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孙子送五万金锁,儿媳却回我六个土疙瘩,我切开它手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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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菜刀碰到硬物发出的“咯噔”一声,像一道惊雷劈在顾卫国的天灵盖上。

他死死盯着案板上被切开的那个干瘪山药,呼吸瞬间凝滞。那里面根本不是发白的内瓤,而是一卷卷码得整整齐齐的红色钞票,被掏空的内壁里甚至还垫了一层防潮的油纸。

他瘫坐在厨房冰冷的地面上,脑子嗡嗡作响。一个月前,当儿媳苏晚将这六个丑陋的山药递给他时,那种被轻视、被羞辱的刺痛感还记忆犹新。他以为这是豪门对穷亲戚无声的蔑视,却没想到,这几个看似一文不值的土疙瘩里,竟藏着一个足以颠覆他认知的惊天秘密。

而这,仅仅只是第一个。



01

顾卫国的生活,像他住的这栋楼一样,停在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

这里是丰城,一座靠着重工业辉煌过又迅速衰败的北方城市。他住的红砖筒子楼,是当年钢厂分配给高级技工的宿舍,如今墙皮上布满了青苔和裂纹,楼道里永远混杂着铁锈、煤灰和家家户户的饭菜味。

六楼,没电梯。每天上下,顾卫国那双因为常年风湿而变形的膝盖都会发出“嘎吱”的抗议。

“老顾,又瞅你儿子照片呐?”楼下开小卖部的钱婶提着一兜子菜,嗓门洪亮地打着招呼。

顾卫国慌忙把手里那张磨得起了毛边的照片塞回抽屉,脸上有些挂不住,“没,没啥,擦擦灰。”

钱婶探头进来,一眼就瞥见了桌上那盘凉透了的炒豆芽,“我说你也是,儿子都飞上枝头了,怎么还让你住这种地方?好歹也是亲家,面子上也过不去啊。”

顾卫生的脸沉了下来,“他有他的难处。”

“难处?我看是忘了本了!”钱婶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什么秘密,“我姑娘同学就在你儿媳妇家那个‘云端科技’上班,说你儿子现在是苏家的上门女婿,出门开的都是保时捷,住的是临湖的大别墅。人家早就不是咱们钢厂大院里那个顾兆阳了。”

顾卫国“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钱婶的絮叨隔绝在外。

心,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他当然知道儿子过得好。顾兆阳,他唯一的儿子,是他这个八级车工一辈子的骄傲。从小就聪明,一路考上名牌大学,进了人人羡慕的互联网大厂。

三年前,兆阳认识了苏晚,丰城新贵苏氏集团的独生女。

苏家没有儿子,招婿入赘是唯一的条件。

顾卫国一辈子都活得硬气,起初是坚决反对的。他顾家的儿子,怎么能去别人家改姓?但看着儿子对那个叫苏晚的姑娘爱得痴缠,看着儿子在北京高昂的房价面前一次次的叹息,他最终还是松了口。

他以为,这只是换个地方生活。他没想到,这道豪门的门槛,会把父子俩隔成两个世界的人。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兆阳”两个字。顾卫生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爸。”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和距离感。

“兆阳!你……你那边都还好吧?”顾卫国激动得手都有些抖。

“爸,跟您说个事儿。”顾兆阳的声音里终于透出一丝喜悦,“苏晚生了,是个儿子,七斤六两,母子平安。”

“生了?”顾卫国感觉一股热流直冲眼眶,“我……我有孙子了?”

“嗯,您当爷爷了。”

“哎!哎!好!好啊!”顾卫国激动得在狭小的客厅里来回踱步,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上的皱纹滑落下来,“叫啥名啊?”

“苏慕安。”

顾卫生的脚步猛地顿住。姓……姓苏?

电话那头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瞬间的凝固,顾兆阳赶紧解释:“爸,您知道的,入赘了,孩子得跟妈姓……但我们商量好了,小名叫安安,平安的安。”

顾卫国沉默了半晌,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好……好名字。只要孩子平安健康就好。”

“爸,下个月十八号办满月酒,就在家里。到时候我派车来接您。”

“好,好,我一定去!”顾卫生连声应着,挂断电话后,却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他终于有了孙子。

可这个孙子,不姓顾。

02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顾卫国就出门了。

姓氏改不了,但他这个当爷爷的,心意必须得到位。这是他第一个孙子,他要给孩子一份镇得住场面的礼物。

他先去了市里最大的金店。

“先生,给小宝宝买满月礼吗?我们这有金手镯、金花生,寓意都很好。”年轻的店员热情地介绍。

顾卫国摆了摆手,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指,指向了柜台最中央那个最扎眼的东西。

“我要那个,长命锁。”

“这个是我们的镇店款之一,老师傅手工打造的,足足一百克纯金,”店员的眼睛亮了,“价格是五万二。”

五万二。这个数字像一座山,压在了顾卫国的心上。他这些年的退休金,加上老伴去世前留下的积蓄,拢共也才三万出头。

“就要这个。”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先生,您确定?”



