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播挑战连续34小时直播,粉丝慌忙报警,女子大骂:影响我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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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们干什么?”女人看到我们身上的警服,眉头拧成一团,声音沙哑,“谁报的警?”

我的搭档马丁内斯亮出证件,照规矩开口:“女士,我们接到举报,怀疑你被人胁迫,正在进行一场危害自己身体的直播……”

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尖利的声音打断了。

“胁迫?危害?滚出去!你们在影响我赚钱!”



01.

我叫杰克·陈,在这片街区当了十五年警察。说实话,十五年来,我出的警千奇百怪,但因为一个女主播“太努力”被粉丝报警,还是头一回。

眼前的女人叫安娜,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她的资料我看过,很普通,没前科,就是个单亲妈妈。但她现在堵在门口的样子,像一只护崽的野猫,浑身都是刺。

“安娜女士,我们只想确认你的安全。”我尽量让语气平和点,“你的粉丝很担心你,说你已经连续直播了34个小时没睡觉。”

“那是我的事!”安娜的眼睛里全是血丝,“我跟‘榜一大哥’打了赌,45小时不断播,他就会出钱救我女儿!你们现在冲进来,每一秒都是钱!你们赔吗?”

她喊得很大声,像是故意说给直播间的人听。

我和马丁内斯对视一眼,都很无奈。这不像出警,倒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马丁内斯比我年轻,性子急。他上前一步,语气也硬了:“女士,我们怀疑这场‘打赌’有问题,可能涉嫌胁迫和欺诈。我们必须进去看看。”

不等安娜反应,马丁内斯就挤了进去。

我也跟了进去。

屋里一股怪味,是廉价香水、泡面和汗味混在一起。

这所谓的“直播间”,就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面塞满了各种东西。

一张单人床,堆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床边是简陋的梳妆台,化妆品扔得到处都是。

唯一的“专业设备”,是正对着床的一套直播器材。补光灯开得惨白,高清摄像头闪着红点,正对着我们,把屋里的一切都录了下来。

屏幕上,滚动的弹幕一下子就炸了。

“我靠!真把警察招来了?”

“主播牛逼!这下火了!”

“那个警察小哥有点帅……”

“快看主播的表情,哈哈哈,演的吧?”

安娜也看到了弹幕,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冲过去就想关直播。

“别动!”马丁内斯喊住她,“调查清楚前,这东西算证物。”

“证物?我犯法了?”安娜转过身,胸口起伏得厉害,“我靠自己努力赚钱,犯法吗?我没偷没抢,犯法吗?”

我没理她,目光在房间里快速扫了一圈。

墙角有个小电炖锅,里面还剩点黑乎乎的东西。桌上堆着好几个空的能量饮料瓶。

我的视线最后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里摆着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笑得很甜,但脸色有点不正常地白。她戴着一顶毛线帽,背景像是医院的病房。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也有个女儿,和她差不多大。

“你女儿?”我指着照片问。

提到女儿,安娜全身的刺好像一下就软了。她的眼神缓和下来,点了点头,声音也低了:“她叫莉莉……在医院。”

“她病了?”

“白血病。”

这三个字很轻,却像块石头,重重砸在这间乱糟糟的小屋里。

马丁内斯也愣住了,他看看照片,又看看安娜,脸上的硬气缓和不少。

“所以,你说的打赌……”我继续问。

“是真的。”安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着解释,“我的榜一大哥,ID叫‘海神之王’,他说,只要我能连续直播45个小时,他就付莉莉第一期的治疗费。整整十万块!”

“十万?”马丁内斯插嘴,“就为了看你直播45小时?”

“是啊。”安娜的脸上露出笑,“他说他喜欢看这种极限挑战,觉得是行为艺术。你们不懂,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她说得理所当然,我却听得发冷。

把一个母亲的绝望,当成“行为艺术”来看。

“这个‘海神之王’,你了解他吗?见过面?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吗?”我盯着她,连续问道。

安娜愣了一下,摇摇头。

“没有……我们只在网上聊。他花钱很大方,一直是我的第一大粉丝。我相信他。”

“相信?”我冷笑一声,“安娜女士,你想过没,这可能是个骗局?或者,他有别的目的?”

