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天中午,徐刚在广州天河区的酒店负一层,里面是个挺大的耍米场,老板也绝对不一般,和徐刚的关系也非常好。
徐刚一半是捧场一半是好玩,在里面玩的是炸金花,压底一把十万,上不封顶。
三个多小时能赢了七八百万,但徐刚也不是为了赢钱,就是想寻求刺激,有意无意的在这玩,台子上一群人也谁也不认识谁。
没过一会,走过来一个叫老全的北京人,一米七多的身高,长的肥头大耳,脖子也粗脸也大,一看就肯定是有钱。
老全往过一座,说话特别的憨,而且这种局也没有什么筹码,直接就是拿现的干。
老全问:我说这底是多钱的?
旁边一个大哥说:这一把底是十万。
啊,那行,那我干两把,十万的底能挺过瘾啊。
随着老全的加入,徐刚就没赢过,而且把把都是输给老全。
最开始台子上有八个人,一个小时以后,就剩下徐刚和老全俩人了,其他人输的都不玩了,老全能赢了四五百万。
徐刚在这也不吱声,这点钱对于他来说也不算个啥,徐刚把牌往台子上一拍。
你哪来的啊?
老全一瞅,什么?
我说你哪来的,点子挺硬啊。
那点子硬不硬,跟哪来的有啥关系?
你看你这人真也是的,我就唠唠嗑问你哪来的,怎么的?你没有家啊?
老全一听,不是,你这人说话怎么没有礼貌呢?我跟你也不认识,怎么的?你问我就得说啊?
徐刚一摆手,拉倒吧,我不问了,你乐说不说呗,俏你娃,整的像个怨种似的。
我这人实在啊,你别跟我俩妈妈的。
我就跟你妈妈能咋的?你看你长得肥头大耳的,说话憨憨的,你有脑袋吗?你有智商吗?
老全一指,你是不是在这骂我呢?
我没骂你哥们,我夸你呢,你自己在这玩吧,点子挺好。
你等会。
干啥?
这还没完事呢。
什么没完事儿?
你把牌往那一扔,这把输了赢了?
徐刚一瞅,啊,那来吧,输了赢了的。
徐刚和老全把牌一翻开,老全说:我赢了,这钱是我的。
拿走吧。
徐刚把钱往过一推,老全把钱一拿过来,小声嘟囔,俏你娃,点子不行,就知道在这埋汰人,什么人呢。
徐刚一指,你说什么?
我没说你。
不是,那你说谁呢?你长的像小地缸似的,俏你娃,你给我站起来。
我就不,怎么的?你还要打人啊?
俏你娃,你个小玩意长的,保安!
这一喊,保安全跑过来了,正好赶上当天老板也在,跟徐刚的关系全好,而且也全都怕他。
等人一过来,老板问:刚哥,怎么了?
我问你这人哪来的?赢点钱跟我在这嘟嘟囔囔的,你看这小玩意长的。
不是,刚哥,你说这耍个钱,输了赢了?
我输了呗。
咱这个牌品看人品,输就输呗。你看他长得那样,哪有不烦他的,你搭理他干啥呀?就是个小崽子。
徐刚瞪他一眼,被老板给劝走了。
老全把赢的钱都捧到自己怀里,斜眼看着徐刚。
等徐刚一走,老全嘟囔说:俏你娃,输点钱看你那熊样,我就不怕你,还能怎么的?
当天这事过去以后谁也没说啥,但是徐刚这人挺记仇,也是事情赶得巧。
第二天,徐刚一天日理万机特别忙,早上司机过来接他,新款的劳斯莱斯icon,价值一千五六百万,而且车后备箱常年放着古董,徐刚能做到各个级别为的全到位,遇到什么样的人送什么样的礼。
上班的路过一个新成立的建筑商会,会长也认识徐刚,看到门前停着特别多的车,拉着横幅围着不少人,会长在门前讲话。
徐刚在车里抽着小快乐,哎,等会,等会,把车停下,这小子还讲上话了,我下去逗逗他。
司机一听,徐董事长,马上迟到了,早上有个会。
你告诉他等一会儿,董事长没到开鸡毛会,把车停下来,我看看。
说完话,司机把车停下,徐刚一下来,朝着会长一摆手,老白。
徐刚喊的声音特别大,而且徐刚长的五大三粗的,四方大脸,短头发连毛胡子,长的特别有爷们那劲。
老白正在台上拿着麦克风讲话,哎呀,徐老板。
哎呀,老白,这给你牛逼的,你这是干啥?
老白赶忙从台上跑过来,和徐刚一握手。
徐哥,你这干啥?去公司啊?
啊,我去集团,你这干啥?
我商会今天成立一年,商会成员都过来了。正好我要整个项目,和外地一个老板合作,投资挺大接近两个来亿。
徐刚一听,两个来亿叫什么大项目?你也没见过钱啊。
那咱不能跟徐老板比了,两个来亿对咱来说就了不起了,这都得砸锅卖铁了。
你这个熊样,你竟跟我哭穷。
这么的徐哥,正好你来了,这商会的成员都拿你当偶像,你给讲两句。
徐刚一听,不是.......
哎,徐哥,我邀请你,像明星似的,你给讲两句。
会长好说歹说给徐刚请到台上,徐刚穿着一身镶钻的西装,怎么奢华怎么来,要是晚上开灯晃到衣服上,眼睛都能闪瞎,像反光镜。
徐刚走到台上,把麦克风一接过来。
这个,很荣幸啊,白会长和我是多少年的......
说着话,徐刚往台下一瞅,挺巧啊。
老全手插个兜在台下站着,抬头看徐刚。
啊,怎么的?
徐刚一指,俏你娃,在这能遇到你,你这熊样的。
徐刚拿着麦克风,通过两个大音响,说话对面的楼都能听到。
俏你娃,你怎么能在这呢?谁把他找来的?老白,你找的啊?
2
徐哥,这怎么了?
我问你谁把他找来的?你跟他什么关系?
