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住院公公贴心陪护,护士换药时被塞来一张纸条,看完后立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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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玲玲啊,今天感觉怎么样?想吃点什么,爸给你做。”

病房里,公公王福明慈爱地看着儿媳李玲,手上削着苹果,动作娴熟而又小心翼翼。

可就在年轻护士小陈进来换药时,王福明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却在递水杯的瞬间,飞快地往小陈的口袋里塞了一样东西。

小陈一愣,只感觉手心一紧,一张被折叠成小方块的纸条,已经悄然躺在那里。

她不动声色,直到换完药走出病房,才在无人的角落展开。

只看了一眼,小陈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捂住嘴,浑身冰冷,立刻冲向了护士站。

“快!快报警!”

01

午后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暖洋洋地洒在洁白的床单上。

靠窗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叫林悦,今年二十八岁。

她的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高高地吊起,脸色因为疼痛和药物的作用,显得有些苍白。

此刻,一个年近六旬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边,一手端着一个保温饭盒,一手拿着勺子,正一口一口地,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汤。

“来,悦悦,再喝一口。这是爸今天专门去早市买了最新鲜的乌鸡,熬了四个小时的。补身体,对你骨头愈合好。”

男人的声音,温和而慈祥。

他,就是林悦的公公,陈建国。

陈建国是个退休干部,穿着一身干净的中山装,头发虽然花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总是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

喂完汤,他又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熟练地将苹果皮削成一条不断的长线,然后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用牙签扎好,递到林悦嘴边。

“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

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比许多亲生父亲,还要细心周到。

同病房的病友,一个因为车祸骨折的大妈,看得是羡慕不已。

“哎哟,我说妹子,你可真有福气啊!”大妈对林悦说道,“你这公公,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比我那亲儿子,都贴心一百倍!”

每当这时,陈建国总是憨厚地摆摆手,笑着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悦悦是我们家的宝,她受了伤,我们全家都心疼。她老公忙,走不开,我这个当爸的,不多出点力,像什么话?”

他的这番话,更是引来了周围护士和病友们的交口称赞。

“这年头像陈大爷这样的好公公,可真是太少了!”

“是啊是啊,现在多少家庭,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婆媳翁媳关系紧张得跟仇人似的。”

陈建国,俨然成了整个楼层的“模范公公”。

而作为被照顾的对象,林悦,却显得有些过于“沉默”和“顺从”了。



她总是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眼中的情绪。

面对公公递到嘴边的食物,她会默默地张开嘴,咽下。

面对旁人的夸赞和询问,她也只是虚弱地“嗯”、“啊”几声,或者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断了腿,惊吓过度,加上身体虚弱,才会是这副模样。

没有人注意到,当陈建国那布满老茧的、温暖的手,碰触到她的脸颊,为她擦去嘴角的汤汁时,她的身体,会下意识地,出现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僵硬和闪躲。

也没有人注意到,在她那看似顺从和虚弱的眼神深处,偶尔会一闪而过一抹挥之不去的、深入骨髓的惊恐。

这天下午,年轻的护士王琳,推着治疗车,进来查房换药。

王琳刚从护校毕业没两年,做事认真负责,心思也比同龄人要缜密一些。

她早就觉得,这个被称为“模范病房”的12号床,气氛有些微妙的违和感。

首先,是这位“模范公公”陈建国,他几乎是24小时,寸步不离地守在林悦的床边。

吃饭,睡觉,都在旁边的一张折叠床上解决。

这对于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来说,体力消耗是巨大的。

但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疲惫,反而精神矍铄,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哨兵,警惕地守卫着自己的阵地。

其次,是他在回答问题时,那种不容置疑的“包办代替”。

“林悦,今天感觉伤口怎么样?晚上睡得好吗?”王琳一边检查着林悦的腿部情况,一边例行询问。

没等林悦开口,陈建国就立刻抢先回答道。

“王护士,她挺好的,就是还有点疼。晚上睡得不太安稳,总是做噩梦。”

他拍了拍林悦的手,慈爱地说:“这孩子,就是胆子小。这次从楼梯上摔下来,把魂都吓掉了,脑子现在还有点糊涂,记不清事儿了。有什么事,你问我就行。”

林悦低着头,没有反驳,只是抓着被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还有,就是林悦那个从未出现过的丈夫。



按理说,妻子摔断了腿,这么大的事,丈夫怎么也该来医院看看。

可林悦住院一个星期了,王琳从未见过她丈夫陈浩的身影。

有一次,一个八卦的病友家属,忍不住问陈建国。

“大爷,您儿子怎么一次都没来过啊?这当老公的,也太不象话了吧?”

陈建国听了,脸上立刻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叹了口气。

“唉,别提了。那小子,公司里有个重要的项目,正在关键时期,一天都走不开。”

“我跟他说,让他请假过来。他还跟我顶嘴,说事业为重,说家里不是有我吗?”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分不清轻重。我也没办法,只能我这个老头子,多辛苦一点了。”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既解释了儿子为何不来,又不动声色地,再次拔高了自己“慈父”和“好公公”的形象。

可王琳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真正让她心中警铃大作的,是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幕。

当时,她正好路过12号病房门口。

她看到,林悦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清晰地跳动着两个字——“老公”。

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陈建国,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睁开眼。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又看了一眼病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林悦。

然后,他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直接按下了拒接键。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放回了原处。

而就在他按下拒接键的那一刻,王琳清楚地看到,病床上的林悦,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抓着被子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根本没有睡着!

