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痞子、新大哥、假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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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马三是代哥团队里的灵魂人物,也是核心人物,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原来是北城的,最开始人在四九城属于三教九流里面没有三哥不接触的,各行各业三哥的朋友也多,人会玩儿,脑袋还快,三哥长那么大没吃过亏,他是干绣款出的身,最早是九一年,代哥刚开表航,一年使劲能挣100万,那都是天花板人物了,基本上已经是上流社会了。

三哥靠秀款,俩月挣800万,拿这钱上深圳找代哥去了,见面没有别的,见着面啪就给甩20万,兄弟给你留着花的。

这不三哥自打跟上代哥之后,航市也涨了不少,也确实牛逼了。

三哥成天开5个9假牌照的大劳斯莱斯,这么看就能看出来,代哥这一伙人里边,代哥是真稀罕他,整个四九城,三哥就是2号人物,谁也没有三哥玩的明白,但是他一天不招人烦,依旧早起上北城的市场,开的大劳斯莱斯,往市场门口一停,自己上里边逛去,他不欺负这帮做买卖的,他欺负在市场里欺负做买卖的人,被他欺负,中午找个小馅儿饼店,饺子馆啊,或者说那种老北京涮羊肉,约上三五个小混子、小朋友,尊重他的,三哥请他吃饭,一天的生活非常潇洒,下午找个地方,洗浴还是什么的,按个摩,睡上一会儿,晚上是最丰富的,喝酒、唱歌、卡拉OK、夜总会,没有他不玩儿的,他没有一天不出去喝的,三哥没有一天不摸雷子的。

这天三哥在陈红这,当天晚上心情不错,三哥很少跟大象,奔头这帮人在一块儿玩儿,因为早前就认识,他愿意和一群老朋友,老哥们,从小的发小,在社会上没啥名儿的,或者不玩社会的,三哥总爱请他们玩,彰显自己的地位。

当天晚上划了二十来人在陈红这,一大排,头排的大卡包,他很少喝洋酒,什么实惠喝什么,一整整二三百瓶,摆一大桌子,用三哥的话来讲,洋酒纯是玩冤种的,上夜总会有几个会喝洋酒的,都是装B,三哥咣咣炫啤酒,生活一点不觉得乏味,天天换新人,每一天的人都不一样,包括舞台上的,他没事也赏一百二百的。

正说在这玩的,但是在社会上提到马三的都得给面子,不管是老痞子还是小痞子,敬酒的人不少,这个来那个去的,三哥,三哥。

有的他都不认识,过来给他敬酒。

这不玩到晚上9点半,将近10点,三哥也进入到下一个话题了,干点儿正事儿,你们喝你们的啊,完了该怎么整就怎么整,一转过来一搂脖,先在脸蛋上炫一下子,完了就开始了,正准备深入探讨一下,来了一个人,这人不算是什么狠人,也不算什么大人物,才回来,他姓陈,都管他叫陈老棒子,他正经八百是代表一个年代的,他属于没有脑瓜子,就纯是一根筋,一辈子就会一个字儿,干。

真犟,就是不服,人当时都提出来说你给拿多少,就能给你放出去,不好使,就在里边蹲着,这一蹲蹲了18年,是正经八百的老痞子,他年轻的时候,打架的就全都找他,他只要一打先锋,在前排一带队,他帮哪一伙哪一伙儿赢,真敢干,属实是个愣子,但绝对是选手,挺高个个子,他得1米8个儿,长个国字脸,在大学待18年,没胖没瘦还那样,手一掐腰,也不知道是往哪走,还是找谁,一猫腰回脑袋看见马三了,在这喊,三子,三子。

这陈老棒子早以前在北城的时候,他打过马三两回,那时候三哥啥也不是,三哥跟他俩叫号,头一回是因为在大街上遇见了,三哥没服他,他也没服三哥,俩人打起来了,但三哥干不过他,这不头回打完了,三哥半夜去给他家抄了,整个玻璃、电表箱全给砸了,第二回就是满北城抓马三,给堵胡同里干,给当时三哥新买的自行车,车圈全给卸掉了,给他打屁了。

这不马三儿一回脑袋,谁喊我?

怎么在这能看着你呢,还认得我不?

谁,我没看出来,瞅着眼熟了。

你这小子,你真也是的,多少年没看见了,10年没看着了吧,你现在忙什么呢?在你这坐一会儿,啤酒是你的不?

是我的。

来来来,我跟你喝杯啤酒,正好我也才到,找哥们没找着,兴许我找错地方了,兴许没在这玩。

你是谁?我没认出来?

我姓陈,你瞅瞅我,你想想我。

姓陈?你等会儿啊,我没想起来姓陈是谁呀?

我陈老棒子。

你谁?

我陈老棒子。

你是陈老棒子?你净扯驴逼。,

怎么就扯驴逼?

你不没了吗?

我啥时候没的。

整个北城都传,说你死好几年了,不少人上你家给你上坟去了。

去个鸡毛,我啥时候死的,别说这没用的了,来来,喝杯酒,多少年没看着你了啊,这真巧,我说我瞅你怎么眼熟呢,10多年没看着了。

这俩人叭的一碰杯,一仰脖,旋了一瓶,酒杯一撂下,老陈在这,我瞅你这一天,一转头,哎哟,丫头长得挺漂亮的。

啊。

你忙什么呢?

我还能忙啥呀,反正就是这一趟那一趟啊,瞎忙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这一晃儿能有半年了吧。

你都回来半年了,我那时候记得你在里面多少年来的?

我在里边是无期,完了之后,这不就减刑,减到18年回来的吗。

那也没有什么硬人给你办事,你纯是靠硬减减下来的?

我在里边儿老能干了,谁有什么活儿,我都是头一个,我纯是挣分儿挣出来的。哪有人给我办事儿啊。

2

就社会上这些年跟你一起的这帮老痞子全成大哥了,你是一个人没围下怎么的?

我没有朋友,我就敢干,就硬磕,爱谁谁,难得遇着了好哥们儿,小时候你看我还总带着你玩儿,咱俩今晚多喝点行不,我就不走了,要不我有几个老哥们还要找我吃饭。

我跟你就别喝了,咱俩也算不上朋友,顶多就算认识。

你看这话怎么说的呢,都北城的,咋的?你现在混好使了,你现在牛逼了,瞧不起我咋的?不是,我就再不济我也是大哥吧。

不跟你一样的,这样,叫你一声老哥,你也就比我大个10多岁,这场是我妹妹开的。

咋的?

不是怎么的,我今晚一大群朋友,我请大伙儿吃饭啊,我过来唱歌,我陪不了你,老哥,你愿意在这儿玩儿,你上旁边你找个散台,我给你开桌子,一会儿账我给你结了,你省点花,你照1000块钱,多的不行,你要说你不乐意在这儿玩儿呢,你找你朋友去,这地方说实话乱八七糟的是不是,兴许你朋友也没在这。

三子,什么意思,你是没瞧的起我呀,我就是再怎么地,我路过我瞅着你了,我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说句话,喝你半瓶啤酒,我就是混的再差劲,不至于叫你这么埋汰我呀,你真能装B,我求你什么了?