这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他从北京icon过来跟我们合作。
来,把合作取消了,不行跟他合作,让他有钱挣不着,让他白来。
徐刚一指,所有老白商会的成员,这都是我弟弟,没有比我岁数大的,我给你们提个醒,这人是个骗子,听没听明白?不行跟他合作,谁跟他合作就是我徐刚的敌人,就是我的对手。
老白,你商会要是不想干了,你说一声,我现在就给收购了,不行跟他合作。
老白一懵,不是,徐哥......
我说话不好使怎么的?我问你,我说话好使不?这项目多钱,我收购了,我跟你们商会合作。
徐老板要合作好使,来来来,肥头大耳你上来。
老全在下面懵了,冒汗了,也左右开始问,这谁啊?他一句话就好使啊?
旁边人也说:你怎么得罪他了呢?这是广州最牛逼的老板,徐刚徐老板,那背景老大了,你得罪不起他。
老全也挺犟挺有脾气,徐刚让他上来,他就不上来,在台底下耿个脖,拿手一指。
姓徐的,与你无怨无仇,你何必如此,处处刁难于我,怎么的!
徐刚一听,你看看这小崽子,我问你,你知道我是谁不?
你是谁能怎么的?我告诉你,你别这么整我,否则我跟你势不两立。
哎,你这小崽子,俏你娃,老白,你不行管。
不是,徐哥,别别别.......
说着话,徐刚拿着电话一拨通,你们在哪呢?来老白商会门口,给你们五分钟跑步过来,带胶皮管子,带镐把子过来。
啪电话一挂。
徐刚一指老全,大耳,你别走,你在这站着。
我就不走,能怎么的?
来,你等着。
老白和不少成员都过来劝,徐哥,你别跟他一样,他一个外地人。
不好使,俏你娃,还跟我装牛逼。
不到三分钟,两边跑过来七八十人,此时肥头大耳懵逼了。
成员也劝他,你快走吧,他们真能打你。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徐刚一指,来,给他围住。
七八十人把老全围到中间,老全懵逼了。
徐刚从一米多高的舞台跳下来,老白也跟着下来,在身后劝。
徐哥,你给我个面子,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不跟他合作了,还不行吗?一个人大老远过来,也不容易。
你给我起来,我什么脾气你知道,你给我松开。
徐刚往过一来,我问你,还认识我不?
老全一瞅,徐哥,对不起啊。晚了。
说着话,徐刚朝着老全脸上一嘴巴子,昨天问你是哪的,你不是不说吗?你北京的啊?来,我给你个机会,认不认识加代?
不认识,牛逼你再打我一下。
徐刚一回头,你们在这瞅着呢?
旁边站着徐刚公司保安队队长,拿着胶皮管子朝着老全的后脖子就是一下,当场就给打抽抽了,一下栽地上了。
随后,十多个保安,一人一根胶皮管子,围地上抽他。
老全在地上被打的,用手来回的挡,但是挡哪打哪,足足被打了一分钟,人都被打懵逼了。虽说人起不来了,但是眼睛是睁的,该说不说老全和二波子有一拼,属实挺抗揍。
徐刚一摆手,拉倒吧,我告诉你,大耳,我叫徐刚。昨天跟你好说好商量,你跟我装牛逼,我问你是哪的,你跟我劲儿劲儿的,我送你点钱无所谓,你跟我装牛逼就揍你,听没听明白?今天可倒好,你犯我手里了,马上滚,离开广州,这地方不行你来,再来还打你还揍你。老白,让他滚,
快快快,给他撵走,徐哥,你进我屋坐一会儿。
我不进,我回公司正好开会,老白啊,我不闹笑话啊,我跟你说的事你心里给我记着点,我不叫你跟他合作你就不行跟他合作,我告诉你,你真跟他合作的话,你跟我俩对着干,听没听明白,这项目之后我跟你合作。
行,徐哥你放心,我保证指定不跟他合作,我走了。
说着话,徐刚到车旁边,七八十人围过来,给鞠躬,恭祝徐哥,哗车开走了。
徐刚论牌面老牛逼了,但是他走是走了,这车什么模样可叫这老全记住了。
当时牌照是四个八,老白也过来,不能再打他了,说全啊,你走吧,对不起了,这徐刚我都惹不起,我还纳闷你怎么得罪他了呢?怎么回事啊?
昨天耍钱,我给他赢了,他玩不起,他骂我。
那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了,我肯定是帮不了你,你走吧,你是回北京还是回哪的,这事我肯定是帮不了你,徐刚谁敢惹呀?谁敢得罪他,快走吧。
不跟他合作了,他也不能求老白,老全也挺倔的。
老全也离开广州,他回的酒店,他也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一个保镖,这保镖也是个司机,他自己也有车,而且他还带了一个下面像跑腿的一个兄弟似的,一共是俩人,算他一共是三个人,进酒店了。
往屋这一进,这俩人也知道因为什么挨的打,当时在现场都没敢上手。
当即就说了,那车记住没?
记住了,
今天晚上给他车砸了。
那个,全哥,咱们要不也找找人呢?打他呗,解个气报个仇。
惹不起,这绝对惹不起,那老白就够牛逼的了,没听老白说啥呀?说这样的在广州老牛逼了。
那咱这事办的是不是有点下三滥呢?
他打我他不下三滥呢,我咋的了就打我呀,给他车砸了,砸完了咱就跑,咱回北京。
行,那晚上我盯着点。
这俩小子都同意了啊,没办法。
半夜凌晨两点多钟,他连机票都买好了,当时买的一早六点的机票。
半夜告诉这俩兄弟,他缠一脑袋纱布,身上也是,胳膊都打脱臼了。
今天晚上遇到这辆车,就是老天爷叫咱砸,遇不着这车,老天爷就不叫咱砸,咱就报不了这仇,那就回北京再想办法,行不行?
