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病危亲爹十年,他临终前给我一把钥匙,打开保险柜却不是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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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闺女,这里面是爸留给你最重要的东西,等我走了再开。”

病床上的父亲用尽力气将一把钥匙塞到苏浣掌心。

她以为保险柜里是父亲承诺留给她的遗产,

毕竟她为此放弃婚姻,伺候了他整整十年。

办完丧事,42岁的苏浣怀着复杂的心情打开保险柜,

看到里面的东西她如遭雷击。



1

“爸,再吃一口,就一口。”

她轻声哄着,将勺子凑到父亲苏秉正干裂的嘴边。

病床上的男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浑浊的眼睛艰难地转动了一下。

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哟,姐姐可真孝顺,爸都这样了,你还逼他吃东西,是怕他走得不够快吗?”

弟媳柳霏霏踩着高跟鞋走进来。

她身后跟着弟弟苏泽,他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地扫视着病房。

“我们一走,你就又开始给爸灌迷魂汤了?”

“苏浣,我警告你,爸的遗产你一分钱都别想!”

苏浣的手顿在半空,“爸还没走,你们就说这种话?”。

“还没走?”柳霏霏笑道,

“医生都说就这一两天了,你还装什么?”

“守了十年,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现在爸说不了话了,你是不是想让他按个手印,把房子都给你?”

苏浣胸口一阵窒息,她放下碗,不想争辩。

这十年来,这样的话她听了无数遍,从最初的委屈到现在的麻木。

病床上的苏秉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他枯瘦的手突然动了起来,在床单上摸索着。

苏浣立刻俯身过去,握住他的手,

“爸,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苏秉正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抓住她的手,

另一只手从枕头底下艰难地掏出一把钥匙,塞进苏浣的掌心。

“闺女……”他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最重要的……等我走了……再开。”

这一幕,完完整整地落在了苏泽和柳霏霏的眼里。

柳霏霏一个箭步冲上来,叫道:

“你给他藏了什么东西!他给你了什么!”

“是银行保险柜的钥匙!我见过!”

苏泽瞪着苏浣紧握的拳头,

“苏浣!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趁爸快死了偷东西!”

“爸!”苏浣看着心电监护仪上拉成一条直线的波形,大脑一片空白。

苏秉正的手,从她的掌心无力地滑落。

“爸——!”她撕心裂肺地哭喊出来。

“哭什么哭!你这个贼!”

柳霏霏不管不顾地扑上来,试图掰开她的手指,

“把钥匙交出来!那是我们老苏家的!”

苏浣死死地攥着拳头,那是父亲最后给她的东西。

苏泽也冲了上来,抓住她的胳膊,面目狰狞,

“你听不懂人话吗!把钥匙给我!不然我今天打死你!”

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整个病房乱成一团。

2

父亲的葬礼,办得冷清又压抑。

苏浣穿着一身黑衣,跪在灵前,面无表情地一张一张烧着纸钱。

她的胳膊上还留着那天被苏泽掐出的青紫色瘀痕。

亲戚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对着她指指点点,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进她的耳朵。



“就是她,苏秉正那个大女儿,听说老头一辈子攒的钱都被她算计走了。”

“可不是嘛,守了十年,怎么可能白伺候?心机深着呢。”

“我听霏霏说了,老头临死前给了她一把钥匙,她死活不肯交出来,当场就把老头气死了。”

“哎哟,这么恶毒?这闺女白养了。”

柳霏霏穿着孝服,眼睛红肿,正扶着一个看来是长辈的姑妈。

她看到苏浣望过来,立刻低下头,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肩膀微微耸动,一副受尽委屈、悲痛欲绝的模样。

那位姑妈立刻怒气冲冲地走到苏浣面前,指着她的鼻子。

“苏浣!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弟弟和弟媳为了你爸的后事忙前忙后,你倒好,一个人在这里装死!”

苏浣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姑妈,我该做的都在做。”

“你该做的?”姑妈的声音陡然拔高,

“你该做的是把你爸临终前给你的东西交出来!”

“那是苏家的东西,理应交给你弟弟保管!”

“你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拿着那么多钱,不怕招贼吗?”

又是钥匙。

苏浣的心像被泡在冰水里。

“那是爸给我的。”她一字一句地说,“他让我等他走了再开。”

“放屁!”苏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将苏浣从地上拽起来,

“我看你就是想独吞!”

“我告诉你,今天当着所有亲戚的面,你必须把钥匙交出来!”

他抓着苏浣的肩膀,用力摇晃,

“不然,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你们在干什么!这是在爸的灵堂前!”

苏浣甩开他的手,胸口剧烈起伏。

“在灵堂前又怎么样?爸的在天之灵也看着你这个不孝女是怎么欺负弟弟的!”柳霏霏“恰时”地走过来,拉住苏泽的胳膊,柔声劝道,

“阿泽,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爸在天上也不安心。”

“姐姐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她转向苏浣,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

“姐,你看,今天亲戚们都在。”

“你就把钥匙先交给阿泽,等办完后事,我们再一起去银行看看爸留了什么。”

“这样对谁都好,免得外人看笑话,说我们为了遗产争破头。”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把所有罪名都安在了苏浣的头上。

如果苏浣不交,就是贪心,就是不顾大局,就是想独吞遗产。

周围的亲戚们纷纷点头。

“霏霏说得对,苏浣,你一个女人家,别这么固执。”

“就是,你弟弟才是顶梁柱,钱放他那里最稳妥。”

苏浣看着眼前这一张张虚伪、贪婪的嘴脸,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她为了照顾父亲,放弃了婚约,放弃了工作,放弃了自己的人生。

整整十年,她过得像个与世隔绝的苦行僧。

而这些人,除了在需要用钱时出现,何曾来看过父亲一眼?

