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年前已做结扎手术,40岁老婆却突然怀孕,拿到亲子鉴定后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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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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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日子过得久了,就像墙上那面挂钟,你听不见它走,但它确实一秒都没停。

对陈建军来说,生活就是公交车的方向盘,一圈一圈,从起点到终点,再从终点回到起点,路上的人变了,风景也旧了,唯独他手里的方向盘,还是温的。

他以为自己的日子会一直这样温下去,直到妻子王秀莲的肚子,像个不合时宜的气球,在他平稳的轨道上,毫无征兆地鼓了起来。这个气球里装的不是喜庆,而是一团能把他二十年安稳日子都给炸碎的火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也不知道会炸成什么样子,他只能等着。

01

夏天的傍晚,空气黏得像化了的糖。陈建军把最后一班16路公交车稳稳停进总站,熄了火。车厢里一股子人汗味和塑料座椅的混合气味,他闻了快二十年。他脑子里想着女儿陈思思念叨了一个月的运动鞋,盘算着这个月奖金发下来,就带她去商场里买。生活嘛,就像他开的这趟车,一站一站,虽然没什么大惊喜,可总归是往前走的。他和妻子王秀莲结婚快二十年了,日子算不上富裕,但也不愁吃穿,女儿聪明,家也像个家,在老旧的家属院里,也算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踏实的人家。

他提着洗得发白的帆布包,爬上五楼。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时候没有听见往常女儿看电视的吵闹声,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推开门,一股子凉气扑面而来。饭菜没有摆在桌上,厨房也是安安静静的。王秀莲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门口,肩膀的线条绷得紧紧的。十六岁的女儿陈思思房门紧闭,里面传来隐约的音乐声,像是在故意跟客厅的寂静划清界限。



陈建军换了鞋,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了?不舒服?”

王秀莲的身子动了一下,没有回头。她的手在腿上搓来搓去,那双因为常年在超市理货而变得粗糙的手,此刻显得特别无助。

“说话啊。”陈建军的声音有些干。

屋子里的沉默像一堵墙。过了很久,王秀莲才站起来,走回卧室。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捏着一张折得皱巴巴的纸。她把纸递过来,全程低着头,不敢看陈建军的眼睛。

陈建军接过来,展开。是医院的化验单。他第一眼没看懂那些字母和数据,目光直接落在了最下面手写的那一栏结论上。两个字,用蓝黑色的墨水写的,写得很潦草,但每一个笔画都像烧红的铁丝,烙进了他的眼睛里:妊娠。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一百只马蜂在里面筑了巢。陈建军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是荒唐。他太清楚自己的身体了。十年前,女儿陈思思出生后,他心疼妻子鬼门关走一遭,也想着家里一个孩子就够了,就瞒着家里老人,自个儿去了街角那家小诊所,把结扎手术给做了。他还记得那个戴着老花镜的医生拍着他肩膀说:“放心,兄弟,我这手艺,上了双保险,绝对万无一失。”

十年了。整整十年,他们夫妻俩的日子,再没有用过任何别的法子,也确实再没有过动静。一个做了结扎手术的男人,一个已经四十岁的女人,怎么可能?

巨大的震惊过去后,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屈辱感,慢慢从脚底板升了上来,一直凉到天灵盖。他看着眼前这个和他睡了快二十年的女人,她的头发,她的后颈,她微微发抖的肩膀,一切都那么熟悉,可又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陌生。

他想吼,想把那张纸摔在她脸上,想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他看见了她眼角的恐惧,也看见了自己攥着化验单发白的手指。闹起来能怎么样?让街坊邻居看笑话?让女儿出来看父母撕破脸?

