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年,我确诊为无精症,35岁妻子竟查出怀孕,我偷偷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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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手机响了,是苏静打来的。

“卫国,你去哪了?宝宝该换尿布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我……”

我看着手里那份冰冷的报告,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怎么了?声音不对劲。”

苏静警觉地问。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苏静,”我深吸了一口气,喉咙里像塞满了沙子。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我偷偷去办了亲子鉴定。”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漫长得能冻结时间。

“结果呢?”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还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结果……”

我盯着报告上那行黑色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

“结果是……”



01

顾卫国的人生,在三十八岁那年,像一块被敲出裂缝的玻璃。从外面看,还是完整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裂缝正在一点点蔓延,迟早会碎得满地都是。在此之前,他的日子过得像他手下的物流仓库,货架是货架,通道是通道,一切都有规矩,一目了然。

他是一家中型公司的物流主管,每天和司机、货单打交道,说话靠吼,性子火爆,但脑子是清醒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价值就在于这份清醒,在于他能把成千上万件货物、几十条线路、上百个环节梳理得井井有条。这份工作让他有种掌控感,仿佛整个世界都能被他编码、归类、贴上标签。他讨厌意外,讨厌失控,而他的人生,在此之前,最大的意外也不过是某批货物的延误,他总有办法解决。他以为生活也可以这样,只要你足够努力,足够清醒,所有问题都能找到解决方案。

妻子苏静在市立图书馆当出纳,性子跟他正好相反,像一潭安静的水,说话总是温温柔柔。他们结婚七年,不好不坏。不好的是,房贷像个磨盘,还得再磨十年。不坏的是,两个人守着这个家,也算安稳。这种安稳,对顾卫国来说,就像他仓库里那些长期库存的货物,不创造什么惊人的价值,但你知道它就在那里,构成了整个仓库的基础。他有时候会看着苏静在灯下看书的侧影想,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没有大风大浪,也没有什么波澜壮阔,就是两个人,一个家,直到老去。起初他觉得这样挺好,可时间久了,这种平淡就变成了乏味。

唯一的渴,是这个家太安静了。结婚七年,苏静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这件事,像一根扎进肉里的刺。平时忙起来不觉得,可一到夜深人静,那根刺就开始往骨头里钻,又疼又痒。顾卫国尝试过所有他能想到的“解决方案”,从中医调理到西医咨询,从求神拜佛到改变生活习惯,他像规划一条新的物流线路一样,精确地计算着苏静的周期,安排着同房的时间。但每一次,结果都像发错了地址的包裹,最终退回原地,宣告失败。这些失败,他从不对苏静发火,只是一个人在阳台上抽更多的烟,让自己的沉默比苏静的更沉。

顾卫国的母亲张桂芬,就是那个总把这根刺往里按的人。老太太从乡下来,人还没坐稳,眼睛就开始往苏静的肚子上瞟。老太太不懂什么叫夫妻关系,也不懂什么叫个人隐私,在她朴素的观念里,儿子结了婚,就等于播了种,接下来就该等着秋收。迟迟没有收成,那一定是土地出了问题。

“卫国啊,你都快四十了,妈这辈子,就盼着能抱上孙子。”张桂芬总是在饭桌上,当着儿媳妇的面,叹着气说这话。她还会补充道,“我们老家那个谁谁谁,比你还小两岁,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人家老婆,屁股大,一看就能生。”

苏静每次都只是沉默地低头扒饭,把嘴唇抿得紧紧的。顾卫国能感觉到她握着筷子的手在微微发抖。他心里烦躁得想掀桌子,想冲着母亲大吼:“生不出来就怪女人吗?你懂个屁!”但他吼不出来。在孝道的大山面前,他那点火爆脾气,就像个哑炮。他只能干巴巴地打圆场:“妈,这事急不来,得看缘分。”

“缘分?什么缘分?我看就是你们不努力!”张桂芬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我不管,今年年底,我要是还抱不上孙子,我就不回去了!我看着你们!”

