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买菜失踪后,3岁的女儿每天对着猪圈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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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瞳瞳,你看什么呢?怎么天天站在这儿?”

我走到三岁的女儿瞳瞳身后,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院子角落那个臭气熏天的猪圈。那头老母猪正哼哧哼哧地埋头在食槽里。

瞳瞳已经在这里站了快半个小时了,一动不动,像个小木桩。

自从婆婆一个星期前去镇上买菜失踪后,她就变得很奇怪。不哭不闹,也不找奶奶,就是每天对着猪圈发呆。

我蹲下身,把她搂进怀里,柔声问:“宝宝,你是不是想奶奶了?”

瞳瞳转过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孩童的天真,反而有一种让我心头发毛的平静。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奶声奶气的童音,清晰地说:

“妈妈,奶奶说……”

“被咬得好痛。”



01.

我的婆婆李娟,失踪七天了。

她是个勤劳朴实的农村妇女,一辈子没出过远门。上周二早上,她像往常一样,挎着菜篮子,说去镇上的集市买点肉和菜,给我们换换口味。

可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我们家住在离镇子十几里地的张家村,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沾亲带故,谁家有点事,不出半天就能传遍。

婆婆失踪的当天下午,丈夫张伟就觉得不对劲,打电话过去,关机。他开着家里的那辆旧面包车,沿着去镇上的路找了好几遍,连路边的沟渠都下去看了,什么都没发现。

我们报了警。

警察来了,做了笔录,也组织人手在附近的山头和水库搜寻了两天,同样一无所获。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村里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婆婆是不是遇上人贩子了?可她都快六十的人了,谁会拐卖一个农村老太太。

也有人说,是不是跟谁跑了?这更是无稽之谈。婆婆和公公吵吵闹闹一辈子,感情算不上多好,但两人都是本分人,更何况儿子孙女都在家,她能跑到哪去?

还有更离谱的,村里的王神婆偷偷跟我说,婆婆是不是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山里的“野仙”给勾走了魂。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公公张国强表现得异常沉默。他每天就是蹲在院子门口,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旱烟,眼睛熬得通红,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丈夫张伟则到处托人,在镇上的车站、旅馆贴寻人启事,整天唉声叹气。

只有我三岁的女儿瞳瞳,表现得最奇怪。

她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哭着要奶奶,反而变得异常安静。从婆婆失踪的第三天开始,她每天都会一个人跑到院子角落的猪圈前,一站就是大半天。

我们家的猪圈里,养着一头老母猪和几只小猪仔。那头老母猪是公公去年从外村买回来的,性子有点野,有时候连公公去喂食,它都会龇着牙,发出威胁的“哼哼”声。

我怕瞳瞳被伤到,不让她靠近。

可她不听,只要我们一不留神,她就又会跑到猪圈那儿,隔着半人高的石墙,静静地看着里面。

我以为,她只是想奶奶了,因为平时婆婆最常待的地方,除了厨房,就是这个猪圈。

直到今天,她在我耳边说出那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

“奶奶说,被咬得好痛。”

02.

那一瞬间,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猛地抱紧瞳瞳,声音都在发抖:“瞳瞳,你……你说什么?谁被咬得好痛?”

瞳瞳伸出小手指,指向猪圈里那头正在泥地里打滚的老母猪,眼神空洞:“奶奶。”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一个三岁的孩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她自己想象的,还是……她真的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抱着瞳瞳飞快地回了屋,给她洗了脸和手,打开电视放她最喜欢的动画片,想让她把这件事忘了。

可我自己,却怎么也忘不了。

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

到了晚饭时间,我特意做了一道瞳瞳最爱吃的红烧肉。我夹了一块放到她碗里。

“宝宝,吃肉肉。”

瞳瞳看了一眼碗里的肉,小脸突然一白,猛地摇着头,把碗推开了。

“不吃!不吃肉!”她很抗拒,甚至带着哭腔。

这太反常了。瞳瞳从小就爱吃肉,尤其是奶奶做的红烧肉,每次都能吃小半碗。

“怎么了宝宝?为什么不吃肉了?”我耐着性子问。

瞳瞳看着我,嘴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脏……肉脏……奶奶……”

她颠三倒四的话,我听不明白,但那几个关键词,却像针一样扎着我的神经。

晚饭,我吃得食不知味。

公公依旧是沉默地扒拉着碗里的饭,对瞳瞳的哭闹充耳不闻。

丈夫张伟则显得有些烦躁,他放下筷子,对我吼道:“孩子哭你不会哄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哭,烦不烦!”

我心里一肚子火,也顶了回去:“你烦什么?妈失踪了,女儿也变得不对劲,你当爹的有关心过一句吗?就知道在外面瞎忙,你到底在忙什么?”

“我忙什么?我忙着找妈!不像你,一天到晚待在家里,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这是婆婆失踪后,我们第一次爆发这么激烈的争吵。

“都别吵了!”

一直沉默的公公,突然把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上,浑浊的眼睛瞪着我们。

“还嫌家里不够乱是吧?你妈尸骨未寒,你们就在这吵!像什么样子!”

他的一声怒吼,让我们都安静了下来。

尸骨未寒……

这个词用得太重了,也太奇怪了。婆婆只是失踪,还没有任何她已经死亡的证据,公公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看着他那张布满皱纹、神情悲愤的脸,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03.