不是,你想说啥,咱俩压根儿也不是一路人,玩儿啥呀,你该忙忙你的。

你要这么唠,我不走了,我就在这儿坐着。

你看你又上倔驴这个劲儿了。

你再说我一句你试试,我告诉你,马三,瞧得起你,过来跟你说句话,拿你当个人,别自己往驴槽子里蹦,我今儿晚上就在这喝,能咋的,小时候能打你,长大一样打你知道不?

啊?

我说小时候能打你,现在一样打你,咋的?不服气到门口撂一脚,这些年我告诉你,我体格一点没撂下,你看上门口撅你不,你不用瞅你那帮朋友,一帮杂碎,牛逼上门口,要不怎么的还撵我走啊?混几天社会拿自己当大哥呢,谁是大哥你也不是大哥知道不?

旁边的几个哥们儿都回头,三哥咋的了,谁呀?

女孩儿都问,三哥这咋的了?

三哥一摆手,没事儿没事儿,喝你们的,老哥,我嘴也不好,对不起,我喝多了,叫那几个驴逼给我灌的,这么的,老哥,你别往心里去,三子永远是那个三子,到啥时候不带变的,老哥,你看你这一说吧,我就醒酒了,你别跟我一样的,来来来,老哥,我单独敬你一杯。这杯酒我给你赔不是了,咱俩一会儿唠唠,老哥,你给我讲讲,你回来这边半年了,都忙什么呢,咱俩喝杯酒。

你这逼样的,到啥时候我都能捏你知不知道?

那我太知道了,老哥,来。

这酒杯一碰,三哥站起来,他坐着,这不又喝了一杯,老哥,你在里边坐着呗,来,老妹儿你先过去吧,上那边,我跟我老哥多喝点,你别在这小椅子上坐着,那成啥了,上里边,正好我车里后备箱还有小快乐,老哥,小快乐没戒吧?

没戒。

我给你拿两条,都中华。

现在这条件挺好的啊,都是中华?

就那么回事,我给你取去啊,你等会儿啊,进来之后咱俩好好唠唠。

行,去吧,三哥一站起来,陪我老哥喝点啊。说完就出去了。

这哥几个一转过来,老哥你好。

你们都马三朋友啊?

咱都是三哥从小的朋友。

你们一晃也得40多了吧?

有了,都得40来岁呢。

我跟你们说,马三从小我就打他,这小子小时候皮实,就像那个小兵张嘎里边那个嘎子似的,叫我摁胡同里边,叫我这顿给卷,卷懵逼了,那小时候见到我掉头就得跑,兜里永远不敢揣超过10块钱,你问他有10块钱你看我收拾他不,马上全得给我,我真打他,现在不跟你们吹牛逼,那时候就四九成老痞子,有一个算一个,哪个就当年他没找过我陈老棒子,都欠我的,你还别不信,你瞅我今天混的不怎么地,我找他们全灵,当年哪个不得求我打架。

另一边三哥一出来,上后备箱,叭一打开,三哥没敢拿家伙事,因为这老爷们你真不能把他怎么地,而且这会还在陈红那,不能拿家伙事崩他呀,那不是砸自己小妹买卖吗,三哥玩社会,正经八百不能跟三哥结仇,因为他真能往死整你,他跟东方夏威夷的老板孙玉山学过一招,他自始至终就在车里备着这玩意儿,麻药,一抽出来一小白盒,药盒一拿出来,里边剩4管,瞅了一眼那玩意儿,像玻璃管似的,全给掰了,旁边有矿泉水瓶子,把那水倒了,把这4个玻璃瓶子往矿泉水瓶里倒,一拧上,一摇,直冒沫子,揣兜里了,正好斜对面一家新开的药店,三哥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了,这一进屋东瞅西瞅的,屋里的护士,瞅瞅他,先生,买什么?

我一个好哥们儿,拉不出来粑粑。

啊,那就吃点泻药,咱这有。

不是,他憋好几天了,老难受了。有没有那种强效的?

强效?

对,劲头大点。

那你多放点不就行了吗,多吃点。

这玩意儿放啤酒里有用没?

没试过呀,咱都是就水喝,哪有说拿那玩意儿就啤酒的。

不是,就讲说就啤酒能好使不?

也能好使,那玩意儿反正多放点劲头一样大。

那行,那你给我整一板,一板几个?

一板不多。

那你给我来两板,整两板多少钱呢?

就几块钱?

3

三哥一结账,拿两板揣兜里了,转头这一进屋,到吧台,陈红一瞅,三哥。

上厕所去了?

不是我取点东西,你柜台上那洋酒,给我来一瓶。

三哥,喝这玩意儿干啥事,怪贵的,喝啤酒吧。

你给我来一瓶皇家礼炮。

这一拿下来,三哥一摆手,行了,你忙你的吧。

转头一过去,把这两板儿泻药全都倒进去了,摇一摇,把盖子扣上,提溜洋酒回来了,老哥。

正唠你呢,上哪去了?

给你取小快乐去了。

小快乐呢?

忘装车里了,你说我想半天,我就那么想着还忘了,老哥,上吧台我给你取瓶洋酒,我不知道你得不得意这玩意儿啊,我挑个最贵的。

这是洋酒啊?

洋酒,这都有身份的人喝的。

啊,我还不知道这玩意儿呢,多少钱一瓶?

1万多。

那得尝尝啊,那就整点。

这样,老哥,这酒挺贵,我不舍得喝,专门给你买的,老哥,你就喝这个,我拿啤酒陪你,咱俩今晚多聊一会儿行不行?

行,你要有这态度,三子,我也不能跟你这个那个的,这些年老哥回来了,也改好了,那你给我倒一杯吧。

这三哥拿起来又摇两下,给倒一大杯,老哥一瞅,这玩意儿沫子挺多呀?

洋酒吗,

就也一口干呗?

必须一口干,老哥,这一瓶都给你啊。

那你都给我吧,你喝啥?

我喝啤的。

整一杯来。

这一碰杯,这不三哥陪他唠着,两三杯这一瓶就干完了,但是他这上劲不能那么快,三哥这一瞅,三杯一下去,在这还没怎么地,该说不说,体格不错啊,三子,你也跟我说说,这些年你在哪发财呢,我瞅底下那条件成不错了,又整中华小快乐,又请哥们喝酒的,在哪发财呢?

咱俩呀,这样,你酒没有了?

喝了了,你再给我拿一个。

太贵了,老哥,咱俩喝点啤的,你就尝尝咸淡得了,你尝尝这个啤的。

这不把这啤酒递他一瓶,紧接着自己转过去,给矿泉水瓶拧开,拿瓶啤酒。

把这4管矿泉水里的麻药,倒杯子里了,老哥,这个放你那,给你准备俩,我也预备俩。

那行。

我现在也没在哪发财,反正一天就是赶着闲转,跟几个哥们儿在一块儿研究买卖。

啊,我现在这回来是.....哎呀,这酒过期了怎么的。

咋的了?