王琳的心,在那一刻,沉了下去。



一个正常的公公,会在儿媳妇睡着时,担心电话吵醒她而拒接。

但绝不会在拒接完电话后,又偷偷地将手机调成静音!

这是一种隔绝!

一种刻意的、想要切断林悦与她丈夫联系的隔绝!

这个看似和谐的病房,这个被交口称赞的“模-范公公”,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股压抑的、令人不安的氛围,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在王琳的心头。

她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但她没有证据,也没有理由。

她只能在日常的护理中,更加留心地,观察着这一切。

02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上午,林悦的主治医生,骨科的张主任,带着几个实习医生来查房。

张主任仔细地查看了林悦的X光片和各项检查报告,又询问了她一些恢复情况。

最后,他对一直守在旁边的陈建国说:“陈大爷,病人的情况基本稳定。不过,关于下一步的康复治疗方案,和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我需要跟您详细地沟通一下。您现在有时间吗?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陈建国显然不想离开。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林悦,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张主任,就在这儿说不行吗?我得看着她,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张主任皱了皱眉,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陈大爷,办公室里有更详细的病例模型,跟您说起来更清楚。而且,有些治疗方案,涉及到病人的隐私,不方便在病房里说。”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

“这是为了病人好。最多十分钟。”

在医生的坚持下,陈建国没有再说什么。

他只能俯下身,像往常一样,慈爱地对林悦叮嘱道。

“悦悦,爸去跟主任谈谈你的病情,马上就回来。你乖乖躺着,别乱动,啊?”

林悦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陈建国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张主任,走出了病房。

这是他自林悦住院以来,第一次,在林悦清醒的状态下,离开她的身边。

几乎是在陈建国走出病房的同一时间。

护士王琳推着治疗车,走了进来。

时机,恰到好处。

“林悦,该换药了。”

王琳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平静而又温柔。

病房里,只剩下林悦和王琳两个人。

同病房的大妈,被家人推着,去做检查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安静。

王琳像往常一样,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子,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她熟练地准备着消毒棉球、纱布和药膏。

“可能会有一点点疼,你忍一下,很快就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开林悦腿上包裹着的纱布。

林悦没有说话,只是睁着那双大大的、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就在王琳俯下身,专心致志地为她那道长长的伤口进行消毒时。

异变,陡生!

一直像个木偶一样,毫无生气的林悦,突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伸出她那只没有输液的右手,死死地抓住了王琳正在操作的左手手腕!

她的手,冰冷,潮湿,全是冷汗!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嵌进王琳的肉里!

王琳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差点叫出声来。

她抬起头,对上了林悦的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里面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空洞和麻木,取而代-之的,是火山喷发般的、极致的绝望、恐惧和祈求!

她看着王琳,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因为害怕,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另一只手,飞快地,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摸出了一张被手心的汗水浸湿、折叠得只有指甲盖那么小的纸条。

然后,她以一种快得让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将那张小纸条,塞进了王琳左手医用手套与手腕皮肤之间的缝隙里!

那动作,果断,决绝,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悲壮!

03

塞完纸条后,林悦仿佛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她立刻松开了抓住王琳的手,重新变回了那个毫无生气、任人摆布的病人,只是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着。

王琳的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但她专业的职业素养,让她在瞬间,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

她没有声张,也没有去看那张纸条。

她只是不动声色地,用手套的边缘,将那张小纸条,更深地,压进了手腕的皮肤里。

然后,她抬起头,对上了林悦那双充满了祈求的眼睛,用一种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极低的声音,说了一个字。

“好。”

然后,她低下头,继续冷静地,完成了所有的换药操作。

包扎,固定。

每一个步骤,都和往常一样,有条不紊。

“好了,换完了。伤口恢复得不错,不要沾水。”

她拉开帘子,对林悦公式化地点了点头,然后端着换下来的、沾着血迹的纱布和医疗废物的托盘,镇定自若地,走出了病房。

整个过程,她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可她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走出病房,穿过长长的、人来人往的走廊。

王琳没有回护士站。

她端着托盘,径直走进了走廊尽头,一间平时很少有人使用的、堆放杂物的备用间。

她反锁上门,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才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

然后,她颤抖着,摘下了左手的医用手套。

那张被汗水浸湿的小纸条,正紧紧地,黏在她的手腕上。

纸条很小,是用一张药盒的说明书,撕下来的一角。

上面的字,写得歪歪扭扭,笔画都在颤抖,看得出写字的人,当时处于何等恐惧和紧张的状态。

王琳小心翼翼地,将那张小纸条,展开。

只看了一眼,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的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猛地收缩成了两个针尖!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让那声即将冲出喉咙的尖叫,响彻整个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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