他把那张纸,慢慢地,叠好,放进口袋。然后,他听见自己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平静声音说:“年纪大了,检查结果有时候不准。明天我请个假,陪你再去市里的大医院好好看看。”

王秀莲听到这句话,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抽掉了一根筋,猛地抖了一下。她还是没抬头,只是用细得像蚊子叫一样的声音,说了一声“好”。

那一晚,陈建军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因为楼上漏水留下的一块块水印。他觉得那不是水印,是自己心里长出的一块块霉斑。

02

从那天起,陈建军像变了一个人。或者说,他变成了两个人。

白天的陈建军,是家属院里人人夸赞的模范丈夫。王秀莲孕吐得厉害,他就早上五点爬起来,变着法儿地给她熬粥;产检的日子,他提前跟车队调好班,准时骑着他那辆旧摩托车等在楼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上车;邻居张大妈看见了,总要拉着嗓子喊:“秀莲呐,你可真有福气,建军对你真是没话说!”每到这时,陈建军就憨厚地笑一笑,王秀莲也跟着低下头,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晚上的陈建军,是这个家里最警惕的侦探。等王秀莲和女儿都睡熟了,他就一个人坐在客厅的黑暗里,抽着最便宜的“红梅”烟。烟头在黑暗里一明一灭,像他心里压不住的火星。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王秀莲的一切。

她的手机,以前总是随手扔在床头,现在却换了密码,走哪儿带到哪儿。有时候电话响了,她会看一眼来电显示,然后慌慌张张地跑到阳台去接,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开始打扮了。衣柜里多了好几件以前她总说“太贵了”舍不得买的新衣服。有时候,她会对着镜子看很久,眼神里有一种陈建军看不懂的光。

她参加同学聚会的次数也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和一种陌生的香水味。陈建军问她,她就说是女同学聚会。

怀疑像潮湿季节里的藤蔓,顺着陈建军的心墙,疯了一样地往上爬,缠得他透不过气。有一次,他趁王秀莲洗澡,拿起了她的手机。锁屏解不开,但他看见了屏幕上自动弹出来的几条消息预览。发送人的备注是“老同学周毅”。



“路上慢点,到家了说一声。”

“东西收到了吧?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那天……谢谢你。”

周毅。陈建军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他记得这个人,是王秀莲的初中同学,长得挺精神,听说当年还给王秀莲写过情书。这几年在外面做生意发了财,最近才回到这个小城,听说场面搞得挺大。

陈建军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凉的湖底。

又过了几天,陈建军的车临时出了点故障,车队让他提前下班。他回到小区门口,天还没黑透。就在他拐进小区大门的时候,一辆黑得发亮的奥迪车悄无声息地滑到了他前面,停在了不远处的路灯下。车窗降下来,陈建军看见了王秀莲的侧脸。驾驶座上,是一个穿着挺括衬衫的男人,正侧着头跟她说话。

那个男人,就是周毅。

他们在车里聊了很久,久到路灯一盏盏亮起,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陈建军就躲在不远处一棵大槐树的阴影里,像一个见不得光的贼。他看着自己的老婆,坐在别人的豪车里,脸上带着他很久没见过的,一种混合着羞涩和满足的笑。那辆黑色的奥迪,和他那辆停在楼下车棚里,掉了漆的旧捷达,像两个世界的东西。

那一刻,陈建军觉得自己像个可笑的傻子。所有的愤怒、屈辱和酸楚,像开了闸的洪水,一下子涌上了头。他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几乎能听见骨节错位的声音。

他看着王秀莲从车上下来,周毅还探出头嘱咐了几句。王秀莲摆摆手,转身朝楼里走来。陈建军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几乎要冲出去。

但他没有。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汽车尾气的空气,又缓缓地吐出去。他告诉自己,再忍忍。现在冲出去,除了打一架,让大家脸上都难看,什么也解决不了。他要等,他要一个铁一样的证据。

他要等孩子生下来。

他要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03

王秀莲的肚子像吹气一样,一天比一天大。家里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让人喘不过气。陈建军的沉默和那种过分的“体贴”,像一张看不见的网,把王秀莲牢牢地罩在里面。她变得越来越爱掉眼泪,有时候看着电视,眼泪就毫无征兆地流下来。

这个家的裂痕,最先被女儿陈思思感觉到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跟父母撒娇,话变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的成绩开始下滑,甚至学会了逃课和夜不归宿。

一天晚上,快十二点了,陈思思才回来。陈建军坐在客厅里等她,一开口,积攒了几个月的火气就全爆发了。“你还知道回来?翅膀硬了是不是?”

