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五人被杀,唯一幸存者和唯一嫌疑人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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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不可能。”

技术队的小张,指着监控画面,声音里充满了刚入行时的那种、面对超自然现象的惊恐。

我没说话,只是将画面,一帧一帧地,往回拉。

画面里,豪华别墅的客厅,五具尸体,五种截然不同的死法。

下毒、勒杀、枪杀、溺死、坠亡……仿佛一场由五个不同凶手联袂上演的、残忍的杀人戏剧。

而第六个人,别墅主人的女儿,苏晓,正是在我们面前的监控画面里,用一种冷静到令人发指的方式,亲手杀死了这五个人。

她像一个优雅的死神,依次光顾了客厅、书房、卧室、和顶楼的露台。然后,她回到客厅中央,扔掉手中的凶器,仿佛完成了某种仪式,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昏死过去。

我们赶到时,她就躺在那里,是现场唯一的幸存者,也是唯一的呼吸。

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她也是唯一的嫌疑人。

“头儿,你看!”小张忽然叫了起来。

就在苏晓倒下的那一刻,监控画面闪烁了一下。一个模糊的、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黑衣人,凭空出现在了画面的一角。他走到不省人事的苏晓身边,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然后,他抬起头,对着我们所在的、监控摄像头的方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下一秒,他消失了。

画面恢复正常,仿佛他从未出现过。

我叫罗飞,市刑侦支队支队长。我见过上百个凶案现场,但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犯罪宣言”。

凶手在用这段监控告诉我们:

你们看到的,就是真相。

但你们,永远抓不到我。

01.

我的信条是:所有的魔鬼,都藏在细节里。

我相信逻辑,相信证据链,相信任何看似完美的犯罪,都只不过是凶手留下了一个我们还未曾发现的、微小的细节。

这个信条,源于我的师父,老陈。

十年前,我们遇到过一个类似的“完美犯罪”。所有证据都指向嫌疑人A,但嫌疑人B却有着钢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明。老陈凭着他那猎犬般的直觉,认定B就是幕后真凶。他绕开了所有程序,用了非法的手段去调查B,最终,虽然证明了他的直觉是对的,但他自己,也因为违规,脱下了那身警服,黯然退场。

“老罗,”他走的时候对我说,“别太相信你的直觉。有时候,它会把你带进深渊。”

从那天起,我比任何人都更尊重程序,更迷信证据。我把我的直觉,锁进了心里最深的那间黑屋子。

而今天,苏晓的案子,像一把钥匙,撬开了那间黑屋子的门。

五名死者,身份显赫。

死者一,周鸿,苏晓的父亲,上市集团董事长。被自己的女儿,用他最爱喝的普洱茶,毒死。

死者二,王立,集团副总。被苏晓用钢琴线,勒死在书房。

死者三,李曼,集团财务总监。被苏晓用一把周鸿收藏的古董手枪,一枪毙命。

死者四,赵海,集团技术总监。被苏晓用高尔夫球杆,活活打死。

死者五,孙倩,周鸿的私人秘书。被苏晓溺死在二楼的浴缸里。

五个死者,五种死法,每一种,都对应着一种清晰的、充满恨意的杀人动机。

而这一切,都被别墅里那套价值百万的、号称“无死角”的安保系统,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

02.

苏晓在医院里醒了过来。

她失去了从前天晚上开始的全部记忆。当我们在病床前,向她播放那段监控录像时,她看着画面里那个如同魔鬼附身的自己,发出了惊恐的尖叫,然后再次晕了过去。

心理专家给出的初步诊断是:疑似“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多重人格”。

“这很典型。”我的副队长,小张,在会议上分析道,“苏晓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时刻,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分裂出了多个‘保护性’的人格。这五个人格,分别代表了五种极致的恨意,所以才用了五种不同的手法,杀死了这五个人。而主人格,对此一无所知。”

他的分析,有理有据,也获得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认同。

视频证据确凿,作案动机(虽然是潜意识的)清晰,唯一的嫌疑人也找到了。这个案子,似乎已经可以定性了。

但我,却始终盯着那段录像的最后几秒。

那个凭空出现的“鬼影”。

“这个怎么解释?”我指着屏幕,问小张。

“一个图像噪点,或者,摄像头被电磁干扰后产生的瞬间重影。”小张耸了耸肩,“头儿,我们办案,要讲科学。一个已经可以闭环的证据链,没必要为了一个无法解释的‘灵异现象’,去推翻全部吧?”

他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仿佛看到了十年前,那些劝说老陈放弃的老同事。他们的说辞,和小张,一模一样。

“不要为了你的‘直觉’,去挑战‘证据’。”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

这个案子,对我来说,不再只是一个案子。它成了一道选择题。

是选择相信完美的“证据”,高效结案?

