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把空调外机装我家窗边,嚣张道:有本事砸了,两个月后她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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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这空调,我就装这儿了!怎么着吧!”

“有本事你砸了啊!你敢动一下试试!”

她挺着胸脯,把脸凑到我面前,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就在这场争吵过去两个月的一个晚上,我家的门铃突然被按得又急又响。

我从猫眼里一看,竟然是邻居赵娜。

我满心疑惑打开了门,只见她再也没有了两个月前的嚣张跋扈,脸上堆满了不自然的、甚至有些讨好的笑容,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抢着说:“小凌啊,之前都是姐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求求你了,把你做的那件事给撤了吧!”

01

这个夏天来得格外早,也格外地凶猛。

城市像一个巨大的蒸笼,热气从柏油马路下升腾起来,无处可逃。

我叫凌薇,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快二十年,早已习惯了这种气候。

对我来说,家就是对抗酷暑的最后堡垒。

只要关上门,打开空调,隔绝外界的喧嚣和热浪,就能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清凉和安宁。

可就在今年,我这个小小的愿望,被我的新邻居,赵娜,彻底打碎了。

赵娜是三个月前搬到我隔壁的。

我们这栋楼的户型设计很紧凑,两家人的卧室窗户,中间只隔着一小段外墙。

搬来后,她家叮叮当当装修了两个月,我体谅这是人之常情,再吵也忍了。

想着邻里之间,总要相互理解。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份理解,换来的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装修结束的第二天,我正在卧室午休,突然被一阵沉闷而持续的轰鸣声惊醒。

那声音像是有一台老旧的拖拉机,就在我的耳边发动了。

我迷迷糊糊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睡意全无。

一台崭新的大功率空调外机,赫然挂在我家窗台的外侧,距离我的窗户玻璃,目测不超过半米。

那沉闷的轰鸣,混合着滚滚排出的热浪,正一刻不停地冲击着我的窗户。

我伸出手试了一下,玻璃烫得惊人。

那一刻,我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稍微冷静了一下,我告诉自己,或许是安装师傅图省事,邻居自己并不知情。

远亲不如近邻,凡事好商量。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盘刚洗好的葡萄,整理了一下仪容,走过去敲响了赵娜家的门。

开门的是赵娜本人,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烫着时髦的卷发,脸上画着精致的妆。

看到我,她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还是挤出了笑容。

“是凌薇吧,有事吗?”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客套的疏离。

我把手里的葡萄递过去,笑着说:“赵姐,恭喜你家装修完,以后就是邻居了,我叫凌薇,大家互相照应。”

赵娜接过葡萄,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些,“哎呀,你太客气了,快进来坐。”



我摆了摆手,“不了不了,我就想问个事儿。”

我指了指我家窗户的方向,尽量用最委婉的语气说:“赵姐,你家空调外机是不是装错位置了?就挂在我家窗户边上,声音大不说,那热风全吹过来了,我那屋子跟个烤箱一样。”

听到这话,赵娜脸上的笑容立刻淡了下来。

她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哦,你说那个啊,没错啊,我家就那里能装。”

她的回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会呢?那面墙那么长,往旁边挪一挪不行吗?现在这样,严重影响我休息了。”

赵娜撇了撇嘴,语气开始变得不耐烦:“哎呀,我说妹子,你这人怎么这么较真呢?开发商设计的就这么不合理,我有什么办法?安装师傅说这里走管线最方便,最省材料,我就让他装了。”

“方便是你们方便了,可我的生活被严重干扰了。”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那能有多大干扰?不就是一点声音,一点热风吗?你把窗户关紧不就行了?”

赵娜的逻辑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赵姐,现在是夏天,谁家不开窗通风?而且就算关着窗,那低频噪音和热度还是能传进来,晚上吵得人根本睡不着。”

“那我就没办法了,”赵娜一摊手,脸上写满了不屑,“反正我是不会动的,要动就是一大笔钱,谁给我出?”

看着她油盐不进的样子,我知道,第一次沟通,彻底失败。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深深的煎熬。

只要赵娜在家开空调,我的卧室就无法待人。

那持续不断的“嗡嗡”声,像一只无形的手,揪着我的神经,让我心烦意乱。

白天的燥热还能忍,到了晚上,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我根本无法入睡,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不堪,上班都没精神。

无奈之下,我找到了物业。

物业经理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姓王,在我们小区干了很多年,是个典型的“和事佬”。

听了我的诉求,王经理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帮我协调好。

他带着我,再次敲开了赵娜的门。

当着王经理的面,赵娜的态度倒是软化了不少。

她一个劲儿地抱怨开发商设计不合理,又说安装师傅不懂事,最后满口答应:“行行行,王经理你都开口了,我肯定给面子。这周末我就叫工人来看看,能不能想办法移一下。”