哎呀,肚子不得劲呢。

哎哟,老哥,喝凉了,你没吃什么东西,来,拿啤酒顶一顶,顺一顺。

也行。

来来来,我能喝,我贼有量,三子。

来,老哥。

这老棒子站起来就是喝,这一瓶是没给他下东西的,这不这瓶酒下去了,不大一会儿,没有2分钟,老哥,再来一个。

哎哟,三子,我这怎么回事呢。

你吃点东西呢?

不不不,我喝酒吃不了什么玩意儿。

咱把这杯酒下去呗,老哥,来。

来,喝完我得上个厕所。

俩人一碰杯,三哥就在那抬了个眼,边喝边瞅他,眼见着老棒子贼有量,把放麻药的那瓶给他了,老棒子几口下肚了,哎呀,三子,这酒啥味儿啊?

咋的?

什么味儿呢,这酒说不来的那股味儿,哎呀不行,我上厕所,三子,一会儿再说。

你去吧,老哥。

哎呀,厕所在哪啊?你坐会儿,三子,回来咱俩接着喝,。

哎,点个头站起来,这一去,没等到厕所,麻药劲上来了,哎呀,这点酒喝的,掉价,服务员,服务员。

哎,先生。

扶我一把,我找不着门。

说什么,先生?

扶我一把.....

老棒子舌头已经开始麻了。

服务员在这,什么?

俏你娃的。

这往屋一来,不管怎么的,服务员扶着他进来的,拽拽这个门,拽拽那个门,第三个可以用,转头一摆手,走吧。

点个头,这一进去坐下,还没等上完,人就已经躺下了,他那一躺下,服务员刚往出走,到洗手间的大门口,就听洗手间里一连串的声音,楼后面谁放响了?不得跟经理说一声啊。

服务员过来,开窗户寻思瞅瞅外边是谁,正在那看着呢。

什么玩意儿啊。

往外瞅了一圈,什么也没看见,服务员没当回事儿,自己寻思寻思,兴许谁放屁呢,这不服务员走了,三哥在这边该怎么喝怎么喝,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三哥朋友还问呢,三哥,你那老哥?

不知道,不用等他,咱喝咱们的。

那人嘴挺不好啊。

管他那逼事,咱喝咱们的。这不三哥在这边一直喝了一个半点儿,站起来都要走了,陈红,走我的卡,我就先回去了。

正说话那边经理就过来了,红姐,红姐。

三哥也回脑袋,你快看看咋的了?

陈红一摆手,三哥,我不送你了啊。

没事儿没事儿,不用送。

经理一过来,红姐,你赶紧,喊几个人,整个男厕所下不去脚了。

咋的了?

不知道谁呀,在里边干淌水, 淌老多了,下不去脚了,整个地面上全是。

谁呀?

不知道谁,门儿还给锁上了,拽不开,整个顺那屋淌的满地都是。

赶紧看看去。

三哥在门口听见了,什么话没说,一摆手,走走走。

另一边,十来个内保先把这屋里拖干净,红姐他们在里面咣咣咣砸门,开门。

老棒子还在里面躺着呢,可能是动静大了,也可能是听见了,嘴说不出来,从下面噗一下,又出来了好多,经理正好在门口,哎呀,崩了我一鞋子,红姐。

你给他拽出来,门不行给敲掉,什么人在里边干这些呀。

4

这不门一拽下来,人还在那躺着,岔着腿,什么都不知道,给提溜出来了,不省人事,陈红一瞅,送医院吧,赶紧的,这都拉了多少.....

等送医院,大夫就开始急救,洗胃。

陈红也跟来了,问问大夫怎么回事,大夫也给检查了,不知道谁兴许是给灌泻药了,完了之后咱这检查出他嘴里边还有麻药,这俩药一起灌,那还有好啊。

陈红一瞅,寻思一寻思,还是别说了,这准是三哥干的。

这不当天晚上给送到医院,陈红给交了5000块钱的住院费,对于陈红来讲,这不叫个什么钱,但是对他来讲就足够了,老棒子在医院足足睡了一天半,才逐渐的苏醒,当时三个护士边给他换裤子边打他,一会儿一换,一会儿一换,他都不知道,整整拉了2天,消停了。

那一坐起来,小脸蜡黄,一点劲儿没有,说话都懵逼了,有水没?给我喝点水。

又在这调整2天,能逐渐恢复过来,他也反应过来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有哥们儿来看他,把这事也给他说了,这拿个电话,马三,这是你电话号吧?

哎哎,你哪位?

我俏你娃的。

谁啊?

我陈老棒子。

哎哎哎,老哥,你好你好,这咋的了,什么意思?

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我给你下啥药了,老哥呀,我不知道啊,咋的了?

你等着啊,我在医院拉4天,我这把我不给你剁了才怪。

老哥,你看你这人真也是的,那你来吧,你找我来吧。

你在哪了?你敢告诉我个地方吗?

我在北城呢啊,你找我来。

你等着。电话叭的一撂。

身边有五六个是他的老哥们,跟他一起从大学回来的,这几个人跟他基本大差不差,都有点愣子,这几个小孩都听他的,但是也有提前回来的哥们,人就给提醒了,大哥。

咋的?

现在这马三可了不得呀,那是知名上将挺挂号的,在社会上是叫得开的人物。

他是谁都不要紧,我今晚就剁他,你看我干不G他,哥儿几个,什么话不说了,回家里啊,取东西,咱还是当年的队形啊,现在不是流行用五连火,头两天我买了两把,一人一把五连火,直接抄他,今天就必须打废他,我在这等你们。

大哥,你这.....

我多少还有点药劲,我再缓一会儿,晚上去。

行,大哥,咱就先取东西。

去吧,晚上找他去。

点个头,这几个小孩回去了,到家里边取东西,总共7个人,还有几个小哥们儿加在一起能有十二三个,人手一把5连子,到了晚上8点半,这帮人也备好人了,坐上车找他去了,到了北城,电话一拨过去,马三,你在哪呢?

你干啥呀,你还真要找我呀?

你在哪儿呢,你敢跟我见一面吗?

老哥,我说实话,你现在都不够打的,我跟你见啥面啊,你就别自寻死路了行不行?真说整急眼,我跟你这么说,老哥,我能整没你,不管社会上还是白道上就一句话,至于你说我给你下药了,给你折腾够呛是不是,你就认了得了,你嘴不好,我给你肚子里那个玩意儿好好排排,我叫你长长记性,以后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还当20年前见着我的时候怎么怎么地呢,现在反过来了知道不,没逼着你管我叫三爷,算便宜你了,老王B犊子,自己长个记性,今天不管怎么地,你三爷心情不错,不想捏你,自己找个地方待着吧,哪天再说啊。电话叭的一撂。

陈老棒子在这,几个老哥们一瞅,咋的,大哥,你拿主意吧,怎么干呢?

来,满北城转,我认得他车,他不挂个5个9吗,找他车。

大哥,你要砸他车怎么的?

砸,转。

大哥。

我让你转你就转,我都死过一回的人了,我怕这个,我就拿他扬名了,拿他闯号了,他不好使吗,走。

这在北城转了五六圈儿,转到后半夜3点多,当天三哥也是真愿意喝,跟几个哥们儿在饭店,要不早就提前走了,终于在前边路口里边看见了,大哥是这车不?

