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无精症老婆却怀孕了,我没声张,孩子出生DNA报告让我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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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五年,我被医院判了“死刑”——梗阻性无精症,自然生育率为零。

可半年后,妻子苏婉却泪光闪烁地将孕检单递给我:“沈浩,我们有孩子了!”

我笑着拥抱她,心里却如坠冰窟。

这是一个医学奇迹,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

在长达九个月的伪装里,我扮演着完美丈夫,内心却在等待最终的审判。

直到孩子出生,我拿着那份本该宣判她“罪行”的亲子鉴定报告,才发现真相...



01

我和妻子苏婉结婚五年了。

我们的家不大,一百二十平,被苏婉收拾得一尘不染,充满了温馨的生活气息。

阳台上的绿萝垂下长长的藤蔓,像一道绿色的瀑布。

客厅的沙发上,并排摆着两个我们一起挑的卡通抱枕。

我是一家公司的项目主管,收入尚可,不好不坏。

苏婉是一名图书管理员,工作清闲,性格温柔。

我们从大学相恋,毕业携手,走入婚姻,感情一向深厚得令人艳羡。

朋友们总说,我们是这个浮躁时代里爱情的范本。

可他们不知道,这本看似完美的爱情故事书里,缺了最重要的一页。

我们没有孩子。

起初,我们以为是缘分未到。

我们享受着二人世界,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伴彼此。

周末一起去郊外徒步,长假就背包去远方旅行。

但随着年龄增长,这份淡然逐渐被焦虑取代。

尤其是我父母,每次打电话,话题总会不经意地绕到“别人家的孙子”身上。

苏婉的父母虽然嘴上不说,但每次家庭聚会,看着表姐家的孩子,他们眼里的渴望藏都藏不住。

我们开始积极备孕。

苏婉戒掉了她最爱吃的麻辣烫和冰淇淋。

我戒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烟酒不沾。

我们买了成堆的专业书籍,研究排卵期,计算着最佳的受孕时间。

家里飘散的,不再是饭菜的香气,而是各种中药苦涩的味道。

苏婉默默地喝着一碗又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知道她很苦,可她从不对我抱怨。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的愧疚就越是沉重。

一年,两年过去。

苏婉的肚子依旧平坦如初。

我们跑遍了本市大大小小的医院。

每一次检查,都像一次无情的审判。

冰冷的仪器,公式化的问询,还有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检查单。

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被无情地掐灭。

问题最终出在了我的身上。

那天,我们去了全市最权威的生殖中心。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主任医师。

他面色严肃地看着我最新的一份检查报告,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刀。

他扶了扶眼镜,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给我们下了最后的判决。

“梗阻性无精症。”

这五个字像五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了我的脑子里。

我甚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本能地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医生,这是……什么意思?”苏婉的声音带着颤抖。

医生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同情。

“意思就是,沈先生的生殖管道存在堵塞,精子无法正常排出体外。”

“那……那还能治好吗?”

“理论上,可以通过手术疏通,但根据你的检查结果来看,堵塞的位置和范围非常复杂,手术成功率极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顿了顿,补上了最致命的一刀。

“简单来说,你们自然怀孕的可能性,为零。”

零。

这个数字像一个黑洞,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光和热。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成了一个废人。

一个连最基本生育能力都丧失的男人。

我无法给予我深爱的妻子一个完整的家。

我觉得自己这些年亏欠她太多太多。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阳光刺眼得让我睁不开眼睛。

苏婉一直紧紧挽着我的胳膊,一言不发。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浓重的烟雾模糊了我的视线,也麻痹着我脆弱的神经。

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这满屋的烟雾一样,灰暗,且没有方向。

我甚至想到了离婚。

放苏婉走,让她去找一个能给她幸福,能给她孩子的正常男人。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我自己掐灭了。

我舍不得。

我爱她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那天晚上,苏婉没有像往常一样催我早点睡。

她端了一杯温水,默默地坐在我身边。

许久,她才轻声开口。

“沈浩,我们不要孩子了,好不好?”

