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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作家三毛的故事。
在那个大多数人还不知出国为何物的年代,她一个人背着吉他,跑遍了半个地球。
她在西班牙的街头流浪,在德国的大学里啃哲学,在撒哈拉沙漠的黄沙中,嫁给了她心爱的荷西。
她把生命当作一场盛大的旷野,肆意地奔跑,尽情地燃烧。
很多人不理解,觉得她“折腾”,“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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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说:“生命的过程,无论是阳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尝一下是什么滋味,才不枉来走这么一遭。”
《浮生六记》里有一句话:世事茫茫,光阴有限,算来何必奔忙?
天地悠悠,人生苦短,你我不过是这世间的匆匆过客,又何必把自己活得那么紧绷?
太多人,把年轻时候的每一分力气,都用在了“奔忙”上。
他们拼命攒钱,拼命存续,为未来那个虚无缥缈的“安稳”,牺牲掉了眼前所有的鲜活和炙热。
到头来才发现,用年轻时枯萎的代价,根本换不回年老时的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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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体验,是无法储蓄的货币
我们常常犯一个错误:把人生当成一个账户。
以为年轻时省下来的每次旅行、冲动、与世界相拥的机会,都可以像存钱一样,等到年老时再连本带息地取出来。
可你不知道,体验是会“过期”的。
20岁时,在绿皮火车上啃着硬面包看风景的心情,和60岁时,坐在头等舱里打瞌睡的心情,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前者是探索,后者是缅怀。
看过一个很扎心的帖子。一个年轻人,为了攒钱买房,极致地节俭。
他从不参加任何聚会,从不旅行,一日三餐只吃最便宜的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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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他终于攒够了首付,却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好奇和热情。
朋友约他去西藏,他说高原反应受不了;有人约他去潜水,他说海水太冷怕感冒。他手握着一笔不菲的存款,却发现自己再也买不回那颗20岁时,看什么都新奇、为什么都敢拼命的心。
人生最昂贵的,从来不是金钱。而是那些在特定年纪里,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的体验。
你20岁时没去看的那场演唱会,等到40岁,即便你包下整个场馆,也找不回当年那群陪你一起呐喊的朋友。
你30岁时没能鼓起勇气去追的梦,等到50岁,即便你万事俱备,也点不燃那份不顾一切的热血。
时间,才是最残忍的货币。它悄无声息地,就让你的体验贬了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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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廉价的安慰,治愈不了枯萎的灵魂
很多人,年轻时活得像一台精密的赚钱机器。
牺牲掉健康、爱好,牺牲掉与家人相伴的时间,只为了换取一个数字不断增长的养老账户。
他们天真地以为,等到老了,这些钱可以买回一切。
可以买来昂贵的体检套餐,买来五星级的养老服务,和年轻漂亮的护工的笑脸。
可他们不知道,用金钱换来的情绪价值,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也最靠不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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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一则新闻。一位身家千万的老人,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住进了最高档的私立医院。
他享受着最好的医疗资源,最体贴的护理服务。护工每天都对他笑脸相迎,扶他散步,给他读报。
可他却对儿子说:“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精心饲养的宠物。他们对我笑,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因为我付了钱。”
他宁愿用所有的钱,去换一天健康的身体,和儿子再打一场篮球;
换一次机会,和老伴再吵一次无关紧要的架。
可是,换不回来了。
年轻时亏欠身体的,老了要用加倍的病痛来偿还;年轻时忽略家人的,老了要用加倍的孤独来弥补。
那些你以为可以用钱买来的“安慰”,只能暂时缓解你肉体的痛苦,却永远无法治愈你灵魂深处的枯萎和遗憾。
生活的选择权,永远在我们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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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尽兴而活,是对生命最高的尊重
那什么才是真正有远见的活法?
在每一个当下,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体验,去感受,去创造。
画家黄永玉,就是这样一个活得最“尽兴”的人。
他年轻时,为了追求爱情,可以身无分文地从江西跑到福建;为了艺术,可以在最艰苦的条件下,依然坚持画画。
中年时他爱上木刻,便一个人躲进深山,没日没夜地刻,直到刻出震惊中外的《阿诗玛》系列。
到了晚年,别人都颐养天年,他却像个年轻人一样,学开法拉利,抽烟斗,写自传,满世界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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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这辈子,就是活个高兴,活个痛快。”
在他看来,人生不是一场奔向终点的赛跑,而是一场沿途看风景的旅行。每一个路过的风景,都值得停下来,好好欣赏。
所以你会发现,那些真正活得通透的人,从不把希望寄托于未来。
他们把每一天,都当作人生的第一天来过,充满好奇;也把每一天,都当作人生的最后一天来过,了无遗憾。
他们在年轻时,就为自己的人生银行,存满了最宝贵的“体验货币”——那些看过的大海,走过的长路,爱过的人,犯过的傻。
这些才是当他们老去时,能够反复咀嚼、抵御一切虚无的、真正的精神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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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经不起等待。
不要等到跑不动了,才想起要去远方;不要等到牙齿掉光了,才后悔没尝遍美食;不要等到爱人离去了,才追悔莫及。
趁阳光正好,趁微风不燥,趁你还年轻,去爱去闯去尽兴。
这才是对生命最高的尊重,也是最划算的一笔投资。
愿我们都能活在当下,不负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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