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岁医生为自己执行安乐死,7分钟后仪器归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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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儿子,你说……你爸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李文博的妻子声音颤抖,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字条。

儿子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父亲床头柜上那张全家福。

照片里,父亲笑得那么灿烂,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他们从未读懂的东西。

这张薄薄的纸,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父亲生命最后那段时光里,最深沉的秘密。



01

医院里的人,都说神经外科的李文博医生,有两件宝贝。

第一件,是他那颗,比电脑还精密的脑子。

再复杂的脑部结构图,他看一眼,就能牢牢记在心里。

第二件,就是他那双,被大家伙儿私底下叫做“上帝之手”的手。

那双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最关键的是,那双手,稳。稳得就像是焊在手术台上的机器。

不管手术做多久,十个小时,还是二十个小时,他那双手,连一丝一毫的抖动都不会有。

在神经外科这种,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刀下去就决定人生死的地方,这么一双手,就是定海神针。

这天,李文博主刀一台高难度的脑部动脉瘤切除手术。

病人是个很年轻的姑娘,才二十出头,那动脉瘤长的位置,特别刁钻,紧挨着好几根重要的神经。

这种手术,就像是在一个充满了炸药的仓库里拆炸弹,稍微碰错一根线,就得“轰”的一声,人就没了。

手术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各种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李文博穿着绿色的手术服,戴着口罩和护目镜,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冷静,专注,像鹰一样。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剥离、结扎、切除……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跟教科书上画的一样,精准,利落。

手术进行到最关键的,剥离动脉瘤和神经粘连的部分。

这是整台手术,最危险的一步。

他手里的手术刀,需要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把那薄如蝉翼的瘤壁,和比头发丝还细的神经,一点一点地分开。

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他那双,从来没出过任何差错的右手,突然,极其轻微地,抖了一下。

那一下抖动,幅度非常小,小到旁边给他递器械的护士,根本就没注意到。

可李文博自己,感觉到了。

那一瞬间,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地攥了一下。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

他告诉自己,是太累了,最近手术太多,休息不够。

他用超人一样的意志力,强行压下了那丝颤抖,稳住了心神,继续手里的操作。

几个小时后,手术顺利结束。

那个年轻的姑娘,被从死亡线上,又一次拉了回来。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手术室里响起了一片轻松的议论声。

李文博默默地,走出了手术室。

他走进更衣室,脱下那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的手术服,摘下口罩和手套。

他伸出自己的右手,举到眼前。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那只,曾经让他无比骄傲的右手,还在,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颤抖着。

他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深深的恐惧。

他知道,这不是疲劳。

作为全国最顶尖的神经外科专家之一,李文博的脑子里,装着一个巨大的人体数据库。

他只花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给自己做出了一个,初步的诊断。

然后,他利用职务之便,给自己做了一系列,最精密的检查。

核磁共振、肌电图、神经传导……

当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显示器上,那一幅幅清晰的脑部扫描图,和一排排冰冷的数据时。

他知道,自己最初的那个,最坏的猜测,被证实了。

他得了一种病。

一种很罕见的,进行性的神经元疾病。

用大白话说,就是他大脑里,负责控制肌肉运动的那部分神经细胞,正在,不可逆转地,一个一个地死去。

这种病的最终结果,就是全身的肌肉,会一点一点地萎缩,失去控制。

从手指,到手臂,到双腿,最后,是负责吞咽和呼吸的肌肉。

整个人,会被彻底地,禁锢在一具,不听使唤的躯壳里。

脑子,却从始至终,都清醒无比。

整个过程,现代医学,无能为力。

最讽刺的是,关于这种罕见的神经元疾病,那本最权威的医学教科书上,其中有一个章节的介绍,就是他,李文博,亲自参与撰写的。

他成了自己最熟悉的,那个“病人”。

他成了自己教科书里,那个最典型的,也是最无能为力的,病例。

那天晚上,他没有回家。

他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坐了整整一夜。

他没有哭,也没有绝望。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一点一点地亮起,又一点一点地熄灭。

天快亮的时候,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远处那片,刚刚泛起鱼肚白的天空。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很平静的,甚至有点像解脱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作为“医生李文博”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现在,他需要为自己,规划最后一场,也是最重要的一场,“手术”了。

02

从那天起,李文博的生活,好像没什么变化,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他还是每天按时上下班,查房,看门诊,做手术。

只是,他做的手术,越来越少了。他开始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带学生上。

他把他这二十多年,积攒下来的,所有宝贵的临床经验,所有高难度的手术技巧,都毫无保留地,一点一点地,教给了他最得意的几个学生。

他把自己那些,比生命还宝贵的,亲手做的手术笔记和病例资料,全都整理了出来,分门别类,建了电子档案。

他像一个,即将远行的旅人,在冷静地,有条不紊地,处理着自己的“身后事”。

他对家人,也做了安排。

他找了一个很平静的周末,把妻子和正在上大学的儿子,叫到了一起。他用一种,谈论别人病情的,冷静的口气,告诉了他们,自己的病。

当然,他撒了个谎。

他说,这种病,发展得很缓慢,可能十年,二十年,才会对他有影响。他说,现在医学发展很快,说不定过几年,就有新药出来了。

他表现得,异常的乐观和坚强。

妻子和儿子,虽然悲痛,但看到他这个样子,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们开始陪着他,积极地,配合各种,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根本就毫无用处的治疗。

