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患重症狠心甩了网恋男友,住院看见主治医生的脸,我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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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病房门被推开。

科室主任恭敬地引着那位新来的专家走到我床前。

我虚弱地靠在枕头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祝女士,这位是顾晨教授,国际知名的肿瘤专家。"

主任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您的后续治疗将由顾教授亲自负责。"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

那一刻,时间静止了。

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专家,眉宇间的纹路那么熟悉。那双眼睛,沉静如海,正深深凝视着我。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直,无法呼吸。

01

四十六岁那年的春天,我在一个读书论坛注册了账号。

离婚三年了,女儿在国外读大学,我一个人住在两居室的房子里。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做饭、看书、睡觉。生活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无味但也无害。

我以为自己会这样过一辈子。

直到遇到"晨曦"。

那天我在论坛发了一篇关于加缪《鼠疫》的读后感,写到中年人面对荒诞的世界应该如何自处。

没想到很快就有人回复,洋洋洒洒写了两千多字,从存在主义聊到生命哲学。

"晨曦"说:"中年并不意味着放弃,而是学会了与生活和解。我们不再期待奇迹,但也不拒绝温暖。"

这句话戳中了我。

我点进他的主页,看到他发的帖子。

讨论博尔赫斯、分析卡夫卡、评论昆德拉。每一篇都有独到的见解,文字克制而深刻,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人在自言自语。

我回复他:"你说得对,中年人的智慧就在于,我们终于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失去了,但生活还得继续。"

他很快回复:"所以我们更珍惜那些意外的相遇。"

从那天起,我们成了网友。

起初只是在论坛互动,后来加了即时通讯。我们聊书,聊电影,聊对人生的感悟。

他告诉我他也离过婚,孩子跟前妻,一个人在国外工作。我们都是中年人,都经历过失败的婚姻,都在漫长的独自生活中学会了孤独。

"祝静娴。"有天晚上,他突然发来消息,"我很庆幸遇到你。"

"为什么?"

"因为你懂我说的每一句话。"

我盯着这句话,心里泛起久违的涟漪。

四十六岁了,我以为自己早就过了心动的年纪。

可那一刻我发现,心动与年龄无关。当有人真正懂你,当你不再需要解释,当你们的灵魂在某个频率上共振。这种感觉,比年轻时的激情更珍贵。

我们开始每天聊天。

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看他的消息,晚上睡前最后一件事是跟他道晚安。

我们聊彼此的一天,聊工作中的烦恼,聊生活里的琐碎。他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发来一句"注意身体",会在我心情低落时给我讲笑话。

"晨曦,你说我们这算什么关系?"有次我忍不住问。

"知己。"他回答得很快,"或者说,灵魂伴侣。"

"可我们连面都没见过。"

"见不见面不重要。"他说,"重要的是,我们懂彼此。"

我笑了。是啊,见不见面不重要。

在人生的下半场,能遇到一个懂你的人,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那段时间,我活得像个少女。每天早上起床都会精心打扮,工作时会不自觉地走神,想着他又会发什么消息过来。

同事说我最近气色好了,整个人都变年轻了。

我知道,是因为心里有了牵挂。

有次我们聊到未来。

"如果有机会,你想过来找我吗?"他问。

我的手指悬在键盘上,犹豫了很久。

"怕吗?"他又发来一条。

"有点。"我承认,"怕见面后,发现彼此不是想象的样子。"

"那就不见。"他说,"我们就这样,一直这样,也很好。"

我的眼眶突然湿了。

是啊,就这样也很好。隔着屏幕,我们可以永远保持最好的状态。

不用担心油盐酱醋,不用面对生活的鸡零狗碎。我们的关系纯粹而美好,像一首永远不会走调的诗。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那个下午。

02

体检报告是在一个普通的周四下午送到我手上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阳光很好,窗外的梧桐树叶子绿得发亮。我坐在体检中心的候诊室里,手里拿着刚取的报告,封口还没拆。

