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三亚过冬把暖气全关了,当晚邻居就骂我没素质,没多久她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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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姓沈的,谁让你把暖气关了的?!”

我刚在三亚的海边坐下,楼下王姐的语音就炸了过来。

隔着两千多公里,那股子火气仿佛要把我的手机烫穿。

“我告诉你,你这么干就是没素质!想冻死我们一家人吗?我家地板现在冰得能当溜冰场!”

我对着满眼蔚蓝的大海,平静地打字回复:

“王姐,我关我家的暖气,天经地义。”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可我没想到,就在王姐得意洋洋地在业主群里把我批斗成“冷血恶邻”的第二天,她突然像疯了一样再次出现,发出的信息却不再是针对我。

“楼上的!你家怎么回事?!你家暖气怎么也关了?!”

那一刻,整个业主群鸦雀无声。而远在南方的我,看着手机屏幕,笑了。

我知道,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01

那年冬天来得特别早,十月底风就硬得像刀子,刮在人脸上疼。暖气公司的阀门一开,屋子里就有了活气,铁管子从冰凉变得温吞,再变得烫手。

人贴在暖气片上,能听见里面水流动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像是夏天的小河。

我们这楼里的人,都靠着这个声音过冬。

我叫沈默,住五楼。

我不喜欢冬天,北方的冬天就像是一块又大又湿的灰色抹布,盖在天上,怎么也掀不开。

我做的是那种在电脑上画图的活,在哪儿都能干。

看着窗户外头光秃秃的树杈,我觉得自己的骨头也跟那树杈一样,又干又脆。

于是我心里就冒出一个念头,去海南。

这个念头像一粒种子,落进土里就疯长。我很快就订了机票,租好了能看见海的房子,租三个月。

出发前一天,我开始收拾屋子。

我把绿萝浇透了水,用塑料袋罩起来,像是给它也穿了件过冬的衣裳。

我拔掉了电视和路由器的插头,厨房的总电闸也拉了下来。

最后,我站到了暖气阀门跟前。

那是一个红色的圆形阀门,安在墙角的管道上,像一颗长在铁树上的果子。

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开着,屋子是暖的,可屋子里没有人。

三个月,暖气费得小三千块。三千块钱,在海南能吃多少顿海鲜,能喝多少个椰子。

我心里这笔账算得清清楚楚。我没多想,走过去,蹲下身,两只手抓住那个红色的阀门。

阀门很久没动过,有点紧。我使了点劲,它“咯噔”一声,动了。

我一圈一圈地拧,能听见管道里“哗哗”的水声慢慢变小,最后彻底没了动静。屋子里的声音一下子死掉了,只剩下窗外风刮过的“呜呜”声。

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我摸了一下暖气片,还是烫的,但我想,用不了多久,它就会凉得跟外面的石头一样。

做完这一切,我心里觉得很妥当,就像出门前锁好了门一样,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拖着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我的家。家具都蒙上了白布,在傍晚的光线下,像一个个沉默的影子。我没觉得有什么不舍,反而有一种轻松。我终于可以逃离这个正在变冷的铁笼子了。

第二天,我坐上了飞往南方的飞机。

飞机升到高空,我从窗户往下看,整个城市灰蒙蒙的一片,楼房密密麻麻的,像一块巨大的水泥板。我想象着我的那栋楼,那个小小的窗户,还有窗户后面那间正在慢慢变冷的屋子。我心里没有一点波澜。

海南的太阳,正在等我。



02

海南的空气是黏糊糊的,带着一股咸味。

我出了机场,脱掉厚重的外套,身上一下子就轻了。

我租的房子在海边一个老小区,推开窗户就能看见一片蓝得晃眼的海。

我把行李箱扔在墙角,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心里觉得,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当晚,我提着一双拖鞋,慢悠悠地走到海边。海浪一下一下地拍着沙滩,声音很好听。我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上面写着:

“我在北方的暖气里瑟瑟发抖,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四季如春。哦不,我现在也在艳阳里了。”

手机刚揣进兜里,就疯狂地震动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是楼下四楼的蒋桂芬。

微信上弹出来好几条六十秒的语音。我点开第一条,蒋桂芬那又高又尖的嗓门就炸了出来。

“沈默!你什么意思啊!你把暖气关了?!”

