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失足落水,我跳下去救她上岸,她却踹了我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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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流氓!”伴随着这句尖叫,一只精致的小皮鞋狠狠踹在我胸口。

我瘫坐在冰冷的码-头地面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我刚从江里拼死救上来的女孩。

她脸色惨白,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嫌恶,仿佛我不是救命恩人,而是什么肮脏的怪物。

工友们议论纷纷,她却在朋友的搀扶下仓皇逃离。

我攥紧拳头,屈辱涌上心头,发誓再见到这个女人绝不轻饶。

但我做梦也没想到,正是这莫名其妙的一脚,竟狠狠地,踹开了我俩后半生的缘分。



01

我叫李浩,二十岁出头,从内陆农村来这个沿海城市码头上打工的。我的人生信条很简单:

流汗换钱,天经地义。每一滴汗水,都是寄回老家给我妈治病的钱,是我妹妹的学费。

那天下午,天阴沉沉的,空气里弥漫着江水的腥味和铁锈味。我正和工友们一起,把一船沉甸甸的钢材从货轮上卸下来。汗水顺着我的额头往下淌,浸湿了我的眼,眼前一片模糊。

就在这时,一阵女人的尖叫声,刺破了码头嘈杂的机器轰鸣声。

“有人掉下去了!”

我猛地直起身,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三号码头边缘,围了一小撮人,正对着翻滚的江水指指点点。

我扔掉手里的铁钩,拨开人群挤了过去。江面上,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正在浑浊的江水里上下扑腾,眼看就要被湍急的水流卷走。

我认得她。

她叫苏晓月,是附近美术学院的学生。她总喜欢一个人跑到我们这个又脏又乱的码头来写生。她总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支着画架,一画就是一下午。她和我们这些满身臭汗的苦力,格格不入。像一朵开在烂泥地里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花。

工友们有的在喊人,有的在找绳子和救生圈,但都手忙脚乱,眼看着那女孩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有一个念头:救人。

我甚至都来不及脱掉身上那件满是油污的工装背心,一个猛子就扎进了冰冷刺骨的江水中。

江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急,还要浑。我凭着小时候在老家水库里练就的好水性,奋力地朝她游过去。

好不容易抓住了她冰冷的手腕,她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缠住了我,把我往水下拖。

我被她缠得几乎喘不过气,呛了好几口又腥又涩的江水。我用尽了在码头练就的一身蛮力,才挣脱开她的“死亡拥抱”,然后从背后勒住她的脖子,拼了命地往岸边拖。

那几十米的距离,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等我终于把她推上岸,我自己也累得快要虚脱了。我手脚并用地爬上水泥地,整个人瘫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苏晓月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吐出了好几口江水。她的脸色惨白如纸,那身漂亮的白色连衣裙,已经变得又脏又破,紧紧地贴在身上,狼狈不堪。

我缓过一口气,刚想爬起来,把她扶到安全点的地方。

就在这时,她突然回过神来。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带着惊恐和泪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然后,她抬起她那只穿着精致小皮鞋的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胸口上。

“你疯了吗?!”

我被她踹得一个踉跄,胸口一阵剧烈的闷痛,让我瞬间眼前发黑。我捂着胸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沙哑的吼声里,充满了滔天的屈辱和不解。

我拼了半条命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换来的,就是这一脚?

“流氓!”她尖叫着,声音凄厉,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无以复加的嫌恶。仿佛我不是她的救命恩人,而是一个刚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的、想对她不轨的怪物。

她的几个朋友这时也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扶起来,像避瘟神一样,簇拥着她仓皇逃离了现场。

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谢谢”。

只有那一句,像毒针一样扎在我心上的“流氓!”。

工友们围了上来,议论纷纷。

“这女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浩子救了她,她还踹人?”

“就是!城里这些娇小姐,不知好歹!”

我的老乡兼好友,老张,一个四十多岁的忠厚汉子,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浩子,算了。别跟这些人生气,不值当。”

我没说话。我只是看着苏-晓月狼狈逃窜的背影,再看看自己被江水泡得发白、布满老茧的手,和那个被踹得生疼的胸口,一股无名火,夹杂着巨大的屈辱,直冲天灵盖。

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我李浩发誓,再见到这个女人,我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02

我胸口的疼痛,持续了好几天。不是因为那一脚有多重,而是因为那份屈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了我的尊严上。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一个在码头扛大包的,她一个美术学院的高材生,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那次意外,不过是两条平行线偶然的、不幸的相交。

可我没想到,几天后,她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那天下午,我正和工友们在码头的休息棚里吃着午饭。我们的午饭很简单,早上从家里带来的、已经冷掉的馒头,配上一壶寡淡的热水。

就在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棚外响起。

“请问……李浩在吗?”

