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婆婆突然问我一个月挣多少钱,老公对我使眼色,我谎报说6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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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晓,跟妈说实话,你一个月到底挣多少?”

饭桌上,婆婆突然放下筷子,眼神直勾勾盯着我。

我瞥向老公李明,他额角冒汗,眼神里全是哀求。

我话到嘴边拐了弯:“六千。”

“砰!”李明猛地拍桌,碗筷震得跳起来,他抱头痛哭:“都怪你!好好的家要被你毁了!”

婆婆长叹了口气。

01

我和老公结婚四年,在别人眼里,我们的小家庭简直是幸福的样板间。

可是这份平静,随着婆婆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搬进来,全都乱套了。

家里开始冒出一些奇怪的动静。

先是半夜老传来零零碎碎的响声,接着吃饭的时候婆婆总爱旁敲侧击地问东问西。

空气里慢慢飘起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压抑感觉。

直到那天晚上,婆婆盯着我直截了当地问:“你给妈说实话,你一个月到底挣多少钱?”

我差点就脱口而出“五万”这个数字。

可是眼睛一瞥到李明,他眼神里全是惊恐和乞求。

我话到嘴边赶紧拐弯,低声说:“六千。”

这两个字刚说出口,李明突然双手抱住脑袋。

他整个人缩成一团,肩膀抖得厉害,哭喊着:“都怪你,把这个家给毁了!”

而婆婆则发出一声长长的、复杂的叹气。

我补充回忆一下,我们婚礼那天婆婆热情地抱住我,说我是她另一个女儿,还偷偷塞给我一个厚厚的红包,里面是她攒了半辈子的见面礼,让我感动得眼泪直打转。

婚后初期,婆婆偶尔从乡下寄来自家腌的咸菜和手工绣的鞋垫,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吃着那些东西总觉得温暖满满。

那天谎报工资前,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注意到婆婆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李明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饭桌上的菜都凉了散发着油腻的味道,空气仿佛凝固了。



谎报之后,李明的哭喊伴着他重重砸向桌子的拳头,碗筷都被震得跳起来,婆婆叹气时偷偷瞄了一眼那个上锁的旧铁箱,仿佛那里面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02

我是一家跨国公司的销售总监。

要是把人生比作一本书,那我前三十年的故事,大概就是“一路顺遂”的典型。

我有份让人眼红的工作,一个疼我的老公,还有一个表面上和蔼可亲的婆婆。

我曾经坚信,自己握在手里的就是最圆满的人生脚本。

但是生活最会玩的把戏,就是在你觉得最稳当的时候,悄悄撕开表面,让你看到下面翻腾的暗流。

我的老公李明,比我大四岁,是个央企的技术员。

他是那种典型的、给人可靠感的男人。

我们是大学时的同学,从新生欢迎会上开始,他的眼神就老跟着我转。

还记得大四那年夏天,我中了暑,高烧躺在宿舍里。

他每天冒着大太阳,骑车两个小时,去城外那家老中医铺子给我抓药。

然后静静守在床边,帮我擦汗喂水。

我们谈恋爱七年,感情稳稳当当,像老宅子里的石板路,每一步都踏实安心。

李明性格闷骚,但把所有体贴都给了我,无微不至。

他记着我所有的小习惯。

每次我加班到半夜,他总能掐准点,带着热腾腾的咖啡出现在公司门口。

婆婆孙桂英,今年六十岁,退休前是纺织厂的工人。

第一次见面时,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她却特别亲切,拉着我的手,那掌心粗糙却暖和。

她说:“小晓,以后你就是我的亲闺女了。”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从小我就羡慕那些能和婆婆贴心的姑娘。

婚后婆婆一个人住在乡下。

她总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空间,她不想添乱。

每次我们回去,她都忙活一大桌好菜。

她的招牌菜红烧肉,是李明的最爱。



每次他都吃得肚儿圆,拍着肚子说:“还是妈的手艺最棒。”

五个月前,婆婆忽然打电话,说要来城里住一阵子。

我记得李明接电话时,脸上满是意外。

“妈,您怎么突然要来了?”他声音里带着困惑。

电话那边说了啥我没听清。

只看到李明的脸色慢慢严肃起来,甚至有点沉重。

挂电话后,我凑过去问:“妈出啥事了?”