“确定。”顾卫国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我先付三万定金,剩下的……我三天内给你们送过来。”

走出金店,顾卫国直奔老城区的古玩市场。

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老伴的嫁妆——一个青花瓷的香炉,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老伴临走前交代过,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卖。

可现在,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

“老顾,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了?”当铺老板老刘跟他打了声招呼。

顾卫生没说话,只是把怀里抱得紧紧的木盒子放在了柜台上。

老刘打开一看,眼神变了。他戴上老花镜,用放大镜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才叹了口气,“东西是好东西,清中期的民窑精品。但现在这行情……你要是急出手,我最多给你两万。”

“两万?”顾卫国的心凉了半截,还差两千。

他想起了什么,从脖子上摘下一个贴身戴着的玉佩。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戴了快五十年,玉的成色早已被他的体温捂得温润通透。

“老刘,再加上这个呢?”

老刘看着那块玉佩,沉默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老顾,这是你娘留的念想,不能卖。”

“你就说,够不够吧。”顾卫生的声音沙哑,眼神却异常坚定。

“……够了。”

从当铺出来,顾卫国感觉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心里像是破了个大洞,冷风一个劲地往里灌。

三天后,他取回了那个沉甸甸的金锁。

金锁被放在一个精致的红丝绒盒子里,正面是“长命百岁”四个阳刻大字,背面,他让师傅刻上了“外公顾卫国赠”六个小字。

既然不能姓顾,那至少,要让孩子知道,他还有一个姓顾的外公,曾为他的到来,倾尽所有。

03

满月宴那天,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破旧的筒子楼下,引来了所有邻居的围观。

顾卫国穿着他唯一一套像样的深蓝色中山装,那是二十年前参加厂里表彰大会时发的,被他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

车子穿过老旧的城区,驶向了波光粼粼的云龙湖畔。这里是丰城新开发的富人区,一栋栋别墅掩映在绿树之中,和他那个嘈杂拥挤的世界判若两重天。

车在一栋气派的法式别墅前停下。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衣着光鲜的宾客们正谈笑风生地走进去。

顾兆阳早已等在门口,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眉宇间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爸,您来了。”他快步上前,接过了顾卫国手里的礼品盒。

“我孙子呢?”顾卫国有些激动,伸长了脖子往里望。

“在楼上,客人太多了,有点吵。”顾兆阳顿了顿,压低声音说,“爸,待会儿……我岳父岳母的朋友多,您少说话,有事叫我就行。”

顾卫国的心沉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懂,不给你丢人。”

别墅内的景象让他有些喘不过气。巨大的水晶吊灯,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和雪茄的混合味道。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格格不入。

一个保养得极好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旗袍,气质雍容华贵,正是他的亲家母,苏晚的母亲。

“阿姨,这是我爸。”顾兆阳介绍道。

“叔叔好,快请坐。”亲家母客气地笑了笑,但那笑容并未到达眼底。

这时,苏晚抱着孩子从楼上下来了。她穿着一条淡粉色的连衣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看到顾卫国,也只是淡淡地喊了一声:“爸。”

顾卫国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她怀里的婴儿吸引了。小家伙睡得正香,粉雕玉琢的,眉眼间确实有几分兆阳小时候的影子。

“好孩子,长得真俊。”顾卫生的眼眶湿了,“能……能让爷爷抱抱吗?”

苏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孩子递了过去。

顾卫国小心翼翼地接过这个软软的小生命,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要化了。他用粗糙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婴儿的脸蛋,“安安,我是爷爷……外公啊……”

周围的宾客投来好奇的目光,夹杂着一些窃窃私语。

“这就是顾兆阳的爸爸?看着土里土气的。”

“听说是钢厂退休的,住在老破小里,跟苏家可真是天差地别。”

那些声音像针一样扎在顾卫国的背上,让他抱着孙子的手臂都有些僵硬。

04

送礼环节,是整场宴会的高潮。

“王总送上爱马仕定制款婴儿礼盒一套!”

“李董送上周大福传家金条两根!”

“张太太送上宝宝专属的成长基金,二十万!”

每一样礼物都价值不菲,引来宾客们的阵阵惊叹。

轮到顾卫国时,司仪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他看着手卡上“顾先生”三个字,显然不知道该如何介绍。

顾兆阳赶紧走上台,接过话筒,“这是我的父亲,也是孩子的爷爷。”

顾卫国紧张地站起来,走到台前,双手将那个红丝绒盒子递给了儿媳。

“苏晚,这是……我给孩子的一点心意。”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希望安安能长命百岁,平安喜乐。”

苏晚打开盒子,沉甸甸的金锁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哇!好大的金锁!”