父女俩大吵了一架。陈思思红着眼睛冲他吼:“你们自己过得乌烟瘴气,凭什么管我!”

王秀莲挺着大肚子,在中间哭着劝架。拉扯之间,她忽然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地倒在了沙发上。

“妈!”陈思思吓坏了。

陈建军也慌了神,赶紧扶住她,手忙脚乱地给她倒水。那一刻,他看着王秀莲痛苦的样子,心里的恨意竟然有了一丝松动。但很快,那丝松动又被更深的冰冷所覆盖。



他觉得自己快被这种日子逼疯了。他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他决定主动出击,敲山震虎。

周末,一家人难得都在家。陈建军提议大扫除,说家里太乱了,要迎接新成员。他把书柜里的书一本本搬出来,掸去上面的灰。在最里面的角落里,他“无意”中翻出了一本落了灰的旧相册。

他吹了吹上面的灰,翻开,正好是王秀莲的初中毕业照。照片已经泛黄,上面每一个年轻的脸庞都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青涩。他用手指点了点其中一个男孩的脸。

“秀莲,你来看,”他状似怀念地喊道,“这是那个周毅吧?黑黑瘦瘦的。听说他现在混得不错,都开上奥迪了。”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盯着王秀莲。

王秀莲正在用抹布擦桌子,听到这话,手里的抹布“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她的脸,在瞬间变得像那张旧照片一样,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反应,比陈建军预想的任何一种情况都要激烈。那不是被戳穿秘密的心虚或者慌乱,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巨大的恐慌。

“都过去多少年了!”她几乎是尖叫着扑过来,一把抢走了陈建军手里的相册,“你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什么!”她抱紧相册,像抱着什么救命稻草,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她的失态,让陈建军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破灭了。他站起来,想说什么。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王秀莲因为动作太大,挂在她手腕上的一个随身小布袋,被相册的硬角给勾了一下,掉在了地上。

袋口松开了,从里面滚出来一个东西。

那不是手机,也不是钱包,而是一个用红色的丝绒布小心翼翼包着的小方盒。盒子可能因为年头久了,边角都磨损了。盒子掉在地上,盖子弹开了。

里面躺着的东西,让陈建军瞬间愣住了。

那既不是他想象中周毅送的戒指,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信物。那是一只……一只用毛线织成的小小的婴儿脚套。

脚套的样式很老旧了,是用那种最普通的白色毛线织的,织工倒是很精巧。脚套的脚踝处,还用红色的丝线,歪歪扭扭地绣了一个字。

陈建军凑近了看,那个字是——安。

这个东西,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家里也从没有过这样的东西。女儿陈思思小时候,丈母娘倒是给织过,可样式完全不一样。这只脚套,看起来比陈思思的年纪还要大。它也不可能是为肚子里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准备的,现在没人用这种老土的款式了。

它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像一个来自遥远时空的哑谜,散发着一股樟脑丸和旧时光混合的味道。

陈建军脑子里所有关于周毅、关于背叛、关于奥迪车的构想,在看到这只脚套的瞬间,被一股更强大、更神秘的力量给撞得粉碎。

他彻底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绣着“安”字的脚套背后,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一个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的秘密。

04

那只小小的脚套,像一枚楔子,打乱了陈建军脑子里所有的逻辑。他弯腰,想去捡,王秀莲却比他更快,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母兽,扑过去把脚套和盒子一起死死地攥在手里,然后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那种哭声,不是委屈,也不是心虚,而是一种积攒了太久太久,终于决堤的悲恸。她抱着那个小盒子,哭得撕心裂肺,嘴里反复念叨着一句话:“我对不起你……建军……我对不起你……”

陈建军站在那里,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追问脚套的来历,王秀莲什么也不肯说,只是哭。她的悲伤太真实了,真实到让陈建军所有的质问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女人,不会为了掩饰一段婚外情,哭成这个样子。

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如果不是周毅,那会是谁?这个脚套又是谁的?难道……在他们结婚之前,王秀莲还有过别的故事?一个他从来不知道的故事?

