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叔子一家当了八年保姆,他升职后给我一个红包,打开后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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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导语:

“嫂子,这是你应得的,但回你屋里再看。”

小叔子岑蔚把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递到靳月手里。

她以为是这些年的辛苦费,

毕竟自己老公死后,她任劳任怨给他们一家当了八年免费保姆。

回到房间,45岁的靳月颤抖着手拆开红包,

里面的东西让她血色尽失——竟然不是钱。

这张薄薄的“纸”彻底撕碎了她对这个家最后的幻想。



1

“嫂子,今天这鲈鱼是不是没放姜丝?怎么一股子腥味。”

弟媳舒兰用筷子尖拨拉了一下盘子里的鱼肉,眉头皱了起来。

今天是小叔子岑蔚升职部门总监的好日子,

靳月从早上五点就在厨房里忙活,准备了满满一桌子菜。

“还有这排骨,太硬了,我这刚做的牙贴面,咬不动。”

舒兰吐出一块肉,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坐在主位上的岑蔚没说话,只是脸色也沉了下去,显然对这顿饭不满意。

他上高中的儿子岑浩更是直接,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大伯母,你做的饭越来越难吃了,还不如我学校食堂的。”

靳月端着最后一道汤从厨房出来,正好听见这句话,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也凝固了。

“小孩子家家,怎么跟你大伯母说话的。”

舒兰嘴上在训斥儿子,眼睛却瞟向靳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妈,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你看我同学妈妈,哪个不是光鲜亮丽的。”

“我大伯母倒好,整天穿着个旧围裙,跟我们家保姆一样。”

岑浩不服气地顶嘴。

“岑浩!”岑蔚终于开口,“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靳月默默地把汤放在桌上,然后一声不吭地坐到桌角最偏僻的位置。

八年了,自从丈夫岑杨意外去世,她带着年幼的儿子靳阳住进小叔子家,就一直是这样。

她以为自己是在寄人篱下,却慢慢活成了这个家不拿工资的保姆。

“哎呀,嫂子,你也别往心里去,小浩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说话没轻没重的。”舒兰夹了一块排骨,放到自己碗里。

“就是,大伯母,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岑浩嘴上道着歉,脸上却毫无悔意,低头玩起了手机。

靳月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粗糙的手。

这双手,八年来洗了无数的衣服,做了无数顿饭,拖了无数次地。

“对了,兰兰,”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开了口,

她是舒兰的表妹柳曼,今天特意来庆贺的,

“你们家现在是越来越好了,蔚哥都当上总监了,也该考虑换个大点的房子了,总让嫂子和外甥挤着,多不方便啊。”

舒兰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可这房价一天一个价,哪是说换就换的。”

“再说了,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热闹,也方便照顾嫂子。”

“照顾?”柳曼笑了起来,

“我看是嫂子照顾你们一家吧。”

“我每次来,不是看嫂子在做饭,就是看她在搞卫生。”

“蔚哥,你可得好好谢谢嫂子,没她,兰兰哪有时间去做什么SPA,打什么麻将。”

这话说得舒兰脸上有些挂不住,她瞪了柳曼一眼。

岑蔚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说:

“嫂子为这个家付出很多,我们都记在心里。”

他的话听起来冠冕堂皇,却没有任何实际的表示。

靳月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想起八年前,丈夫岑杨刚走,

岑蔚拉着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说:

“嫂子,你放心,大哥不在了,我就是你和靳阳的依靠,”

“有我一口饭吃,就绝不会饿着你们娘俩。”

可这八年的饭,每一口都带着刺。

吃完饭,舒兰和柳曼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看电视,

岑浩回了房间打游戏,岑蔚在阳台打电话。

一桌子的残羹冷炙,等着靳月去收拾。

她认命地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



“嫂子,”舒兰忽然叫住她,

“明天把我那件白色的羊绒大衣送去干洗,要手洗的,别给机洗弄坏了。”

“还有我的球鞋,大伯母,上面全是泥,你记得给我刷干净了。”

岑浩在房间里大喊。

靳月点点头,端着沉重的盘子走向厨房。

厨房里堆满了要洗的锅碗瓢盆,水池里是那条被嫌弃的鲈鱼。

她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她的双手。

就在这时,岑蔚打完电话走了进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递到靳月面前。

“嫂子,这是你应得的,但回你屋里再看。”他说。

靳月愣住了,她看着那个厚厚的红包,心里涌起一丝暖流。

这是这些年的辛苦费吗?他终于良心发现了?

她接过红包,感觉沉甸甸的。

“谢谢。”她低声说。

“一家人,不说这个。”岑蔚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靳月攥着红包,心里五味杂陈。

或许,他们心里还是有她的。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赶紧收拾完回房间看看红包里到底有多少钱。

如果钱多的话,儿子靳阳去参加国外艺术夏令营的费用就有着落了。

靳阳是她的希望,是她这八年忍辱负重唯一的精神支柱。

2

“妈,那个房间不能住了,我要搬进去。”

岑浩指着靳月住了八年的小次卧,理直气壮地对舒兰说。

靳月刚把厨房收拾干净,拖完地,一身疲惫地走出来,就听到了这句话。

“为什么?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舒兰有些不解。

“我明年就高三了,要冲刺高考,我那个房间靠着马路,太吵了。”

“大伯母那个房间朝南,又安静,适合学习。”岑浩振振有词。

靳月的心猛地一沉,她那个房间,是这个家里唯一属于她的角落。

“这……”舒兰有些犹豫,她看向靳月。

“兰兰,我觉得小浩说得有道理。”一旁的柳曼又开口了,

“孩子的前途是大事,不就是换个房间吗?”