家里,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馨。

只是,没有人知道。

在那些,家人都睡熟了的深夜里。

李文博会一个人,把自己锁在书房里。

他不是在看医学文献,而是在设计,他生命里的,最后一场“手术”。

一场,为他自己,执行的安乐死。

他利用自己,对人体和药物的,精深的专业知识,开始做计划。

他要确保,整个过程,是最快的,最没有痛苦的,也是最体面的。

用哪几种药物组合?每种药物的剂量,要精确到多少毫克?用什么样的方式注射?从开始到结束,整个过程,需要多长时间?

这些问题,在他那颗天才的大脑里,被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计算,反复推演。

他就好像,在准备一篇,关于死亡的,最严谨的,学术论文。

病魔的脚步,比李文博预想的,还要快,还要残忍。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就从,最开始的手部轻微颤抖,发展到了,手臂无法抬起,再到,双腿无法行走。

最后,他彻底瘫痪在了床上。

他昔日那个,在手术台前,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的,挺拔的身躯,现在,被彻底地,禁锢在了这张小小的病床上。

他那颗,曾经征服过无数医学难题的,骄傲的灵魂,也被困在了这具,逐渐失控的,陌生的躯壳里。

他开始,无法自己吃饭。

每一口食物,都需要妻子,用勺子,小心翼翼地,喂到他嘴里。

他开始,无法自己说话。每一个字,都需要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开始,失去了对自己身体,最基本的控制。

大小便失禁,让他这个,一辈子都无比爱干净,甚至有点洁癖的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医院的同事们,建议他,做气管切开,用呼吸机来维持呼吸。

他拒绝了。

他比谁都清楚,那玩意儿,只会毫无意义地,延长他的痛苦,并且,会剥夺掉他,作为一个人,最后剩下的一点点尊严。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不能再像一个,没有思想的“废人”一样,躺在这里,成为家人最大的,精神和身体上的拖累。

他那场,为自己精心设计的,“手术”,该到时候,执行了。

03

他选择了一个,很普通的夜晚。

那天的天气,不好不坏,窗外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深秋的夜晚。

那天晚上,妻子和刚刚从学校赶回来的儿子,都像往常一样,陪在他的床边。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那柔和的光,把他那张因为疾病而消瘦的脸,照得有了一丝暖意。

他像往常一样,先是让妻子给他,读当天的报纸。

妻子读得很慢,很清晰。

从国家大事,读到社会新闻,再读到体育版上那些无关痛痒的花边。李文博就那么静静地听着,眼睛微微闭着,好像在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当妻子读到一篇,关于新的医疗改革方案的评论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用尽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含糊不清,但依旧很犀利的词语,来评论那篇文章里的观点。

那口气,还和他当年,在医院科室会议上,指点江山时,一模一样。

读完了报纸,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儿子。

儿子知道,这是每天晚上的固定节目。

他开始给父亲,讲学校里发生的那些趣事。

他讲自己这学期,又拿了一等奖学金。

讲自己在篮球赛上,投进了一个绝杀的三分球。讲自己新交了一个女朋友,是个很爱笑的,学文学的姑娘。

李文博就那么看着儿子,那张充满了阳光和朝气的,年轻的脸。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和慈爱,还有一丝,儿子读不懂的,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整个房间里,都洋溢着一种,很温馨,很平静的气氛。

空气里,有妻子身上淡淡的馨香,有儿子身上阳光的味道,还有他自己身上,那股子怎么也洗不掉的,淡淡的药味儿。

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就是“家”的味道。

这看起来,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一家人团聚的夜晚。

没有人察觉到,任何异常。

时间不早了,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妻子站起身,准备像往常一样,打盆热水,和儿子商量今晚谁守上半夜,谁守下半夜。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李文博,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用了一种,不容置疑的,甚至可以说是命令式的,坚决的口气。

“你们……今晚……都回自己房间去……好好睡一觉。”

妻子和儿子,都愣住了。

“这怎么行?”妻子立刻就反对,“你晚上一个人,万一有什么事,我们不在身边怎么办?”