我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她。

“我们就像现在这样,两个人过一辈子。”

她的眼眶红红的,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等我们老了,就一起去养老院,我给你讲故事,你陪我晒太阳。”

“有没有孩子,我们都是一家人。”

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

我哭自己的无能,哭命运的不公。

也哭她对我毫无保留的爱与包容。

从那天起,我们家里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关于孩子的话题。

我们把那个专门准备用作婴儿房的房间,改成了书房。

苏婉扔掉了所有的备孕书籍和中药。

她又开始拉着我一起吃麻辣烫,在冬天的夜里偷吃冰淇淋。

我们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二人世界。

我们努力地扮演着一对幸福的、享受丁克生活的夫妻。

但我们都心知肚明,那道伤疤,从未真正愈合。

它只是被小心翼翼地掩盖了起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能听到苏婉压抑的叹息。

我会在她睡着后,一遍遍地抚摸她平坦的小腹,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歉疚。

我们开始认真地考虑领养一个孩子。

这个念头,像一束微弱的光,重新照亮了我们死寂的生活。

02

就在我确诊无精症半年后,在我们已经开始查阅领养机构资料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天我下班回家,一进门就闻到满屋的饭菜香。

苏婉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

她做了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可乐鸡翅。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这么丰盛。”我笑着从背后抱住她。

苏婉的身子僵了一下。

她转过身,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有欣喜,有激动,还有一丝……不安和惶恐。

“沈浩,我……我有个事要跟你说。”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怎么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从围裙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根验孕棒。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两条鲜红的杠。

我盯着那两条杠,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两条杠?

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

医生的话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自然怀孕的可能性为零。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彻骨的冰冷和巨大的震惊。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到头顶。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就……就这两天,我月经推迟了,自己测了一下……”

苏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

“沈浩,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奇迹?是不是老天爷看我们太可怜了,所以……”

她的话没说完,眼泪就先流了下来。

是啊,奇迹。

对于她来说,这确实是天大的奇迹。

可对于我,这却是一个残忍的、带着嘲讽的耳光。

我的妻子,怀孕了。

孩子,却不可能是我的。

背叛,屈辱,愤怒,像三座大山,瞬间将我压得喘不过气。

我感觉自己的胸腔里有一头野兽在咆哮,嘶吼着要冲出来,将眼前的一切撕得粉碎。

我想质问她,想大声地吼出来,问她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可我一抬头,就看到了苏婉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那张脸上,写满了失而复得的幸福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我所有的质问,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恶毒言语,都在这一刻,被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

我怎么忍心,亲手打碎她这唯一的希望?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

我伸出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努力地牵动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是奇迹。”

我说。

“这是老天爷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听到我的话,苏婉终于破涕为笑,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太好了,沈浩,我们有孩子了,我们终于有孩子了!”

她在我怀里又哭又笑,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我抱着她,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她的每一滴眼泪,都像滚烫的岩浆,灼烧着我的皮肤,直达心脏。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自己长达九个多月的,影帝级别的表演。

我决定不动声色。

我要假装和她一样,相信这是一个医学上的奇迹。

我要扮演一个为即将到来的新生命而欣喜若狂的准爸爸。

我陪着她去医院做第一次产检。

当B超显示器上出现那个小小的孕囊时,苏婉激动得泪流满面。

医生笑着对我们说恭喜。

我笑着回应谢谢。

没有人知道,我当时的心,正在滴血。

苏婉的孕期反应很严重,吃什么吐什么。

我上网查了无数的食谱,变着花样地给她做各种有营养又开胃的饭菜。

我看着她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地吃下去,然后转身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

她心疼地对我说:“沈浩,辛苦你了。”

我摇摇头,温柔地说:“为你,为孩子,做什么都值得。”