“他能有什么目的?”安娜又激动起来,“他就是想看我直播!你们警察是不是都把人想得这么坏?”

“我们是防范最坏的结果。”我看着她那张又累又急的脸,叹了口气,“你先休息一下,我们需要回局里核实情况。你的直播,暂时停掉。”

“不行!”安娜尖叫起来,“已经34个小时了!还差11个小时!现在停了,前面的努力就白费了!钱就没了!我女儿的钱就没了!”

她说着,就想扑过去开直播。

马丁内斯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女士,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安娜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知道眼睁睁看着孩子没钱治病是什么滋味吗?你们知道我为了凑钱,脸都不要了是什么滋味吗?”

“只要能救我女儿,别说45小时不睡觉,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她的哭喊声,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回荡。

直播屏幕上,弹幕还在疯狂滚动。有嘲笑的,有同情的,有看热闹的。

这块小屏幕上,什么样的人都有。

而这个快崩溃的母亲,不过是网上这群人取乐的玩意儿。

我关掉了执法记录仪,对马丁内斯说:“带她回局里做笔录,找个地方让她先睡一觉。这里我来处理。”

我得好好查查那个“海神之王”。

我直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不只是个网络打赌。



02.

回到警局,安娜的背景资料很快就送到了我桌上。

很简单,也很沉重。

安娜,本名安娜·李,单亲妈妈。女儿莉莉·李,六岁,一年前查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正在市立儿童医院治疗。

资料后面是一长串医疗账单,光看数字就知道一个当妈的有多不容易。

安娜的母亲,常年卧病,住在一家便宜的疗养院,开销也得安娜扛着。

她的银行流水,清楚地记录了一个普通人怎么被生活一步步逼到死角。

进账很少,花钱的地方却像个无底洞。最大的一笔收入,是直播平台的打赏,但还是不够。

马丁内斯也联系上了介绍安娜做直播的朋友。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电话里,那个朋友很惋惜,“安娜以前很要强,在小公司做文员,赚得不多,但人很体面。自从莉莉生病,她整个人就变了。”

“为了赚钱,她什么都干。直播这行,也是听我说来钱快才来的。”

“刚开始还好,她长得不错,说话温柔,有些粉丝。可现在做直播的太多了,不搞点特别的,没人看。”朋友叹了口气,“这个45小时的挑战,是她自己想的。她说,这是最快拿到钱的办法。”

“那个叫‘海神之王’的粉丝,你了解吗?”我问。

“知道,安娜的榜一大哥。花钱特别大方,安娜每次直播他都在,刷很多礼物。安娜跟我说,他就像上帝派来救她的天使。”

天使?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ID,只觉得背后发冷。

哪个天使会用这种方式来“救人”?

“杰克,你怎么看?”马丁内斯挂了电话,走过来问我。

我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一个被逼到墙角的女人,一个神秘的有钱看客,一场拿救命钱当赌注的疯狂直播。”我慢慢地说,“这里面,哪哪儿都不对劲。”

“头儿那边怎么说?”

“头儿的意思,这事算不上刑事案。顶多是网络纠纷,让我们做完笔录,教育一下就放人。”马丁内斯撇撇嘴,“他说我们警力紧张,别为这种网红的破事浪费时间。”

我理解上司的看法。

从程序上讲,安娜是自愿的,那个“海神之王”也没拿刀逼她。一切看起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可我心里总有个疙瘩。

我忘不了安娜出租屋里的味道,忘不了她提到女儿时软下来的眼神,也忘不了她哭喊着“你们影响我赚钱”时的绝望。

这不是简单的“网红破事”。

这是一个母亲在用自己能想到的、最笨也最伤身的方法,去给孩子换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而那个躲在屏幕后的“海神之王”,他到底是什么角色?

救世主,还是一个喜欢操控别人命运的魔鬼?

“马丁内斯,技术部门那边怎么说?能查到‘海神之王’的IP地址吗?”

