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总拿孙女东西补贴孙子,我没吵闹,只用奶粉就让她俩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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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囡囡的沐浴露呢?”

我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捏着女儿那只干瘪的浴巾,声音里带着一丝下班后的疲惫。

婆婆张翠华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隔着抽油烟机的轰鸣,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什么沐浴露?用完了吧?”

“不可能,”我走进厨房,提高了音量,“上周刚开的,日本带回来的那瓶,粉色瓶子的。”

“哦,那个啊,”婆婆转过身,手里还拿着一把沾着水珠的青菜,脸上是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混合着无辜与理所当然的表情,“前天你嫂子带乐乐过来,说他洗澡的东西没了,我就让她拿去用了。都是小孩子家家的,用什么不是用。”

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我知道,一场旷日持久的、沉默的战争,不得不打响了。

01

我叫林未,今年三十,在一家外企做项目管理。生活里,我习惯了用数据、逻辑和计划来解决问题。但在我女儿囡囡出生后,我发现,家庭里的问题,尤其是和婆婆张翠华之间的,从来不在任何逻辑范畴之内。

那瓶粉色的、号称纯天然无添加的日本进口沐浴露,只是冰山一角。

嫁给老公陈浩时,我就知道他家的情况。公公走得早,婆婆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儿子,不容易。大哥一家条件普通,嫂子李娟没上班,专心带比我女儿大半岁的侄子乐乐。

所以,当婆婆偶尔从我家拿一包尿不湿,顺走几袋囡囡的进口小饼干时,我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以为我的退让,能换来家庭的和睦。但事实证明,退让只会让索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我给囡囡买的DHA鱼肝油,老公从国外出差特意背回来的,没几天就少了大半瓶。婆婆的解释是:“乐乐不爱吃饭,我给他尝尝,看能不能开胃。”

我给囡囡准备的磨牙棒,纯谷物烘焙的,转眼就在嫂子李娟的朋友圈里,成了侄子乐乐的“新玩具”。

这些,我都忍了。我觉得,只要不触及核心利益,我可以当一个“大方”的弟媳。直到那罐德国奶粉,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天我提前下班,想给囡囡一个惊喜。一进门,就看到婆婆正鬼鬼祟祟地拿着一个巨大的塑料袋,往里面装着什么白色的粉末。而她手边放着的,正是我三天前才刚打开的、一罐近四百块的奶粉。

那罐奶粉,罐身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我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份量正在急剧减轻。

“妈,您在干什么?”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婆婆被我吓了一跳,手一哆嗦,一些奶粉撒在了灶台上。她尴尬地笑了笑,试图把塑料袋藏到身后:“没……没什么。你嫂子说乐乐奶下个月的还没发工资买,我寻思着,咱们家囡囡这奶粉多,匀一点给他。”



我走过去,拿起那罐奶粉掂了掂,新开的罐子,现在轻得像个空壳。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匀一点?妈,这叫匀一点吗?这都下去一大半了!这是囡囡的口粮!”

婆婆见我真的发火了,脸色也沉了下来,索性不装了,把塑料袋往桌上一放,理直气壮地说:“嚷嚷什么!不就是点奶粉吗?乐乐是谁?那是你亲侄子,是陈家的长孙!喝你家一口奶粉怎么了?金子做的啊?再说了,你这奶粉这么贵,也该给乐乐尝尝鲜,让他也享享福,都是一家人,分什么彼此!”

“一家人?”我气得发笑,“一家人就是把我们囡囡的口粮,偷偷摸摸拿出去给别人?妈,您这是拿,不是匀!”

“说得那么难听!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连点亲情都不顾了!”婆婆的声音比我还大,仿佛做错事的人是我。

我不想和她吵,这种争执毫无意义。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公陈浩的电话。我以为,作为丈夫和父亲,他至少会站在我和女儿这边。

电话那头,键盘的敲击声噼里啪啦。听完我的叙述,陈浩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我听了无数遍的、和稀泥的论调:“老婆,多大点事啊,你别跟妈计较了。她也是好心,老人家思想就那样。”

“好心?陈浩,这是囡囡的奶粉!她马上就要断粮了!”