往过一来,从车里一蹦下来,提溜把五连子,这是个什么车,没见过这车呢,什么车这么大?

奔驰。

这是奔驰啊?

应该是,这车100多万。

哎哟,100多万就买个这玩意儿,100多万娶媳妇都娶几个了,有几个逼钱嘚瑟,真100多万假100多万?

真100多万,大哥,奔驰吗。

来,我不管他啥车,给他砸了。

大哥,这车真砸啊?

真砸怎么的,我先来。

陈老棒子一点儿没惯病,几步一跑过去踩机盖上,这一站上来,离前风挡半米的距离,砰就一下,但是说实话,头一响子这么近的距离,玻璃给打炸了,紧接着车的警报声就开始响,陈老棒子再一撸膛火,朝风挡又来第二响,直接给他打碎了,后边这几个小子一瞅,围着圈儿崩,整个前边前风挡后风挡,四扇玻璃全打稀碎,给门子撬开,朝这里边的真皮沙发,真皮座椅,就是一顿蹦,打了一车棉花,全给打碎了,最牛逼的是老棒子朝中控仪表台那崩的一下,仪表台给打炸了。

另一边,三哥在屋里真是喝懵逼了,因为当时四九城有很多那种小馆子,特别有名,但是他地方不像那些大店,在马路边儿上特别特别好找,他这车停的位置,离他吃饭的地方挺远,三哥也听见外边的声音了,还合计谁放鞭炮呢,一摆手,没事儿,在这喝酒,老赵馅儿饼整的成牛逼了,哪天我给你投资整个大店。

正说着话呢,老赵他媳妇儿回来了,三哥,三哥。

哎。

你开车来没?

开车啦,咋的?

路口那面我瞅着像你车。

我车咋的了,我车那位置就正对路口旁边,咋的了?

那三哥你出去瞅一眼吧,你那车好像爆炸了。

咋的?

我说你那车好像爆炸了,里边儿那救生圈都出来了。

弟妹说话也吓人,我车上还有救生圈呐,谁家车有救生圈,扯蛋。

你方向盘上面,白色的救生圈,是叫救生圈不老赵?

老赵在这,老N们啥也不懂,三哥,那是不是气囊啊?

三哥一听,对,那叫....等会,不是,俏你娃的。三哥一抬屁股,哗啦的一下,从小饭馆出来,起步就冲过来了,到近前他一瞅,懵逼了,瞬间就醒酒了。大伙儿都跟着出来了,我的妈,三哥,这谁干的?

三哥这怎么....

三哥在这,我一天洗一遍,我把他看的比我哥都重要,我俏你娃的,这要让我知道谁干的,机子都给你揪下去,硬揪。

这能看出来,三哥真伤心了,1000来万呢。

马三赶忙拿个电话,亚东。

三哥。

我的劳斯莱斯你知道吧?

知道。

不知道叫谁给砸了,你听我说,你给我收拾收拾。

砸成什么样了?

这一描述,亚东在这,三哥不行拉倒,别收拾了,收拾也没有用啊,你收拾这车都得一两百万,收拾它干啥呀?

怎么整啊?

不行这样,你开来,我给你简单的整一整,不行我给你开出去,给他卖了,你能少损失点儿的,不行咱再买个新的呗。

行吧,好了。电话一撂,俏你娃的,让我知道谁干的,皮给他扒了。

大伙儿都瞅,三哥,知道谁干的不?

正说话呢,三哥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老棒子电话打过来了,拿起来一接,喂。

三子。

你干的?

好玩儿不?大奔驰100来万给你砸了,咱俩一报顶一报,咱俩可把账算明白算清了,这把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你差点没给我整没,这回我叫你心疼心疼,听没听明白啊,扯平了,以后跟我别吹牛逼,别装B,装B还搂你。

你得没,你信吗。

哎呀我的妈,来吧,你快点儿吧,快找我来,要不咱俩定个点儿都行。

来来来,定个点儿来,你说啥时候呗。

那就明天呗,明天晚上八点,行吗,太平湖,咱就在那旁边,搂一下子。

我找你去啊。这电话叭的一撂。这一摆手,你等着吧。

当天晚上三哥气炸了,灭他的心都有了,这不电话打过去了,也约好地方了。实话实讲,这陈老棒子他是一丁点儿没怕,因为第一他和社会脱轨了,在里边待18年,且不说他对外边儿的事儿了不了解,其次打他心眼儿里就一丁点没瞧的起三哥。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中午,三哥在保利大厦一起来,因为当天晚上他也没怎么睡觉,说实话真心疼了,把这车送到亚东那,你帮我归拢归拢,收拾收拾吧,不管怎么的,你就叫我尽量损失少点呗,亚东亚峰也同意了。

等送完车,把电话打过去了,在哪呢?

三哥,我起早上我对象那去。

你回来,我晚上跟人定点,跟一个老痞子干仗。

跟谁呀?

你不能认得,早以前四九城的。

那我往回走,马上我就回去,好了。

电话一撂,他给丁健喊过来了,同时郭帅、大鹏、大志、孟军,没有两小时这帮兄弟全来了,小虎子和老八也来了,接近30来人。

等人一来,三哥把电话打给老棒子了,喂。

怎么的,三子?

你用跟我俩三不三子的,晚上8点,湖旁边儿我在树林那里等你,老棒子,你要真是个手,你不用跟我俩唠社会嗑。

三子,晚上8点我准到。

你别不来就行,晚上说实话,你最好找个人给你收尸,咱俩得干没一个。

行行行,晚上就看看咱俩谁硬。

丁健在这一瞅,三哥,你车呢?

没有车了。

车哪去了?

马三就把头前晚上这事跟大伙儿都说了,大伙一听完,三哥,这不玩儿大了,那今儿个去,咱不得往死搂他呀。

往没干,这事儿别提了,越提心里越难受,也别再往出传了,三哥心不是滋味儿啊,心挺不得劲的,大伙儿也都能理解。

很快来到晚上7点,三哥坐郭帅他们的车,也没告诉代哥,带着大伙儿出发了,到了太平湖,三哥先到的,在这树林里边儿停好车,往前边一走,家伙事儿全提到手里了,站着等一会儿,没过多久,老棒子来了。

两台面包车,人不是很多,20来个,而且还是典型的老炮的感觉,老棒子来之前特意把自己头发剃了,头一天三哥见到他还是长头发,直接给剃成光头了,他身边的几个老朋友也全把那头发给剃了。

俩面包往过一停,从车上一下来,实话实说,手里边儿也是清一色的五连子,后边有几个老弟,手里拿着扎枪,老棒子一摆手,三子,三子。

三哥这一回过神儿,来,下来,咱往湖边走一走。

老棒子说,还真有点儿派头啊,比小的时候能强点了,还真找两个兄弟过来,我这一瞅岁数都不大,一帮小崽子,俏你娃的,走。

往过一来,人这边二十来个小子,其中五十多岁的,就得达到七八个,跟他是一群老朋友、老哥们,到了近前,双方距离大概能有20来米,老棒子离老远夹着五连子,三子,咱俩讲好规矩,打仗可以,咱俩先把事儿讲明白,今天我要给你撂这,从此以后四九城,你要是再见着我,你就得跟以前一样,听没听明白,你得躲着我走,这是第一,第二我手里没钱了,你要输了呢

6

我也不跟你多要,你给我拿50万,以后我不熊你,你要是不拿这钱,你别说今天晚上打完这第一场,我还得搂你第二场,听没听明白?