“有点麻烦。”马丁内斯摇摇头,“对方很小心,用的是国外代理服务器,绕了好几层,不好追。技术部说,除非正式立案,不然他们没权限去深入追查。”

这就是问题所在。

没有受害者,没有犯罪行为,我们就没法深入调查。

而安娜,她把自己当成救女儿的战士,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受害者”。

“行了,先别想了。”马丁内斯拍拍我肩膀,“去看看那位女主播吧,在临时休息室睡着了,睡得跟死猪一样。估计真累坏了。”

我站起身,走到休息室门口。

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到安娜蜷在行军床上,身上盖着件警用大衣。

她睡得很沉。没化妆的脸上,黑眼圈很重,皮肤也因为熬夜变得很粗糙。

她的眉头紧紧皱着,好像睡着了,也扛着重担。

这一刻,她不是什么“疯狂主播”,她只是一个被生活压垮的、累坏了的普通女人。

我轻轻关上门。

我对马丁内斯说:“查!不管用什么办法,把这个‘海神之王’给我挖出来!”



03.

想查“海神之王”,最直接的办法,还是看安娜的直播录像。

我让技术组把安娜过去三个月所有的直播录像都调了出来,特别是“海神之王”出现之后的部分。

整整两天,我和马丁内斯就泡在会议室里,一遍遍地看。

安娜的直播内容很单调。

多数时候,她就是坐着和观众聊天,唱几首跑调的歌,或者笨拙地跳舞。

弹幕里什么话都有,有鼓励的,有骂人的,还有些话脏得没法看。

安娜总是微笑着,好像看不见那些恶意的话,耐心地回答问题。

“海神之王”的ID,总是在开播半小时后准时出现。

他从不说话,一上来就是刷礼物。

从几百块的“跑车”,到几千块的“火箭”,再到上万的“嘉年华”。

每当那些花钱的特效在屏幕上炸开,直播间就沸腾了。

弹幕都会刷“大哥威武”、“感谢大哥”。

安娜也会在镜头前,露出又惊又喜的甜美笑容,一遍遍地喊:“谢谢海神哥哥!海神哥哥破费了!”

看着屏幕里那个笑得甜的女人,我总会想起她在出租屋里声嘶力竭的样子。

哪个才是真的她?

可能,两个都是。

一个是戴着假面具赚钱的主播。另一个,是面具下快崩溃的母亲。

“杰克,你看这里!”

马丁内斯忽然按了暂停,指着屏幕上的一条弹幕。

那是“海神之王”发出的唯一一条文字。

当时,安娜正在中途休息,低着头,看着很累。

“海神之王”的弹幕就跳了出来:“累了吗?累就对了。痛苦,是最好的艺术品。”

这条弹幕很快就被刷过去了,安娜好像也没看到。

但我和马丁内斯都觉得不对劲。

一个正常粉丝,会跟主播说这种话?

“痛苦,是最好的艺术品……”我重复着这句话,心里直发毛。

这话不像金主说的,倒像个导演,在旁边欣赏自己的演员。

我们继续往后看。

随着“海神之王”刷的钱越来越多,他对安娜的“要求”也开始变得奇怪。

他会私信安娜,让她在直播里做一些事。

比如,连续吃五个汉堡。

比如,用冰水洗脸。

再比如,这次,连续直播45个小时。

这些要求,本身不犯法,甚至有点可笑。

但安娜,全都照做了。

因为她每次完成,“海神之王”都会刷一大笔钱。

那些是她女儿的救命钱。

“他是在驯化她。”我沉声说,“像训练宠物一样。用钱当奖励,让她一步步听话,让她觉得这就是交易。”

“这混蛋……”马丁内斯低声骂了一句,“他就是在耍一个走投无路的女人!”

报警的粉丝,我们也联系上了。

他们提供了一些细节。

“我们一直觉得这个‘海神之王’不对劲。他好像特别喜欢看安娜难受的样子。”一个粉丝在电话里说,“这次45小时直播,我们都劝安娜别干,太伤身了。但她不听。”

“直播到30多个小时的时候,安娜好几次都快晕了,但都撑着。有一次,她好像对着镜头外面说了句‘求你了,快结束吧’。声音很小,我们也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

“还有,我们觉得她房间里,好像有别人。有次镜头晃了一下,我们看见窗帘后面好像有个影子闪过去了!”