“你有没有点公德心啊!你知不知道你家一关暖气,我们家地板冷得像冰窖!我儿子今天晚上睡觉,脚丫子都是冰的!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

“你一个人跑去外面快活了,就不管我们这些邻居的死活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啊!我们这楼上楼下住了这么多年,你做事怎么能这么绝呢!”

我听着那一连串的语音,人有点发愣。

海风吹在脸上,暖洋洋的,可我心里却觉得有点凉。我站在沙滩上,看着远处渔船上的灯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我关我家的暖气,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家的地板冷,难道不是因为她自己家的暖气烧得不够热吗?

我想了想,还是耐着性子,一个字一个字地打过去:

“蒋姐,我去海南了,要三个月才回去。家里没人,开着暖气浪费,我就给关了。”

我的信息发过去,就像是往滚油里泼了一勺水。

蒋桂芬的电话直接就打了过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沈默!你还有理了是吧?你去海南?你去天边你也得把暖气给我开着!楼上楼下都是这么传热的,你不知道吗?你把暖气一关,热气全从我家跑你家去了,你家没人,不就全散了吗?我们家的暖气费不是钱啊?”

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劈头盖脸地砸过来。

我捏着手机,觉得这事很奇怪,很没道理:

“蒋姐,这说不通吧。暖气费是我自己交的,我用不用,开不开,应该是我自己的事。物业那边也说了,长期不在家可以申请报停。”

“物业?物业算个屁!我们这儿讲的是邻里人情!你这小年轻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暖气打开,我就去物业闹,我就在业主群里说!让大家都评评理,看看你这事办得到底对不对!”

说完,她“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我拿着手机,听着里面“嘟嘟”的忙音,半天没动。海浪还在响,可我心里那点轻松快活的劲儿,全被蒋桂芬这通电话给搅没了。我忽然觉得,人跟人之间,有时候比这冬天还要冷。



03

我以为蒋桂芬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真的把事情捅到了业主群里。

我们那个业主群,平时除了发点收水电费的通知,就是一些人发拼团链接,死气沉沉的。

蒋桂芬一进去,就像扔了颗炸弹。

她先把我的微信回复截了个图,发到群里。

然后,她又发了一大段文字,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她

说她家孩子怎么被冻得睡不着,她家老人怎么冷得关节疼。

她说我这个五楼的年轻人如何“自私自利”,为了省几个小钱,不顾楼下邻居的死活。

她的话写得声泪俱下,好像我不是关了暖气,而是往她家里泼了盆冰水。

群里一下子就炸了锅。

最先跳出来的是住在三楼的一个大妈,她是蒋桂芬的牌友。

“哎呦,这可不行啊!楼上楼下都是连着的,一家冷,家家都跟着受影响。小沈这事办得是有点不地道了。”

另一个不知道住几楼的人说:“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自我。我们那时候,谁家有点事,邻居都抢着帮忙。现在倒好,关个暖气都不跟楼下打声招呼。”

蒋桂芬一看有人支持,说得更起劲了。

“就是啊!我跟她好好说,她还跟我讲什么规定!这哪是规定的事,这是做人的事!做人不能这么绝!”

物业经理也被艾特了出来,只能出来打圆场:

“@沈默,小沈啊,你看这个事……要不你找个朋友去家里,帮忙把阀门打开?邻里之间,和气生财嘛。”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滚动的聊天记录,那些话像一根根小刺,扎得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明明是占理的,可是在他们嘴里,我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我深吸了一口气,在群里回复道:

“各位邻居,我家暖气是我花钱买的,我有权决定用还是不用。供热条例也支持用户暂停供热。蒋姐家如果冷,可以把自家暖气开大一点,或者检查一下窗户的密封。我的行为合法合规,不存在任何问题。”

我的回复像一块石头扔进水里,虽然激起了一点波澜,但很快就被蒋桂芬和她的拥护者们的口水给淹没了。

“哎呦,还讲上法了!”