这俩人一听,行,等着吧。
凌晨三点半,徐刚这车就在公司门口停着,这三个逼找过来了,这七打听八打听的,连问朋友,再打出租车,再问徐刚,老多人认识徐刚了,就找过来这公司了。
这车就在这公司的正门前停着了,看见这车了,但是屋里一楼大堂灯火通明,这仨人没敢动手。
一人买了根铁管子,离老远就盯着,没事儿还得瞅瞅表。
大哥,六点的飞机,三点半了。
没事儿,来得及,再等他一个小时,四点半咱就走,四点半之前砸不上咱就不砸了。
也是挺巧,刚哥决定当天晚上睡在公司,让司机把这车停到停车场,这司机下楼把车停过去了。
司机进楼里边大堂灯叭的一闭,刚哥在里边就休息了,司机有自己办公室,人家也休息了。
这三个一瞅,天助我也,下手麻利点。
刘啊,
哎,
你去打个出租车,砸完咱上车就走,行,点个头过去了。
一个小孩过去打车,他俩过来的,到车近前,前后左右一瞅,旁边还有个监控器,这监控器就是在徐刚办公室放着的,连徐刚电脑上的。
那时候监控器不能收音,只能看见影像。
大耳就在这指着监控器,连骂好几遍俏你娃。
骂完回来一转身,拿铁管子站机盖子上朝这个风挡玻璃啪嚓就一下,紧接着哥俩叮当就开始轮上了,那车就嗷嗷叫。
两分钟左右,砸完风挡,又砸侧边的那个窗户,把这车门就给拉开了,拉开之后它里边有个按钮,一摁后备箱叭就能弹开,哥俩这一围过来看看后备箱有什么玩意儿,这一瞅直眼了。
全哥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那一瞅,一车的古董花瓶、玉石摆件。
这哥俩一瞅,我去,这老天爷都帮咱们,就拿这个玩意朝地下拿一个啪嚓一个,紧接着拿最后一个,是一小块和田玉,雕的平安扣,上面是双龙戏珠。据说这块玉石至少价值在1000万往上。
司机拿过来往里怀一揣,这不砸了。给其他玩意都给砸了。
哥俩这边跑过去上出租车,保安那边开始喊话了,就两三分钟,保安从门口出来,提溜个胶皮管子,拿对讲机,站那。
这俩小子哇哇跑车上去了,上出租车门啪一关上,拿手一指,快开。
司机当时也懵了,不知道谁抢劫呢,不知道他手里有没有家伙事儿,没敢吱声,哗开走了。
保安围过来,这一瞅,完了。这徐老板公司的车叫人给砸了,赶忙的开始喊保安,屋里灯就亮了,再加上楼上徐刚的司机也听说了。
开始上楼喊徐刚,但是他公司的位置,离机场非常近。
基本上从这位置开到机场20分钟。
徐刚睡迷糊的一起来。
司机梆梆梆敲门,一推开,徐哥,
咋的了?
徐哥,你车叫人给砸了,后边的古董碎一地,
谁干的?
不知道,保安瞅着俩小子。
在门口拿着铁管子砸完之后上车就跑了,咱没拦住他。
没派人追呀?
今天晚上兄弟们没在公司,有不少休息的了,我刚才喊起来能有十个八个的,都睡迷糊的,都快五点了。
我看看。
徐刚下楼了,人那边已经跑了。
到机场赶忙换登机牌,而且当时买的头等舱,直接优先就是过得安检上飞机。时间可以这么说,他再晚十分钟都上不去,就是老天爷都帮他,刚刚好,这边飞机都已经马上要起飞了,舱门都关上了。徐刚这边人才到。
徐刚为了说看看是谁,回办公室看监控。
监控这一打开,这个全哥就是脸正对着监控器,你们都过来看看,白天打的那个大耳,这个懒子我就说下手下轻了,白天就把他腿给打折,胳膊给他干折,瞅啥呀?找他呀?抓他。
十来个小子开始集合人,三个公司的保安,包括底下的兄弟,哗哗全集合上。
这帮小子下楼找已经来不及了,人都已经起飞了。
他住的酒店,包括给老白打电话,徐刚真急眼了啊,你别睡了,来。
徐老板,什么指示?我问你,跟你合作的北京那小子哪去了?
谁呀?
大耳,
大耳?
就那什么全。
我不知道啊,他今天晚上他在酒店。
哪个酒店?你给我找他。我马上下楼,我兄弟们已经找你去了啊,你带我兄弟们过去,我找不着他,我就唯你是问,老白,我告诉你,皮我都给你扒了,他给我车砸了,给我车一后备箱古董给我砸了,老白,你得掉脑袋。叭的一撂。
徐刚都气炸了,到酒店上屋里门一脚给踹开了,找了一圈,快七点半了,没有。
徐刚在这坐着,面前十五六个经理,全低个脑袋,谁也不敢吱声。
我是养了一帮废物,自己说。
刚哥,你说这个事儿谁能防备得了?谁能成想这个大耳他敢砸咱车啊?
我不管想什么办法给我找到他啊,抓不着他我唯你们试问。
其中一个一摆手,刚哥,他极有可能跑回北京了。
他就跑到天边去,都得把他给我找回来,他胆太肥了,这把回来机子都给他揪下来,找他去吧。
一摆手,十多个小子出去了。
4
上午快十点多了,徐刚气的早饭都没吃,电话响了,一瞅生号,喂,谁呀?
徐刚啊,你好。
你谁呀?
我是你爹。
你知道不知道跟我这么说话的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什么?代价就是你车被砸了,你那古董全给你摔碎了,我还指着监控骂你,这就是代价。
你是大耳?
我是你全哥,我是你爹。
大耳啊,你活拧了你,你在哪了?来,咱俩见一面儿,我找你来。
你要找我呀?那你找呗,我回北京了,牛逼你上北京找我来。
大耳啊,我要不叫你死了就算怪了,你是第一个跟我徐刚这么说话的,你等着啊,你看这把我怎么干你?你给我跪地下磕头都不好使,我这回把你活埋了,你等着。
我等着,但是你千万别开车来,你开车来我还把车给你砸了。
你等着你啊,我指定给你活埋了,叭的一撂。
来人,这一喊,门外叭叭叭进来了,告诉你们,这大耳跑北京去了,来,想办法,算了,不用你们。
电话一拿,你跑哪不好,你往北京跑,了得你了。
代呀。
哎,徐刚,
麻烦你个事啊,我跟你说说这事,你给听听。
咋的了,干啥气这样?