那天晚上,陈建军第一次失眠到天亮。他趁王秀莲睡着后,从她枕头底下,偷偷拿走了那个小布袋。他把那只脚套拿在手里,放在台灯下反复地看。毛线已经有些发黄,那个红色的“安”字,也有些脱线了。他能感觉到,织这个东西的人,用了多大的心。



这只脚套,像一根刺,扎进了陈建军心里更深的地方。他不再只想着屈辱和背叛,一种更深的困惑笼罩了他。他对王秀莲的态度变得更加复杂。白天,他依然扮演着好丈夫,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动摇。

他开始像放电影一样,回忆过去二十年的点点滴滴。他想起刚结婚那会儿,王秀莲确实有段时间情绪特别低落,常常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那时候他还年轻,心思粗,只当是姑娘家刚嫁人,心里不适应,还笑话她多愁善感。现在想来,那时候她的眼睛里,就藏着事。

这个看不见的秘密,像一个沉重的铅块,压在王秀莲的心上。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产检的时候,医生说她情绪波动太大,有轻度的产前抑郁,让她多注意休息,家人要多关心。

陈建军拿着医生开的安神补脑液,心里五味杂陈。他看着王秀莲日渐憔悴的脸,和那个高高隆起的腹部。一方面,他还是恨这个不清不白的孩子,它像一个活生生的证据,时刻提醒着他家里发生的一切。可另一方面,看着她夜里因为腿抽筋疼得睡不着,他又会下意识地爬起来,给她揉腿。

近二十年的夫妻,就像一棵树上的两根藤,早就缠在了一起。想彻底分开,扯断的,是自己的筋,流的是自己的血。

他活在一种巨大的撕裂感里。每天开着公交车,穿行在熟悉的城市街道上,他都觉得不真实。车窗外是真实的人间烟火,车厢里是真实的人生百态,可他自己的生活,却变成了一出他看不懂的默剧。

他只能麻木地开着车,麻木地照顾着妻子,麻木地等待着那个最终审判日的到来。他知道,只有那一天,所有的谜底才能揭晓。

05

日子一天天过去,离预产期越来越近。陈建军心里的那根弦也绷到了最紧。他觉得不能再这么不明不白地等下去了,他会被逼疯的。他决定,去乡下看看岳母。

岳母年纪大了,住在乡下老家。有时候脑子清醒,有时候糊涂。但陈建军想,一个母亲,总该会记得女儿身上发生过的大事。

周末,他借口说去给岳母送些城里买的补品,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回了乡下。

岳母坐在院子门口的小板凳上晒太阳,看见他来,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陈建军把东西放下,陪着老人在院子里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家常。

他给岳母点上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烟雾缭绕中,他状似无意地提起:“妈,前两天收拾屋子,翻出来一个秀莲小时候的东西,是个小脚套,上面还绣了个‘安’字。您见过吗?”

岳母抽烟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眼神开始躲闪,嘴里含糊地说:“不记得了……那么久的事,哪还记得。”

陈建军没有再追问。他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陪着老人抽完了一根烟。院子里很静,只有几只老母鸡在咯咯哒哒地刨土。

许久,岳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有说不尽的苍老和无奈。她把烟头在鞋底上摁灭,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建军啊,”她声音发颤,“秀莲……对不住你。”

陈建军的心猛地一揪。

老人像是下定了决心,颤巍巍地,说出了一段被尘土掩埋了二十多年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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