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拉去当射击比武替补,观摩的团长看完直接拍桌:这个兵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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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观摩台上,雷振团长举着望远镜,纹丝不动,如同一尊雕塑。

他身边年轻的参谋忍不住低声问:“团长,您在看什么?”

雷振没有回答,只是双眼死死地锁定着靶场上那个毫不起眼的角落。

许久,他猛地放下望远镜,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传我命令!”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比赛暂停。”

“去,把那个兵给我带过来,我要了!”

01

军营的秋天,总是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萧瑟。

梧桐树的叶子被秋风染成了金黄色,一片片地往下落,铺满了通往训练场的小路。

踩上去,会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离别的倒计时。

我叫孟川,是这座军营里一名再普通不过的上等兵。

再过一个多月,我就要脱下这身穿了整整两年的军装,告别这里的一切。

此刻,我正坐在库房的角落里,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手中的步枪。

冰冷的钢铁在我的手中仿佛有了温度,每一个零件,每一道划痕,都承载着我两年的记忆。

入伍的初衷早已模糊,或许是为了家人的期望,或许是少年时的一时热血。

这两年,我过得并不算出彩。

训练成绩不好不坏,军事技能不上不下,性格又有些内向,不爱主动表现。

在人才济济的连队里,我就像一颗螺丝钉,默默无闻地待在自己的位置上。

我已经打好了退伍报告,规划好了回乡后的生活,或许会去学一门手艺,或许会接受家里的安排,找一份安稳的工作。

军旅生涯,就像一本即将翻到最后一页的书,平淡,却也真实。

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会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遗憾。

似乎,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还缺一个能让自己在回首往事时,嘴角不自觉上扬的高光时刻。

我自嘲地笑了笑,把擦拭干净的步枪重新放回枪架。

现实不是小说,哪有那么多戏剧性的转折。

然而,我并不知道,命运的剧本,早已为我写下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篇章。

“孟川!孟川在哪儿?”

连长张海涛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库房的宁静。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抹布,跑了出去。

“连长,我在这儿!”

张海涛一看见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额头上甚至还渗着细密的汗珠。

“别磨蹭了,赶紧跟我走!”

他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拖。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

“连长,出什么事了?”

张海涛一边走,一边飞快地解释着。

原来,明天就是集团军一年一度的射击比武。

我们连队的种子选手,也是集团军小有名气的“神枪手”方毅,在今天下午的最后一次强化训练中,突然高烧不退,还伴随着剧烈的腹痛。

卫生队紧急检查后,确诊为急性肠胃炎,人已经躺在病床上输液了。

医生明确告知,方毅现在这个状况,别说参加比赛,就是下床走路都费劲。

这个消息对我们连队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

方毅是我们连队这次比武夺冠的最大希望,为了这次比武,他已经准备了足足半年。

现在他临阵倒下,不仅意味着连队可能与荣誉失之交臂,对张海涛个人而言,年度的考评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连长,那……找别的射击尖子顶上啊。”我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张海涛的语气里满是无奈。

“射击队二号、三号种子,上个月被抽调去参加集训了,现在人还在外地。”

“剩下的几个,心理素质不过关,平时打靶还行,一到大场面就手抖。”

“这可怎么办……”我喃喃自语。

我们一路快走,来到了连部会议室。

屋子里烟雾缭绕,排长和几个班长都愁眉苦脸地坐着,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时间太紧了,现在从别的连队借人也来不及了,集团军那边早就把名单报上去了。”指导员叹了口气。

“难道我们连这次就要弃权?那我张海涛的脸往哪儿搁!”连长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坐在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的文书,突然弱弱地举起了手。

“连长,我……我记得个事儿。”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文书推了推眼镜,有些不确定地说:“我整理上半年考核档案的时候,好像看到过一次,孟川的实弹射击成绩,打出过满环。”

“不过好像就那么一次,不太稳定,所以大家都没太在意。”

文书的话音刚落,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我当时就懵了。

确实有那么回事,那是在一次很普通的考核中,我当时的状态出奇的好,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慢了下来,枪和我仿佛融为了一体,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打出了满环。

但那真的只是昙花一现,我自己都觉得是撞大运。

“孟川,有这事儿?”张海涛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有……有过一次。”

“好!”张海涛猛地一拍大腿,“就你了!”