听明白了。

一转过身,孟军啊。

三哥。

丁健我都不用交代,我就跟你说一句话。

三哥你说。

你给这老王B犊子,给他好好指导指导,咱怎么打的架,你先来。

孟军一回头,建哥。

啊?

我先来了。

来吧。

孟军往前一跨步,手里边儿这把大五连发一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往前,砰砰几步一冲出去,来,这一冲出去,他都没着急放响,老棒子一瞅,小崽子,挺勇啊,揍他。

一喊揍他,后边这帮小子就开始放响。

实话实讲老棒子没躲没闪,而且属实挺有派,没说不敢打或怎么样,孟军属实也没惯病,等军哥这边一开打,丁健紧随其后。

包括马三全冲上去了,原本以三哥的想法来说,一个平推就足够用,但是没成想,这一冲上来,对面没躲,而且他们还在往前上,也是顶着三哥他们一伙人来,就是谁也没怕。

丁健在离老棒子旁边的角度,打他两响子,但他身边的老哥们动弹,来回躲,左一下右一下,丁健往前边瞄,两下全闷他身上了,他往过一倒,这一栽正好就撞老棒子身上,给老棒撞个跟头,就压倒了。

老棒子抬头一瞅身边哥们倒了,一抬头,听见补响子,丁健这第三下就打他哥们腿上了,但这三响子一下也没打到老棒子。

这双方在这对着放响,老棒子他们属实挺生猛,人往过打的时候给三哥胳膊上打到一下,三哥感觉自己这一麻,回脑袋一瞅,衣服破了,三哥打架是有经验的,本身也冬天,里边是薄秋衣,外边是毛衣,在外边穿个皮夹克,再往外边儿穿个军大衣,三哥一点不耽误,接着往前轮,这双方打的你来我往,你给他一下,他给你一下,你要说实话真就未必能分出高低,三哥自己心里也寻思,包括丁健也寻思,很少能遇见老痞子这么敢干。

另一边小八戒他们自己跟着来的,但人不多,给虎子腿打着了,但这双方伤的都不是很重,因为对面穿的也挺厚,挨这一下子,一个大跟头坐地下,躺地下了也能破点皮儿,双方在这儿打了2分钟,没分出输赢,虽说当时双方都有倒下的,老八也倒了,小虎子也倒了,大鹏肩膀挨一下,三哥肩膀挨一下,虽说都不是什么致命伤,对面也得倒下四五个,但也都是轻伤,这2分钟没打出个高低来,丁健自己都在这说,我俏你娃的,这还了得了,一回头,大志,雷管子。

大志从那面一过来,从兜里拿这玩意儿,正在后边掏打火机点这雷管子的时候,老棒子从自己兜里边儿,不知道掏出个什么玩意儿。

10多米的距离,晚上也黑,他这湖边上路灯蒙蒙亮,看不清什么玩意儿,掏出来一个,也拿打火机点,但是他这玩意比大志的好点,这一点就着了,底下的火直往上冲,反手拿这玩意儿朝马三脚底下一扔,掉地下啪嚓一声,瓶子碎了,紧接着呼啦一下子一片火,拿着燃烧瓶,他扔过来的同时,大志也把这玩意飞过去了,一掉地下他也往后跑,躲了躲了。

紧往后跑,大志这玩意飞过去,咣咣两响,崩着个小孩儿,给他崩个跟头,整个这小腿的位置血肉模糊,老棒子一瞅,赶紧点着燃烧瓶,一摆手,扔。

这一说扔,好几个瓶子朝着三哥他们这面过来了,掉地下就起火了。

大志一瞅,又拿出来两个往过一扔,这一下炸着老棒子了,正好扔在旁边,他当时穿个靴子,给他靴子炸漏的时候,砰一下子,整个这衣服都给炸着了,咕咚一下,陈老棒子炸栽地下了,往起这一坐,扑棱扑棱,瞅着肋骨这哗哗淌西瓜汁,拿手一捂,家伙事往地下一杵,往起来一站,对着三哥他们开始放响子,马三,咱俩今天高低干没一个,谁也别提前走,谁要走谁是狗。

丁健说什么就要弄没他,但人家那面手里边有瓶子,三哥也没敢让丁健往前冲,双方在那又打了三五分钟,僵持不下,三哥胳膊受点伤,在后边瞅着,双方这距离也拉远了20来米,有躲树后边的,有原地站着的。

孟军在这拿手一指,你出来,咱俩单挑。

双方在这儿喊,就谁也没服谁。

丁健在这边也是,老棒子,牛逼你站出来,咱俩试试,我跟你单挑,看咱俩谁把谁打没。

但谁也不往前走,整急眼了,丁健在那边放一下,那边也是往这边放一下,就一直在这僵持着,但这中间,也有人看着空子,偷偷报阿sir了。

三哥电话一响,拿起来一接,马三。

啊。

你赶紧走啊,湖旁边打架的是你们不?

是。

赶紧走啊,阿sir过去了,找你呢。

我没打赢呢。

先别打赢了,你赶紧走吧,跟谁呀,怎么干仗啊?

好了。三哥也没回答,电话叭的一撂。

丁健在这,三哥,咱就一个平推过去得了呗,还往后缩啥呀。

马三站着一咬牙,来,杵他。

孟军在这,杵他,三哥,老八站起来,八戒杵他。

一张罗大伙,三哥这边十多个5连子,11连子,平推平推。

一喊平推,大伙往前一走,老八在这,上,打他。

紧喊着上,老棒子捂着肋骨,也是往前冲。

三哥也不是瞄着他打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砰一下,耳朵一下打没了,脸擦掉一层皮。

7

老棒子也没管那些,耳朵没了也往冲,整个的脸都给打麻了。

旁边他的兄弟,让丁健崩倒一个,八戒崩倒一个,但反过来,三哥这边小虎子彻底给打坐地下了。

此时阿sir到了,双方谁也不想因为这个事儿再摆,再找人,全停下了,车都不能要,旁边就是湖,再往里边就是公园,哗啦的一下全跑了。

老棒子在这,走走走,我不能再进去了,快走。

他这边受伤的兄弟,一提溜起来撇开两条腿往过跑,三哥这边也都跑了了,车都不要了,阿sir一到这,就看见车在停着呢,其中一个认是郭帅的车,但人都跑了,找一圈没找着,阿sir开车也回去了。

另一边三哥他们跑出来,赶忙打车上医院,老棒子他们也是,打车往医院走。

但不能是在一个医院,到那边三哥这边受伤的兄弟,包扎还是急救的。

另一边老棒子坐急救室里面,大夫给他缠耳朵,你的耳朵拿回来没?