你听着。
这就把这事儿从头至尾,怎么在这个酒店的负一层耍钱,俩人引发的矛盾?随后徐刚给这个老全给打了,打完之后半夜给刚哥车砸了,古董全给摔了。
这小子跑北京去了,你帮我抓他,帮我干他,叫老全。
你真硬啊,你怎么就出这事呢?徐刚。
不是,你别笑话我了行不行?这事我都气懵了,我都气炸了,他也属实挺嘚儿,他跑哪不好?他往北京跑。跑你大本营去了,这不作死呢吗?你帮我找他,你在北京吗?
我在啥北京啊?我跟勇哥还有阳哥在一起呢,在三亚,在老哥这呢,老哥过两天过生日,咱们提前过来,陪他过生日。
啊啊啊。
康哥下午也过来,他没叫你啊?
这种场合我去不上,那怎么整啊,你回不去呀?
那我上哪能回去,你别说这点小事儿,多大事儿我也不能走啊。我走了勇哥不得骂死我呀,我得在那陪到最后呢,我得在这伺候局儿呢。
那怎么整啊?我这一刻等不了了。
你等了等不了,这算个啥事儿啊,徐刚啊,而且我跟你说实话,这本身也是你不对,你拉倒吧,行不行?你冲我面子,也不是说我替他讲情,多大个事儿,你古董损失多少钱?
古董就得大几百万呢,而且我有一块上好的和田玉icon,我前两天刚买的,那一块玉石我就花了850万买的,他给我拿跑了。
那混蛋点。
他指监控器骂我。
他骂你啥了?
他骂我什么俏你娃。
监控器骂你能听见吗?
不是,我看口型啊,我看嘴型还看不出来吗?
哎呀我去,行,那你需要我怎么做?
你帮我找他,行不?
你这么的,我现在我正忙着呢,一会儿康哥到,我一会儿得开车去接他,完了你等我下午的行吗?下午帮你找人找他啊,到北京没事儿。
好,你尽快啊。
好嘞。
代哥说实话,来就是伺候局儿的,给勇哥倒酒,给老哥上菜,在这收拾收拾卫生。
这就等着了,打完电话徐刚心情好点了,吃口饭去了。
在饭店吃饭,电话又响一个别的号。
喂,谁呀?
徐刚,你来不来呀?我还等着你来呢,只要你敢进北京,我还干你啊,这把不是你打我,是我干你。
大耳!
敢不敢来?
我都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你整这手啊,我现在马上找人干你,牛逼你亲自来。
你等着。
一招手,司机过来了,怎么的?刚哥。
备人,不用加代,咱自己过去。
不是,咋的了?去找人明白没,备人,给我备40个能打的。
从公司上下带出四五十人,全是那种练过散打的,练过拳击会点拳脚炮的。
人备好买好机票,徐刚直接给航空公司打电话,今天有几点的飞机?飞北京,要最快的,机票没等出,来,先给我留50个。
刚哥把钱叭给财务汇过去,多给钱都行,我就包了。
到了机场,给代哥打四五个电话,代哥那边一打就摁,一打就摁,因为确实来不少嘉宾,来不少硬人。
人家都在宴会厅这屋坐着,唠唠嗑,喝点茶水。
代哥和老哥的管家,还有保姆,就在旁边自个收拾厨房。
代哥就给备菜切菜,有专门的厨师给做菜。
代哥这边一瞅打四五个了,特意上门外叭的一接,你干啥呀?我告诉你这边一下子人,你在这干啥一劲儿打呀。
不是,我上北京,我还有半个小时我就起飞了。你帮我安排呗。
你上北京?我帮你找人找他就完了呗,你自己去干啥啊?
我受不了,他打电话刺激我,他打电话辱骂我。
他怎么辱怕你的?
你就别管了,你帮我办这事儿不?你不帮我办我自己搂他,我去我就打他。
你可真行,我跟你说我这边回不去,这么的吧,我给你找马三,行不?丁健他们在深圳呢,马三头两天回北京了。
就他自个儿啊?
就他自个儿也够啊,那马三你知道在北京什么概念?那德外马三爷比我名都大,我让他给你找人,行不?
他在北京好使不?
不是,你想表达什么?
不是我就想问问你,就是加代,我知道你在深圳厉害啊,你在北京行不?包括你给我找那马三。
徐刚啊,我就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
全灭能明白不?随便打,全灭,手拿把掐,一马平川。
你再重复一遍
我说一马平川,徐刚明白没?爱谁谁,深圳是我大本营,那北京不也是我大本营嘛。那你说我好不好使呢?
就马三也这么样吗?
哎呀肯定是,你就去就完了。
我可信你的了。
你快去吧,我就是回不去,再一个你就不用去。
我必须去,你帮我打电话吧,那好了,你几点到,我晚上预计的话,我四点来钟起飞,我怎么也得七点半八点吧。
行,我叫马三接你。你多少人?
我备四五十人,你怎么还备人去的呢?
我备人了,行,那好嘞。叭的一撂。
三儿啊,
哎,哥。
徐刚上北京去了,具体什么事没听明白,说叫人把车给砸了不怎么回事,我叫他找你,他上北京要找个人,之后你帮他办一下,具体怎么事儿你俩对接一下,我这边忙着呢。
行行行,哥,你把他号给我,我一会给他打电话。
这边徐刚确实给三哥通个电话,三哥老客气了,
哎,刚哥,
三哥,你好,
没事没事,刚哥你来吧,三哥在北京好使不?
手拿把掐,一马平川。
OK,我这边三个小时在天上飞,完了一会儿落地。
好嘞,我接你。
晚上三哥是七点半带着虎子老八,借了不少车,总共得整了十多台车,那也是清一色悍马、四七零,大宾利、劳斯莱斯这些玩意儿去接的,他特意开五个九,告诉虎子开着代哥那四个六上机场。
这给徐刚一接上,俩人一握手,三哥。
镇仗虽说比不了你,但是这一亩三分地儿,指定手拿把掐,绝对是OK。
三哥,我来之前我就听说你比加代都好使,是不是?
要说徐刚啊,你能把事干大,真的,你火眼金睛啊。走吧,上车边走边说,跟我唠唠怎么回事。
往车里一上,徐刚就开始讲了,怎么在酒店打的他,怎么砸的自己车,怎么在监控骂的自己。
哎呀我去,这小子挺混蛋呐。
我这监控器吧,还有保存功能,那在那屏幕上来回循环的演。
没事没事,这到北京来,我解决就完了呗,给他出气就完了呗,有电话号没?
