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定居英国12年不联系,我骗她中了彩票,一周后她带着律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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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姐,你真中了三千万?妈呀,这是真的吗?”

电话那头,是我失联了十二年的妹妹,声音激动得发抖。

我握着伪造的彩票照片,对着病床上的母亲,平静地说:

“当然是真的,你快回来吧,妈想见你最后一面。”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人性的测试,一场迟到的报复。

可当她带着外国老公和律师,拿着财产赠与协议出现在我面前时。

我才知道,这场戏,远比我想象的更荒诞,也更残忍。



01

我叫林晓君,今年四十二岁,在一家快要倒闭的区图书馆做管理员。

我的生活,像我工作的这个地方一样,安静,陈旧,看不到什么未来。

那个清晨,我和往常一样,伺候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吃早饭。

母亲的病很重,医生说需要尽快手术,可高昂的手术费像一座大山,压得我们全家都喘不过气。

父亲坐在一旁的小马扎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劣质的旱烟,不停地唉声叹气。

我们家那面斑驳的墙上,挂着一张已经微微泛黄的全家福。

照片上,妹妹林晓雅穿着学士服,笑得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她的笑容,已经阔别了这个家,整整十二年了。

十二年前,林晓雅是我们这个普通工人家庭里,飞出的唯一一只金凤凰。

她从小就聪明,读书永远是班里第一名,墙上贴满了她的奖状。

街坊邻居提起她,都会对我爸妈竖起大拇指,说:“老林,你们家晓雅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而我,作为她的姐姐林晓君,似乎生来就是她的陪衬。

我成绩平平,长相普通,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比她更懂事,更会照顾人。

她是我们全家的骄傲,也是我们全家未来的希望。

她不负众望,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名牌大学。

大学毕业后,她又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去英国的公费研究生。

在那个年代,出国留学,是一件光宗耀祖的大事。

我们家为此,付出了所有。

为了供她上学,我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

那年我的高考成绩,其实也能上一个不错的专科。

但我看着爸妈为了凑妹妹的学费而日渐斑白的头发,主动撕掉了录取通知书。

我对他们说:“我不喜欢读书,我想早点出去挣钱。”

说完,我就进了附近一家效益不好的纺织厂,成了一名女工。

每个月,我都会把工资的大半,交给爸妈,让他们给妹妹寄过去。

而为了给她凑够在英国第一年的生活费和各种杂费。

爸妈做出了一个更重大的决定,他们卖掉了家里唯一像样的,奶奶留下来的那套老房子。

那套房子,是我爸妈结婚的婚房,也是我和妹妹长大的地方。

卖掉房子的那天,我妈哭了一整夜。

我爸则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了一整包的烟。

我们就这样,从一个有房子的家庭,变成了租房住的家庭。

可我们全家人,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我们觉得,只要林晓雅能有出息,我们吃再多的苦,都值得。

她刚到英国的时候,一切都还很正常,甚至可以说,充满了希望。

她每周都会准时给我们写信,信里描绘着一个我们从未见过的,新奇又美好的世界。

她也会隔三差五地,掐着时间,给我们打越洋电话。

电话很贵,我们每次都只能匆匆说几句。

她说她在那里很好,学业非常顺利,导师很器重她。

她说她还交了个英国男朋友,叫迈克,是个很绅士的男人,对她很好。

她把迈克的照片寄了回来,那是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笑起来很阳光。

爸妈看着照片,虽然对这个“洋女婿”有点陌生,但还是替女儿感到高兴。

一年后,研究生即将毕业的时候,她告诉我们,她要和迈克结婚了。

她说迈克向她求了婚,她也想留在英国,不想再回来了。

这个消息,对我们家来说,像一颗炸弹。

爸妈的第一反应是舍不得,是无法接受。

我妈在电话里哭着说:“雅雅,你怎么能不回来呢?家里不能没有你啊。”

但林晓雅在电话那头,用一种很坚决的语气告诉我们,她已经决定了。

她说她爱迈克,也喜欢英国的生活。

她说,等她在那边稳定下来,就会把我们都接过去享福。

“享福”这两个字,对我爸妈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他们辛苦了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过上好日子。

虽然舍不得女儿远嫁,但最终,他们还是被林晓雅描绘的美好蓝图说服了。

他们为她高兴,觉得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也为我们全家找到了一个光明的未来。

可从她结婚的那天起,一切都变了,变得猝不及防。

婚礼她没有让我们去,她说路途遥远,我们年纪大了,身体受不了。

她说等以后,他们会回来补办一场。

我们信了。

02

可婚礼过后,她的电话,开始变得越来越少。

以前每周一次的电话,变成了一个月一次,再到后来,几个月才有一个。

信也彻底断了。

我们每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都用各种理由推脱。

一会儿说工作忙走不开,一会儿说孩子小不方便。

是的,她很快就有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她只是把孩子的照片寄了回来,我们甚至连孩子的声音都没听过。