“我再给你买一罐不就是了嘛,”他的声音透着不耐烦,“嫂子家条件不好,乐乐又是咱家第一个孙子,妈偏心点也正常。咱们多担待点,啊?我这儿忙着呢,先挂了。”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比窗外的夜色还要黑。



我环顾着这个我精心布置的家,墙上挂着我和陈浩甜蜜的婚纱照,可此刻,我只感到一种刺骨的寒冷和孤立无援。

指望陈浩?指望他去捍卫我们这个小家的边界?不可能。

我看着桌上那罐残缺的奶粉,和旁边那一大袋属于侄子乐乐的“战利品”,忽然间,所有的愤怒都消失了。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我没有再和婆婆争吵一句。我默默地走回房间,关上了门。

我知道,哭闹、争吵、讲道理,全都没用。对付习惯了索取的人,你不能堵,只能“疏”。而这个“疏”的方法,必须用她们无法拒绝,也无法指责的方式来进行。

一个清晰的、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慢慢形成。

02

接下来的两天,我像一个备战的将军,冷静地进行着我的战前研究。我没有再去买更贵的普通牛奶粉,那只会让她们的胃口越来越大。我要找的,是一款全新的“武器”——一种能从根本上改变游戏规则的东西。

深夜,囡囡和陈浩都睡熟了。我一个人坐在书房,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发出幽幽的白光,照亮我专注的脸。我泡在各种育儿论坛、母婴测评网站和海淘社区里,像一个情报分析员,筛选着成百上千条信息。

我的目标必须具备三个核心特质。

第一,价格昂贵且渠道特殊。它不能在市区的任何一家母婴店或超市里买到,最好是只能通过特定的、小众的渠道购买。这样,她们就算知道了牌子,也无法自行轻易获取。

第二,口味和质地必须独一无二。它要和市面上所有的主流牛奶粉有明显的区别,形成一种独特的味觉记忆,一旦习惯,就难以更改。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必须有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来解释我为什么要做这个更换。这个理由,必须神圣到连婆婆那样的人都无法提出异议。

经过两天几乎不眠不休的搜索,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完美武器”——一款来自新西兰南岛某个小众农场的有机羊奶粉。

价格,近六百元一罐,是我之前买的奶粉的近一倍半。

渠道,只能通过一位定居在新西兰的华人妈妈私人代购,每次下单后,都需要从农场现提,然后通过国际物流直邮回国,整个周期长达三周,且运费不菲。

口味,羊奶粉独有的、略带一丝清甜和微膻的口感,与牛奶粉的醇厚奶香截然不同。对于味觉正在发育的婴儿来说,这种独特的味道极易形成强烈的味觉依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个“理由”。

我打开电脑里的图片处理软件,找了一张本地三甲医院的空白化验单模板。对着网上搜来的各种“过敏原测试报告”,我小心翼翼地填写着。

囡囡的名字、年龄、送检日期……在“过敏原”一栏,我随意勾选了两项,并在后面的“检测结果”里填上了“轻微不耐受”。

最后,在底部的“医生建议”一栏,我用一种模仿医生龙飞凤舞的字体,打上了几个字:“建议更换为羊奶或深度水解配方奶粉,定期观察。”

做完这一切,我将这张足以以假乱真的电子报告单存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的盾牌已经铸好了。



三周后,一个朴素的、印满英文的快递箱子终于送到了家门口。我特意等到陈浩和婆婆都在家的时候,才慢悠悠地拆开。

“这是什么?”陈浩好奇地问。

“囡囡的新口粮。”我拿出那罐设计简约、通体雪白的羊奶粉,放在桌上。

“怎么又换奶粉了?这个看着……比之前的还贵吧?”婆婆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过罐身上的价格标签。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出手机,点开那张我精心伪造的报告单,递到陈浩面前。“你自己看吧,上周带囡囡去体检,顺便做了个过敏原测试。医生说她对牛奶蛋白有点不耐受,肠胃敏感,建议我们换羊奶粉。”

陈浩接过手机,皱着眉看了半天,他虽然看不懂那些专业的医学名词,但“过敏”、“不耐受”、“医生建议”这几个关键词还是让他立刻紧张了起来:“这么严重?我怎么不知道!”