“这男的,真犟!”

蒋桂芬最后发了一句:“行,你行!你给我等着!我看你这人能有多横!”

然后,群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在这场争论里,我注意到六楼的老顾,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他就像一个隐形人,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想,他大概也是觉得我做错了吧。

这场风波之后,我在群里就成了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我发的任何消息都石沉大海。而蒋桂芬,好像成了为邻里争取权益的英雄。

我听说,她还在楼下跟人唾沫横飞地讲这件事。

路过的邻居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家的窗户,好像那里面住着一个怪物。

远在海南的我,看着这一切,觉得又气又好笑。

我只是关掉了我家的暖气,怎么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我想不通。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我关掉手机,把这些烦心事都扔在脑后,一头扎进了温暖的海水里。



04

蒋桂芬觉得自己打赢了。虽然五楼那个姓沈的男的嘴硬。

但在群里,他已经被说得抬不起头了。

蒋桂芬觉得心里舒坦,这口气出了,比什么都强。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跟她的牌友打电话。

“你是不知道,那男的有多横,还跟我讲什么条例!我呸!我一在群里说,大家都站我这边!现在的人啊,就是欠教育……什么?我家冷不冷?是比往年差点,地板是有点凉,”她说着,脚在羊毛地毯上蹭了蹭,“但气儿顺了!再说,我楼上六楼的老顾家,暖气烧得可足了,他那人怕冷。有他家在上面烘着,我们家差不到哪儿去!”

她得意洋洋地挂了电话,抓起一把瓜子,嗑得“咔嚓”作响。

瓜子皮吐了一地,她也懒得扫。

她觉得今天自己是胜利者,胜利者有权享受这一切。

可是,嗑着嗑着,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一股凉意,不是从脚底下,而是从头顶上,幽幽地钻了下来。

就像夏天你站在一个老地窖口,那股阴冷的风,直往你脖子里灌。

她停下嗑瓜子的动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头发好像都带着一股凉气。

“奇怪,窗户没关严?”她嘟囔了一句,起身去检查门窗。所有的窗户都关得死死的,密封条也贴得好好的。可屋子里的那股寒意,却越来越明显。

不是那种干脆的冷,而是一种湿冷的、渗透性的凉,慢慢地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她走到自家的暖气片跟前,伸手一摸,滚烫。这就更奇怪了。暖气没问题,怎么屋里还这么冷?她心里有点发慌,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了上来。

她在家中踱步,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母兽。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搬来一把椅子,站了上去,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摸天花板的墙角。

指尖接触到天花板的那一瞬间,蒋桂芬猛地打了个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冰的。

那是一种刺骨的、毫无生气的冰冷。

跟五楼关了暖气后,地板传上来的那种“温吞的凉”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死”的温度,好像楼上不是一个家,而是一个巨大的冰库。

热气是往上走的,她家暖气片烧得再旺,热量也被头顶那块巨大的冰块给吸走了。

而楼上的寒气,正像看不见的冷水一样,无情地往下浇灌。

楼下是冰窖,现在楼上也成了冰窖。她家,被夹在了中间。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劈中了她的脑海。

她从椅子上跳下来,也顾不上穿鞋,抓起手机就冲进了业主群。

她的手指因为愤怒和恐慌而微微发抖,她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头像,那个平时沉默寡不言的头像。

她用尽全身力气打下一行字,发了出去。

“@老顾!你家怎么回事?!暖气怎么也关了?!”

整个业主群死一般地寂静。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条充满火药味的消息,都在等着。

等着看六楼那个从来不说话的老顾,会怎么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蒋桂芬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几分钟后,老顾的头像闪动了一下,他发了一张照片。

蒋桂芬立马点开,直接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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