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袁天罡一脉称骨算命传人,今年七月十五,我却不小心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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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王安,你小子给我听清楚了,咱这门手艺,给人称骨看命,一辈子就只能有一次机会,没有回头路!”

这话我师父孙老头儿,从我还是个半大孩子、刚跟着他学徒起,就天天在我耳朵边上念叨。

他每次说这话的时候,都会把他那根抽得发黑的旱烟杆往桌上“梆梆”地敲两下,

那眼神,跟鹰似的,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01

我跟着他摆摊算命,一晃都十多年了。

他这人闷得很,一天到晚说不了几句话,但对老祖宗袁天罡传下来的规矩,那看得比他自个儿的命根子都重。

他总说,称骨这玩意儿,是捅破天看里头的东西,是天机。

规矩要是乱了,那天机也就跟着乱套了,到时候谁都兜不住。

咱这行说的“称骨”,可不是真拿个秤去称人身上的骨头有多重。

那是外行话。

我们是把人出生的年、月、日、时辰,也就是生辰八字,换算成一个特定的“骨重”,几两几钱,都有定数。

然后再拿着这个“骨重”,去对我们祖师爷袁天罡留下的《称骨歌》,就能把一个人这辈子的穷富贵贱、能活多大岁数、是福是祸,给看得八九不离十。

师父说,这法子瞅着简单,但里头的门道深着呢。

每一步都得按着规矩来,半点错都不能出。尤其是那条死规矩,“一人一骨,终生一次”。

“为啥啊师父?要是第一次算出来命不好,就不能再换个日子算一次,改改运吗?”

我那时候小,不懂事,就爱钻牛角尖。

师父一听这话,眉毛就立起来了,抄起旱烟杆就往我脑门上招呼,当然,落下来的时候总是轻轻的。

“你个混小子!你当这是去菜市场买白菜呢?这颗不好还能换另一颗?人的命,从娘胎里出来那一刻就定了盘子,板上钉钉的事儿,哪能说改就改!”

除了这条雷打不动的规矩,孙老头儿还有一个怪癖,特别邪乎。

在他那个破旧的算命木箱里,最底下垫着一块红布,包着个宝贝。

那是个黑得跟墨锭一样的秤砣,上面光秃秃的,一钱几两的刻度都没有,反倒是刻满了密密麻麻、跟虫子爬似的鬼画符。

这个秤砣,我跟了他十几年,就没见他拿出来用过一次,连让我多看一眼都不乐意。



只有每天晚上收摊回家,他才会把那玩意儿小心翼翼地捧出来,用一块雪白的棉布,翻来覆去地擦,那动作,比给自己擦脸还仔细。

我壮着胆子偷偷摸过一回,那东西入手冰凉,像是块万年寒冰,能把人骨头缝里的热气都吸走,看着不大,分量却轻得邪门,跟拿了块泡沫似的。

“师父,这黑疙瘩到底是个啥宝贝啊?有啥讲究不?”终于有一次,我实在憋不住了,凑过去问。

我话音刚落,师父的脸“唰”地就沉下来了,一把将那秤砣抢过去揣进怀里,跟护着心肝宝贝一样。

他压低了嗓子,眼珠子还警惕地往四周瞟了瞟,那声音跟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小兔崽子,你懂个屁!这是咱祖师爷传下来的‘阴阳砣’,不是给活人用的!你给我记死了,规矩就是命!你要是敢乱动不该动的东西,捅了天大的篓子,到时候别说我,就是阎王爷亲口发话都保不住你!”

他那眼神,吓得我一哆嗦,往后好几年都没敢再提这事儿。

02

师父的身子骨,是在我跟着他学艺满十年那年冬天垮掉的。

那天他把我叫到床边上,屋里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他躺在床上,整个人瘦得就剩一把骨头了,脸上那股子严肃劲儿,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他冲我招招手,声音跟漏风似的:“王安……过来,师父……有几句话要交代给你。”

我赶紧跪在床边,把耳朵凑过去。只见他颤颤巍巍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个用红布包着的黑秤砣,费劲地塞到我手里。

那股子能冻结人魂儿的冰冷感,顺着我的手掌心一下子就窜到了天灵盖,激得我一哆嗦。

“这……这‘阴阳砣’,不是一般的东西。”他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梁,像是怕被什么东西听见,“从今往后,它归你了。但你记住了,这玩意儿平时绝对不能动!只有一种时候能用它——每过十年,到了七月十五鬼节那天晚上,会有一个‘人’来找你称骨,他的命,跟咱们平时算的那些,都不一样。”

我听得一头雾水,心里直发毛:“师父,他是个啥‘人’啊?”