可他自己比谁都急。一个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膝下无子,在外面连说话的底气都弱三分。朋友聚会,酒过三巡,别人开始炫耀自家儿子的成绩单,或者抱怨女儿的叛逆期。老李说他儿子考了全班第一,奖状贴满了墙。老张说他女儿非要学街舞,把他气得够呛,但言语间满是宠溺。这些话题,顾卫国一个也插不上。他只能在一旁,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闷酒,像个局外人。他听着那些属于父亲们的烦恼与骄傲,感觉自己像个被排除在外的异类。他甚至开始羡慕他们的烦恼,因为那至少证明了他们的生命在延续,而他的人生,仿佛在三十八岁这里,就停滞了,无法向前。

终于,在又一次被母亲念叨得太阳穴直跳之后,他下定了决心。那天晚上,母亲又在客厅里唉声叹气,苏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顾卫国推开房门,苏静正坐在床边,肩膀一抽一抽的。他没开灯,在黑暗里站了很久,才走过去,坐到她身边。

“别哭了。”他说,声音有些沙哑。

苏静没理他,哭得更厉害了。

“明天,我们去医院。”顾卫国说,语气像是在下达一个指令,“做个彻彻底底的检查。查清楚了,到底是谁的问题,也省得妈天天瞎猜。不管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我们总得知道问题出在哪。知道了,才能解决。躲着不是办法。”

苏静终于抬起头,眼睛在黑暗里望着他,像两口被泪水淹没的井。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顾卫国知道,这句话对她来说,既是解脱,也是另一重审判的开始。

医院里那股消毒水味,让顾卫国从进门起就皱着眉。苏静的检查项目多,像个陀螺一样在不同的诊室间转来转去。

02

他陪着她,看着她一次次被叫进去,又一次次沉默地走出来,手里捏着一沓又一沓的单子。他心里那份属于物流主管的清醒和掌控感,在这里荡然无存。在这里,他只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病人,无能为力。

她的结果先出来,医生说一切都好,身体底子很不错。听到这话,顾卫国心里并没有感到丝毫轻松,反而一块更大的石头压了下来。这意味着,问题,很可能出在自己身上。轮到顾卫国时,他心里莫名地发慌。他独自走向那个小小的取样间,感觉那条路漫长得像走了一辈子。

那天医院里人山人海,像个失控的集市。走廊里加满了病床,病人、家属、医生、护士挤作一团。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哭声、骂声、叫号声,像一锅煮沸的粥。他取样的时候,外面一个男人正指着一个年轻护士的鼻子骂,护士吓得眼圈通红。就是这个小护士,在被骂完之后,转身慌慌张张地接过他的样本杯,手忙脚乱地贴上一个条码,甚至没抬头核对他的名字,就匆匆送进了检验窗口。那个瞬间,他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这流程太不规范了,要是他的仓库里有人敢这么干,他早就开骂了。

几天后,他一个人去取报告。他没让苏静跟着,他想,如果真是什么坏结果,让他一个人先扛着。接待他的医生是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把一张打印出来的化验单,像发传单一样推到顾卫国面前。顾卫国的目光,像被钉子钉住一样,死死地定格在了结论栏上。

“无精子症。”

这三个字,像三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他感觉耳朵里嗡的一声,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旋转。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遥远的地方响起,带着颤抖:“医生,这……这是不是搞错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已经麻木了的腔调说:“报告就是这么写的。这种病,成因很复杂,基本没有自然生育的可能。”

没有可能。这四个字,像判决书一样,给他的人生定了死刑。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白色大楼的。外面的阳光很烈,他却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窖。他前半生建立起来的所有自信和骄傲,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一个男人,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生孩子,那还算什么男人?

回到家,苏静看他脸色惨白如纸,紧张地迎上来。他把那张被他捏得不成样子的报告单,像扔垃圾一样扔在桌上,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那句压抑了一路的屈辱:“你自己看!是我的问题!我的!”