我和马丁内斯立刻找到粉丝说的时间点,把画面一帧一帧地慢放。

果然,在一个很短的瞬间,安娜起身拿水时,她身后紧闭的窗帘,确实不正常地动了一下。

像是有风。

也像是,有个人躲在后面。

我的心猛地一沉。

如果粉丝猜的是真的,那事情的性质就全变了。

安娜不是一个人在直播。

有人在监视她,甚至在控制她!

“头儿,我申请搜查令!”我立刻冲进上司的办公室,“必须立案!安娜可能有危险!”



04.

搜查令很快就批了。

有了直播录像里的“影子”和“海神之王”的怪话当证据,足够立案了。

技术部门也加大了力度,花了不少工夫,终于从一堆假地址里,锁定了-一个真实的IP。

地址指向城西的一栋独立住宅。

屋主名叫罗伯特·盖博,四十五岁,是一家投资公司的前高管,现在没上班。

没犯罪前科,社交关系简单,邻居说他“是个很安静的绅士”。

怎么看他,都跟网上那个花钱如流水、说话怪里怪气的“海神之王”对不上号。

但地址不会错。

我和马丁内斯带着两个同事,开车去了盖博的家。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房子,带个小花园,打理得很用心。

我们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

马丁内斯绕到屋后看了一圈,回来说:“窗帘都拉着,看不见里面。但二楼有扇窗户好像没关严。”

屋子安静得吓人。

“破门!”我下了命令。

锁匠不到一分钟就打开了门。

屋里的景象,让我们都愣住了。

太整洁了。

整洁到不像个正常人住的家。

地板一尘不染,家具摆得整整齐齐,所有东西的位置都跟拿尺子量过一样。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这人……有强迫症吗?”一个年轻警员小声说。

客厅茶几上,放着一个钱包和一串钥匙。

我戴上手套,打开钱包。

现金、信用卡、身份证,都在。

罗伯特·盖博的照片,是个标准的中年精英,戴金边眼镜,眼神很尖。

“看来他走得急,钱包钥匙都没带。”马丁内斯说。

“不。”我摇摇头,指着门口的鞋柜,“你看那。”

鞋柜上,整齐摆着几双擦得锃亮的皮鞋。

但是,门口的脚垫上,没有出门穿的鞋。

“一个有这么重洁癖和强迫症的人,出门会把鞋收进鞋柜,然后光着脚走吗?”我说。

马丁内斯吸了口凉气:“你的意思是……他还在这栋房子里?”

“搜!”

我们四个人立刻散开,把整个屋子搜了一遍。

一楼的厨房、餐厅、客房……没人。

二楼的主卧、书房、衣帽间……也没人。

“杰克,有发现!”马丁内斯在书房喊我。

我快步走过去。

书房和楼下一样,整洁得吓人。

马丁内斯正站在一张大书桌前。

桌上只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个黑色的皮面日记本。

现在这年头,还用手写日记的人,不多了。



05.

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翻开了那本日记。

字迹很工整,甚至有些刻板,像打印出来的一样。

前面的内容,大多是记录一些投资心得和生活小事,很枯燥,但能看出来主人是个极度自律和追求秩序的人。

我耐着性子往后翻,直到三个月前,日记的内容开始变了。

一个名字,像一道血痕,出现在工整的字里行间。

——安娜。

我的呼吸停了一下。

我继续往下读,一页,两页……

我捏着书页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我先是困惑,接着是震惊,最后后背一阵发凉。

日记本里没有乱写乱画,字迹一直很工整。但这些冷静的字组合起来,却让我看到了一个当警察十五年来,见过的最变态的灵魂。

这不是日记。

这是一份……一份让人作呕的“作品”的创作手记。

“杰克?你怎么了?”

马丁内斯看我神色不对,凑了过来,“你脸色很难看。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我缓缓合上日记本,感觉那黑色的皮面有些烫手。

过了半天,我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马丁内斯,我们找的是一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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