王经理满意地走了,临走还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看,这不就解决了?邻里之间,多沟通。”

我当时真的信了。

可我没想到,赵娜的“答应”,只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一个周末过去了,没动静。

两个周末过去了,还是没动静。

那台空调外机,依然像一块顽固的牛皮癣,牢牢地粘在我的窗外。

期间,我还从其他邻居那里听到,赵娜在背后说我小题大做,故意找茬,说我一个单身女人,事儿真多。

我心里的怒火,在这一次次的失望和流言蜚语中,越烧越旺。

在一个连续失眠了三个晚上的深夜之后,我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

凌晨一点,我被那熟悉的轰鸣声再次吵醒,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

我再也忍不住了,披上衣服,冲到赵娜家门口,用力地砸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赵娜穿着睡衣,一脸不爽地看着我。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我气得浑身发抖,“赵娜,你到底讲不讲道理!你答应物业要移空调,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的声音很大,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

赵娜大概是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鄙夷和挑衅的神情。

她双手叉腰,比我更大声地在楼道里嚷嚷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那是给王经理面子!你算老几啊?”

“我告诉你,这空调,我就装这儿了!怎么着吧!”

“你不是嫌吵吗?有本事你砸了啊!你敢动一下试试!”

她挺着胸脯,把脸凑到我面前,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砸啊!你今天要是敢碰一下,我保证让你赔得倾家荡产!”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

几家邻居的门开了缝,探出头来看热闹。

那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的,有好奇的,但更多的是看笑话的。

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愤怒、羞辱、委屈……各种情绪在我胸中翻滚,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砸了它?

这个念头确实在我脑海里闪过。

但只是一瞬间,我就把它掐灭了。

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动手了,那我就从有理变成了没理,正中她的下怀。

我看着她那张嚣张到极致的脸,看着周围那些探究的目光,我忽然就冷静了下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我没有再跟她争辩一个字。

我只是平静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让她看不懂的冰冷。

然后,我转身回家,在邻居们的注视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那一刻,我知道,这场战争,用常规的方式,是打不赢了。

我必须换一种玩法。

02

关上门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窗外那依旧不依不饶的轰鸣。

楼道里,赵娜似乎还在骂骂咧咧几句,才得意洋洋地关上了门。

在她看来,这场仗,她大获全胜。

我这个只会动嘴的“软柿子”,被她几句话就吓退了。

我没有愤怒,也没有流泪。

因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情绪是最没用的东西。

成年人的世界,解决问题,靠的不是嗓门,而是脑子和手段。

我走到窗边,看着那台像怪物一样盘踞在我窗外的机器,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赵娜,你让我砸,我偏不砸。

因为砸东西是犯法的,而我,要用让你最意想不到的、最合法的方式,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从那天起,我彻底“偃旗息鼓”了。

我不再去找赵娜理论,哪怕一个字都懒得跟她说。

我也不再去物业投诉,王经理后来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被我用“算了,我再想想办法”给敷衍了过去。

我在楼道的电梯里碰到赵娜,她总是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斜着眼睛看我,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呢,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地跟她点头示意,然后目不斜视地走出电梯。

我的这种“认怂”,让赵娜越发地得意。

有一次我提前下班回家,在楼下碰到几个邻居阿姨在聊天,隐约听到赵娜的名字。

我放慢了脚步,只听见一个阿姨说:“那个赵娜也真是的,空调外机那么装,太影响人了。”

另一个声音接过去:“可不是嘛,但隔壁那个小凌好像也不吭声了,估计是吵不过她,放弃了。”

“嗨,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有什么办法?赵娜那种人,一看就不好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我听着这些议论,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楼门。

放弃?

怎么可能。

他们看到的,只是我想让他们看到的平静。

而在这份平静之下,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悄然织就。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拉上窗帘,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专注。

我买了一副工业级的降噪耳塞,虽然不能完全隔绝噪音,但至少能让我在夜里勉强入睡。

我的生活看起来和以前一样,每天按时上下班,周末收拾屋子,或者约朋友出去散心。

没有人知道,我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都投入到了一件“大事”上。

我的第一步,是搜集证据。

我拿出手机,从各种角度,清晰地拍下了空调外机的位置,以及它和我家窗户的距离。

我还特意用卷尺,在窗内量了一下,把数据精确地记录下来。

我还下载了一个专业的分贝测试APP,虽然不如专业仪器精准,但足以作为参考。

我每天在不同的时间段,特别是深夜和凌晨,对窗边的噪音进行录像和截图。

视频里,分贝仪的指针在红色区域疯狂跳动,和窗外漆黑的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做完这些,我打开了电脑。