他给我打过两个号,不知道能不能播过去。
这俩往过一打,关机,不在服务区。
马三一瞅,这不是新号吗?拿这小号气你呢。
那可不是咋的。
没事儿,到北京就好办啊,我给你找他就完了。
徐刚头一回来北京,进到东城,给安排到酒店,今天晚上咱先吃饭行不?完了之后从明天早上开始,你不不着急走嘛。
也得快点,我现在是怎么说呢,就是一刻等不了。越早抓到他我越能解气。
我明白,但是你再快你给我点时间。怎么也得那啥呀?
是。
说这话当天晚上三哥说,走走走,我领大伙儿吃饭去。
就在东四十条的位置,找的火锅,涮羊肉。
大伙就在这吃饭,刚进到包厢。三哥呢不能说阵仗多大,但是也可以,身边奔头、大象,虎子、老八都领来了
马三摆局请谁吃饭,必有奔头,必有八戒,大象,徐刚好使啊,三哥得需要吹牛逼呀,方方面面的。
徐刚也问,三哥,这边......
奔头一摆手,我就这么跟你说一声,徐老板。
你说兄弟。
我三哥在四九城,三哥,我能说不?
别别。
三哥我能说不,我喝点酒,我压不住,我这人好说点实话,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吗?一句谎话没有。
不是奔头,你跟人说这干啥。
三哥,我求求你让我说行吗?
这给徐刚听的直纳闷,不是,这咋的了?
奔头在这,三哥你叫我说呗行不,三哥我求求你了,我说点实话。
那你就说,不让你说你非得说,那你就说。
奔头一转过来,徐老板,我三哥就是九五年往前身价,20多个亿。
徐刚一听,真的假的。
马三一瞅,你看不让他说,不让他说,这小子。
不是三哥,这自己人有啥的,那时候我跟你说实话,就是代哥跟我三哥混的,三哥这话我能说不?
奔头,你....
代哥跟我三哥,大象都知道。
大象一摆手,我知道,加代离老远喊三哥呢,那三哥还了得了,八戒你知道。
八戒点点头,那时候我是给三哥开车门的,三哥现在大了,两句话给我带起来,我现在在朝阳前门大厅的位置,我手里100多个兄弟,现在你看我都这么样。
马三摆摆手,好了好了,今天这干什么呢,加代毕竟是好弟弟,但是现在咱得尊重对不对,叫声代哥,徐刚咱们之间永远是兄弟,咱俩没事啊。
徐刚在这,三儿,你在四九城这么厉害呢。
方方面面还OK,你说有什么,这哪有我摆不了的,哪有什么硬人,这四九城不全灭吗。
哎呀,那我敬大伙一杯。
而且一点不吹牛,徐刚,那勇哥都是我给介绍认识的。
我去。
对不奔头?
奔头一听,这我不会接了,三哥,我是说对还是不对。
他不知道是谁,别往外传,当年我给介绍的,李大勇的事哪天我给你讲讲。
李大勇?
哪天我给你唠,李大勇没事都我安排,我给做的局。
八戒在旁边,三哥喝酒,话多了,喝酒啊。
正唠嗑说话,电话响了,谁?
哎,你来没来呀,你不上北京抓我们啊?
大耳这把你妥了,三儿,你接电话。
这把电话一接,喂,你叫大耳啊?
你谁呀?
我马三爷,我谁,你在哪呢?
马三爷,我知道马王爷,你哪来的?
小崽子,倒反天罡是不?
你啥意思?
你在哪了?
咋的打我是怎么的?
不是打,灭你能明白没?
那你找我来。
你在哪呢?
我在朝阳等你,你敢过来不?
6
哎,你还真敢报个点,马上追踪你听没听明白啊,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十里埋伏,你等着。
我等着,你几点来?
我一个小时到朝阳,敢说个坐标不?
你来.....
来这个亮马河大厦。
哎呀,你等着。电话叭的一撂。
徐刚一瞅,三儿啊,咱能去不?
干没他,还能去不。
转手把电话打给二嫂子,嫂子。
哎,三儿。
英哥在朝阳没?
他上那个密云了,今天晚上那边开个局,他过去给罩场子,完了给他拿两个干股,他说他今天晚上给他局枪了。
净干这事儿。
他你还不知道了嘛,那纯玩社会的,
你在哪呢?
我在朝阳呢。
你这样,我先带人过去,我上朝阳一会儿办点社会上的事,我正好来个外地哥们,广州过来的,咱俩要个面子,你跟我去溜达一圈呗,到朝阳摆点台面。
没问题啊,你来吧,三儿。
好嘞,走,这杯酒下去咱就走呗。
三儿。
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有家伙事没?
有,太有了。
你给我弄一把。
干啥呀?
我得亲自手刃了这个G贼。
这么恨他呀?
他都这么欺负人了。
理解理解,完全理解,这样,虎子。
哎,三哥。
一会儿给你刚哥备上一把五连子,咱这11连子少点,我给你备把五连子行不?
行。
五连子管够。
走走走,啪的一碰杯,这杯酒干了,哗的一下楼,临上车之前,徐刚再三的确认,三儿,咱得说好。
怎么的?
就是他说的地方,咱去了,就指定没事儿是吧?
你指哪方面。
就打架啥的,肯定没事吧?
那随便,就加代不也跟你说没事吗,随便打吧,手拿把掐,你三哥在那更没事啊。
三儿,我这人好干,去了你就看,你看我怎么打就完事。
那行,那走吧。
徐刚确实真也不知道四九城怎么回事,这不跟着马三icon的来这属实就够用,奔头大象八戒,再加上虎子老八,上车了,光三哥随行的就得15台车,一台车三四个人,人就不少了,再加二嫂子朝阳还有人。
徐刚随着三哥来了,而且徐刚带着那些兄弟三哥是一个没让去,三哥就一句话,徐哥。
三儿,你说。
你带的兄弟不用往过去。
不是我人来了。
你人来了也不行去,到四九城了,你这叫代哥知道,我成啥了,而且你好不容易来趟北京,你三哥咋的,这点派头我还没有了,我叫你备人啊,你就跟我走,咱就去干去,你看你三哥往那一站,全得立正,叫你挨个扇嘴巴子。
扇嘴巴子不行,我得拿家伙事干。
行,没问题,走。
随着车队这一开起来,就直奔朝阳区亮马河大厦来了,等三哥的车队到了,停到亮马河大厦门前,这一看周围是没有人啊,人呢?