还是选择相信那个魔鬼般的“细节”,重走一遍我师父当年的、万劫不复的老路?

03.

我选择了后者。

我把那段监控录像,带回了家。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遍,十遍,一百遍地,反复观看。

我将画面放大到像素级别,分析每一个噪点,每一帧光影的变化。

我的妻子以为我疯了。

我自己,也快以为我疯了。

直到第三天凌晨,我终于发现了问题。

那个“鬼影”,不是重影,也不是噪点。

他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因为,在他出现的那一帧,他脚下的那块波斯地毯,因为承受了重量,产生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只有0.1秒的凹陷。

而他消失的时候,地毯又恢复了原状。

更重要的是,在他俯身调整苏晓姿势的时候,他的手,伸入了监控的一个绝对死角。而当他的手再次出现时,监控画面的视角,发生了一个肉眼几乎无法察出的、约0.01度的偏移。

他在调整摄像头!

不,说“调整”,并不准确。

他更像是在摄像头上,安装了或者取下了某个东西。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

一个能实时出现在凶案现场,并且能对监控系统进行物理操作的“鬼魂”?

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比“多重人格”更可怕的真相。

04.

我将我的发现,做成了一份详细的报告,交给了局长。

局长的反应,和我预想的一样。

“老罗,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们是警察,我们不能凭空想象。”他指着报告里,那张被我放大到已经完全失真的地毯凹陷截图,“就凭这个,你想推翻那段长达一个小时的、完整的、高清的杀人录像?这说不通。”

“可是那个鬼影……”

“那可能是任何东西!”局长打断我,“一只飞过的虫子,一缕被风吹动的窗帘,甚至,就是摄像头本身的一个硬件故障!老罗,别学老陈!这个案子,必须尽快结案,社会影响太大了!”

我从局长办公室出来,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整个警局,似乎只有我一个人,相信那个“鬼影”的存在。

我的副队长小张,已经带着人,开始准备苏晓的起诉材料了。所有人都默认,这个案子,已经“破”了。

我真的错了吗?

我真的,在重蹈我师父的覆辙吗?

那天晚上,我破例给自己放了个假,去看了退休后一直独居的师父,老陈。

他老了很多,头发全白了,但眼神,依旧清亮。

我把案子,原原本本地,跟他讲了一遍。

他听完,没有说话,只是给我沏了一壶茶。

“老罗,”他把茶杯推到我面前,“你还记得,我当年为什么那么肯定,B就是真凶吗?”

“记得。”我说,“因为您在他那双擦得一尘不染的皮鞋上,发现了一粒不属于他活动范围的、来自城西化工厂的煤灰。”

“对。”老陈点了点头,“所有人都说,那粒煤灰,可能是我眼花了,可能是风吹来的,有无数种可能。但只有我知道,它不可能。因为,我相信我的眼睛,相信我看到的‘细节’。”

“老罗,”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别让别人的看法,蒙蔽了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才是你唯一的证据。”

05.

师父的话,点醒了我。

我决定,绕开所有“程序”,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调查那个“鬼影”。

既然监控录像这条路走不通,那我就回到原点——那五个死者。

他们为什么会在那天晚上,齐聚在周鸿的别墅里?

真的是一场普通的“商业伙伴聚会”吗?

我找到了我的一个线人,一个在网络世界里无所不能的黑客。我让他帮我一个忙,侵入五名死者的个人电脑和手机,找到他们当晚聚会的真正原因。

这是违规的。一旦被发现,我身上的警服,就得立刻脱下来。

但现在,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06.

两天后,黑客给了我回复。

他从死者之一,财务总监李曼的加密邮件里,找到了一个被彻底删除的会议纪要。

纪要的内容,让我触目惊心。

那根本不是一场“聚会”。

那是一场“逼宫”。

周鸿,也就是苏晓的父亲,在过去三年里,利用职务之便,挪用了公司高达十个亿的公款,投入到了一个非法的海外项目中。项目血本无归,眼看就要暴雷。

而其他四名受害者,作为公司的股东和高管,发现了这个巨大的窟窿。

那天晚上,他们聚在别墅里,就是要摊牌,逼周鸿交出所有股权,滚出公司。

所以,真正有杀人动机的,不是苏晓。

是她的父亲,周鸿!

可周鸿,也是五名死者之一。

一个死人,如何杀死另外四个人,最后,再杀死自己?

07.

这个发现,让案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但至少,它证明了我的方向是对的。这起案子,绝不是“多重人格”那么简单。

周鸿背后,一定还有一个“人”。一个帮助他,或者说,操纵他完成了这一切的“人”。

那个“鬼影”。

我再次调出了所有的物证照片,一张一张地,重新看。

这一次,我看的,不是凶器,不是尸体,而是现场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杂物。

一个酒杯,一个烟灰缸,一个散落在地上的U盘……

等等!