爸妈对着那两张陌生的混血面孔,想念外孙想得整夜睡不着。

大概在她结婚后的第三年,发生了一件让我们全家都陷入恐慌的事。

我妈因为心脏病突发,被送进了抢救室。

我爸急疯了,他想尽了一切办法,终于打通了林晓雅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哭着说:“雅雅,你快回来吧,你妈可能不行了!”

可电话那头,林晓雅在短暂的沉默后,只是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说:

“哥,我现在真的走不开,项目到了关键时期。”

“你先照顾好妈,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我爸拿着听筒,愣了很久很久,仿佛不相信那是自己女儿说出来的话。

幸运的是,我妈最终被抢救了回来。

可从那件事之后,林晓雅的电话,就彻底断了。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再也无法联系上她了。

我们试过所有的方法,去她以前的学校打听,学校说她毕业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我们通过当年的同学录,联系上她几个同样在国外的同学,他们也都说很多年没见过她了。

我们甚至还去大使馆求助过,可因为没有确切的地址和信息,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她就像一颗断了线的风筝,彻底地,消失在了我们的世界里。

十二年,整整十二年,四千多个日日夜夜。

这十二年里,我们家从租房,到搬进更小的房子。

我爸妈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我为了照顾他们,也为了还清家里欠下的债,一直没敢谈婚论嫁。

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失去了一个女儿,一个妹妹。

这十二年里,我为了照顾日渐衰老的父母,为了偿还当年供她留学的债务,一直没有结婚。

我从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女,变成了一个被生活磨平了所有棱角的中年女人。

而现在,母亲病重,急需一大笔钱做手术。

家里的积蓄早在前几次的治疗中就已见底,亲戚朋友也都借遍了。

我看着病床上因为疼痛而呻吟的母亲,看着一旁束手无策,一夜白头的父亲。

我心里的那股怨恨,达到了顶点。

我恨林晓雅,我恨她的自私,恨她的无情,恨她的“人间蒸发”。

我不相信她死了,或者失踪了。

我坚信,她就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只是她为了自己的生活,选择了彻底抛弃我们。

那天晚上,我对着母亲的病历单发呆,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像一颗毒草,在我心里慢慢滋长。

我要把她“钓”回来。

我要用一个巨大的诱饵,来测试一下,她那颗被花花世界包裹起来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我要向我爸妈,也向我自己证明,我这个妹妹,到底值不值得他们思念十二年。

我的计划很简单,也很荒唐。

我要让我妹妹相信,我,林晓君,中了大奖。

我拿出家里仅剩的几千块钱,找到一个懂电脑的朋友,让他帮我伪造了一张中了三千万彩票的彩票照片。

我还煞有介事地,让他用软件做了一些本地新闻网站报道我中奖的“新闻截图”。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我找到了住在我家对门,关系一直很好的张阿姨。

张阿姨的女儿也远嫁国外,她有自己的渠道,可以辗转联系上一些在英国的华人。

我提着一篮水果,去敲开了张阿姨家的门。

在她面前,我声泪俱下地,演了一场我这辈子演得最好的戏。

我说,我这些年一直坚持买彩票,没想到老天开眼,真的让我中了三千万的大奖。

可是,我妈现在病得这么重,医生说手术的成功率也不高。

我妈最大的心愿,就是在手术前,能再见一眼远在英国的小女儿林晓雅。

我哭着说,我们已经十二年联系不上她了,求张阿姨一定要帮帮忙。

我把那些伪造的照片和新闻截图拿给张阿姨看,以增加可信度。

张阿姨是个热心肠的人,她看着我哭得那么伤心,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她说她会立刻联系她在英国的亲戚,让她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找到林晓雅。

消息,就这样,像一根被点燃的引线,跨越了千山万水,向着那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妹妹,传递了过去。

03

接下来的几天,是我们家有史以来最煎熬的一段日子。

我把这个“计划”告诉了爸妈。

他们听完后,愣了很久很久。

父亲一个劲地抽烟,母亲则默默地流泪。

他们既期盼着这个计划能成功,让那个消失了的女儿真的能回来。

又害怕,这个计划的成功,会证明他们的女儿,真的是一个只认钱不认亲的人。

那种期盼又恐惧的复杂心情,折磨着这两个年迈的老人。



而我,则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犯人。

我的心里同样矛盾。

我既希望林晓雅立刻出现,这能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能戳破爸妈心里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又隐隐地,在内心最深处,希望她不要出现。