徐刚也是,三哥,玩咱们呢?
不可能啊,那他不作死的吗,这是害怕了吧。
正说害怕,50多台车迎面扑过来,开的远光,打着双闪,马三往对面路口那一瞅,我去。
徐刚也是,我去,车不少啊。
没事儿,在这一亩三分地儿没问题,让他来,我看看是谁,等这车离近了四五十米,三哥也瞅清了,清一色丰田四五灵灵,有这个车队的是二胡,三哥一瞅牌照,顺义的,再一瞅这队形,二胡的队形,三哥一抱膀,刚啊你就站着,你看我的。
马三往前面一来,站在路口中间,后边人离他得有十来米远,三哥自己一马当先,一招手,我说,都把车停在这儿,来。
对面车里这帮小孩一瞅,三哥,这不马三呢。
胡亚东和胡亚峰来了一个,亚东在车里把头伸出来一瞅,三哥,你这什么玩意儿,你这是干啥。
下来下来。
这帮小孩停好车,但是后边还有车队,亚东的车占了一半,20多台,后边还有邹庆和宋建友,而且此时这个老全还没来呢,他找了好多伙社会,亚东这一下车,邹庆一来,建友也过来一摆手,哎呀,三儿,你怎么在这。
都过来。
底下这帮兄弟都认识,亚东往前一来,三哥在前面,徐刚在后边瞅着,哎呀,三哥行啊。
亚东、邹庆、建友过来,全跟三哥握手,三哥。
你们在这干嘛?
老全打电话,说跟人定点,在亮马河大厦门前叫咱过来。
这人干啥的?
他是在这开商贸公司的,也是老人了,早前咱顺义出去的,跟我关系不错,跟我沾点亲戚呢。
实在亲戚?
那不是,沾点表亲。
完了连亲带友的呗,我不得不来。
建友你怎么回事?
跟我是有生意上的往来,就找到我了,我能不来呀。
邹庆你呢?
跟我也是。
你们这真是,老全人呢,咋没来呢,他不是找不少社会,来来来,你们仨在这站着,我介绍一下,来,徐刚你来。
徐刚往前一来,这个是邹庆朝阳的大哥。
哎,你好你好,这是徐刚,我的好哥们,广州大哥。
这是建友,这是四九城的贼王。
建友一听,三哥,你这一天就谈弄我。
不是贼王,那相当厉害的,这么说吧,这附近开门撬锁厉害。
你好,徐刚,别听他胡说八道啊。
这个叫胡亚东,顺义的老大哥,这全是我兄弟。
哎,你好徐老板。
亚东也会说,我叫声徐哥,比我岁数大。
应该比你们大点。
肯定没说的,三哥在,这仗打不起来,咱全得给三哥面子,没事儿,三哥,咱就陪你在这等着,一会儿老全来,我说他。
马三说,徐刚你看我说啥了?
徐刚说,三哥真厉害,这一点不吹牛逼。
你看我就说我是手拿把掐,谁不给我面子,亚东,我问你一句话。
你说。
就你底下这帮小孩,三哥要急眼了,我过去挨个扇嘴巴子,他得立正不?
那别说小孩立正,我都得立正,三哥呀,邹庆都得立正。
邹庆也是,那我得立正。
友哥岁数大,我不问有哥,你看徐刚,我吹牛逼没,真的,随便打我都说了。
三哥,天上的啊,上流社会。
等他一会儿来,我看他今天能把谁找来,他就把东海龙王找来都不好使,叫他找。
不大一会,二嫂子也到了,跟三哥一伙相互也都认识,又过了一会儿广哥也到了,三哥一摆手,哎呀,广哥。
三儿。
你怎么来了?
老全打电话,我也没合计是你呀。
来吧,介绍一下这是徐刚,这是丰台老大广哥。
哎呀你好。
这相互一握手,你就看着徐刚,你看四九城有没有我不认识的。
行。
不大一会儿,又来两伙不太出名的社会,这把和全哥一起到的,三哥眼瞅,这把是了吧,大伙儿都往外瞅,这把应该像,应该是他到了,开个大宾利,车陆续的停下,这两伙社会一下车,手一掐腰,全哥,都到齐了,都在那站着。
全哥一下来,没事,还有人,再等一会儿。
马三往这边一瞅,来,那是老全不,你是什么全不?过来,上我跟前儿来,过来。
老全在这,这谁呀?
那是马三。
马三是谁?
这有名,好使啊,这以前是德外北城那边的,有号,这正经老痞子,后来他跟加代了。
加代是谁?
加代你怎么不认识?
马三在这,我叫你过来,没听见呐,老全,过来。
徐刚在这,回个脑袋,奔头,家伙事给我。
你现在就打呀?
他过来我就干他。
奔头把家伙事递他,徐刚在旁边一上膛火。
这两伙流氓一瞅,这一说马三好使,老全没敢过去。
马三拿手一指,我叫你过来。
你等一会儿,我一会儿过去。
来,我就看看你还能把谁找来,给你牛逼的了。
正说着话,后边来车了,这三哥看见了,真有个硬人,就是杜崽,这都得给面子,那该说不说,崽哥倒是真有面子,从车上一下来一摆手,全弟。
老全跑过来,哥。
跟谁呀?
马三儿。
马三?杜崽抬头一瞅,真是马三。
马三一摆手,崽哥。
三儿,没事儿啊。
杜崽刚说完话,老全在这,不是哥。
没事没事,我到了,我给你摆啊。
我还找个人。
谁?
你等一会儿。
杜崽一回头,一台四七零给拉来的,没有牌照,停了车,从副驾一下来,转头对司机说,你在车上等我吧,一摆手,大哥。
杜崽一瞅,赶紧跑过来,老田。
你管我叫啥?