“看这分量,怕不是得有二两重吧!”

“这老先生可真舍得!”

听着周围的赞叹,顾卫生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一些。他觉得,自己这五万块钱,花得值。

然而,苏晚的脸上却并没有太多惊喜,她只是客气地笑了笑,“谢谢爸,您有心了。”

她的父亲,苏氏集团的董事长,走过来拍了拍顾卫国的肩膀,“亲家,破费了。”

那种客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

宴席上,顾卫国被安排在一个角落的桌子。整桌人谈论的都是他听不懂的海外投资、区块链和高尔夫,他像个透明人一样,默默地吃着饭。

宴会快结束时,苏晚提着一个看起来很高级的纸袋走了过来。

“爸,这是我们家生态农场自己种的山药,没打过农药,特别养胃,您带回去尝尝。”她把袋子放在顾卫国脚边,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顾卫国愣住了。

他低头看去,袋子里装着六根粗细不均的山药,上面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他的心,瞬间凉透了。

五万二的纯金锁,换来的,是六根山药?

“好……谢谢。”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那您慢走,我还要去照顾安安。”苏晚说完,便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顾卫生提着那袋山药,站在金碧辉煌的别墅门口,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他回头望去,儿子正忙着和宾客们寒暄,甚至没有朝他这边看一眼。

那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他不仅失去了孙子的姓氏,也彻底失去了他的儿子。

05

回到那间熟悉的、充满了铁锈和煤灰味的筒子楼,顾卫国将那袋山药重重地摔在厨房的地上。

几个山药滚了出来,像几根被遗弃的枯骨。

他坐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羞辱!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他卖掉了祖传的香炉,卖掉了母亲的遗物,换来一个沉甸甸的金锁,以为能为自己、为儿子在那个豪门里挣回一点点脸面。

结果呢?

人家用几个自家农场种的土疙瘩,就把他给打发了!

这比直接甩给他几百块钱,更让他难堪!

钱婶恰好经过,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瞥见了地上的山药,立刻明白了七八分。

“老顾,这是……亲家给的回礼?”

顾卫国点了点头,苦涩地笑了笑。

“我的老天爷!”钱婶的嗓门一下子拔高了,“就这?他们苏家那么大的家业,就拿几个山药打发你?这不是看不起人嘛!”

钱婶的话,像一把盐撒在了顾卫生的伤口上。

他烦躁地摆了摆手,“行了,别说了,我累了。”

关上门,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心里的那股憋屈和愤怒却在疯狂地滋长。

他拿起一根山药,想狠狠地把它砸烂,可举到一半,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恨苏家的轻视,恨儿子的懦弱,但归根结底,他最恨的,是自己的无能。

他把那六根山药踢到厨房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眼不见为净。

接下来的日子,顾卫国过得浑浑噩噩。

他没有再给儿子打过电话,儿子也没有联系过他。

那六根山药,就那么在角落里静静地躺着,成了他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他每天都能看到它们,每一次看到,满月宴上那种被众人围观、被无声嘲讽的屈辱感就会再次涌上心头。

他等着它们发霉、腐烂,就像他那颗被践踏的自尊心一样。

06

一个月过去了。

关于顾卫国被亲家看不起,用几个山药打发的传闻,早已在整个钢厂大院里传遍了。邻居们看他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同情和怜悯。

这比直接的嘲笑更让他难受。

这天,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把那些碍眼的东西给处理掉。

角落里的山药已经开始萎缩,表皮变得干皱,有的甚至长出了细细的、苍白的嫩芽,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把它们一个个捡进垃圾袋里。

当他拿起最后一个,也是最丑陋的一个山药时,手指突然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个山预……分量不对劲。

它比同样大小的其他山药,要沉上许多。

顾卫国把它拿到眼前仔细端详,发现山药的根部,有一圈极不明显的、用泥土伪装过的缝隙。他用指甲轻轻一抠,那块“泥土”竟然像胶一样被撕开了一角。

他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一个荒唐的念头从脑海中闪过。

他颤抖着手,从厨房里拿出了那把用了半辈子的旧菜刀。刀刃因为常年磨损,已经有些钝了。

他将山药放在案板上,深吸一口气,对准那道缝隙,用力切了下去。

刀刃并没有像切开其他山药那样顺畅,反而像是碰到了什么坚硬而又有韧性的东西,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咯噔”声。

顾卫国感觉自己的头皮都麻了。

他屏住呼吸,用尽全身力气,将刀往下压。

随着“咔嚓”一声轻响,山药被彻底分成了两半。

里面的景象,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了下去。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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