我抬起头,看到苏晓月就站在棚外。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很高级的保温桶,和一个大大的水果篮。

她的脸还是有些苍白,看着我们这群浑身汗臭的男人,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自在和紧张。

工友们都停下了筷子,用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在我和她之间来回扫视。

“哟,这不是那个踹人的大**嘛?怎么,良心发现了,来道歉了?”有人阴阳怪气地喊道。

苏晓月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咬着嘴唇,窘迫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我心里那股火又冒了上来。我放下手里的馒头,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冰冷:“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跟你道歉。”她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那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冷笑一声,“那一脚踹得可不轻啊。差点把我踹回江里去。”

“我……”她急得眼圈都红了,“我当时太害怕了,我从小就怕水,我……”

“行了。”我不想听她的解释。我指了指她手里的东西,“东西你拿回去。你的道歉,我收不起。我们乡下人命贱,不值钱。你那金贵的一脚,就当是给我们这些臭苦力上了一课,让我们明白,什么人该救,什么人不该救。”

我说完,就转身回了棚里,不再理她。

我听到工友们的议论声。

“浩子这小子,脾气还挺倔。”

“换我我也生气啊!好心当成驴肝肺!”

苏-晓月在棚外站了很久,最后,还是把东西放在了地上,失魂落魄地走了。

保温桶里的骨头汤,被工友们分着喝了,都说味道不错。但从始至终,我一口都没碰。

我以为,我的拒绝,会让她彻底死心。

可我低估了这个女孩的执着。

从那天起,她就像上班打卡一样,天天往码头跑。

一开始,她还是带着各种各样的礼物。昂贵的水果,包装精美的点心,甚至还有几条看起来就很贵的中华烟。

我一次都没收。她放在那里,我就让工友们分了。

后来,她似乎也知道送礼没用。她就换了一种方式。

她打听到我的胸口被她踹伤了,虽然只是点皮外伤,但她还是天天炖了骨头汤,用那个保温桶装着,雷打不动地送到码头。

我不喝,她就眼巴巴地看着我,直到工友们过来打圆场,把汤分掉。

她看到我们每天啃着冷馒头,就自己从家里带了饭菜来。用一个很大的饭盒装着,里面有荤有素,热气腾腾。我还是不吃,她也不生气,就分给老张和其他工友。

码头上的人,都开始开我的玩笑。

“浩子,你小子真是因祸得福啊!白捡一个送饭的漂亮媳妇!”

“就是啊,差不多得了,人家小姑娘天天来,多有诚意啊!”

我嘴上不说,但心里却越来越别扭。我搞不懂她到底想干什么。是为了弥补她那可笑的愧疚感,还是纯粹就是大小姐心血来潮,体验生活?

而我的这种“不识抬举”,也引起了另一个人的注意。

他叫王志强,是码头上的一个小工头。管着我们这批临时工的活计和工钱。这人三十来岁,油头粉面,最会看人下菜碟。

他早就看上了苏晓月,以前苏晓月来写生的时候,他就总找借口过去搭讪,被苏晓月不冷不热地顶了回来。

现在,他看到苏晓月天天来找我,心里自然是嫉恨交加。他开始处处给我穿小鞋。

最重最累的活,他总是第一个点我的名。发工钱的时候,他也总是找各种借口,克扣我那份。

“李浩!你小子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就敢跟我耍横!我告诉你,在这个码头,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气得攥紧了拳头,要不是老张死死拉住我,我那一拳早就砸了过去。

“浩子,别冲动!他是工头,我们得罪不起!为了这点钱,犯不上!”老张在我耳边劝道。

我只能忍。为了我妈的医药费,为了我妹的学-费,我必须忍。

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苏晓月看在眼里。

有一次,王志强又借故克扣了我两天的工钱。我跟他理论,他却耍无赖,说我那天干活偷懒了。

就在我气得要跟他动手的时候,苏晓月突然冲了过来。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回到她放画架的地方,拿出画笔和画板,三下五除二,就画了一幅惟妙惟肖的讽刺漫画。

漫画上,一个贼眉鼠眼的工头,拿着一个缺斤短两的秤,正在给一个汗流浃背的工人称工钱。旁边还配了几个大字:《工头与秤》。

她把那幅画,直接贴在了码头最显眼的公告栏上。

这一下,整个码头都轰动了。所有人都跑过来看,对着那幅画指指点点,哄堂大笑。王志强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猪肝色。

在舆论的压力下,他最终还是黑着脸,把克扣我的工钱,一分不少地还给了我。

那天晚上,苏晓月走的时候,我第一次主动叫住了她。

“喂。”我看着她,声音有些不自然,“今天……谢谢你。”

她回过头,看着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不客气。”她说,“谁让他欺负我的人。”

她的那句“我的人”,让我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03

从那件事之后,我和苏晓月之间的那堵冰墙,终于开始融化了。

我不再刻意地躲着她。她送来的饭,我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也会跟着工友们一起吃。

我们开始有了真正的交流。

她会搬个小马扎,坐在我旁边,看我满身大汗地扛着麻袋。一边看,一边在她的速写本上飞快地画着。

“你们好辛苦啊。”她会感慨道,“我以前总觉得,力气是天生就有的,用不完的。现在才知道,你们的每一分力气,都是用汗水换来的。”