壮哥。
跟谁?
马三。
马三?你不说打外地的吗?叫我过来看看。
田哥,他把马三给找来的。
我过去看看。
杜崽不能往前上,杜崽得跟田壮一起过去才牛逼,杜崽在田壮旁边,我跟你过去,壮哥。
走走走,老全,你也跟我过去吧。
从人群当中走出来,拿手一指,三儿,你咋回事你啊?
马三一瞅,壮哥,你咋过来了?
哪个?我看看来,哪个外地的?跟我全弟装牛逼。
杜崽也是,三儿,不是哥说你啊,你这有点胳膊肘往外拐了啊,你怎么能帮外地人呢?
田壮回头瞅瞅杜崽,不用你说,你老说什么玩意,哪个外地给我叫上来?
老全在这,徐刚,来来来,你出来呀。
马三在这,不是壮哥,你等我过去,我给你说个事,这事我给你掰扯掰扯,崽哥你不知道怎么事儿。
马三往前走,奔头回头一瞅,刚哥。
紧喊刚哥,徐刚几步过来对着对面就开始放响子,直奔老全冲过来了。
但徐刚崩的这两下,有一响直接打壮哥肩膀上了。
杜崽是应声倒地,被打退后两步,咕咚一屁股坐地下了,壮哥一半是吓得,一半是杜崽往后退的时候拽了一把,给田壮搂倒了,老全一回头,手一捂脑袋哗一下,老全先跑了。亚东、邹庆、建友、、广哥、奔头、大象、八戒、胡子老八在那全直眼了,三哥都懵了,徐刚一瞅老全跑了,撵着追过去了,再崩个第三下,直接打杜崽肋骨上了,这谁呀,马三,这谁呀?
徐刚在这,三哥,咋回事?
马三一看,徐刚,你干啥呀?
我不打他吗?
我说话呢,你打他干啥呀?
你这人也真有意思,你不告诉我随便吗?
快,奔头啊。
三哥。
马三一回头,你要走啊?
奔头摸了摸头,没、我电话落车上了。
快点,给拽走,八戒快点给徐刚送走。
这八戒过来了,赶紧给徐刚拽车上了,刚哥快走吧,你知道那谁不?
谁呀?
那是咱爹呀。
马三往过一来,低脑袋瞅一眼,马三真冒汗了,徐刚给田壮崩了,加代也不敢呢,丁健只能说是有这想法但也不敢。
壮哥。
马三啊,别让他走,来,我整没他。
杜崽也是,我整没他。
咱先上医院,壮哥,你那个肩膀冒西瓜汁呢,崽哥你那也是,我给你俩先整医院去,走走走,咱先别的不说,咱先上医院去。
亚东上车也走了,邹庆都已经跑车旁边了,三哥一回头,邹庆。
邹庆头也没回往车上一钻,老魏快开车。
广哥,你也走啊?
那我不走干啥呀,三儿,这多大的事儿?我敢在这待着,建友早就没有影子了,我走了,这事谁也摆不了,我赶紧走。
亚东上车开出500多米远了,基本上全跑了,就虎子和老八在原地,三哥一喊,过来。
8
这不赶紧给壮哥也抬起来了,给崽哥也抬起来了,三哥也是整冒汗了,赶紧打电话,张院长,我马三。
哎呀,三弟。
你帮我排班手术呗,快点的,就现在,马上把人拉过去,你今晚你值不值班?
我没值班。
你回趟医院,给我个面子,张哥,我求求你了行不?今天晚上事干大了。
又给谁给打了?
我给田壮给崩了啊。
真的假的?
真的,我说你都不相信,说实话我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能相信,外加给个杜崽给干了。
哎呀,三儿,你这是干啥,你要闯号是怎么的,你要给你代哥盖帽啊,你要在社会上超越你代哥啊?
我这把是不是到位了?
这太到位了,这你名震四九城,以后你比白小航名都得大呀。
不说了,就是这把我事能过去,我就什么不说,你快帮我。
我过去,这些年,我说实话,我没给田壮做过手术,我这把我得做个手术看看。电话叭的一撂。
这院长亲自回来,当时院长接完电话告诉他媳妇一句什么话,他媳妇也是社会,也问,马三咋的了?
马三在四九城要扯大旗,自己要挑大旗,要立自己山头。
真的假的,给谁干了?
给田壮干了。
这不三哥在这开始求田壮,田壮没有啥致命伤,但杜崽伤得重,壮哥,无论如何,你先进手术室,你听我说,你再恨我,你听你三兄弟的,你先别叫你二处的人过来行不行?一会儿进屋里一针麻药给你干迷糊,完了之后你就什么也不知道,给你伤口缝完之后咱再唠。
你把电话给我马三,我打个电话。我不叫二处,你把电话给我。
壮哥,我能给你吗?
三哥就把这电话放背后了,把田壮电话给没收了,我不能给你,壮哥,你这叫人来,我就废了,不光我废徐刚他全废了,算我求求你。
把电话给我。
三哥就不给他电话,电话背自己背后了,塞自己裤裆里都不能给,正说着话张院长来了,张哥你先给田壮推里面。
我看杜崽挺严重。
不是杜崽他没了都没事,你先给田壮整进去,量大点儿,你一针给他干昏迷,最好能睡到后天,完了之后这边我好搬救兵,要不我这时间紧,我这办不了这事儿啊,我得赶紧给我大哥找回来,直接给他干两针,睡到后天下午都行。
我.......
张哥,我求求你了,救命啊,人命关天呐。
行,来吧。
四个护士往过一来,田壮在那躺着,马三,马三,电话给我。
马三一摆手,赶紧进去。
等给田壮推进去了,马三一回头,,崽哥、崽哥。
三儿啊,咋没先救我呢?
你挺住,还有个副院长,他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你挺一会儿,一会儿他给你开刀。
田壮呢?
田壮先进去了。
我比他伤得重啊。
你没有他行啊,说实话,你没都没事儿,他不行啊。
哎呀,咱是兄弟,三儿,咱是兄弟,救我呀,三儿,崽哥没活够。
三哥还行,折腾半个小时,这副院长来了,又给杜崽整进去了,等了一个多小时,崽哥那边传来喜讯,命保住了,田壮那边更没事了,这三哥心里就踏实了,赶忙问,奔头啊。
哎。
徐刚呢?