“啊?”我彻底傻眼了,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连长,我真不行,那次纯属运气,我心理素质也不好,上去肯定给连队丢人。”

我说的也是实话,我不想在我军旅生涯的最后时刻,以一个失败者的形象离开。

张海涛的脸却沉了下来,他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孟川,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商量。”

“这是命令!”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方毅倒下了,现在连队需要有人站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你快退伍了,连队的荣誉就跟你没关系了?”

“你胸前戴的,还是我们英雄连的标志!”

“你是一名士兵,只要你还在部队一天,就要服从命令!”

这一连串的话,像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上。

是啊,我还是一个兵。

只要军装还在身上,我就有责任和义务去捍卫连队的荣誉。

指导员也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温和了许多:“孟川,别有那么大压力。”

“这次情况特殊,我们不给你定任何指标,尽力就好。”

“就当是给你自己的军旅生涯,画上一个不一样的句号,给自己一个交代。”

看着连长和指导员期盼的眼神,我内心深处的血性被点燃了。

遗憾,是啊,我一直觉得我的军旅生涯缺少了点什么。

或许,这就是命运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去遛遛。

哪怕输了,也比当一个逃兵要强。

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胸膛,对着连长和指导员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上等兵孟川,保证完成任务!”

我的声音不大,但却异常坚定。

张海涛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样的!这才是我英雄连的兵!”

就这样,在距离我退伍只有一个多月的时候,我这个即将离开的“编外人员”,临危受命,被拉去当了替补。

我接过方毅那支经过精心调校的比赛专用狙击步枪,那沉甸甸的重量,似乎也承载着整个连队的希望。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有紧张,有忐忑,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意。

明天,等待我的,将是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舞台。

而我,将以一个替补的身份,站在舞台的中央。

02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被连长从床上拽了起来。

没有过多的动员,只是在临上车前,他往我手里塞了两个热乎乎的鸡蛋。

“别紧张,就当是平时的训练。”张海涛的表情故作轻松,但他微微发颤的手还是出卖了他。

我点了点头,默默地剥开鸡蛋,吃了下去。

集团军的靶场,坐落在城市远郊的一片山坳里。

这里旌旗招展,戒备森严,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硝烟和荣誉混杂的味道。

来自各个单位的参赛队伍已经陆续抵达。

他们装备精良,每个人都背着专业的枪箱,穿着定制的射击服,眼神锐利得像鹰隼。

他们三五成群,互相交流着,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大自信,让整个靶场的气氛都显得格外庄重而紧张。

我和连长抵达时,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穿着一身普通的作训服,手里拎着制式的枪袋,神情平静,和周围那些气场十足的“枪王”们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一些认识张海涛的其他连队干部,看到他只带了我一个人过来,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老张,你们连的方毅呢?那小子可是这次的夺冠热门啊。”

张海涛只能尴尬地笑笑,解释说方毅身体不适,临时换了人。

对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那眼神里有同情,有轻视,仿佛在说“临时拉来凑数的”。

我没有在意这些,只是默默地找了个角落,开始熟悉手里的这支枪。

这支比赛用的狙击步枪,比我们平时训练用的要精密得多,每一个部件都调校到了最佳状态。

我闭上眼睛,一遍遍地进行着空枪据枪、瞄准、击发的动作,努力让自己的身体记住它的感觉。

“别理他们,用成绩说话。”连长在我身边低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枪上。

上午九点,比武正式开始。

观摩台上的集团军首长们已经就位,其中一位肩扛大校军衔的中年军官,格外引人注目。

他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刀,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自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我听旁边的人小声议论,说他就是特战团的团长,雷振。

一个以铁腕治军和眼光毒辣而闻名全军的传奇人物。

据说,他这次来,不只是观摩,更是想亲自为他的狙击手分队物色几个好苗子。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只是一个替补,一个随时可能被淘汰的“隐形人”。

第一个比武科目,是100米固定靶精度射击,这是最基础,也是最考验射手基本功的项目。

轮到我上场时,我的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我深呼吸,按照平时训练的要领,匍匐,据枪,瞄准。

靶场很安静,只能听到风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我努力将周围的一切干扰都排除在外,眼睛、准星、靶心,三点一线。

“砰!”