“嫂子那么通情达理,肯定会同意的。”

“再说了,那储物间不是还空着吗?”

“收拾收拾,放张床,嫂子也能住。”

储物间?那个不到五平米,没有窗户,堆满杂物的黑屋子?

靳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嫂子,你看……”舒兰一脸为难地看着她,

“小浩的学习确实是头等大事,你就委屈一下?‘

“等他考上大学,就让你搬回来。”

靳月看着舒兰那张看似真诚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考上大学?那还有一年多,

这一年多,她就要住在那个连狗窝都不如的储物间里?

“不行。”靳月几乎是脱口而出,这是她八年来第一次明确地拒绝。

舒兰和柳曼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靳月会反抗。

“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舒兰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小浩可是岑家的独苗,是岑杨唯一的侄子!”

“他考上好大学,将来有出息了,你脸上不也有光吗?”

“为了他的前途,让你搬个房间怎么了?”

她又提到了岑杨,每次她想逼迫靳月做什么事,都会把她死去的丈夫搬出来。

“就是啊,嫂子,你也太不懂事了。”柳曼在一旁煽风点火,

“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

“八年了,现在让你为这个家做点贡献,你还不愿意了?”

“你对得起死去的蔚哥的大哥吗?”

“我住的不是你们家,是我丈夫的家!”靳月终于忍不住了,

“这房子,当年我丈夫岑杨也出了一半的钱!”

这句话一出,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舒兰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

“你……你胡说什么!”她叫道,

“这房子明明是我们家阿蔚全款买的,房产证上写的是他的名字!”

“岑杨那时候刚工作,哪来的钱!”

“他有没有钱,你们心里清楚!”

靳月红着眼睛,丈夫去世时,他的所有积蓄和赔偿金,全被岑蔚以“代为保管”的名义拿走了,

说是要供靳阳上学,可这些年,靳阳的学费生活费,哪一分不是她自己打零工赚来的。

“反了你了!”舒兰气得浑身发抖,

“靳月,你别给脸不要脸!住我们家还想霸占房间?”

“我告诉你,今天这房间你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

说完,她直接冲向靳月的小次卧。

“你们要干什么!”靳月冲过去想拦住她。

“干什么?给你腾地方!”舒兰一把推开她,靳月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舒兰和柳曼两个人像土匪一样,冲进房间,把靳月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扔。

她的衣服,她的书,她和丈夫的合影……散落一地。

“住手!你们住手!”靳月冲进去想抢回自己的东西,却被柳曼死死抱住。

“嫂子,你冷静点,我们也是为了小浩好!”柳曼在她耳边假惺惺地说。

岑浩就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得意的笑。

而岑蔚,从始至终,就站在书房门口,冷眼旁观,一句话都没有说。

靳月的心,在那一刻,彻底碎了。

她挣扎着,哭喊着,可是没有一个人来帮她。

她的床被抬了出去,她的书桌被搬走,

最后,连那张她和丈夫岑杨的结婚照,都被舒兰“不小心”碰掉在地上,相框的玻璃碎了一地。

“哎呀,真不好意思,手滑了。”舒兰毫无诚意地道歉。

靳月看着满地狼藉,看着丈夫在破碎的相框里依然温柔的笑脸,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不挣扎了,也不哭了。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几个她曾经以为是亲人的人,露出了最丑陋的嘴脸。

“好了,嫂子,别难过了。”舒兰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储物间我已经稍微收拾了一下,你今晚就先将就一下吧。”

靳月没有理她,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想把丈夫的笑容重新拼凑起来。

她想起了岑蔚刚刚给她的那个红包,

那个被她视作希望的红包,此刻就静静地躺在她旧外套的口袋里。

她突然很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夜深了,靳月被安置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储物间里。

一张旧木板床,一个破旧的柜子,就是她全部的家当。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霉味,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主卧传来舒兰和岑蔚的争吵声。

“……你今天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看着她们那么欺负嫂子?”

是舒兰的声音,她在假意扮演一个好人。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让她继续住在那个房间,影响我儿子的前途?”

岑蔚的声音充满了不耐。

“我不是那个意思,可你也不能……”

“行了!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把她赶去储物间,不正是你的主意吗?”

岑蔚打断了她,

“靳月今天居然敢提房子的事,我看她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是该敲打敲打了。”

“我……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舒兰的声音弱了下去。

“为了这个家,你就安分点!别忘了,我马上要启动的那个‘滨海新城’的项目,有多重要!”

“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任何岔子,尤其是不能让靳月起疑心!”

“滨海新城”?

靳月的心猛地一跳,这个项目她听丈夫岑杨提起过。

岑杨是建筑设计师,才华横溢,而岑蔚当年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助理。

丈夫去世前,一直在呕心沥血地做一个项目的设计,那个项目,就叫“滨海新城”。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靳月脑海中闪过。

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摸了摸口袋里那个红包,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

儿子靳阳已经被国外一所顶尖的艺术学院初步录取,

只要在截止日期前交上五万块的夏令营费用,就能拿到正式的录取通知书。

她原本已经绝望,打算去求舒兰和岑蔚,现在这个红包,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红包。

很厚,很有分量。

她深吸一口气,回到房间,45岁的靳月颤抖着手拆开红包。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小心翼翼地撕开封口。



然而,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红包里,没有一张钞票。

只有一张薄薄的,打印出来的A4纸。

和一张银行卡。

纸的最上面,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一行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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