如果她不出现,至少能证明,在她心里,钱财还没有那么重要,她可能真的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这种自我拉扯,让我备受煎熬。

一个星期后,就在我们都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

张阿姨兴冲冲地跑来我们家。

她说,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她说她的亲戚通过当地的华人社团,辗转打听到了林晓雅的联系方式。

林晓雅在电话里,听说了家里发生的一切,尤其是“中奖”的消息后,显得非常激动。

她反复地,详细地,向张阿姨的亲戚确认了“三千万”这个数字的真实性。

然后,她表示,她会立刻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尽快”回国探望病重的母亲。

这个消息,让我爸妈喜极而泣。

他们抱着头,哭得像两个孩子。

他们觉得,是他们的诚心感动了上天,是亲情最终战胜了距离。

而我,听着张阿姨转述的,林晓雅在电话里那些急切的,关于钱的追问。

我的心,则一点一点地,彻底地沉了下去,沉到了冰冷的海底。

我知道,我的测试,成功了。

我也知道,那个我曾经无比疼爱,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妹妹,真的已经死了。

死在了十二年前,她决定嫁到英国的那一天。

又过了一个星期,林晓雅通知我们,她已经订好了机票,拖家带口地回来。

那天,我和我爸妈,特意起了个大早,打车去了机场。

我妈穿上了她过年才舍得穿的新衣服,我爸也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们俩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紧张又期盼的表情。

在国际到达的出口,我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当那个穿着时髦的卡其色风衣,戴着墨镜,拖着一个巨大的名牌行李箱的女人出现时。

我几乎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她变了,变得太多了。

她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梳着马尾辫,笑起来有两个浅浅酒窝的女孩。

她变得成熟,洋气,但也变得陌生,和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

她的身边,跟着一个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应该就是她的丈夫迈克。

他还推着一个行李车,上面坐着两个混血的孩子,一男一女,看起来八九岁的样子。

我妈最先反应过来,她颤巍巍地喊了一声:“雅雅……”

然后,她和我爸就像两只老燕子,不顾一切地,老泪纵横地冲了上去。

他们紧紧地抱着那个十二年未见的女儿,哭得泣不成声。

而林晓雅,在最初的错愕之后,也伸手抱了抱他们。

但那个拥抱,显得很短暂,甚至有些敷衍。

她的墨镜没有摘下,我看不清她的眼神。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注意力,更多的是在打量着我们,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她的丈夫迈克,则彬彬有礼地,用一种带着浓重口音的中文,和我们打了招呼。

“你们好,我是迈克。”

那两个混血孩子,则好奇又害怕地躲在他们爸爸的身后,小声地用我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着。

重逢的场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感动,只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和疏离。

04

回到我们那个位于老旧居民楼里的家,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我们家不大,两室一厅,因为常年有病人,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林晓雅一进门,就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

她的丈夫迈克,看着我们家那斑驳的墙壁和老旧的家具,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嫌弃。

那两个孩子,则对这个狭小又陌生的环境感到极度不适,吵着闹着要回家。

爸妈拿出他们珍藏了多年的,林晓雅小时候的照片和奖状,想和外孙们拉近关系。

可那两个孩子,全程都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和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个世界。



林晓雅安顿好行李后,就来到我妈的病床前。

她开始努力地,扮演起一个“孝顺女儿”的角色。

她拉着我妈的手,嘘寒问暖,问她哪里不舒服,吃饭怎么样。

但她的眼神,总是游离的,时不时地就会飘到我身上。

然后,她终于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她装作不经意地,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对我说:

“姐,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三千万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那么大的奖,你是在哪儿兑的啊?安全吗?”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关切”的脸,心里一阵冷笑。

我平静地回答她:“已经兑完了,钱也都存银行了,很安全。”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脸上的笑容明显真诚了很多。

接下来的几天,林晓雅的表演愈发卖力。

她会亲手给我妈喂饭,给我爸捶背,甚至还会帮着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她和她丈夫迈克,也经常在他们那间小小的卧室里,用我听不懂的语言,低声地交谈。

有时候,我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拔高,像是在争吵,但很快又平息下去。

我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在我们这个格格不入的家里,上演着一出无比蹩脚的舞台剧。

我爸妈则完全沉浸在小女儿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中。

他们对林晓雅一家有求必应,把家里最好吃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甚至把我那个本就不大的房间,也让给了他们一家四口住。