我的温柔是假的。

我的体贴是假的。

连我的笑容,都是用尽全身力气伪装出来的。

每一次的“幸福”互动,对我来说,都是一场漫长的凌迟。

我活在了双重人格里。

白天,我是那个对妻子体贴入微,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模范丈夫。

夜晚,当苏婉沉沉睡去,我便成了那个被猜忌和痛苦啃噬的魔鬼。

我会悄悄地拿起她的手机,一遍又一遍地翻看她的通话记录和聊天软件。

我想找到那个男人。

那个毁了我的家庭,却让我妻子怀上孩子的罪魁祸首。

可我什么都找不到。

她的社交圈子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通话记录里,除了家人和几个闺蜜,再没有可疑的联系人。

她越是这样“清白”,我心里的疑云就越是浓重。

这只能说明,她心思缜密,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得一干二净。

孕中期,孩子开始有了胎动。

有一次,我们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苏婉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肚子上。

“快,沈浩,你快感觉一下,他动了!”

我的手掌下,传来一下轻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跳动。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就在我的掌心下,向我证明着他的存在。

有一刹那,我几乎要忘了自己的诊断,忘了所有的猜忌。

我几乎要相信,这就是我的孩子。

可理智很快就将我拉回了现实。

这一下跳动,不是亲情的连接,而是对我的无情嘲讽。

它在提醒我,我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

而我,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却要像个傻子一样,为他的每一次成长而“欣喜”。

这种极致的拉扯,让我的精神濒临崩溃。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到天亮。

我变得沉默寡言,喜怒无常。

苏婉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担忧地问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我只能用“项目太忙”来搪塞她。

我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隆起,看着她脸上泛起母性的光辉。

我心里的那把刀,也一天天地磨得更加锋利。

我在等待。

等待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等待拿到最终审判书的那一刻。



03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苏婉被推进产房的那天,我守在外面,坐立不安。

我不是在为她和孩子祈祷。

我是在等待一个结果。

几个小时后,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

“恭喜,是个男孩,七斤二两,母子平安。”

我机械地接过孩子。

他小小的,脸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

我迫不及待地,贪婪地,审视着他的五官。

我想从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巴里,找到一丝一毫与我相似的痕迹。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他有一双和苏婉一样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也像她。

唯独没有半点我的影子。

亲戚朋友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道喜。

“哎呀,这孩子真俊,看这大眼睛,跟苏婉一模一样。”

“都说儿子像妈,有福气。”

每一句恭维,都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抱着这个“儿子”,感觉自己抱着一个巨大的讽刺。

我强颜欢笑,应付着所有人的祝福。

我的心里,却早已是一片冰冷的废墟。

孩子满月后,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我找了一个借口,说要带孩子去做一个全面的新生儿体检,排除一些遗传性疾病。

苏婉不疑有他,还夸我细心。

我偷偷采集了孩子的口腔拭子,又用同样的方法,采集了我自己的。

我将这两份样本,小心翼翼地放进密封袋里。

然后,我请了半天假,独自一人驱车去了本市最权威的一家司法鉴定中心。

那里的安保很严格,流程也十分正规。

我填了无数的表格,签了厚厚一沓的文件。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告诉我,结果需要一周才能出来。

等待结果的那七天,我感觉比七个世纪还要漫长。

我每天都活在煎熬里。

我既希望那份报告快点出来,给我一个痛快。

又害怕看到那个我早已预知的、残忍的结果。

我无数次地设想过拿到报告后的场景。

我会把报告摔在苏婉的脸上,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然后,我会毫不犹豫地提出离婚。

这个家,这个充满了谎言和背叛的家,我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

第七天下午,我接到了鉴定中心的电话。

“喂,是沈浩先生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紧紧攥着听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是。”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您的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结论……有些特殊。”

特殊?

我脑中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凝固。

报告的结果,不就是“是”或者“不是”吗?

有什么可特殊的?

难道是孩子太小,样本受损,无法鉴定?

还是说……

一个更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

“你直说!”

我压抑着声线低吼道。

“他到底是不是我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小心地斟酌词句。

“报告结论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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