“她说想来帮我们打理房子,顺便在城里瞧瞧医生,放松放松。”李明的回答听起来没毛病。

“瞧医生?妈哪儿难受了?”我有点慌。

“没说细节,可能就是岁数大了,想做个全面检查。”李明的语气有点躲闪。

“那太好了,家里多个老人更热闹。”我当时真心觉得开心,脸上笑眯眯的。

李明点点头,但眼睛里闪过一丝我捉摸不透的担心。

我没多想,只当他怕婆婆不适应大城市。

婆婆来那天,李明去火车站接她。

除了行李箱,她还带了一个锁着的旧铁箱。

锁是古董级的铁锁,已经锈迹斑斑。

婆婆特别叮嘱:“这箱子别碰,里面全是我的旧玩意儿。”

我好奇地笑问:“妈,里面藏啥宝贝呢?”

“没啥,就是些没用的破烂,怕丢了而已。”她笑着说,眼神却紧张,赶紧让李明把箱子搬进她屋。

后来,婆婆像一阵风似的融进了我们的日子,或者说,是强行挤进了我们的日子。

她每天准时四点半起床。

等我们揉着眼睛出门,饭桌上已经摆满热乎乎的早餐:新鲜包的包子,自制豆腐脑,还有她从乡下带的腌萝卜。

“小晓,看你瘦成这样。”婆婆一边给我舀豆腐脑,一边心疼地说,“工作忙也不能亏了肚子。”

“谢谢妈,有您真幸福。”我这话是真心的。

婆婆笑起来,眼角皱纹绽开:“一家人,谢啥。你们不嫌我烦就好。”

这话让我心里一咯噔,啥叫“不嫌烦”?这不就是她的家吗?

除了煮饭,婆婆把屋子收拾得像展览厅。

我自认不邋遢,但忙起来家务总马虎,角落里爱积灰。

婆婆来后,我家亮堂得像新房,地板能照出人影,玻璃干净得像没装。

“妈,您别这么累,家不用这么完美。”我看她弯腰拖地,心疼得不行。

“不累,我在家闲着也闲着,动动骨头好。”她总这么说,头上却冒着豆大汗珠。

李明也劝:“妈,您是来享清福的,不是来当钟点工的。”

“享啥福,我这年纪,能帮你们分担点,心里才舒服。”婆婆笑着,眼神里有种倔强。

那阵子,家里总是暖洋洋的,飘着饭香和生活味。

吃饭时,婆婆不停给我夹菜,记得清我爱吃啥不爱吃啥。

她还爱讲年轻时的旧事,讲她和过世公公的恋爱,讲李明小时候的糗事。

“你爸当年追我,笨手笨脚,天天给我带糖葫芦。”婆婆说起过去,眼睛亮晶晶,“我说我不爱酸的,他还天天带,说看我吃他就开心。”

“那您咋后来嫁给爸的?”我好奇问。

“他人靠谱,心地善良。”婆婆说着,看李明一眼,“李明这点像他爸,靠谱,心善。小晓,你嫁给他,妈放心。”

“我知道,妈。”我握她的手,感觉那薄茧,“李明对我好,您对我也好,我觉得超级幸运。”

婆婆眼睛红了:“小晓,你这么说,妈心里热乎乎的。”

她甚至从胳膊上摘下一只老玉手镯,套我手上,说是“传给媳妇的传家宝”。

我摸着那温润的镯子,心里感动坏了。

她还一步步教我做她家乡的炖牛腩,说是祖上传下来的秘方。

“小晓,这炖牛腩,文火慢熬是关键,调料要舍得下。”她边做边讲,“这是咱家的味道,得一代代传。”

我认真学,记下每一步,觉得这不光是学菜,更是接一种家族的温暖。

我添加一个细节,婆婆来那天赶上小雨,李明撑伞接她时脚滑摔倒,婆婆心疼地蹲下擦他的裤腿,母子俩那画面温馨得像老照片。

融洽期我们办了个家庭影院夜,看老电影时婆婆讲她年轻时爱跳交谊舞的趣事,我试着扭两下,大家笑成一团。

李明的不安通过一次他深更半夜检查铁箱锁的举动表现,我无意撞见,他赶紧支开我,说是怕箱子进水。

03

婆婆住进来快两个月,我慢慢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她的勤快,已经夸张到像有洁癖。

我开始半夜听到客厅有小动静。

起初以为是楼上人家,后来发现就是我家。

第一次是个周三深夜,我渴了起床倒水,轻手轻脚出门,看见客厅亮着小台灯。

婆婆跪在地上,用抹布来回擦茶几腿。

那茶几白天明明擦得能当镜子。

“妈,这么晚您干嘛呢?”我小声问,怕惊着她。

婆婆身子一抖,抹布差点掉。

“小晓,你咋起来了?”她慌忙站起来,把抹布塞身后,“我睡不着,就随便弄弄。”

