说老大老二都交,我们也应该交。我没多想,就答应了。每个月交给婆婆五千块,我和陈建华各出一半。

第二年,婆婆说要盖新房子,让所有子女出钱。老大出了二十万,老二出了十五万,老三出了十万,我们也出了十五万。

第三年,大侄子要结婚,婆婆又要求每家出份子钱。老大自己的孩子,自然出得多。其他几家也都意思意思,我们给了两万。

第四年,二侄子要上大学,学费不够。婆婆又要求大家帮衬。我们又拿出了一万。

就这样,十年下来,我们交给家里的钱,林林总总加起来,至少有五十万。

这些钱,我从来没计较过。因为我觉得,既然嫁到了这个家,尽点义务是应该的。

可是今天,当他们要求我卖房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在他们眼里,我永远都是外人。

“建华,你也觉得我应该卖房?”我看着丈夫问。

陈建华犹豫了一下:“雅雅,不是我要你卖,是真的没办法了。爸的病等不起……”

“所以你们就想到了我那套房?”我打断他,“建华,那套房对我意味着什么,你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陈建华说,“但爸的命更重要啊。雅雅,你就当是借我们的,以后我们还你。”

“还?”我冷笑,“怎么还?用什么还?”

“这个……”陈建华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还不了。”我说,“建华,我们结婚十年,我从来没跟你计较过钱的事。你想买什么,我都支持你。我自己的工资,一半交给你妈做家用,另一半也大部分花在了这个家上。我对得起你,也对得起这个家。”

“我知道你对这个家有贡献。”陈建华说,“但现在是特殊情况……”

“特殊情况就可以道德绑架吗?”我说,“建华,你扪心自问,如果换成是你有套房,你会卖吗?”

陈建华沉默了。

“说话啊!”陈建国突然吼道,“建华,你是不是让老婆给管住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大哥,你别这么说……”陈建华小声说。

“我怎么不能这么说?”陈建国说,“建华,你是陈家的儿子,爸是你的亲爸。现在爸病了,你老婆却拒绝出钱,你就这么看着?”

“我没拒绝出钱。”我说,“我说了,我可以拿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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