我则会坐在她旁边,看她用那双纤细的手,调出各种各样我叫不出名字的颜色,把眼前这个又脏又乱的码头,画成一幅幅充满力量和美感的油画。

“你们也挺厉害的。”我看着她的画,由衷地说,“能把这些破铜烂铁,画得这么好看。”

她会给我讲大学里的生活,讲那些我听不懂的艺术流派,讲梵高,讲莫奈。

我则会给她讲我们农村的趣事,讲夏天在河里摸鱼,冬天在雪地里烤红薯。

在那些零碎的、充满了机油味和海风咸味的交谈中,我慢慢地看到了这个女孩骄纵外表下,那颗善良而又单纯的心。

她也慢慢地看到了我这个“臭苦力”沉默寡言的背后,那份不服输的骨气和对生活的热爱。

我们的关系,在码头工友们善意的哄笑和她那些同学不解的目光中,悄悄地发生着变化。

感情的真正升温,是在另一个雨天。

那天的雨,下得比她落水那天还要大。码头停工了,工友们都躲在休息棚里打牌、吹牛。

我心里惦记着她,不知道这么大的雨,她还会不会来。

下午的时候,我看到她打着一把伞,深一脚浅一脚地,又来了。她怀里还抱着她的画板,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半。

“你怎么还来?”我皱着眉,从棚里走出去,迎上她,“这么大的雨,画什么画?”

“我这幅画,就差最后一点了。”她倔强地说,雨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分不清是雨还是汗,“我今天必须画完。”

我看着她那副不肯服输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我没再说什么。我转身走到堆放杂物的地方,找到了一块巨大的、盖货用的防水帆布。那帆布又厚又重。我一个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把它扯开,然后用几根钢管撑起来,在码头边上,为她撑起了一片临时的“屋顶”。

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帆布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但在帆布下的那片小小的空间里,却异常地安静。

她支起画架,回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谢谢你。”她说。

“不客气。”我靠在旁边的柱子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

我们就那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有雨声,和我们彼此清晰可闻的心跳声。

在那片狭小的、由我为她撑起的“屋顶”下,我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心动。

后来,我无意中得知了她有恐水症的秘密。是听她的同学说的。

“晓月啊,她就是个旱鸭子。小时候在江边玩,差点淹死,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那天她掉下去,才会吓成那样。李浩,你别怪她。”

我这才恍然大悟。

我找到她,有些笨拙地安慰她:“我听说了,你怕水。以后,你离水边远一点。有我在,不会再让你掉下去了。”

她看着我,眼睛红红的,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们都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但我们心里都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像一朵开在尘埃里的花,在旁人异样的目光和现实巨大的差距中,悄然绽放了。

可我们都没想到,这场看似美好的缘分,背后却牵扯着一段沉重到我们谁也无法承受的,血色往事。

而那个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王志强,在无意中,充当了揭开这个残酷真相的“刽子手”。



04

王志强对我和苏晓月的亲近,早已嫉恨到了骨子里。

他一个在码头上呼风唤雨的小工头,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竟然比不上我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扛大包的。这让他感到了一种巨大的羞辱。

他决心要彻底毁掉我。他要让苏晓月看看,我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他开始暗中调查我的背景。在码头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只要肯花钱,没有打听不到的秘密。

很快,他就通过一些在码头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关系,打听到了我那个已经去世了十几年的父亲,李刚。

他找到了一个关键的“证人”——一个姓钱的退休老工人。据说,钱师傅当年和我父亲,是一个班组的兄弟。

王志强觉得,他手里的“王牌”,足够让我永不翻身。

这天下午,苏晓月又来给我送饭。我正和她在码头边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里,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王志强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把我们堵住了。

他脸上挂着得意的、不怀好意的笑。他先是轻佻地看了苏晓月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我,充满了挑衅。

“苏小姐,”他开口了,故意把“小姐”两个字叫得很重,“我劝你啊,离这种人远一点。你别被他这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给骗了!他接近你,就是为了你的钱!他们一家人,都跟咱们这个码头有仇!”

我听得莫名其妙,一拍饭盒,站了起来:“王志强!你他妈把话给老子说清楚!谁跟码头有仇了?!”

“哟,还嘴硬?”王志强冷笑一声,他指了指身后那个畏畏缩缩的钱师傅,“钱师傅,您老跟这位苏小姐说说,让他也听听,他爹李刚,当年是怎么死在这个码头上的!”

听到“李刚”两个字,我浑身一震。那是我父亲的名字。他去世的时候,我才几岁。我妈只告诉我,他是出意外死的。具体的,她从来不肯多说。

那个叫钱师傅的老工人,叹了口气,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孩子,你别怪你王工头。有些事,你确实该知道。”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很沉重,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你爹,李刚,以前也是我们码头的装卸工。那是个好人啊,比你还能干,还热心肠。十几年前了,也是在这个三号码头,就在你现在站的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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