“小问题,注意点就行。”我轻描淡写地说,然后转向婆婆,语气严肃而认真,“妈,您也听到了。医生特意嘱咐,囡囡现在肠胃特殊,以后只能喝这种羊奶粉了,别的牛奶粉一口都不能碰,不然会拉肚子、起疹子。这奶粉虽然贵点,但为了孩子健康,没办法。”

婆婆探着头,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手机上的“报告”,上面红色的“不耐受”字样和类似医院公章的标志让她哑口无言。她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现在的孩子就是金贵……”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我的计划,正式开始了。

我当着婆婆的面,用新奶粉给囡囡冲了奶。羊奶粉独特的味道散发出来,囡囡起初有点抗拒,但在我的耐心引导下,还是慢慢接受了。

鱼儿,总会咬钩的。

果不其然,一个星期后,我下班回家,习惯性地掂了掂那罐羊奶粉,眼皮跳了一下——它变轻了。尽管幅度很小,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依旧每天平静地给囡囡冲奶、喂辅食。

03

又过了两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正陪着囡囡在客厅玩耍,家庭微信群里弹出一条新消息。是嫂子李娟发的。

点开一看,是一张照片。照片里,侄子乐乐正抱着我买的那罐雪白的羊奶粉,笑得一脸灿烂。罐身上的英文商标清晰可见。照片下面配着一行文字:“谢谢奶奶的爱!我们家乐乐也喝上顶级洋奶粉啦!”

群里沉寂了几秒,几个远房亲戚开始点赞,附和着说“乐乐真有福气”。

婆婆张翠华立刻回复了一个“乖孙”的表情包。

陈浩大概是没看到,没有任何反应。

我看着那张刺眼的照片,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然后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回复:“乐乐真可爱。”

发完后,我退出微信,打开了那个代购的对话框,平静地发去消息:“亲,再帮我下一单。”

接下来的几个月,这成了我们家一种诡异的默契。我定期购买昂贵的羊奶粉,婆婆定期“匀”走一部分,嫂子李娟则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份“补贴”。

我严格控制着购买的节奏,每次都在家里的奶粉即将见底时,才慢悠悠地去下单,制造出一种“供应紧张、来之不易”的假象。

我像一个沉默的织网者,耐心地、一圈一圈地,将她们所有人都网罗其中。而她们,正欢天喜地地享受着这份唾手可得的“福利”,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张网,正在慢慢收紧。

04

日子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滑过了四个月。

四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习惯根深蒂固。乐乐显然已经完全适应了羊奶粉独特的口感,嫂子李娟的朋友圈里,几乎隔三差五就能看到那罐雪白奶粉的身影,仿佛那是她儿子高人一等的身份象征。

而我,也习惯了每次购买两份的预算,一份给囡囡,一份,是为她们的贪婪买单。

然而,再周密的计划,也算不到天有不测风云。

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一个冗长的视频会议,手机在桌上震动了一下。我瞥了一眼,是那个新西兰代购发来的微信。

“亲,万分抱歉!有个紧急情况要通知你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

“南岛那边连着下了半个月的暴风雪,牧场受灾严重,很多道路都封了。奶粉厂的原料供应出了问题,已经停产了。加上最近海关政策收紧,国际物流也爆仓……总之,你订的这批奶粉,要无限期延迟发货了,具体什么时候能恢复,完全没准信儿。”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无限期延迟?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的完美计划,被一个不可抗力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更重要的是,家里的最后一罐奶粉,最多只够囡囡喝四五天了。我的女儿,即将面临断粮的风险!

会议后续的内容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怎么办?立刻给囡囡换奶粉?可她已经习惯了羊奶,突然换回牛奶,肠胃能受得了吗?而且,我之前编造的“牛奶蛋白不耐受”的谎言,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我的计划,第一次出现了失控的迹象,而这失控的代价,可能会由我最不想伤害的女儿来承担。

我焦头烂额地在各种母婴APP上搜索着应急方案,试图找到一款可以平替的羊奶粉。然而,就在我焦灼万分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有些不耐烦地接起:“喂,你好。”

“林未,是我,你嫂子。”电话那头,传来李娟尖锐而急促的声音。

她的语气很不对劲,不再是往日那种带着一丝炫耀和讨好的调调,而是充满了焦急和一种隐隐的质问。

“有事吗?”我冷淡地问。

“你那个奶粉!你给囡囡喝的那个羊奶粉,还有没有?你是不是偷偷换牌子了?”她连珠炮似地发问。

我心里一紧,不动声色地说:“没有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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