U盘!

我猛地想了起来。在监控录像的最后一秒,那个“鬼影”俯身调整苏晓姿势时,他的手,从监控死角里再次出现时,似乎有一个极其快速的、将某个小东西扔到茶几上的动作。

因为动作太快,几乎无法察觉。

我立刻让物证科的同事,把那个被记录为“死者赵海遗物”的U盘,送了过来。

那是一个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U盘。

我将它,插进了我的电脑。

08.

U盘里,只有一个文件。

一个加密的,需要特殊程序才能打开的视频文件。

我再次找到了我的黑客线人。

半天后,他破解了那个文件。当他把解密后的视频发给我时,他只说了一句话:“罗队,你可能,发现了一个魔鬼。”

视频的内容,让我如坠冰窟。

那是一段经过剪辑的、长达一个小时的“犯罪教程”。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用和苏晓一模一样的身材、发型、衣着的假人,在搭建的、和别墅一模一样的场景里,反复地、详细地,演示了五种不同的杀人手法。

他还利用一个叫“深度伪造(Deepfake)”的技术,将苏晓的脸,完美地,合成到了视频里。

视频的最后,面具男人摘下了面具。

那是一张年轻、苍白,但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得意的脸。

我立刻将这张脸,录入系统进行人脸比对。

结果,查无此人。

09.

这个视频,推翻了一切。

我们看到的、那段长达一个小时的“苏晓杀人”的监控录像,是假的!

是这个戴面具的男人,利用我们不知道的技术,将这段伪造的视频,实时地,替换了别墅里真正的监控画面!

真正的凶手,就是他!

他在别墅里,亲手杀死了五个人,然后,击晕了苏晓,再将那段伪造的、嫁祸给苏晓的视频,植入到了安保系统的硬盘里。

最后,他从容地离开,并故意在“伪造的”监控里,留下了一个无法解释的“鬼影”,作为对我们警方,最恶毒的嘲讽。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高智商的、完美的犯罪剧本。

但,他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为什么要帮助周鸿,杀死自己的同伴?

我再次找到了我的黑客线人,让他去查这个“面具男人”的身份。

“罗队,这个人,在网络世界里,是个传说。”线人说,“他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墨菲斯’。一个游走在暗网里的顶级黑客,一个可以随意篡改现实的‘造梦师’。据说,只要你付得起价钱,他可以为你做到任何事。”

“他为什么要帮周鸿?”

“我查到了一条线索。”线人说,“周鸿最早的创业伙伴,一个姓林的男人,在二十年前,因为被周鸿欺骗,血本无归,最终跳楼自杀。而那个姓林的男人,他有一个儿子。在他死后,他儿子,就彻底失踪了。”

“你的意思是……”

“我不敢肯定。但如果,‘墨菲斯’,就是那个失踪的儿子。那么,这一切,就不是一场交易。”

“而是一场,策划了二十年的,复仇。”

10.

真相,已经近在咫尺。

“墨菲斯”,就是林氏的儿子。他不是在帮周鸿,他是在玩一个更狠的游戏。他先是假意合作,帮周鸿除掉所有“逼宫”的伙伴,然后,在监控里,留下周鸿女儿苏晓这个“铁证”,让周鸿在死后,不仅身败名裂,还要承受女儿是杀人凶手的、最沉重的痛苦。

一箭双雕,杀人诛心。

但,我们该去哪里,抓一个只存在于网络里的“幽灵”?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苏晓的案子,因为“证据确凿”,被检察院正式提起公诉。

开庭的那天,会进行全国直播。

我忽然明白了“墨菲斯”的最终目的。

他要的,不只是杀死仇人。他要的,是在全国人民的注视下,看着仇人的女儿,被当成杀人凶手,送上审判席。他要的,是一场最盛大的、公开的、完美的复仇闭幕式。

而这,也成了我们唯一的机会。

我们决定,将计就计。

我们对外宣布,警方已经掌握了“新的、颠覆性的证据”,将在庭审当天,当庭播放,以证明苏晓的“清白”。

这是一句谎话。

我们没有任何新证据。

我们是在赌,“墨菲斯”为了让他那“完美的剧本”能够顺利上演,一定会想办法,在庭审当天,阻止我们播放那段“不存在的”新证据。

而只要他出手,他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庭审当天,法院内外,布控了上百名警力。所有的网络信号,都进行了最高级别的加密。

我坐在指挥车里,死死地盯着屏幕。

我知道,这将是我从警以来,最凶险的一场战役。我的对手,是一个能将整个城市,都当成自己棋盘的魔鬼。

上午九点,庭审准时开始。

一切正常。

法官、律师、苏晓……所有人都已就位。

就在法官即将宣布,播放警方提交的“关键证据”时——

异变,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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