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同学聚会订在洗浴会馆,每人交5000。
我嫌贵借口感冒没去。
次日,同学媳妇敲我家门:昨天晚上,她们几个出事了!
我也是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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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的手机 “叮咚” 一声,来了一个信息,打破了出租屋的寂静。
我正蹲在地上擦油烟机,油污呛得人直皱眉,听见她咋咋呼呼的声音:“老马!你快看!”
我直起身,抹布往围裙上一擦,凑过去。
屏幕上是她们姐妹群的消息,三姐彩霞发的:“我家刁三订了洗浴会馆,新开的,档次高,每家出五千!”
五千块。
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这可是我半个月的工资。
我在家待业三个多月了,投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
家里的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 房租要交,孩子学费下个月到期,就连买菜都得在菜市场跟摊主磨半天价,就为了省那一两块钱。
“你看春妮姐他们都答应了,就咱……”
媳妇的声音带着犹豫,眼睛却盯着屏幕里会馆的图片,那鎏金的大门看得她直咽口水。
我太懂她的心思。
她们寝室这四姐妹,打小一起长大。
嫁的都是老家附近的人,平时走动勤,谁家有啥动静都瞒不住。
在这个小圈子里,比的就是谁家男人能耐,谁家日子过得体面。
我叹了口气,点上根烟:“不去。”
“为啥?” 媳妇急了,“人家都去,就咱不去,多丢人啊!’”
“丢啥人?” 我弹了弹烟灰,“五千块钱,够咱娘俩三个月的菜钱了。我失业这事还没跟他们说,你觉得我掏得出这钱?”
媳妇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嘴里嘟囔着:“人家金凤姐也去,王海开货车的,不也答应了?就你舍不得!”
我没再接话。
我不是舍不得,是真的拿不出,更不想打肿脸充胖子。
再说,我打心底里不喜欢跟他们凑在一起。
这四家的底细,我门儿清。
媳妇这几个室友关系嘎嘎铁。
平时以姐妹相称。
大姐刘春妮,人长得周正,皮肤是那种农村人特有的健康黝黑。
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可眼神里总带着点算计。
她男人张大发常年在广州工地上打工,一年回不了两次家,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守着空房子,却总爱在姐妹面前摆谱。
张口闭口就是 “人家刁三又换车了”,“人家金凤穿的衣服是牌子货”,把自己男人说得一文不值。
说实话,我挺膈应这种人的。
二姐张金凤,是四姐妹里最惹眼的。
个子高,皮肤白,就算不化妆也透着股风情,紧身裤配高跟鞋,走在镇子里回头率老高。
她男人王海是开长途货车的,常年在外跑。
她在家闲着没事,就爱往刁三的化肥店凑,打麻将。
三姐夫刁三,是这个圈子里的 “领头羊”。
早些年靠卖化肥发了财,买了辆奔驰,在镇上盖了三层小楼,说话办事都带着股暴发户的豪爽,也爱充大头。
他媳妇是老三,叫彩霞,在县里医院当护士,经常值夜班。
化肥店里就刁三一个人守着,摆了台麻将机,成了他们几个闲散人员(刁三、大姐、二姐)的聚集地。
我媳妇排行老四。
在县里厂子上班。
这几个男人只有我,之前在省城打工多年,原以为能混出个人样。
结果公司裁员,一夜之间我成了无业游民,灰溜溜地回到县城的出租屋。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没本事的 “失败者”。
就连我媳妇,有时候也会不自觉地说 “你看看人家刁三,多会挣钱”。
聚会,我真心不愿意参与。
我早就觉得他们几家的关系不对劲。
一次过年回老家,我跟着媳妇去刁三的化肥店串门。
一进门,我就看见金凤斜躺在店里那张行军床上,盖着条薄被,头发散着,一副慵懒的样子。
说实话,我总觉得,有个别的乡镇妇女真心没有边界感。
刁三坐在麻将机旁抽烟。
春妮姐在一旁给他剥橘子:“三子,你媳妇老不在家,身边没个女人照顾可不行,饿了都没人给你做饭。”
我当时就觉得别扭。
有夫之妇,在别的男人店里这么随便,像话吗?
我偷偷跟媳妇说:“你看金凤这样,不太合适吧?”
媳妇白了我一眼:“你想啥呢?都是姐姐姐夫,关系好才这样,你心思真龌龊!”
我没再敢说啥,只是心里的疙瘩越来越大。
反正,关我何事!