苏静拿起那张纸,看着那三个字,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没有哭,只是走过来,张开双臂,想给他一个拥抱。顾卫国却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猛地甩开她的手,把自己锁进了书房。

那天晚上,他喝得烂醉,倒在沙发上,跟苏静提了离婚。他说:“苏静,是我对不住你,我们离了吧。你才三十五岁,你还有机会,你去找个正常人,生个自己的孩子。别让我在这个家里,耽误你一辈子。”

苏静坐在他旁边的地毯上,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摇了摇头。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卫国,我们结婚七年了。七年前我嫁给你,不是为了让你给我生个孩子。有没有孩子,这日子都得过下去。我不离。”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顾卫国心里的邪火,却也让他感到了更深的、无底洞般的愧疚。

从那以后,顾卫国就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呼朋引伴,不再在酒桌上吹牛。他变得沉默寡,言,像一块被扔在角落里的石头。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压抑,他会因为苏静菜烧咸了一点,或者地没拖干净这种小事,就勃然大怒。

他知道自己不对,他是在迁怒。可他控制不住。那张诊断书,像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他觉得自己在苏静面前,是残缺的,是不完整的。

他们就这样,在一个屋檐下,过着最熟悉的陌生人的生活。他们接受了命运,对孩子的事,再也绝口不提。这个家,像是被抽走了空气,死气沉沉。

日子就在这种灰色的平静中,又滑过了一年多。

就在顾卫国以为,他的人生就要这样在沉默和压抑中走到尽头的时候,命运却用一种最荒诞、最残忍的方式,给了他当头一棒。

那天他下班回家,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苏静罕见地没有在厨房忙活,而是像个犯了错的学生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她的神情很奇怪,像是藏着天大的喜悦,又像是怀着灭顶的恐惧。

她看到他,站了起来,犹豫了很久,才把一张折叠起来的化验单递给他。是市妇幼保健院的。

“卫国,”她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剧烈的颤抖,“我……我怀孕了。医生说,快两个月了。”

顾卫国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他死死地盯着化验单上那个刺眼的“阳性”,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回了心脏,然后又像火山一样喷涌到头顶。怀孕?这怎么可能?医生亲口说的,他没有可能!

一股巨大的、被欺骗、被背叛的愤怒和羞辱感,瞬间吞噬了他。

03

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念头就是:她不干净了。这个跟他同床共枕了七年,他以为单纯如水的女人,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这个念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捅进了他的心窝。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想质问,想咆哮,想把这张让他蒙羞的纸撕成碎片,然后扔到她的脸上。

可他看到了苏静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只有无边无际的惊恐和无措。她像一只被吓坏了的小鹿,正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他,等待他的审判。结婚七年,他太了解她了。苏静不是一个会撒谎的女人,她连跟菜市场小贩多要一根葱都会脸红。

可眼前的事实,又如何解释?科学不会骗人。

顾卫国的心里,像有两头猛兽在疯狂地撕咬。理智像一个冷酷的法官,拿着诊断书当证据,宣判了他的死刑。可情感上,他又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柔弱的、陪伴了他整个青春的女人,会用这种方式背叛他。

他选择了最懦弱,也是最残忍的一种方式:沉默。他没有质问。

他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几个字:“是……是吗?那……那挺好的。”

他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在摩擦,僵硬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他甚至没有勇气上前去拥抱她,只是像一根木桩一样,愣愣地戳在那里。

苏静似乎从他这句毫无温度的话里,读懂了一切。她脸上的那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迅速熄灭了,只剩下死灰般的惶恐和绝望。

从那天起,顾卫生的生活,变成了一场不动声色的、漫长的凌迟。

他没有再跟苏静提过一次怀孕的事,也没有再问过一句。他像一个冷漠的房客,看着这个房子里的女主人,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

张桂芬在得知消息后,乐得合不拢嘴,当天就打包行李从老家赶了过来。她把苏静当成了我们老顾家最大的功臣,每天换着花样煲汤炖肉,嘘寒问暖,比伺候皇后还上心。



这个家里,每天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只有顾卫国,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幽灵,游离在这份喜悦之外。

他会在母亲和妻子面前,勉强地扮演一个关心备至的丈夫。他会开车送苏静去医院产检,然后一个人坐在车里抽烟,直到她出来。但他从来不问医生说了什么,也从来不看那些黑白的、模糊的B超照片。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躺在苏静身边,听着她因为怀孕而变得有些沉重的呼吸声,睁着眼睛,在黑暗中一遍遍地回想他们过去的生活,像个疯子一样,试图从那些被忽略的蛛丝马迹里,找出那个看不见的奸夫的影子。