耳朵没了,打碎了。

啊?

耳朵碎了,能治不?你那没有人造的假耳朵吗,给我安一个。

哪有假的,你自己的?

碎了,没有拉倒,给我缠上,不耽误听声吧?

那倒不耽误,但多少点后遗症,大哥,以后你走道容易摔跤,耳朵是管平衡的。

没有事儿,整上吧,还有我后腰,这哗哗淌西瓜汁,给我缠上。

衣服一打开,当时给打掉一块皮,也缠上了,止血上药。

大夫一瞅,你住院吧。

没有事儿,我兄弟呢?

大哥,你真硬,你不疼吗?

疼啊,疼也没有事。

另一边三哥他们也都上医院去了,这事儿也惊动代哥了,代哥听说之后,电话一打过来,三子。

哎,哥。

你跟谁打架呀?在那湖旁边打得死去活来的。

你不知道,哥,一个老痞子,从小跟我俩就有仇,给我车砸了。

给你哪个车砸了?

那辆劳斯莱斯呗。

啥前的事儿啊?

昨天晚上,我正吃饭给我车砸了,这不今天咱俩定的点儿,刚打完。

怎么样啊,赢没赢啊?

赢了,我干的挺狠,耳朵给打掉了。

那行啊,需要我这边怎么地不?

不用哥,我一会儿再抓他一波,我今天晚上指定把人再叫上,我打个回勺。

你在哪了?我找你去吧,咱俩见一面啊,出这么大事儿,你怎么没告诉我呢?

我嫌磕碜。

你跟我还嫌鸡毛,在哪个医院呢?

我就在东城医院。

马上过去。

电话一撂,代哥来了,代哥来的时候小八戒的人马到了,都在楼下站着,一瞅代哥到了,都在这打招呼。

代哥一瞅,就你们啊?

八哥喊咱们过来的。

行,回个脑袋,后边站一个,大哥。

哎呀,狼头,你也来了,行,站一会儿吧啊。

代哥转身一上楼,一瞅自己家这帮兄弟还行,伤的都不是很重,就破点皮儿,最起码不是什么致命伤,大伙儿一瞅裹的挺严实,都穿好几层去的,代哥在这,叫什么名啊?

叫陈老棒子,哥。

陈老棒子?这人我咋没听过呢?

他跟庞哥是一起的,但是后来这帮大哥不都成名成姓了吗,他就抓进去了,他就属于那种一根筋,但是该说不说,这逼真有刚,今天晚上叫丁健一响子打肋骨上了,大志扔个雷管,当时整个小腿都炸肉了,那都拿手摁着还往前冲,叫军子一响子耳朵给干碎了,就那还往前干呢,一脸西瓜汁,挺敢干的。

那这人怎么意思,我抓他就完了,现在在哪呢?

我这边调人,老管我给打电话了,一会儿都能过来,我这边几个小孩电话都打出去了,看他在哪个医院,一会儿我打个回勺。

那就我抓他就完了呗,我找人就完了,我给你找两个人儿,电话一拨过去,崽哥。

代弟。

这样,你跟大哥在一起没?

在一起呢。

我跟你打听个人儿啊。

你说。

叫陈老棒子。

崽哥一听,陈老棒子那可有名。

你认识他不?

认识啊。

什么关系?

咱俩没关系,不接触,他跟大哥接触。

你把电话给大哥,崽哥一拿过来,大哥,加代电话。

哎呀妈呀,我来我来,兄弟,拿过来一接,代弟。

大哥,有个叫陈老棒子的,你能捏他不?

陈老棒子?他不是没了吗,还活着呢?

今晚才跟马三打的架,在太平湖,干的挺狠,我这边可能兄弟去少了,没制服他,还要比量呢。

那就比啊,我这边找人抓他啊?

抓他,大哥,你跟崽哥在南城帮我划啦划啦,还有其他地方。

你别管了,我就全给你安排就完了,你交代个大哥的事儿,大哥指定给你办明白,难得你求我半回事儿,你放一万个心。

好嘞。电话叭的一撂。

另一边代哥也给海杰二哥都打过去了,也都通知了,老棒子这边也听说了,在医院,电话响了,他这一接,我这边听不着,我这边听吧,咋的啦?

你在哪呢?

医院呢。

你今晚上是不是跟马三干仗了?

啊。

你听我说,马三现在是加代的头号兄弟,加代你知道是谁吗?

我不知道,干啥的?

这事你别管了,你现在赶紧找个地方,你猫起来,今天晚上四九城社会上的,全抓你,现在挑头的我就知道有一个,就是吉恒。

谁?

吉恒要抓你。

他是个啥啊,你叫他来,我试试他,当年他上我家门口,他后半夜去,他前半夜来我都不屌他,4点半砸我家门,求我,管我叫棒哥,说你帮我打场仗,我不帮他他得没,他今天打我,你叫他来,我当面问问他。

8

老棒子,人是会变的,知道不?吉恒现在是大哥,人家玩儿的也是大哥的段位,你跟人提什么20年前80年前的。

我不怕他,我能打没他。

你老这样,都回来了,说点现在的话不行吗,你现在马上藏起来,我在天津,我马上就回去,完了咱俩见面再说,而且我听说今天加代也动真章了,急眼了。

好了,大哥。

电话叭的一撂。和老棒子打电话的这人是天津的,他俩在大学里边是一个号,这大哥提前回来的,叫林哥,社会都管叫二哥。

他这个电话刚聊完,当时真有四九城几个老人给打电话了,在社会上没什么大名儿,但跟他真好,人家不管说你跟谁干,都指定是帮他,电话打过来了,老哥。

哎,你在哪了?我找你去了,我从我床头柜底下,我把我那5连发都找出来了,我也没有几个人,我就带我身边的七八个兄弟,我就找你去,今天晚上谁要整你,我就先跟他干。

不用。

老哥,你必须告诉我你在哪,我马上去。

那我一会儿回家,你上我家找我来吧,我租的房子。电话叭的一撂。

就这样的人得来个三四伙,每一伙最少得四五个,总共有四五十人,这一集合一见面,到人家里边,他一点不烦,他自己说实话小快乐都抽不起,但他给这帮兄弟真舍得,他下楼到超市,给我拿10条小快乐,钱我明儿给你。

拿走吧。

老棒子不管怎么的有面子,10条中华拿上来给大伙分完了,之后打发小孩儿去买菜去,自己下楼买啤酒,大伙在屋里就喝上了。

这边林哥从天津赶回来了。

另一边整个四九城找老多人抓他了,名儿都放出去,风也放出去了。

没一会,林哥来了,电话一打过去,恒哥,你好。

谁?

我老林,天津那个,你二兄弟。

啊,我知道你,你怎么打电话了?

咱俩就不唠别的了,大哥,今天晚上你跟我交个实底儿,是你要找老棒子,还是加代要找?

加代要找,那我不得帮忙吗?

那妥了,我给加代打个电话。

你跟加代认识吗?