他那双已经浑浊不堪的眼睛,费力地转过来,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好像有千言万语,但最后只是无力地摆了摆手:

“别问……问多了,天机就乱了。你只要记住,他来了,就用这个‘阴阳砣’给他称,千万……千万别用你那杆铜秤!”

说到这,他那只枯得跟鸡爪子似的手,猛地抓紧了我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我肉里了。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要是……要是你用错了……连师父我……都救不了你!”



我被他这一下吓得魂都快飞了,刚想再问个清楚,可师父的头一歪,眼睛就闭上了,再也没睁开。

就这么着,这块邪门的黑秤砣,还有那句“十年一次”的要命嘱托,成了师父留给我最重、也最让人心里发慌的念想。

03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师父走后,我就自己支起了这个摊子,从原来那个乱糟糟的集市,搬到了镇子边上一条冷清的老街上。

来来往往的客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求财的,问姻缘的,啥人都有。

那块黑不溜秋的“阴阳砣”,就一直被我用红布包着,压在算命箱子的最底下。

十年了,我一次都没碰过它。

时间一长,师父临死前说的那些话,在我脑子里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跟做了个梦似的。

我甚至都开始觉得,那可能就是老人家临走前烧糊涂了,说的胡话。

可我万万没想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今年的七月十五,中元节。天儿闷得跟个大蒸笼似的,一丝风都没有,空气里全是烧纸钱的那股呛人味儿,压得人心里发慌。

街上的店铺天还没黑就都关了门,整条街上鬼影子都见不着一个。

只有我摊子前头挂着的那盏破灯笼,亮着一点惨兮兮的白光。

我正觉得没劲,寻思着收拾东西回家算了,突然,“呼”的一下,一阵阴风毫无征兆地贴着地面刮了过来,把我脚边的纸灰都卷了起来。

我那盏灯笼猛地晃悠了两下,里头的火苗“噗”地一声就灭了。

一瞬间,四周的温度好像一下子降了十几度,冻得我一哆嗦。

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抬起头,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摊子前面,已经站了一个人。

“先生,称骨。”

那声音,空洞洞的,飘忽不定,根本不像是从嘴里说出来的,倒像是从四面八方,从墙角、从地底下一起传过来的回音,听得我后脖颈子直冒凉气。

我心跳得跟打鼓一样,强撑着稳住声音,舌头都有点打结:“您……您稍等。”

那人往前走了一步,我这才看清了点儿。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脸藏在阴影里,模模糊糊的,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他伸出来的那只胳膊,根本不是活人该有的颜色!

那是一种惨白里头透着青紫的颜色,就跟在福尔马林里泡了很久的尸体一样,充满了死气。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就凉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师父临死前的警告瞬间炸了开来!

我手忙脚乱地就把算命箱子给掀了,在里头疯狂地翻找那块黑色的“阴阳砣”。

可我越找,心就越往下沉。

我把箱子翻了个底朝天,龟甲、铜钱、罗盘撒了一地,可就是摸不到那块冰凉刺骨的秤砣!它竟然不见了!

“快点。”那个阴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明显带着催促的意思。

“只、只能用普通的秤了。”我的声音抖得跟筛糠一样,哆哆嗦嗦地从一堆杂物里,扒拉出了我平时用的那杆黄铜秤。

他把那只僵硬惨白的手臂,缓缓地放到了秤盘上。整个世界,在那一瞬间,好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秤杆上的指针,开始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诡异的速度摆动。

可刚晃到“二两”的刻度,突然猛地一震——“啪”的一声,整个秤断成了两截!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一阵撕裂般的尖叫声从四周响起。

那声音仿佛无数人在哭喊,又像无数人在笑。

我抬起头,那人正低头看着我,他的脸逐渐清晰。

可我看着那张脸,却吓得忍不住惊呼出声:“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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