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从城里回村没几天,就发现自己掏钱给姐盖的四层新居里,只住着公婆和小叔子。
姐和姐夫被挤去镇上租了间破屋。
他们趁姐不在,把家当全占了,还理直气壮说宅基地是他们的。
我把气咽进肚子,养精蓄锐不到三天。
“咱院子还有空地,我再盖一幢!”
说着,我就把工程队叫来,当着他们面放线开工。
01
我从南方城市返乡,踩着乡间那条熟悉的黄土小道,心里涌起阵阵温暖与迫不及待的思念。
三年前,我挣到第一笔可观的积蓄,立刻决定改善姐姐的生活环境,让她摆脱旧日艰辛。
那时姐姐和姐夫还蜗居在透风漏雨的砖瓦房中,我毫不犹豫地在他们家宅基地上兴建四层小楼。
如今大楼矗立完毕,我却风闻姐姐夫妇搬去镇上租房栖身,这消息让我步伐不由得加快许多。
来到家门前,我用力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只见院中衣绳上晾晒着许多不认识的衣裳。
院子一角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农具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味与泥土气息。
“谁来了?”屋内传来一个年迈女人的声音,我立刻辨认出那是姐夫的母亲张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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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是我,小明。”我扯开嗓门回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和蔼可亲充满亲情。
房门缓缓开启,张姨探出脑袋,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绽放出热情的笑容邀我入内。
客厅中央,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目光死死盯住手机屏幕一动不动。
“这是建国,我家小儿子,前不久从外省回来。”张姨介绍时,语气里透出几分得意与宠溺。
我环顾四周,这本该是姐姐温馨舒适的港湾,如今却被烟蒂和零食包装弄得凌乱不堪。
“姐姐和姐夫在哪里?”我努力压抑心头的疑惑,话语中却难免流露出几分焦急与关切。
“他们俩在镇上租了小屋,离工厂近些,上班下班都方便。”张姨端来一杯热茶,顺势解释。
我接过茶杯,手指触到杯壁的温热,心里却像坠入冰窟一般难受与不平。
“张姨,这大楼是我出资为姐姐建造的,怎么只有你们在这里居住?”我终于直奔核心问题。
张姨脸色微微一变,吞吞吐吐地说大楼建在自家宅基地上,按照村中传统规矩自然全家共有。
我长长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脑海中却已下定决心要彻底改变这种局面。
村口遇见儿时伙伴老李,闲聊中得知建国半年多前返回村里,不仅霸占大楼还到处宣称这是自家财产。
他甚至散布谣言说姐姐夫妇不愿孝敬老人,老李的话让我心头火起却表面保持镇定。
夜色降临,我独自在老大楼外徘徊,回忆起三年前盖房时姐姐兴奋规划每个房间的温馨场景。
那一幕幕如电影般闪现,让我更加坚定要为姐姐讨回属于她的尊严与家园。
02
次日清晨,我拨通老友赵工的电话,嘱咐他尽快带领施工队伍前来丈量院落西侧空闲地块。
“小明,你这是要做什么?院子面积有限,再建一幢岂不是把活动空间全占光了?”赵工惊讶询问。