清脆的枪声响起,子弹带着我的希望飞向目标。

很快,成绩报了出来——“9环”。

一个不算差,但也绝不算惊艳的成绩。



连长张海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我比了个“不错”的手势。

这个成绩,至少没垫底,也算稳住了开局。

接下来的几轮射击,我的表现都非常平稳。

10环,9环,10环……

成绩不高不低,始终保持在中上游的水平。

我没有像其他顶尖选手那样,打出连续满环的惊人表现,但我也没有出现任何大的失误。

我就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每一次据枪、瞄准、击发,都精准地重复着,节奏控制得恰到好处。

渐渐地,裁判席上的一些资深裁判开始注意到我这个默默无闻的兵。

“那个兵是哪个单位的?很稳啊。”

“好像是英雄连的,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在高高的观摩台上,特战团团长雷振也偶尔将他那高倍望远镜的镜头,在我所在的靶位上停留片刻。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观察着。

上午的比武项目很快结束了。

速射、多目标转移射击……

我的成绩依然稳定,个人总分已经悄然爬升到了前十名的边缘。

这让一直提心吊胆的连长大为惊喜,他拍着我的肩膀,一个劲儿地说:“好小子,真人不露相啊!”

我自己也有些意外。

或许是因为没有压力,反而让我能以最平静的心态去面对每一次射击。

短暂的午休后,下午的比武拉开了帷幕。

气氛,也随之变得更加紧张激烈。

因为,最后一个,也是最具挑战性的压轴科目,即将开始。

科目名称叫做——“山地风口移动靶射击”。

这个科目,模拟的是在复杂山地环境下的狙杀任务。

靶子不仅会以S形路线无规律地左右移动,而且射击阵地正好设置在一个狭长的山谷风口处。

山谷里的风,瞬息万变,时而平缓,时而狂乱。

这对射手的风偏计算、提前量预判以及机会捕捉能力,是极大的考验。

这是真正属于顶尖高手之间的对决。

前面的几个固定靶项目,大家的分差并不大。

而这最后一个移动靶科目,将直接决定最终的冠军归属。

此时,我的个人成绩,已经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地进入了前五。

如果我能在这个项目上继续保持稳定的发挥,甚至有可能创造奇迹,为我们连队争得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名次。

连长张海涛比我自己还要紧张,他不停地在我耳边叮嘱着注意事项,手心里的汗把我的胳膊都浸湿了。

我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我知道,这最后的一战,将决定我整个军旅生涯的最终高度。

是作为一个默默无闻的过客悄然离去,还是以一个挑战者的姿态,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答案,就在接下来的那几发子弹里。

我提着枪,走向了那个决定命运的射击位。

山谷的风,开始呼啸起来。

03

风,果然成了这个赛场的主宰。

刚才还只是和煦的微风,此刻却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在山谷间狂暴地冲撞。

靶场边的彩旗被吹得胡乱飞舞,猎猎作响,完全看不出风的真实方向。

这就是“山地风口”的威力,风向是乱的,风速是变的,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之前几位排名靠前的顶尖射手,都在这诡异的风面前栽了跟头。

他们凭借仪器和经验做出的判断,在子弹出膛的那一瞬间,就被一阵突然出现的乱流彻底打乱。

“8环!”

“脱靶!”

“7环!”