周围有人在聊天,有人在刷手机,一切都那么平常。

我撕开封口,拿出报告。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串专业术语:恶性肿瘤、晚期、转移、化疗……每一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像天书。

我的手开始发抖。

"祝女士,请跟我来。"医生站在诊室门口,表情严肃。

我跟着他进去,坐在诊桌对面。医生打开电脑,调出我的影像资料。

屏幕上那些黑白灰的图像,我看不懂,但医生指着其中一块阴影说:"这里,还有这里,都已经出现了转移。"

"什么意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您患的是一种罕见的恶性肿瘤。"医生的声音很平稳,像在陈述别人的病情,"发现时已经是晚期,癌细胞已经转移到了淋巴和其他器官。"

"能治吗?"

医生沉默了几秒:"可以化疗,但治疗过程会非常漫长和痛苦。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结果很难保证。"他看着我,眼里有同情,"这种肿瘤的五年生存率很低,即使是最积极的治疗,也只能尽量延长生命,改善生活质量。"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些阴影,大脑一片空白。



"您需要尽快住院。"医生说,"我们会安排最好的医生,制定治疗方案。您不要太担心,现在医学技术很发达……"

后面的话我没听进去。我只是机械地点头,接过一堆需要签字的文件,然后走出诊室。

走廊很长,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格一格的光影。我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回想这段时间的身体状况。

确实有过疲惫、胃口不好、偶尔的隐痛,但我都以为是工作压力大、年纪大了的正常反应。

从来没想过,是癌症。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我站在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有人搀扶着老人,有人抱着孩子,有人神色匆匆。他们都有要去的地方,都有等着他们的人。

我有什么?

一个空荡荡的两居室,一个在国外的女儿,还有一个素未谋面的网友。

手机震动了。

是"晨曦"发来的消息:"在忙吗?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我盯着这条消息,眼泪突然掉下来。

我想告诉他,想把所有恐惧和无助都倾诉给他。可手指悬在屏幕上,却打不出一个字。

告诉他什么?告诉他我病了?告诉他我可能活不了多久?

然后呢?让他担心?让他内疚?让他背负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的生死?

不能。

我不能这么自私。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没事,就是有点累。早点休息,晚安。"

"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劲。"他很快回复,"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我打字的时候手在抖,"就是工作太累了,休息几天就好。"

"那你好好休息。"他发来一个拥抱的表情,"我在这里,随时等你。"

我看着那个表情,眼泪又掉下来了。

对不起,晨曦。

对不起,我要让你失望了。

03

我用了三天时间,想清楚了一件事。

我要放弃他。

不是因为不爱,恰恰相反,是因为太爱。

四十六岁的爱情,不是年轻时那种不顾一切的冲动。中年人的爱,更理性,更克制,更懂得取舍。

我知道如果告诉他实情,他一定会想办法帮我。可我不能接受。我们连面都没见过,我凭什么让他承担这些?

更何况,我可能活不了多久。

治疗很痛苦,化疗会让人脱发、呕吐、虚弱。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最丑陋的样子,不想让他的记忆里留下一个病入膏肓的女人。

如果注定要离开,不如让他记住的,是那个在论坛上侃侃而谈、在聊天窗口里妙语连珠的祝静娴。

我打开聊天窗口,开始编辑消息。

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最后,我写下这样一段话:

"晨曦,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们的关系该结束了。现实中,我遇到了一个很合适的人,我们决定试着在一起。

之前跟你的交流,对我来说只是生活的调剂,一种精神上的慰藉。现在我要回归现实了,希望你也能好好生活。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陪伴,珍重,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我盯着这段话,手指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在我自己心上。

可我必须这么做。

只有这样,他才会死心,才会放弃,才会继续他自己的生活。

我闭上眼睛,点击发送。

消息显示已送达。

我立刻点开他的头像,选择拉黑。

"确定要拉黑此联系人吗?"