儿子也说:“是啊,爸,我守着您,您放心。”

李文博却,固执地,摇了摇头。

他看着他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的发音,变得清晰了一些。

“我……今天……感觉很好。精神……也不错。不需要人陪。”

妻子还想再坚持一下,可当她看到丈夫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时,她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那眼神,太坚定了。

坚定得,就像他当年,决定要做一台,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成功的手术时,一模一样。

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那……那你有什么事,一定要按铃叫我们。”

“好。”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临走前,他做了一个,让妻子和儿子,都有些意外的动作。

他用尽了,自己最后剩下的一点点力气,缓缓地,抬起了那只,还能稍微动一下的左手。

他先是,握住了妻子的手。

那只曾经温暖厚实的大手,现在只剩下了皮包骨头,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然后,他又握住了儿子的手。

儿子的手,宽大,有力,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他看着他们,看着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他那双总是很冷静的眼睛里,第一次,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水雾。

他很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们。”

然后,他就闭上了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是真的很累了,想睡觉了。

妻子和儿子,帮他掖好了被角,关掉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下了一盏,昏黄的,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床头灯。

他们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一关门,就是永别。

他们谁也不知道,这,就是最后的告别。

04

夜,很深了。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

这是一天之中,最安静,也最黑暗的时刻。

整个房子里,都安安静静的,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只能偶尔从窗外,传来几声,不知名的小虫子,那单调而固执的鸣叫。

又过了一会儿,隔壁主卧里,传来了妻子那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儿子的房间,也早就没了动静。

确认了家人,都已经熟睡之后。

躺在病床上的李文博,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没有一丝困意,也没有一丝犹豫。

他的眼神,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下,异常的明亮。

那里面,没有了白天面对家人时的温柔,只有一种,即将奔赴一场没有回头路的战场的,极致的冷静和决绝。

他开始行动了。

他用他那几根,还能勉强听从大脑指挥的左手手指,开始了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摸索。

他的目标,是那个早就被他藏在枕头边缘,一个用布包着的小硬块。

这个动作,对于一个健康人来说,可能只需要一秒钟。

可对他来说,却像是一场艰苦的跋涉。

他的手指,因为肌肉萎缩,已经变得僵硬而不听使唤。每一次伸展,每一次弯曲,都需要他调动全身的意志力。

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巾。

终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那个熟悉的,冰凉的塑料外壳。

他用尽力气,把它从枕头边,一点一点地,挪了出来。

那是一个,只有火柴盒大小的,黑色的微型控制器。

上面,只有一个红色的,小小的按钮。

这个控制器,通过一根细细的电线,连接着,他早就改装好的,藏在被子底下,那个便携式的静脉注射泵。

那个小小的泵里,装着的,就是他为自己,精心调配的,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最没有痛苦地,停止心跳的“处方”。

这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控制器,就是他,李文博医生,生命中最后一把,也是最特殊的一把,“手术刀”。

他没有立刻按下那个红色的启动键。

他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看了一遍这个,他生活了十几年的房间。

墙上的婚纱照,书架上那些泛黄的医学书籍,还有儿子小时候,画的那张,歪歪扭扭的画。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里,摆着一张,已经有些年头的全家福。

照片的相框,是儿子上小学时,用贝壳和彩泥,亲手做的。虽然有些粗糙,却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照片里,年轻的自己,穿着白大褂,英俊挺拔,意气风发。

妻子挽着他的胳膊,笑靥如花,满眼都是爱意。

还是个小不点的儿子,被他扛在脖子上,手里举着一个棉花糖,笑得没心没肺,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他的眼神,在看着这张照片的时候,一点一点地,变得柔软了起来。

那层包裹在他心上的,那层由理智和冷静筑成的坚冰,开始慢慢地融化。

那里面,充满了不舍,充满了眷恋,充满了对妻子的歉意,和对儿子未来的期许。

可最终,这些柔软,还是被一种,更深沉的,解脱般的平静,所取代了。

在按下,那个决定一切的,红色的小小的启动键之前。

他用尽了,自己全身,最后剩下的一点点,也是最宝贵的一点点力气,完成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动作。

他用左手的两根手指,像用镊子一样,夹着,从枕头底下,抽出了一张,早就写好了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字条。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把那张字条,慢慢地,放在了那张全家福的旁边。

那个最显眼的,妻子第二天一早,第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口气,吐出来的时候,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他最后的“手术”,准备就绪了。

05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房间。

妻子像往常一样,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房间,准备给丈夫擦洗身子。

可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房间里,太安静了。

安静得,连那台,一直连在丈夫身上的,生命体征监测仪,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心里“咯噔”一下,几步就冲到了床边。

她看到,丈夫安详地躺在床上,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冷。

而床边那台仪器的屏幕上,所有的曲线,都变成了一条,刺眼的,让人心碎的,直线。

“文博!”

一声凄厉的哭喊,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巨大的悲痛,瞬间就淹没了这个,刚刚失去了顶梁柱的家庭。

在最初的,那段混乱和悲伤,稍微平复了一点之后。

儿子在给父亲,整理遗物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那张摆在床头柜上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字条。

那张字条,就放在那张全家福的旁边。

很显然,是父亲,希望他们,第一时间就能看到的。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妻子,儿子,还有闻讯赶来的,李文博的同事和学生们。

大家以为,那上面,会写着一些,最后的嘱托,或者是一些,对家人的告别。

儿子颤抖着手,缓缓地,展开了那张字条。



那不是一份,常规的遗书。

上面的字迹,因为疾病的影响,写得歪歪扭扭,颤抖得厉害。但依旧能看出,书写者,在竭尽全力地,想让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辨。

当字条被完全展开,当上面的内容,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时。

那短短的两句话,就像是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每个人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让所有人的大脑,都在那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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