他偷偷翻过苏静的手机。她的通讯录干净得像张白纸,微信里也都是和图书馆同事、家里亲戚的闲聊,没有任何可疑的对话。她的生活轨迹,简单到近乎乏味,图书馆,菜市场,家,三点一线。

越是这样,顾卫国心里越是发寒。这只能说明,她把一切都处理得太干净了。这个他以为单纯善良的女人,心思竟然如此缜密,演技如此高超。他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蒙在鼓里,还被所有人当成傻子。

时间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流逝。苏静的预产期到了。她被推进产房的那天,顾卫国和母亲在走廊里等待。张桂芬紧张得坐立不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菩萨保佑,一定要是个大胖小子”。顾卫国则面无表情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里一片麻木。他不知道自己该期待什么,或者说,他在恐惧着什么。

几个小时后,产房的门开了。一个护士抱着一个用蓝色襁褓包裹的婴儿走出来,满脸笑容地对他说:“恭喜,是个男孩,六斤八两,母子平安。”

张桂芬喜极而泣,一步抢上去,从护士手里接过那个小生命,嘴里不停地喊着“我的乖孙”。顾卫国走了过去,他看着那个小小的、红彤彤的、皱巴巴的生命,心里没有任何为人父的喜悦,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冰冷。

他仔细地、像审视一件物品一样,看了看孩子的脸。那张脸上,找不到任何和他相似的地方。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没有一处像他。

他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孩子取名叫顾念安。念安,念安,这个名字,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满月酒办得很热闹。家里高朋满座。亲戚们围着婴儿床,赞不含糊口。酒过三巡,一个喝多了的表叔,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拍着顾卫国的肩膀,大着舌头说:“卫国啊,你小子可以啊!这儿子,长得可真俊,白白净净的,就是……嘿嘿,一点都不像你这个糙汉啊!”

客厅里所有人的笑声,都僵在了脸上。顾卫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身上。

那晚,送走所有客人后,张桂芬把他叫进了房间,关上门,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儿子,你跟妈说句实话。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跟我装糊涂,你之前那张检查单,我还记得!外面人说闲话,我这张老脸都快没地方搁了!你可别傻乎乎地戴了绿帽子,还帮别人养儿子!”

母亲的话,像一盆滚油,彻底浇在了顾卫国心中那团隐忍了近一年的火上。

04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科学的、不容置疑的、能给这场荒唐的闹剧画上句号的答案。

他开始计划。他像一个潜伏的间谍。趁着苏静和母亲带孩子去楼下晒太阳的短暂工夫,他冲进婴儿房,像做贼一样,从婴儿床上,偷偷捡了孩子掉落的几根细软的头发。他又从自己的梳子上,取下了自己的几根头发。他把两个样本分别装进两个透明的物证袋,用标签区分好,然后藏进了自己公文包最隐秘的夹层里。

他不能在本地做。他怕走漏风声。他通过一个外地的朋友,打听到了一家据说绝对保密、权威可靠的司法鉴定中心。他把样本用加急快递寄了过去,收件人和寄件人,用的都是化名,联系电话也是一张新买的、不记名的手机卡。

等待结果的那十天,顾卫国感觉自己活在地狱里。他每天照常上班,照常回家,照常在饭桌上沉默。他看着苏静抱着孩子,温柔地给他喂奶,给他换尿布,她的脸上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圣洁的光辉。



每当这时,他的心里就会涌起一阵尖锐的刺痛。他甚至会产生一种荒谬的希望,希望是自己错了,是那家医院的诊断错了。

可那张白纸黑字的“无精子症”诊断书,像一块无法撼动的铁证,一次又一次地打碎他所有的幻想。

第十天的下午,那张临时的手机卡,终于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对方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告诉他,电子版的鉴定报告,已经发送到了他预留的加密邮箱。

他把自己反锁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打开电脑,登录邮箱,那封未读邮件,像一封来自地狱的判决书。他颤抖着手,点开邮件,下载了那个加密的PDF附件。他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密码。

文件被打开了。

他不敢看前面的内容,他怕那些复杂的数据和图表会让他崩溃。他用颤抖的鼠标,直接把页面拉到了最底下,拉到了结论的那一栏。

那行用宋体加粗的、冰冷的打印字,像一柄无情的重锤,狠狠地砸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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