我没有在网上搜索“如何对付恶邻居”这类泄愤的帖子。

我搜索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环境噪声污染防治法》、《国家空调安装标准》以及我们市的《城市市容和环境卫生管理条例》。

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像准备考试一样,把这些枯燥的法律条文和规章制度,逐字逐句地啃了下来。

我把所有和我的情况相关的条款,都复制粘贴到一个文档里,用红笔加粗标注。

比如,《民法典》第二百九十三条,关于“相邻不动产之间,应当按照有利生产、方便生活、团结互助、公平合理的原则,正确处理截水、排水、通行、通风、采光等方面的相邻关系”的规定。

比如,国家标准里明确指出,“空调室外机的安装位置应避免对相邻用户的窗户产生噪音和热气流影响”。

再比如,我们市的管理条例里,关于“禁止在建筑物外立面设置不符合市容标准的设施”的条款。

当我把这些白纸黑字的法律法规一条条罗列出来时,我的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底气。

赵娜的嚣张,源于她的无知和对规则的蔑视。

而我的反击,就要建立在这些她完全不懂的规则之上。

但是,只有这些还不够。

我知道,如果只是拿着这些条文去找她理论,她依然会撒泼耍赖。

对付这种人,必须要有更权威、更让她无法辩驳的东西。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第二步。

通过一个在环保部门工作的朋友的介绍,我联系上了一家具有CMA认证(中国计量认证)的第三方环境检测公司。

这种公司的检测报告,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我自费花了三千块钱,请他们在一个工作日的晚上,也就是居民正常休息的时间段,上门进行了专业的噪音检测。

那天晚上,两个穿着工作服的检测员,带着精密的仪器,在我家卧室的窗边忙活了半个多小时。

他们分别在开窗和关窗的状态下,对噪音的分贝值、频率等进行了详细的记录。

一周后,我拿到了一份厚厚的、盖着红色公章的正式检测报告。



报告的结论页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该噪声源在夜间对委托方(我的名字)卧室内造成的环境噪声,超过《社会生活环境噪声排放标准》夜间标准限值XX分贝,属于噪声污染。

拿着这份报告,我感觉自己手里握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剑。

但这还不是结束。

我还去了一趟三甲医院。

我挂了一个神经内科的专家号,向医生详细地描述了我这两个月来因为噪音污染导致的失眠、焦虑、头痛和精神难以集中的症状。

结合我的描述和一些简单的检查,医生给我开具了“神经衰弱”的诊断证明,并建议我“远离噪声源,保证休息环境”。

这张诊断证明,将成为我索赔精神损失的有力武器。

两个月的时间,就这样在我不动声色的准备中,悄然流逝。

赵娜依旧每天心安理得地开着她的空调,享受着她的清凉。

她大概早已把我当成了一个笑话,一个被她轻松击败的对手。

她甚至在业主群里分享一些心灵鸡汤,说什么“格局大的人,不与烂人烂事纠缠”,似乎在暗示她的“宽宏大量”。

看着她在群里的表演,我只是淡淡一笑,关掉了手机。

我所有的证据,所有的材料,都已经准备齐全。

检测报告、诊断证明、照片、视频、相关的法律条文……我把它们分门别类,整理得清清楚楚,就像在做一个重要的项目策划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这股“东风”,我并不打算亲自去吹。

我花了一个通宵,将这些证据进行扫描和整合,写了一封内容详实、诉求清晰的举报信。

信的末尾,我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相关部门依法处理,还我一个安宁的居住环境。

然后,我通过官方网站的渠道,将这封附带着所有证据的举报信,同时发送给了三个我之前从未打过交道的“特殊”部门。

做完这一切,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两个月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父母和朋友。

这不是一场需要呐喊助威的战斗。

这是一场无声的、精确的、注定会分出胜负的狙击。

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布下了所有的陷阱,然后退回到暗处,静静地等待猎物自己走进来。

而赵娜,对此一无所知,依旧每天得意洋洋地生活在我的隔壁。

她不知道,一场让她始料未及的连锁反应,已经从我点击“发送”的那一刻,正式启动了。

03

就在那场激烈争吵过去整整两个月的一个周末晚上,我正在客厅看电视,门铃突然被按得又急又响。

我从猫眼里一看,竟然是邻居赵娜。

我带着满心疑惑打开门,只见她再也没有了两个月前的嚣张跋扈,脸上堆满了不自然的、甚至有些讨好的笑容,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抢着说:“小凌啊,之前都是姐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她把手机凑到我面前,点开一个银行的转账页面,上面赫然显示着“28000.00”的金额。

她几乎是用一种恳求的语气,慌张地对我说:“你看,这钱我一分不少地转给你!”

“求求你了,高抬贵手,就当可怜可怜我。”

“赶紧……把你做的那件事给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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