叫我安排到酒店,
你听我说,马上给他买机票,叫他立马就走,叫他立马回广州。
他不走,他说老全没打着呢。
他要不走他就废了,叫他赶紧走。
他说他不走,说什么都不走。
你把电话给他。
徐刚一拿过来,三儿啊。
你听我的,你先走。
我不能走。
你先走,你打这个田壮是二处的老大。
这么牛逼?
所以说,你听我说,你先走,赶紧回广州,这边之后我看看怎么找人怎么办,怎么把这事给他摆了,你要不走我还得分心照顾你,现在我是刚刚给这个老田干了一针麻药,他兴许能睡到明天晚上,咱还有一天的时间,你先跑吧,他醒过来这事就废了,我争取叫他醒不过来。
那行吧,那老全这个事儿怎么整啊?
你先别管老不老全了,这事咱肯定得有个说法,过后我再找他吧。
行,那我听你的,
这连夜给徐刚送走了,后半夜最后一个航班给徐刚整广州去了,马三拿了个电话给代哥打过去了,代哥这面正敬酒呢,你看我。
来,你说两句呗。
很荣幸,今天在这个场合提前祝老哥生日快乐,
正说话电话响了,老哥一瞅,干啥呢,我最烦这个,这对我不尊敬啊,弄副画啊。
老哥,你这有点难为人了。
我过生日,谁电话哇哇直叫唤,就你电话哇哇直叫唤,弄幅画,不弄这事摆不了,听没听明白,我不高兴了。
行行。
去吧。
代哥上隔壁了,喂,干啥呀你?
哥,你先别骂,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徐刚事儿解决没啊?就是因为你打个电话,我还得赔幅画。
那都是小事啊,哥呀,你找个地方你扶着点,真出事了。
怎么的了?
徐刚来了。
你说重点。
重点就是徐刚拿把家伙事。
怎么的?
给田壮和杜崽给崩了,现在人在医院抢救呢。
真的呀?
这事我能撒谎不,哥。
你听我说啊,田壮咋说的?
田壮还说啥呀,田壮说不了话了,田壮说什么要打电话,我把他电话给他抢下来了,我告诉老张给他打了一针剂量大点的麻药,他估计能睡到明天晚上,哥,你赶紧回来吧。
徐刚呢?
叫我送走了,我赶紧给整广州去了。
我这边走不开呀。
哥,你无论如何得回来呀。
是,我知道这事我必须得回去了,不是你给他办吗?怎么徐刚都动家伙事了?
哥,这事其实不怨我,怨你。
怨我啥呀?
你是不是告诉他随便打。完了他就没合计这个那个,那田壮挺个大肚子,他说话还装B,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摆个手一指挥,吆五喝六的,徐刚就合计这是装B的,光就一响子就给他崩个跟头,哥,你要是实在回不来的话,我这边就跟张院长再商量商量,我再给他顶一针。
别别别,你再顶一针给安乐就废了,没那么大仇口,你干啥呀,你要给他行刑啊?
不是他醒了事儿就大了,不能叫他醒过来呀。
那也不能给送走啊,你这样,我回去,我马上买机票。
哥,那你尽快。
好了,我知道。
这不代哥撂下电话,一转过来,老哥,我家那边有点别的事,我回去一趟。
勇哥在这眼睛一立,你干啥?
哥,这有点事,我朋友去了。
这几个大哥一瞅也确实能看出来,代哥挺着急的,脑门都冒汗了,勇哥往起来一站,你跟那几个哥哥敬杯酒吧。
代哥挨个敬了一圈,特意告诉老哥,老哥,我欠你幅画。
那你走吧,欠幅画就行。勇哥过来,咋的了?
没事,我自己的事,回去处理处理。
谁难为你了?
不是不是,朋友的事,我回去给办一下啊。
那行,那你去吧,需要什么打电话。
行,哥。
代哥赶忙买机票回来了,凌晨到的北京,三哥来接的,那眼瞅着三哥后背都透了,这代哥一上车,田壮呢?
没醒呢。
手术做完没?
手术做完了。
崩哪了?
崩肩膀上了。
他胖,他没事。
要不他也没淌多少。
伤的不重呗。
他伤的不重,杜崽伤的重,打肋骨上了。
打哪了?
打肋骨上了。
走吧,先到医院,我看看去。
到医院代哥也问大夫,也问护士,也都说还行,杜崽伤的重点,田壮还没什么大事。
隔玻璃往里头一瞅,田壮在那睡得打呼噜呢,张哥,他什么时候能醒啊?怎么回事儿?
刚才马三告诉我说,你不一定啥时候能回来,说你那边那个局太重要了,我刚才又给打了个屁股针。
什么玩意?
麻药呗。
马三在这,哥,我知道你今晚能这么快回来,我寻思怎么快不得明天呐,我没把握呀,我这刚才告诉张哥。
代哥一听,你再给整走了,转头问张哥,这没事吧?
张哥摆摆手,他体格大,没事,他抗麻,就再给他麻一针都没事。
这得睡到几点?
怎么也得睡到明天半夜差不多。
那我别走了,我在那守着呗。
代哥也不走了,果不其然,田壮真挺抗打,第二天下午就醒了,醒了之后就渴呀,哎呀,倒杯水呀,倒杯水呀。
代哥在这,哥,醒了。
弄杯水去。
我给你弄水。
拿过来矿泉水,田壮自己干两瓶,代哥瞅瞅他,壮哥疼不?
你把那姓徐的给我找来。
壮哥,什么事你冲我行吗?
冲你啊?
冲我,壮哥,咱哥们这些年了,你说。
你给我扶起来。
哥,你说你让代弟说啥,咱兄弟十来年了,咱俩什么事没遇过,什么事没经历过,你说你叫代弟给你跪下呀,我就跟你这么说,壮哥,这徐刚是我最好的哥们。
他打我,加代他打我。
哥呀,但凡他要知道咱俩这关系,他不能打你。
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