如今父亲尸骨未寒,他们却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秃鹫。

“我不会给你们的。”苏浣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拿走它。”

3

葬礼结束后,苏浣回到了那个她住了十年的家。

这里曾经是她的家,但从父亲断气那一刻起,这里就成了苏泽的房子。

她只想简单收拾一下自己的几件行李就离开这个地方。

刚走进自己的小房间,柳霏霏就跟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她脸上的悲伤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得意。

“姐姐,你还回来干什么?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她环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

苏浣没有理她,自顾自地从衣柜里拿出几件旧衣服。

“我劝你识相一点。”柳霏霏走近她,压低了声音,

“把钥匙给我,我让苏泽让出这间房给你住,每个月再给你两千块生活费。”

“怎么样?够仁至义尽了吧?”

苏浣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看着她。

“你觉得,我伺候了爸十年,就值每个月两千块?”

“不然呢?”柳霏霏嗤笑一声,

“你以为你是什么?一个没工作、没嫁人、快要五十岁的老女人。”

“没有我们,你连饭都吃不上。给你两千块,是可怜你。”

她的目光落在苏浣那双因为常年做家务而粗糙的手上,眼里的嫌恶更深了。

“说到底,你跟那些保姆有什么区别?”

“哦,有区别,保姆还要发工资,你这是免费的。”

“我懒得跟你废话。”苏浣从床底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将衣服塞进去。

柳霏霏见她油盐不进,脸色沉了下来,

突然伸手去抢苏浣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提包。

“我看看钥匙是不是在这里!”

“你干什么!”苏浣反应极快地护住自己的包。

“给我!”柳霏霏用力拉扯。

苏浣用力一推,只想让她放手。

柳霏霏却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倒,夸张地向后倒去,

正好撞在桌角上,然后顺势滑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我的腰!苏浣!你好狠的心!你要杀了我吗!”

房间的门被猛地踹开,苏泽怒吼着冲了进来。



他看到的,正是柳霏霏倒在地上,满脸痛苦,

而苏浣站在一旁,手里还抓着那个包。

“你这个毒妇!你敢打我老婆!”苏泽眼睛都红了,

冲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苏浣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苏浣被打得偏过头去,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照顾了爸十年,你回来就打我?”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亲弟弟。

“照顾?我看你是盼着他早点死你好拿钱吧!”苏泽喝道,

“我老婆好心劝你,你还动手打人!你心里到底有多黑?”

他指着门口,

“我告诉你,这个家不欢迎你!你现在就给我滚!立刻!马上!”

说完,他抓起苏浣还没合上的行李箱,从门口扔了出去。

衣服、杂物散落一地。

“滚!”

苏浣站在原地,看着地上一片狼藉,

看着苏泽扶起地上“嘤嘤”哭泣的柳霏霏,

看着他们眼中同样的憎恶和冷漠。

她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出去,蹲下身,一件一件地捡起自己的东西。

然后,她拉着行李箱,没有回头,走出了这个她付出了十年青春的家。

4

无家可归的苏浣,在一家廉价旅馆住了下来。

她握着那把冰冷的钥匙,一夜无眠。

这十年来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

父亲的病,掏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当时谈婚论嫁的男友,因为不愿承担这份重担,选择了分手。

弟弟苏泽结婚后,就以要照顾自己小家为由,很少回家,每次回来,不是抱怨就是伸手要钱。

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她辞掉了工作,全天候照顾父亲,没有收入,没有社交,没有未来。

她以为,父亲承诺的遗产,是她这十年辛苦唯一的慰藉和保障。

她甚至想过,拿到钱后,就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

可现在,这把钥匙,却成了她罪恶的证据,成了弟弟弟媳攻击她的武器。

她不甘心。

她必须去看看,保险柜里到底是什么。

不为钱,只为父亲最后那句“最重要的东西”。

第二天,苏浣去了银行。

她刚在大堂经理的指引下走向保险箱业务区,身后就传来苏泽和柳霏霏的声音。

“站住!”

苏浣回头,看到他们带着那位姑妈,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

“我就知道你要来这里!”苏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你想背着我们把钱都转走?没门!”

柳霏霏立刻对着大堂经理哭诉:

“经理你快看看,这是我大姑子,她脑子有点不正常,总幻想我公公把遗产都留给了她。”

“她手里那把钥匙是我们家的,她这是偷出来想私吞家产!”

周围的客户都看了过来,对着苏浣指指点点。

银行经理一脸为难,

“这位女士,按照规定,我们需要核对开户人的身份信息,并且需要钥匙和密码……”

“密码我们知道!就是我公公的生日!”柳霏霏抢着说,

“我们是一家人,她就是想独吞!”

“你们银行可要负责,要是钱少了,我们告到你们倒闭!”

姑妈也在一旁帮腔:

“对!我们都能作证,她精神有问题!你们不能让她一个人开!”

苏浣被他们围在中间,像一个被公开审判的犯人。

她这十年的付出,被他们三言两语定义为“精神不正常”。

她的尊严,被他们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无尽的愤怒和委屈,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她甩开苏泽的手,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

“好。”

苏浣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既然你们这么想看,那今天就让你们看个够。”

她转向银行经理,神情平静得可怕。

“经理,我申请打开保险柜。”

“为了避免后续纠纷,我请求银行方面能派两名工作人员全程监督,”

“并且,打开监控录像,记录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她顿了顿。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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