报靶声一次次响起,也一次次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心脏。

现场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观摩台上的首长们也都放下了茶杯,表情严肃地注视着赛场。

失败,是会传染的。

眼看着一个个高手折戟,后面等待射击的选手,心理压力越来越大。

很快,轮到我了。

我匍匐在射击位上,将步枪稳稳地架好。

连长张海涛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他的紧张,我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得到。

但我此刻的心,却出奇地平静。

我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急于去观察风速仪上的数字,或者通过观察旗帜的飘动来判断风向。

那些东西,在这种环境下,已经失去了参考价值。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举动,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愣住了。

“这兵在干什么?放弃了吗?”

“闭着眼睛怎么射击?”

议论声像蚊子一样在我耳边飞过,但我充耳不闻。

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的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靶场的喧嚣,战友的期盼,对手的目光,仿佛潮水一般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我能听到风穿过山谷时发出的低吼,听到风卷起沙粒敲打在岩石上的声音,听到风掠过我耳边时细微的流动。

我的皮肤,也成了风的感受器。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风是从我的左后方吹来,但在经过我身体的时候,又形成了一股细小的回旋,然后冲向远方的靶子。

这不是计算,而是一种纯粹的感知,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

就是这种感觉!

和我那次打出满环时,进入的状态一模一样!

在别人眼中,时间可能只过去了几秒钟。

但在我的感知里,却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眼中闪过了一道骇人的精光。

远处的移动靶,正以一个刁钻的角度,从掩体后滑出。

而就在它出现的那一刻,一阵强烈的横风突然从山谷的另一侧吹来,让它的移动轨迹发生了明显的偏移。

这是一个理论上的“死角”,一个所有射手都会下意识避开的射击窗口。

因为你根本无法判断,子弹在飞行的过程中,会受到多大的影响。

但是,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没有去套用任何复杂的射击修正公式,也没有去进行零点几秒的计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完全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和刚才闭眼时建立起来的那种奇妙的“风感”。

枪托抵在肩窝,十字准星向着移动靶的左前方,一个看似毫无道理的位置,轻轻压下。

“砰!”

枪声,在山谷中回荡。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秒。

两秒。

远处的移动靶,猛地一震,靶心正中央,冒出了一缕白烟。

“命中!十环!”

报靶员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都有些变调了。

整个靶场,先是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爆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惊呼和掌声。

“我的天!这怎么可能!”

“他是怎么做到的?蒙的吧?”

“在那种风速下预判了横风的影响,还打中了移动靶的靶心?这简直是神乎其技!”

连长张海涛激动地跳了起来,挥舞着拳头,像个孩子一样又笑又叫。

然而,我的表演,还没有结束。

我迅速拉动枪栓,退出弹壳,第二发子弹上膛。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我甚至没有再次去观察,完全凭借着刚才那一枪建立起来的自信和感觉。

“砰!”

又是一声枪响。

“命中!十环!”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结果。

如果说第一枪还有可能是运气,那么这第二枪,则彻底击碎了所有人的质疑。

他不是蒙的!

他是真的捕捉到了风的轨迹!

观摩台上,一直面无表情的雷振团长,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他握着望远镜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他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名为“惊喜”的光芒。

他看到的,远不止是这两枪惊艳的枪法。

他看到了我在巨大压力下那种超乎常人的冷静。

看到了我那种不依赖数据,完全凭借天赋和战场直觉的独特射击方式。

这不就是一个天生的狙击手胚子吗!

一个最顶尖的狙击手。

我没有停歇,冷静地打出了第三发子弹。

“砰!”

“命中!十环!”

三发全中,全部命中靶心!

这个成绩,不仅是我个人的巅峰,也为这场充满了意外和变数的射击比武,画上了一个最不可思议,也最令人震撼的句号。

当我放下枪,缓缓从射击位上站起来的时候,整个靶场,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替补兵”身上。

也就在这一刻。

高高的观摩台上,特战团团长雷振“啪”的一声,毅然决然地放下了手中的高倍望远镜,眼神中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果决。

他不顾身边其他领导诧异的目光,也不顾比赛的流程尚未走完,直接站起身,对着身边的集团军副参谋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洪亮声音命令道:

“比赛暂停,那个兵,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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