我点击确定。

聊天记录消失了。头像变成了灰色。

就像他从我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了一样。

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蜷缩起来,把脸埋在膝盖里。

我没有哭,只是浑身发抖。

中年人的残忍就在这里。我们学会了用最冷静的方式,斩断最深的牵绊。我们知道什么是对的,即使那个"对的选择"会让自己痛不欲生。

手机一直在震动。

我知道是他在打电话过来,但我没有接。

震动持续了很久,终于停了。

我打开手机,把他的号码也拉黑了。

然后删除了论坛的账号。

一切都结束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城市的灯火。

这座城市那么大,有千万人在生活。可在这千万人中,有一个人此刻正因为我而痛苦,而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对不起,晨曦。

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让你自由。

04

我辞去了工作,住进了医院。

病房在十二楼,窗外能看到城市的天际线。我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听着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推车声、还有偶尔的呻吟声。

中年人的病房格外安静。

不像儿科那么喧闹,不像产科那么热闹。

这里的病人都很安静,各自承受着各自的痛苦,谁也不打扰谁。

我的室友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肺癌晚期。她女儿每天来陪护,但大部分时间都在刷手机。阿姨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一句话都不说。

化疗开始了。

第一次打化疗药的时候,护士告诉我:"可能会有恶心、呕吐的反应,这是正常的。"

我点点头。

药液缓缓流进血管,冰凉的感觉从手臂蔓延到全身。起初没什么感觉,但半小时后,胃开始翻江倒海。

我冲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吐。

吐到胆汁都出来了,还在吐。

吐完躺回床上,浑身虚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只是第一次。

后面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头发开始掉了。

起初是梳头时掉一些,后来是枕头上、衣服上到处都是。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越来越稀疏的头发,第一次意识到,这不是噩梦,这是现实。

我剃光了头发。

镜子里的女人,光秃秃的头,苍白的脸,凹陷的眼窝。

我几乎认不出那是我自己。

夜里最难熬。

化疗的副作用让人无法入睡,浑身的骨头像被人用锤子敲,每一寸皮肤都在疼。

我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夜空,听着隔壁床阿姨压抑的呻吟。

那些时刻,我会拿出手机。

虽然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但我还留着一些截图。那些是我跟"晨曦"早期讨论文学的记录。

"你觉得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我曾经问他。

"活着本身就是意义。"他回答,"不管经历什么,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我盯着这句话,眼泪掉在屏幕上。

晨曦,我现在才明白,活着真的需要勇气。

每一次化疗后的疼痛,每一次在厕所的呕吐,每一次看到镜子里陌生的自己。都在消磨我活下去的意志。

可我还是撑着。

因为女儿还在等我。因为我还想看到明年的春天。因为我不想就这样认输。

主治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姓林。她每次查房都会跟我聊几句。

"祝女士,感觉怎么样?"

"还行。"

"化疗反应大吗?"

"还能忍受。"

她看着我,眼里有同情:"你一个人住院,家属呢?"

"女儿在国外,不想让她担心。"

"那你自己要挺住啊。"她拍拍我的肩膀,"你这个病虽然难治,但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我们会尽全力的。"

我点点头。

"对了。"林医生突然说,"告诉你个好消息。医院最近特邀了一位国际知名的肿瘤专家回国,会组建团队专门研究疑难病例。你的情况我已经报上去了,如果被选中,就由那位专家亲自负责治疗。"

"真的吗?"我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光。

"真的。"林医生笑了笑,"这位专家很厉害,在国际上都很有名。他回国就是想为国内的患者做些贡献。你运气好,赶上了。"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也许真的还有希望。

05

等待专家团队筛选的日子,我的身体状况在慢慢恶化。

化疗的副作用越来越明显。

不仅是脱发、呕吐,还有持续的疲惫、食欲不振、抵抗力下降。

有次轻微的感冒,就让我发烧到三十九度,在急诊室输了一整夜的液。

林医生每次来查房,都会问我:"还撑得住吗?"