“我就是要占满,让某些人明白什么叫一寸土地一寸金。”我冷笑回应,语气充满决然。
挂断电话,我独自伫立院外,目光凝视四层大楼浅灰色外墙,心绪复杂难以言表。
童年父母早逝,是姐姐放弃求学机会操持家务,用柔弱肩膀将我抚养成人。
我欠姐姐的恩情如山一般高,如今有能力却见她被挤出家门,这口气我绝难咽下。
村中大妈孙婶拎着菜篮路过,忍不住与我闲话家常,言语间满是为姐姐抱不平。
“建国那小子回来没多久,就把你姐姐两口子赶到镇上那间破屋,真是没天理。”孙婶叹息摇头。
我心头猛震,表面强装淡定,只说自己会想方设法让姐姐过上体面安稳的日子。
回到院中,我仔细丈量西侧空地,脑中已勾画出新楼蓝图,要比原有大楼更宽敞气派。
我提前赶去镇上查看姐姐租住的二十五平方米单间,看到墙角潮湿发霉痕迹心如刀绞。
厨房只有一个小电饭锅,姐姐强颜欢笑说够用,我当场眼眶发红却强忍泪水。
回村途中,我特意找村中老匠人定制一扇雕花大门,门上刻着“秀兰之家”四个大字。
这扇门将成为新楼的镇宅之宝,象征我对姐姐的承诺绝不妥协绝不退让。
03
施工队伍下午抵达,机械轰鸣声惊扰四邻八舍,张姨和建国黑着脸冲出来质问。
“小明,你疯了吗?这块地是我们家的,你怎能随意动工兴建?”张姨扯着嗓子大喊。
“姐姐的大楼不也建在你们宅基地上?按照你们规矩,新楼建成后不也归你们所有?”我冷笑反击。
建国气急败坏扬言报警,我耸肩表示随便,看警方最终站在哪一边说话。
消息如风般传开,姐姐和姐夫下班匆忙赶回,姐姐眼眶泛红拉我到屋后角落。
“小明,别和长辈计较,我们在镇上住着也习惯了。”姐姐声音颤抖还在为我开脱。
我紧握姐姐粗糙双手,心疼得像被利刃切割,暗自发誓绝不再让她受半点委屈。
姐夫老实本分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我明白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最是煎熬。
“姐夫,说句心里话,你愿意让姐姐怀着身孕挤在狭小出租屋里吗?”我直视他眼睛。
姐夫低下头沉默良久,才闷声表示农村讲究孝顺父母,他实在做不了主。
我拍拍他肩头,转身对赵工下令开工,机器声再次响起尘土飞扬中希望萌芽。
张姨当众翻出旧账,说姐姐出嫁时陪嫁微薄,我反击陪嫁少但大楼价值上百万。
建国偷偷录视频发到村群,标题“外人霸占我家地盘”,却被孙婶转发配文真相。
舆论渐渐倒向我这边,村民议论纷纷有人点头赞许我为姐姐出头仗义。
04
村支书陈叔闻讯而来,将两家召集到村部会议室,点燃旱烟开始调解纠纷。
“老张家,宅基地归你们没错,但大楼是小明出钱为姐姐建造,这份情义不能忘。”陈叔沉声。
张姨还想争辩,陈叔抬手制止,说孕妇租房栖身传出去村里脸面往哪里搁置。
姐姐突然开口,声音虽小却坚定,宣布自己已有四个月身孕,全场瞬间寂静。
姐夫慌忙握紧姐姐的手,眼里满是心疼与自责,张姨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我趁势追击,要么让姐姐夫妇搬回原楼主卧,要么我继续兴建新楼二者择一。
张叔父沉默抽完一锅烟,终于松口让姐姐夫妇回三楼,建国暂住小间过渡。
我虽不满意,但看在陈叔面子上暂时应允,心里却谋划更周全的方案。
陈叔私下带我去村档案室,翻出三年前宅基地附加协议,证明大楼专供姐姐夫妇居住。
这份文件让我法律上有了底气,姐姐揭晓怀孕时姐夫透露之前因住房曾讨论离婚。
我听后义愤填膺,更加坚定要给姐姐一个独立安静的居住环境远离纷扰。
05
姐姐夫妇搬回那天,我帮忙整理三楼卧室,阳光透过新窗洒在地板上温暖明亮。
表面一家和睦相处,空气中却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压抑与隐隐的不安。