而我,则搬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在假装嘘寒问暖,上演了几天“母慈女孝”的戏码之后。

林晓雅和她的丈夫迈克,终于觉得时机成熟,忍不住了。

那个下午,他们把我,还有我爸妈,都叫到了客厅。

说要开一个重要的“家庭会议”。

我看着他们俩那严肃得有些可笑的表情,心里清楚,正戏,终于要开场了。

和他们一起出现在客厅的,还有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的陌生男人。

那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表情严肃,眼神锐利。

迈克,那个英国男人,用他那不太流利的,带着浓重口音的中文,向我们介绍道:

“爸,妈,晓君,这位是王律师,我们的家庭律师。”

“家庭律师”这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是那么的刺耳和荒谬。

我爸和我妈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王律师很有礼貌地对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就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打开了他的公文包。

林晓雅清了清嗓子,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先是声泪俱下地,讲述了她这些年在国外生活得有多么不容易。

她说,她和迈克两个人要养两个孩子,生活压力非常大。

她说,英国的物价有多高,工作有多难找,她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然后,她又话锋一转,说这次回来,看到母亲病得这么重,她心里有多么的难过和自责。

她铺垫了很长很长的前奏,脸上挂着悲伤的表情,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最后,在她觉得气氛烘托得差不多的时候,她终于图穷匕见。

林晓雅擦了擦她那根本没有流出一滴眼泪的眼角,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她先是看了一眼身边的丈夫迈克,又看了一眼那位表情严肃,已经准备好记录的王律师。

最后,她的目光,像两把精准的探照灯,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姐,”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经过精心伪装的真诚。

“我和迈克商量过了。妈的病需要最好的治疗,爸妈的年纪也大了,需要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

“你一个人在国内,照顾他们太辛苦了,我们也不放心。”

“这笔钱,是老天爷给咱们全家人的一个转机,我们必须,也一定要,好好地规划。”

我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小丑的独角戏,我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手臂,等着她的下文。

05

她身边的那个王律师,像是接收到了信号,非常适时地,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已经装订好的,厚厚的文件。

他把文件推到我面前的茶几上。

文件的封面上,用加粗的黑色宋体字,清清楚楚地印着几个大字——《财产赠与及家庭信托协议》。

我还没来得及去看里面的内容,林晓雅的丈夫迈克,就在一旁用他那生硬的中文,迫不及待地补充道:

“晓君,我和雅雅的意思是,这笔巨款,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成立一个家庭信托基金。”

“由我和雅雅,在英国那边,聘请专业的团队,进行全球化的管理和投资。”

“这样,才能实现资产的保值和增值,保证我们这个家未来的生活。”

“你只需要,把所有的奖金,转入我们指定的那个离岸账户就可以了……”



还没等他说完,一直沉默不语,像个局外人一样的我妈,突然颤巍巍地开口了。

她看着自己的小女儿,那双因为白内障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微弱的乞求。

“雅雅……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姐姐的钱,为什么要……要让你们来管啊?”

林晓雅的脸上,在那一瞬间,闪过了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但那丝不耐烦,很快就被她脸上那虚伪的笑容给完美地掩盖了。

她俯下身,握住我妈那双干枯的手,用一种我从小到大都未曾听过的,哄骗孩子的语气说:

“妈,你不懂金融,风险很大的。姐她一个人,在国内也不懂这些。”

“我们这么做,全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啊!为了让您和爸能安享晚年啊!再说了……”

她顿了顿,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曾经在我记忆中无比清纯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毫无掩饰的,赤裸裸的贪婪和决绝。

她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即将要捕食的饿狼,一字一顿地,说出了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姐,当年我出国留学的钱,不是你一个人供的,是爸妈卖了老房子,是掏空了我们全家的钱。”

“按道理说,我也有那笔钱的继承权。这个彩票,是你用我们家的‘幸运’才买中的,它不完全属于你一个人!”

“所以,这份协议,是最公平,也是最合法,更是对我们所有人都好的处理方式!”

整个客厅,在她说出最后一句话后,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着他那个气势汹汹的小女儿,最终还是颓然地低下了头。

我妈则像是完全没听懂一样,只是茫然地,看着林晓雅,又看看我。

而我,在听完她这番无耻至极的言论后,突然就笑了。

我笑得很大声,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在林晓雅一家三口,包括那个律师,都用一种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时。

我止住了笑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然后,我不紧不慢地,从我那间被他们鸠占鹊巢的房间里,拿出了一个我早就准备好的,陈旧的木匣子。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那个木匣子。

我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

“林晓雅,你还认得这个吗?”我指着那东西,冷冷地问。

她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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