咱俩见过2回,因为他来过天津,我跟邵国邵正,还有圈王他们,咱都认识,大小钢柱咱都关系不错,包括他的老弟侯正东,还有他的老兄弟宝义,上天津那边整了个沙场,我都去捧过场。

我也不能说撅你面子,老二,那你就自己联系加代,我当年在香港你还去看过我,这情我记着,怎么,老棒子是跟你关系好啊?

有些话我不跟你说了,大哥,那我联系加代。

杜崽这一瞅,估计不能给面子。

看看,给不给面子的,咱们也是帮加代,帮不上再说。

这面老林把电话打过去了,加代,你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林,我天津的,咱哥俩见过面,圈王办事情,我在隔壁桌,我还跟你特意喝杯酒,钢柱给你介绍过我,可能你也没有印象。

啊,我确实没啥印象,你有事儿啊?

我跟绍正关系都非常好,我给你打的电话,兄弟,有点事儿,我希望跟你单独聊聊,我也知道今天晚上你整的动静挺大,包括四九城知名上将的社会,有号的全出来了,要找这个陈老棒子,我不瞒你说,他是我一个哥们儿,他比我年龄大点,在大学里的时候,挺照顾我的,他号干,脑袋不行,他回来之后,我就告诉他,你上天津找我来,我带你做买卖,我是开夜总会,开娱乐会所的,我开老多家了,他一直也不来,他不想靠着我,但有事了,你说我不能不管是吧?

那你想怎么解决呢?

我也听说这事儿了,闹挺大的,你看咱俩能见个面吗?我现在就在北京,我定个馆子,你看咱们能不打尽量不打,咱能解决,你妥善解决呗,你说呢?

行,那就解决呗,在哪呀?

那就这样,我一会儿定到全聚德,完了之后你过来行不,兄弟,或者你找地方我去也行。

不用,你找地方吧,我带人过去。

好嘞好嘞,兄弟一会儿见。电话叭的一撂。

老林转头把电话打给老棒子了,老棒子,我这边约完加代了,我定好全聚德了,你也过来,完了呢,我替你们双方解决解决,我就跟你说一句话,棒子。

怎么的?

你得服气,明白不,你现在你真整不过人家,人怎么整没你,你都不知道。

我不能服。

不是你服与不服,老棒子,听没听明白,你说你才回来,你过几天好日子,怎么日子不过了?今天晚上听我的,我去了,怎么说怎么做,社会上打架,你肯定的比我强,但怎么唠嗑,怎么围,怎么去圆,怎么做买卖这事儿你能赶上我吗?

那我也不会唠嗑,我唠啥嗑,我就实心实意交朋友呗,我会唠那嗑,我不早起来了吗,我现在手里二三十万我都没有。

那你就听我的,这事儿我给你摆完了,回头我给你拿个三五十万给你留着花的,但是这事你必须得听我的,我咋说你咋是,我咋说你咋做行不?我真心实意为你好,老棒子,你看不出来呀。

行,我听你的,我一会儿找你呗。

你自己来。电话叭的一撂。

老棒子身边有几个老哥们也说,哥你就听他的呗,这哥们儿真心实意为你好。你像咱们这一群,像S缺似的,就知道干仗,真没有人家这办事说话唠嗑厉害。

我也不会办事儿,那我就去呗,我看他咋给我解决的。

行,去吧,棒哥,人为你好啊。

老棒子出发了,代哥这边带了不少兄弟,马三在医院照顾这帮人,丁健、郭帅随行,孟军受点轻伤,他得在医院包扎,老钟老柴跟代哥一起来的,其他的就是底下的小兄弟,不少的跟着就一起过来,就在酒店楼底下等着。

这边代哥进屋里了,领了4个人,外面小孩在门口站着车里坐着,正瞅着呢,这老林过来了,一摆手,兄弟,加代是吧?

你好。

我姓林,我不知道你见着我能不能想起来点儿,不过不重要。

在哪谈呢?

咱楼上请,正好老棒子也在呢。

上楼,我看看去。

兄弟,这都你的哥们儿啊?

啊。

真有这个实力,真有派,楼上请。

进了屋,老棒子在屋里坐着,本身长得国字脸,整个缠了一圈纱布,就已经有点栽愣了,一手还捂着,就瞅代哥,代哥这一进屋瞅瞅他。

老林在这,棒子,这个是代哥。

老棒子在这,你好。

代哥瞅他一眼,你就是什么陈老棒子?

啊。

挺狠啊你,俏你娃的,你打马三,你知道马三什么人不?

你别骂我。

我骂你能咋的?

丁健在这拿手一指,骂你咋的,你不服啊?

代哥在这,拽出去,谈不了你跟我谈鸡毛。

老林在这边,哎哎哎,兄弟,那兄弟,别别别,代哥。

咋的?

你看我的行不,看老林的行吗?

我咋看你呢?

你看我的,你先坐下,服务员,走菜,把酒拿来,哥几个咱全坐着,看我怎么围怎么做,我既然能把你约来,兄弟,你看我咋做行不代哥?

这一坐下来,老林一摆手,瞅瞅老棒子,来的时候我咋跟你说的,都在那边瞅着呢,听我的不?

他骂我。

骂你能忍着不?我是为你好不,咱俩来点苦肉计行吗?

咋苦?

我咋说你咋做,今天这场,我指定给你办圆滑办明白了,你听我的。

啥意思?

俏你娃的,老林朝着老棒子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给打一愣,老林一转过来,代哥,你看行不?你看解气不?

代哥瞅瞅他,你有啥不服的啊,你给马三车砸了,怎么招惹你了?1000来万车,你说砸就给砸了,你知道你给我多少个兄弟打医院去了,我今天要不差你就咱自己家边上,我能叫你在那坐着,我能叫你跟我谈谈呢?你咋寻思的,你跟我俩还不服啊,对你够宽容的了,知不知道?

代哥,你不解气,我再来一下。

不用打他了,你说咋解决吧?

代哥你看着,我虽说比你大,但是我该叫代哥叫代哥,老棒子,打从今儿开始,这四九城你别来了,你明儿跟我走吧,上天津,以后见到我代哥见到三哥这些兄弟全给服软,全给立正,一点脾气不行有。

老棒子在这没吱声。

等一会儿我再揍你,代哥,我来我纯是给解决这事儿来了,你看你出气吗?

马三车怎么办?

所有的费用我全管,包括家里兄弟挨打的受伤的,我全给住院费,包括赔偿全我拿,一个兄弟多少钱,你说个数就行,代哥,只要你说就行。

这个是你好哥们儿啊你怎么帮他?

不是,啥好哥们儿,我听说代哥你不高兴了,跟他就是认识。

电话里你不告诉我他是好哥们儿吗?

哎呀,就再是好哥们儿,代哥你不高兴了,我不得跟你一条心,我不得向着你吗?

那我得谢谢你呗。

不用谢,代哥,正好话赶话也唠到这了,代哥,我再给他俩嘴巴子你看行不?