"撑得住。"我每次都这么回答。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快撑不住了。

不是身体,是心。

一个人面对病痛,真的太孤独了。

女儿打电话过来,我都说自己很好,只是换了工作,比较忙。

她在电话里说起学校的事,说起新交的朋友,声音里满是青春的活力。

我听着,笑着,心里却在流泪。

我多想告诉她,妈妈病了,妈妈很害怕,妈妈需要你。

可我不能。

她才二十三岁,正是最美好的年纪。我不能让她的生活被疾病的阴影笼罩。

那段时间,我总是做梦。

梦见自己还年轻,在大学的图书馆里看书。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书页上,空气里有纸张的香味。

梦见女儿还小,拉着我的手在公园里跑。她回头冲我笑,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

梦见"晨曦"。

虽然我们从未见面,但梦里他有具体的模样。不算英俊,但很温和。他坐在我对面,跟我讨论文学,眼睛里有光。

醒来后,枕头都是湿的。

有天下午,我在走廊里散步。

化疗期间需要适当运动,但我虚弱得走几步就要扶墙休息。走廊很长,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格一格的光影。

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我看到一群医生。

他们簇拥着一个人,那人穿着深色的西装,气质卓然,正在跟旁边的医生交谈。

他的侧影让我心头一紧。

那背影,那身形,甚至那走路的姿态,都让我觉得莫名熟悉。

我站在原地,盯着那个背影。



他走得很快,很快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我靠在墙上,心跳得很快。

我一定是病糊涂了,产生幻觉了。

"祝女士,您在这里啊。"林医生从后面走过来,"刚才那位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位专家。"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哪位?"

"就是刚才走过去的那位啊。"林医生说,"顾晨教授,国际知名的肿瘤专家。他这次回国,推掉了国外好几个重要项目,就是想为国内的患者做些贡献。"

"顾……顾晨?"我的声音在颤抖。

"对啊。"林医生没注意到我的异样,继续说,"您运气好,您的病例被选中了。顾教授会亲自负责您的治疗。明天他会来会诊,您好好休息,准备一下。"

我扶着墙慢慢走回病房,脑子里一片混乱。

06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走廊里看到的那个背影。

凌晨三点,我打开手机,翻出那些截图。

那是我们的聊天记录,是我唯一留下的证据,证明我们曾经那么亲密。

"晨曦,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见面了,会是什么样子?"我曾经问过他。

"我想应该是很自然的。"他回答,"就像认识了很久的老友,不需要寒暄,不需要客套,坐下来喝杯茶,继续聊我们没聊完的话题。"

"那如果见面后,发现对方不是想象的样子呢?"

"那也没关系。"他说,"因为吸引我的,从来不是外表,而是你的思想、你的灵魂。那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我盯着这段话,眼泪掉在屏幕上。

我已经不是那个在论坛上侃侃而谈的祝静娴了。

我现在光着头,脸色苍白,瘦得脱了形。我虚弱得走几步就要休息,我每天都在跟病痛作斗争。

这样的我,配得上你吗?

第二天上午,林医生来通知我:"下午两点,顾教授会来会诊。你准备一下。"

"我……我需要准备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

"就把你的症状、感受如实告诉他就行。"林医生说,"别紧张,顾教授人很好,很温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坐在病床上,手心全是汗。

一点五十分,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很多人,很嘈杂。

我的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腔。

病房门被推开。

林医生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科室主任,还有几个医生。

最后走进来的,是那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

他很高,比我想象的要高。肩膀很宽,背很直。

"祝女士,这位是顾晨教授。"主任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您的后续治疗将由顾教授亲自负责。"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

当我看清那位专家眉宇间熟悉的纹路,看清那双沉静如海、正深深凝视着我的眼睛时,我整个人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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