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党以“通倭” 为名要杀灾民,还借宫里名义强占民田。
还好还有海瑞。
大明朝官场浑浊,海瑞是个“认死理” 的硬人。他从不搞变通,只知道 “百姓最重要”,不怕权贵,就怕对不起良心。
面对郑泌昌、何茂才编的“通倭” 假案,他本是监斩官,但一到淳安就成了灾民的保护者。
严党本想趁“午时三刻” 杀齐大柱等无辜桑农立威,海瑞刚进县衙就戳破破绽:人犯天亮前抓的,禀报昨天上午就到杭州,两百多里地,禀报是飞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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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县丞催他“该去监斩台了”,他冷冷说:“拿案卷给我看。” 田县丞支吾 “没有案卷”,他追问:“没有案卷叫我勾朱杀人?”
徐、蒋两个千户说“杀人是省里定的”,他更坚定:“我在巡抚大堂说过,真有通倭情节能按律法处决,但绝不滥杀。要杀人,怎么没案卷?”
结果大快人心,午时三刻过了,不能杀人了。
这幕场景后面又出现过一次,那是海瑞下了诏狱,杀与不杀,嘉靖非常矛盾,但最终他还是放过了他,而方式,是让传旨的黄锦走着去宣旨,等他走到,午时三刻已过了。
别看海瑞对嘉靖一点儿都不客气,这二位还真是都相当一根筋。只不过海瑞的一根筋我们支持。
海瑞利用时间差避免了杀人,但今天不杀,明天后天不能杀吗?海瑞早想到了,他把犯人关进大牢的同时,自己也搬到牢里去办公了。
他清楚,这些灾民是揭穿假案的关键,自己退一步,百姓就没退路。
为防严党下毒,他对送饭差役下严令,还逼田有禄借粮:“赈灾粮只够一天,你没准备。饿死灾民,先杀你!” 田有禄推 “借不到”,他说:“我没打算活着出淳安!快去借!”
别人做官求自保,他只为对得起乌纱和百姓。
海瑞在淳安硬扛时,杭州的高翰文也正在痛苦的纠结里坚定自己的良知。
高翰文本是严世蕃的“工具人”,提 “以改兼赈”,有清流名声,严党想借他的名声遮贱买民田的丑。他也确实好名,但当好名与百姓苦难发生冲突时,他艰难地考虑过,还是选择反了严党。
一开始他被“美人计” 胁迫,很绝望,曾经想妥协。但他仍有底线。在郑泌昌又想利用他去对付海瑞时,他爽快地答应了,其实却是要去帮海瑞。
对了,在高翰文最脆弱的时刻,也是海瑞撑住了他。这很难让高翰文不由自主地倾向海瑞。
之前郑泌昌坐过他的椅子,他让随从“用水洗干净”,早反感官场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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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水让他“取下织造局灯笼”,他明知会得罪严党,仍要去淳安:“我是两榜进士,吃朝廷俸禄,不是严家的饭!我提‘以改兼赈’是救国救民,不是帮着作恶!”
路上被兵拖延(为了给杀人灭口腾时间),他跳车说:“你们歇,我自己去!” 他早听说海瑞敢顶撞中丞,知道这人跟自己一样 “认死理”,也知道淳安需要人一起扛。
最后,在谭纶护送下,高翰文赶到淳安。
这时海瑞刚顶住“火烧牢房” 的威胁,还守在牢里。高翰文到牢门,拒绝执行 “拘押海瑞” 的命令,两人终于见面。
他们本是上下级,但现在他们互相欣赏,无关职位,只因为都“挺住”了。
海瑞守律法,高翰文守良知,两人打破了严党借刀杀人的算计,淳安的困局有了转机。
海瑞和高翰文守着淳安时,江南的沈一石正走向悲情结局。
沈一石是大明官商的缩影,江南最富的丝绸商,却是严党、宫里的“钱袋子”。穿粗布、喝白水,要帮填补亏空,表面风光,连喜欢的芸娘都要当礼物送。
改稻为桑这事,他早知道结局:成了是“摇钱树”,败了是 “替罪羊”。
之前在别院,他烧古琴、敲堂鼓,唱《哀郢》,歌声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是严党随时可扔的棋子。
他本来被要求到淳安以织造局名义用粮换田的,但粮船到淳安,却变成了以织造局名义把粮都用来赈灾。他早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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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这么做会得罪严党和宫里,活不成。但其实他左右都已活不成了。至少他的粮救了百姓,也破了严党 “以改兼赈” 的幻想。
沈一石结局是悲剧,但他用最后力量做了件好事,没伤害百姓。
严党在淳安的局本来算得挺好,但他们算错了海瑞的 “硬”、高翰文的 “醒”、沈一石的 “悲”。
这三个人,就这样破了严党的局。特别是海瑞,关键时刻,他是真的能力挽狂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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