不用不用,别难为他了,这费用有人出就行。

我全出,哥。

你别管我叫哥了,叫兄弟得了,你比我大。

兄弟,咱这么叫也亲切,我知道你在深圳厉害,我想在向西村开两个会馆,其中有2个好地方叫你朋友把着呢,你看能不能叫我干,我不说别的,兄弟,就今儿晚上,你看就这样的一般人不敢整他,不敢谈弄他,就一根筋,就我摆弄他好使,我各种大嘴巴子扇他,你看我帮这么大个忙儿,他以后他也不敢了,你也帮我个忙呗,行吗?

行,没问题,那你先把这费用给拿了,马三的车钱。

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我也不知道够不够,这卡里现在是有500,你先拿着。

行,那我先拿着,不够我再跟你要呗。

没毛病,我就这意思。

丁健你收着呢,把卡一收。

这么的,你帮我打个招呼,我也问明白了,那两个店儿是向西村原来那村长的儿子给把着的,能不能就卖给我得了,其中有一个叫西苑娱乐城,我也想给他兑过来,那地方我说实话啊,发财宝地呀,我真想发点财,你看我帮你这大忙,我连哥们儿我都不要了,这逼样是废人,就我打他,你也别心疼他,你要不解气,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腿给打折。你看,你帮我说说。

行,那你先等会儿,老棒子。

哎,你没有啥跟我说的?

没啥说的。

马三今晚跟你打完架,老长时间了,你不准备人了?吉恒他告诉我了,说不少人找你,好几十人找你了,你怎么不打回勺呢?

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打啥回勺,一辈子没干过那事儿。

老林在这,他敢吗,兄弟。

代哥拿手一指,你先把嘴闭上,你说你是老痞子,你跟谁好啊?

我跟潘戈好,我明摆着告诉你,潘戈今天晚上要在,要活着,谁我都不用。

代哥在这,咱别说潘戈活没活着,老棒子,如果潘戈现在要活着,我就问你,你不老痞子吗。

咋的?

我找小利,能打他不?

那肯定啊,你认识小利啊?

你告诉我,小利能治了潘戈不?

那能治,小利专治潘戈,那我真服,小玩意不大点,那我服,绝对是选手。

10

那好,我现在就给他家里媳妇儿打个电话,你自己听听,老棒子,我对潘戈怎么做的。

老林瞅瞅他,不是兄弟,你跟他说这些....

你先把嘴闭上,我不打你,等会儿再说,你先坐一会儿,电话打过去了,嫂子。

代弟。

我这月也忙,我这也没去打听打听,大鹏去看你们了吗?

看了,每个月这5号都来,给家里拿钱,又这又那的,我这不带忘的代弟,这就够用了。

嫂子,今天晚上我跟一个老大哥,咱俩没接触啊,打架,有点误会,你跟他说两句话,他可能不知道我跟大哥原来什么关系,我按免提。

老棒子在这,谁呀?

来,你不认识潘戈吗,他媳妇儿你不认得?

电话一拿过来,嫂子。

谁?

我老棒子。

哎呀我的妈,老棒子你干啥,你跟加代打架呀?

啊,我跟他兄弟,他找我来了。

你混蛋不?嫂子现在是啥也不是了,大哥活着的时候对你不够用啊?

够用够用,他对我太够用了。

你知道你大哥没了之后,你知道人兄弟咋做的,月月不带忘的,家里老娘全是靠人养活的,给咱开饭店,你知道不,你是人了?今天我把话放这,你动他加代一下,我都拼老命我整没你,你试试,这多少年都不带忘的。

老棒子一听,瞅瞅代哥,代哥在那抽着小快乐,嫂子,明天我看你去。电话叭的一下撂了,电话一还回去,对着代哥竖了个大拇指,马三是你啥人?

是我兄弟。

代哥瞅瞅他,往起来一站,服气了?

服了,那兄弟。

丁健瞅瞅他,咋的?

带家伙事没?

带了。

行,我站着,找个地方给一下子,给这个代弟还是代哥的解解气,打死我也没事儿的,搂一下。

代哥瞅瞅他,这玩意儿挺好玩儿啊,但是绝对是个讲究人。

老林在这,你坐下,你这逼样,没有我,今天晚上.....

代哥一瞅他,二哥是不?

哎。

丁健你给他拽出去,你们几个出去,我单独跟二哥唠两句嗑,我管你叫声棒哥啊,你跟我这几个兄弟出去,谁也不能打你,谁也不能怎么地,一会儿咱俩再唠,我跟这大哥说两句话,你先出去等我。

老棒子点个头,出来了。

代哥一转过来,门一关上,代哥瞅瞅他,这钱我就收下了。

应该的。

但你这人挺不是物,我加代要跟你这样人交哥们,换句话来讲,我帮你办点儿事儿,我根本围不下你,你是个捅哥们儿的人啊。

不是,这话怎么讲?

这人挺实在的,兄弟也好,朋友也好,最开始我真以为说你挺够的,你帮他来的,但你哪是帮他呀,我别的话不说了,我要不是看在你跟绍正认得,今儿晚上真的我坐地得打你,给你俩嘴巴子,让你知道知道,你咋寻思跑深圳研究我买卖来了,不可能的事儿,别琢磨了,这钱呢我就当你给我赔不是了,你该回哪回哪吧。

不是,那我深圳的买卖,你看.....

你想都不用想啊,你什么东西,你跑这来,我这才瞅明白,你这纯利用你兄弟,你话说的好听啊,你连我你都玩儿,滚犊子。

老林说,不是兄弟啊,我500万可拿出去了,

你5000万能咋地,你俩不哥们儿吗?我为啥给他支出去了,我没让他在屋里,我给你留个好印象,别因为拿钱,你再把老棒子这朋友失去了,我为你着想了,知道不?这要不让他出去在屋里说这话,你看他能不能反应过来,你看他能不能听明白。

不是,那你把这钱环我。

环你钱,代哥瞅瞅他,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自己赶紧回天津啊,再在这待着,不走就打你,手一插兜站起来推门就出去了。

这不从屋里出去了,到走廊里边,这哥几个在这站着,老林在屋里懵逼了,老棒子在这墙角也站着,代哥一过来,知道我什么为人了?

老棒子瞅瞅他,服了,你再给我一下。

给你一下我就不给了,你知道咱怎么为人就行,你也知道咱这伙儿是干啥的就行,我不敢把话说大了,你老痞子也好,怎么也好,刚回来你适应适应,谁是好的,谁是赖的,我不跟你去提了,至于说你这哥们儿怎么样,我也不跟你说了,你好自为之,马三这个事儿我今天真要想找你毛病,我真要是想跟你较较劲,我不是收拾不了你,你明白不?

我明白,要不我也不能跟他来。

那你知道我是谁就行了,我走了,这事儿就过去了,翻篇了,社会上谁给谁打了,谁受点伤,你跟马三俩有仇也好,有怨也罢的,从今天开始翻篇了,再见着面儿,我不用你对我兄弟低声下气,也用不着你对我兄弟毕恭毕敬,你俩最起码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了,行不行,能不能做到?

老棒子在这没吱声。

你怎么的,有啥想法呢?

我没啥想法,我没有态度,你放心,我不糊涂,一半天我多少我赔点,我给拿点钱。

一分都不要,你好自为之,咱走了。

打这边到楼底下,老钟在后边提一句话,代哥。

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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