那天,我还瞥见,店里的晾衣绳上,挂着一双刚洗好的红色袜子。
明显是男人的。
而,刁三这辈子是不带洗袜子的,平时啥活不干,且,他媳妇不在家……
我也是无语了。
现在,刁三又张罗着聚会,且,一张口就是每家五千。
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钱肯定是打肿脸充胖子,可他们为了那点面子,愣是没人敢说不。
“我感冒了,” 我掐灭烟头,对媳妇说,“我浑身没劲,去了再传染给大家。你也别去了,咱省下这五千块,给孩子报个兴趣班多好。”
“你就是借口!” 媳妇瞪我。
“真没骗你,” 我故意吸了吸鼻子,搓了搓胳膊,“你摸摸,我身上都有点发烫。你要是实在想去,我把钱转给你,你自己去。”
媳妇犹豫了半天,看着我 “虚弱” 的样子,又想到那五千块钱,最终还是松了口:“算了,不去就不去,省得看春妮姐那炫耀的嘴脸。”
就这样,我们俩都没去。
只有彩霞,特意请了假,从县城赶了回去。
聚会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煮面条,清汤寡水,连个鸡蛋都舍不得放。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鞭炮声,是过年的味道,可我心里却五味杂陈。
一方面庆幸省下了五千块,另一方面,我又隐隐觉得,那高档的洗浴会馆里,说不定会出事。
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拿起手机看了看,姐妹群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凌晨五点多,天刚蒙蒙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砰砰砰”,像敲在我的心上。
我猛地坐起来,心跳得飞快。这个点,会是谁?
开门一看,是三姐彩霞。
她头发凌乱,眼角红肿,脸上还带着泪痕,羽绒服上沾着露水,一看见我就哭了:“老马!出事了!金凤和刁三…… 他俩不见了!”
我的脑子 “嗡” 的一声,懵了:“啥?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昨晚聚会,我们在洗浴区洗完澡,到休息区的时候,我跟金凤吵起来了!”
彩霞的声音带着哭腔,语速飞快,“我当时,看见她手里拿着刁三的袜子在洗,就问她啥意思,她说是洗错了,以为是王海的。我能信吗?袜子都在更衣区,她怎么拿到里面去洗的?”
我这才想起,过年时,春妮姐确实给我们每家都买了一模一样的红色袜子,也分不清是谁的。
我媳妇也证实了这一点。
“然后呢?” 我赶紧问。
“然后金凤就哭了,扭头跑出去了!”
彩霞抹了把眼泪,“刁三还骂我,说我不该那么跟金凤说话,接着就追出去了!这一追,就没回来!手机也关机,打不通!”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穿上衣服:“走,去看看!”
我跟着彩霞往老家的度假村赶。
一路上,她不停地给刁三和金凤打电话,听筒里始终是冰冷的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到了度假村门口,天已经大亮了。
远远就看见张大发蹲在门口,手里夹着烟,地上扔了一地的烟蒂,脸色铁青得吓人。
王海则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拳头攥得紧紧的,像头随时会爆发的困兽。
春妮姐站在一旁,双手绞着衣角,脸上满是惶恐,看见我们来,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怎么样?有消息吗?” 我走过去问张大发。
他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一夜没合眼,到处找了,没见人。”
“报警!必须报警!” 王海突然低吼一声,掏出手机就要打 110。
“别报!” 彩霞突然冲过去按住他的手,声音尖利,“报什么警!这事传出去,我们脸往哪儿搁?!”
“脸?” 王海红着眼睛瞪她,“我媳妇不见了!她俩……我还在乎脸?!”
“你嚷嚷啥!事还没有闹清楚!” 春妮姐赶紧上前打圆场,“说不定就是度假村太大,他俩迷路了,或者手机没电了。再等等,再等等说不定就回来了。”
“迷路?手机没电?”
彩霞冷笑一声,眼泪又掉了下来,“这么大的人,能迷路一晚上?就算手机没电,不会借个电话打回来?骗鬼呢!”
春妮姐被她怼得不敢吭声。
之后院子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王海沉重的脚步声,和彩霞压抑的哭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我们齐刷刷地看过去,只见刁三和金凤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金凤头发散乱,眼睛肿得像桃子,脸色苍白,浑身微微发抖,走起路来都有些不稳。
刁三也好不到哪里去,黑眼圈很重,脸上带着疲惫和晦气,衣服皱巴巴的。
“刁三!你个杀千刀的!你死哪儿去了!”
彩霞立刻扑上去,拽着刁三的胳膊又哭又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刁三不耐烦地推开她:“你闹啥!金凤哭着跑出去,我能不管吗?”
“不管?你管到哪儿去了?一晚上不回来,手机也关机!” 彩霞不依不饶。
金凤这时候突然开口了,声音带着哭腔,指着彩霞对众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