建国整日阴沉着脸,饭桌上筷子敲得叮当作响,姐姐孕吐严重却不敢抱怨。
张姨做饭总“忘记”为姐姐留汤,嘴上说老人牙口差眼神却藏不住算计。
深夜我到院中散步,听到建国在厨房抱怨他们占主卧自己住小屋不公平。
我紧握双拳,次日一早找陈叔询问村里是否有闲置宅基地可以转让使用。
陈叔领我去村西老周家,那块地荒废多年杂草丛生却地势平坦开阔。
老周听完原委,拍板同意走正规手续低价转让给我用于姐姐新居。
我当场支付定金,晚上姐姐拉我到老槐树下悄悄说想自己攒钱买房。
“傻姐姐,我已买下新地,房产证上写你名字,谁也别想再抢走。”我柔声安慰。
建国故意半夜放鞭炮吵醒姐姐,姐姐孕吐加重却强忍不敢声张。
张姨饭桌“无意”说怀孕还娇气,姐姐强忍泪水我暗中录下建国炫耀言论。
这些证据让我下定决心加速新楼建设,给姐姐真正属于自己的港湾。
06
新地手续办理迅速,赵工带队连夜平整土地,我亲自绘制图纸规划四层新宅。
一楼设置宽敞客厅与开放式厨房,二楼主卧带独立卫浴,三楼预留儿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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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首次来工地,手抚隆起小腹眼中泪光闪烁却满是憧憬与感激。
村中传言四起,有人说我挥霍家产,也有人暗中赞叹我对姐姐的深情厚义。
张姨找我冷嘲热讽说新楼建成仍是他们家地,我微笑让她静观其变。
工程进行到框架封顶那天,深夜工地突发大火,火光映红半边夜空。
我披衣赶到时消防车鸣笛刺耳,村民提水桶接力扑救赵工急得满头大汗。
火势扑灭后主体结构焦黑一片损失巨大,我站在废墟前心痛如绞。
警方勘查现场很快锁定建国,他被捕后交代因不满新楼而故意纵火泄愤。
姐姐得知消息当场崩溃,挺着孕肚在医院哭得撕心裂肺难以自抑。
火灾当晚我赶到现场发现建国手机遗落,屏幕停留在报复相关搜索记录。
姐姐医院检查胎儿无恙后首次对婆家发火,当众斥责张姨养出这样的儿子。
婆媳关系彻底破裂,我紧握姐姐手承诺无论如何都要重建新家。
07
建国被拘留那天,张姨夫妇仿佛一夜老了十岁,村里人议论纷纷抬不起头。
张叔父主动找我,双手颤抖递上原楼房产证,表示愿过户给姐姐作补偿。
我没有接过,只说新楼重建后若他们真心悔改,姐姐仍会节日尽孝。
重建工程加装全天候监控,保安日夜值守,我每日守在工地寸步不离。
姐姐挺着七个月孕肚坚持送饭,叮嘱工人注意安全眼神满是心疼。
四个月后新楼拔地而起,乳白外墙配实木窗棂比原楼更显温馨典雅。
乔迁宴席我摆下三十桌,村中老少齐聚一堂,陈叔举杯称赞这是村里孝道典范。
张姨眼含热泪递给姐姐亲手缝制的婴儿衣,哽咽说以往对不起她今后当亲女。
姐姐扶着肚子起身回礼,笑容中带着释怀与新生,姐夫紧握她手满眼庆幸。
乔迁前夜我偷偷在姐姐新卧室墙上挂儿时合影,照片背面写欠你一座城还你一栋家。
张姨夫妇主动提出将原楼过户给姐姐作为迟到的嫁妆,村人送来“孝子小明”匾额。
08
“赵工,新楼钥匙已经准备好,您过来一同验收吧。”电话里传来熟悉声音。
我站在老院落中,凝望眼前崭新四层新宅,心情复杂却又踏实无比。
“小明,何必闹到这地步,家里事情慢慢商量不就解决了吗?”姐夫叹气走近。
“姐夫,商量需要平等基础,这里姐姐连基本尊重都没有我只能加注筹码。”我坚定回应。
姐姐从屋内走出,眼圈微红却带着笑意,轻抚隆起腹部问这是否真是她的家。
“是的姐姐,这次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写着你名字,谁也无法再起歪念。”我郑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