晚上,我把瞳瞳哄睡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瞳瞳的话,丈夫的反常,公公的用词……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团乱麻,在我脑子里搅成一团。

我决定找张伟好好谈谈。

我走到客厅,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客厅里烟雾缭绕。

“张伟,我们能谈谈吗?”

他看了我一眼,掐灭了烟头,不耐烦地说:“谈什么?我累了,想睡了。”

“就几分钟。”我坚持道,在他身边坐下,“关于瞳瞳的事。我觉得她今天说的话……很不对劲。”

我把下午瞳瞳在猪圈前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又告诉了他一遍。

我本以为他会和我一样,感到震惊和害怕。

没想到,他听完后,只是嗤笑了一声。

“我当是什么事。林舒,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一个三岁孩子的话,你也信?”他一脸不屑,“她就是想奶奶了,自己胡思乱想的。你别跟着她一起神神叨叨的,行不行?”

“可她以前从来不说这种话!而且她现在连肉都不肯吃了!”

“小孩子嘛,一阵一阵的。过两天就好了。”他轻描淡写地说,站起身,“行了,别胡思乱想了,赶紧睡吧。我明天还得去市里一趟,看看能不能找电视台的朋友帮帮忙,发个寻人启事。”

他的态度,太过冷静,也太过轻蔑。

这不像一个刚刚得知女儿说了恐怖言语的父亲,更像一个……急于撇清关系、掩盖真相的共犯。

共犯?

这个词从我脑子里冒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他们是婆婆的亲儿子和亲丈夫啊!

我一定是太累了,想多了。

第二天,张伟一大早就开车出门了。

家里只剩下我、公公和瞳瞳。

我找了个借口,想去婆婆的房间里看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婆婆的房间很简单,一张旧木床,一个大衣柜。我打开衣柜,里面都是一些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在衣柜的最底下,我摸到了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盒子。

这是婆婆的“百宝箱”,我见过她把一些票据和存折往里面放。钥匙一直挂在她脖子上。

现在她失踪了,钥匙也不见了。

我犹豫了一下,从厨房找来一把小锤子,把锁撬开了。

盒子打开,里面没有我预想中的存折和现金。

只有几张纸。

最上面的一张,是一份保险单。

一份人身意外伤害保险。投保人是张国强,被保险人是李娟,受益人,也是张国-强。

保险金额,五十万。

而保险的生效日期,就在一个月前。

我的手开始发抖,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我拿起保单下面的一张纸,那是一张医院的诊断证明,上面写着:李娟,患有轻度阿尔兹海默症。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老年痴呆”。

婆婆有老年痴呆?我怎么不知道?她平时看起来思路清晰,买菜做饭,样样利索,完全不像病人。

我把那份保险单和诊断证明紧紧攥在手里,一个可怕的、完整的逻辑链,在我脑中瞬间形成。

给一个有“老年痴呆”病史的老人,买一份巨额的意外险。然后,老人“意外”走失,失踪。

如果最后被认定为死亡,那五十万的保险金,就会顺理成章地落到受益人——我公公张国强的手里。

这一刻,瞳瞳那句“奶奶说,被咬得好痛”,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再次击中了我的天灵盖。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冰冷。

04.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婆婆房间的。

我只觉得手脚发软,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这一切还只是我的猜测。我没有任何证据。一份保险单,说明不了什么。瞳瞳的话,在警察面前,更是不可能成为证据。

我不能打草惊蛇。

我把保险单和诊断证明用手机拍了下来,然后把它们原封不动地放回木盒里,恢复了原样。

我走出房间,看到公公正蹲在院子里,修理着猪圈的围栏。

他用铁丝,把原本有些松动的石墙,一圈一圈地加固,捆得严严实实。

我走过去,故作不经意地问:“爸,这猪圈的墙怎么了?要修啊?”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躲开了我的视线。

“哦,没什么。”他闷声闷气地说,“那头老母猪,最近总想往外拱,怕它跑出来伤到人。”

我看着他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黑泥的手,心里一阵阵地发冷。

中午,我做了饭,喊他吃饭。

他洗了手,坐到饭桌前,瞳瞳也乖乖地坐在她的小凳子上。

我给瞳瞳夹了一块鱼肉,瞳瞳依旧摇着头,不肯吃。

我叹了口气,把鱼肉夹回自己碗里,然后抬起头,装作闲聊地对公公说:“爸,瞳瞳这孩子,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天天对着猪圈发呆,连肉都不肯吃了。今天早上还跟我说胡话呢。”

公公夹菜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他含糊地说。

“是啊,”我继续说,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的反应,“她跟我说,她听到奶奶在哭,说……被什么东西咬得好痛。”

“啪嗒!”

公公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你别听孩子瞎说!”他慌乱地弯腰去捡筷子,声音都在抖,“她……她就是想奶奶了!想疯了!”

“是吗?”我步步紧逼,“可是,我们家的猪圈,最近味道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比以前臭多了。是不是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这话一出口,公公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捡起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冲我怒吼道:“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我告诉你林舒,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跟了你妈一辈子,我会害她?”

他说得义正言辞,我却看到他另一只手正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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