“您哪儿不舒服?要去医院吗?”我担心。

“没事,就是乡下睡硬炕惯了,这床太软,翻来覆去。”她笑解释,但那笑在暗光下看起来勉强。

她的表情超不自然,像小孩撒谎被抓。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家每个犄角旮旯都干净得过分,连冰箱后面、窗帘褶皱这些死角都没灰。

我既感激又纳闷。

感激她的付出,纳闷她为啥半夜折腾这些。

后来,这种事越来越多。

几乎每晚,我都能听见客厅窸窸窣窣。

有时擦东西,有时收拾物品的声音。

我起来看过好几次,每次婆婆都在忙。

一次,她把书柜里的书一本本拔出,擦完再码好。

“李明,你觉不觉得妈最近怪怪的?”我终于忍不住私下问老公。

李明正挤牙膏,闻言手停了停。

“怪?哪儿怪?”他从镜子里瞄我,眼神飘。

“她老半夜起来擦已经干净的地方,我觉得不正常。”我皱眉说担心。

他低头继续刷,含糊道:“可能乡下起早贪黑惯了,作息没倒过来。”

这理由和婆婆说的一样,但我总觉得不对。

李明平时不藏话,但这次眼神在闪。

“那你好好劝劝妈,别让她这么拼。”我说,“她年纪大,老熬夜身子吃不消。”

“嗯,我会说的。”李明答得短,带点应付。

可是婆婆还是老样子。

她擦的从来不是脏东西,而是那些本来就亮的角落。

她把整齐的书再摆一遍,把光溜的桌子再抹一遍,把叠好的被子摊开再折。

这些没意义的重复,让我不安越来越重。

除了这偏执的勤快,婆婆对我们家花销也关注得过头。

七月初的一个周末,我们仨去商场买东西。

我推车,挑了日用品和下周吃的菜。

付款时,我扫码付了六百多。

回家路上,婆婆随便提:“小晓,你们俩一个月开销不少吧?”

“大概两万出头。”我没多想就说,“房贷是大头,占一万,剩下水电费物业费和吃喝,拉拉杂杂就没了。”

“两万?”婆婆语气明显惊讶,“这么多呀。”

“城市就这样,花销大。”我笑解释,“主要房贷重。”

“那房贷还起来费劲吗?”她接着问。

“还行,我和李明工资凑一块,够用。”我不想她担心。

婆婆点点头,若有所思:“现在年轻人,日子过得真紧巴。”

我当时觉得这是老人家正常关心,没当回事。

但之后,她问得越来越多,越问越细。

“小晓,你化妆台那些瓶子,不便宜吧?”一天晚上,她看我卸妆突然问。

“一套四百不到。”我老实说。

“四百?就这么点东西?”她眼睛瞪圆,像听天书。

“妈,现在化妆品都这价,我这算便宜的。”我耐心讲。

“哦,这样。”她点头,眼神复杂,像在算账。

类似问题层出不穷。

她问李明的裤子啥价,我的包贵不贵,我们下馆子一顿多少钱。

甚至家里的洗衣液、纸巾啥牌子,多少钱一包,她都刨根问底。

问时眼神超专注,像在审查,又像在观察我们反应。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

更别扭的是,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我。

我在客厅刷剧,能感觉到她在卧室门后偷瞄。

我和李明屋里聊天,她会突然停下活,竖耳听,认真得不行。

“李明,你妈是不是嫌我们乱花钱?”我终于憋不住,一晚问他。

那时婆婆在阳台晾衣,风吹衣声是我们谈话背景。

“多想了?”李明笑,但笑不自然,“她从苦日子过来,省惯了,看我们花钱不适应。”

“可她问得太细,连纸巾多少钱都要知道。”我说。

李明静了会儿:“可能是老辈人习惯,对钱敏感。”

“那她觉得我们花多,我们以后省点。”我建议。

“不用。”李明语气硬,“我们现在这样正常,没必要改。她好奇,过段时间就淡了。”

但我直觉告诉,绝对没这么简单。

我添加一次婆婆在菜市场为了一斤葱多两毛钱和老板争半天的场景,我尴尬却感动她的抠门。

异常中我发现婆婆用旧本子记我们家花销,她说帮着理财,我却觉得像监视。

监视感通过一次我和李明亲热时婆婆敲门送汤打断,李明的尴尬笑加深了我们小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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