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9岁才醒悟,千万不要在亲生儿女面前,轻易讲出这3句话,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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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人物、情节均为艺术创作,不影射任何真实个人与事件。故事旨在探讨复杂的家庭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读者理性看待。

“你再说一遍!”病房里,赵秀兰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变了调。

“我说,我受够了。”女儿李建红的声音不大,却像冰碴一样清晰,“从今天起,我们两清。”

她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人知道,压垮这个家的,不是飞来横祸,也不是金钱,而是几句她说了大半辈子的话。



01

晚上九点半,宏远大厦的十七楼只有零星几个格子间还亮着灯,李建红就是其中之一。

她揉了揉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而酸胀干涩的眼睛,将最后一份报表的格式调整好,点击了保存和发送,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时,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僵硬的颈椎发出“嘎吱”一声脆响。

窗外是这座二线城市最繁华的夜景,车流如织,霓虹闪烁,像一条流光溢彩的银河。

李建红她今年四十二岁,是一家不大不小的贸易公司的会计。

工作不好不坏,薪水不高不低,生活就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日复一日地运转,精准而乏味。

拖着被工作掏空了的身体回到家,一开门,迎接她的是一片漆黑和寂静。

丈夫是大车司机,跑长途,一个月里倒有二十天不在家。

屋子里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甚至懒得开灯,摸黑走到厨房,从橱柜里拿出一包最便宜的红烧牛肉面,撕开包装,用刚烧开的水冲了,就打算这么对付一顿晚饭。

就在她拿起筷子,准备戳破那层油腻的调料包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的“妈”这个字,让李建红的心莫名地往下一沉,像坠了一块小小的秤砣。

她划开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母亲赵秀兰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永远充满着饱满精气神的声音。

“建红啊,下班了吧?这么晚才到家,是不是又加班了?我跟你说多少次了,工作是干不完的,身体是自己的,可千万别累坏了。吃饭了没?你这孩子,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一连串的关切,像是机关枪的子弹,密集地射了过来。

“刚到家,妈,正准备吃呢。”李建红有气无力地回答。

“哦,那就好,那就好。”赵秀兰标志性的铺垫结束得很快,立刻就切入了真正的正题,“对了,你哥今天下午给我打电话,说他最近陪客户应酬多,天天不是喝酒就是大鱼大肉的,胃都快吃坏了。我听着心里真是难受啊,这孩子也太不知道照顾自己了。我想着你明天不是周末休息吗?早上起来去菜市场买点新鲜的山药和排骨,炖锅汤给他送去,好好给他养养胃。”

李建红拿着筷子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碗里那几根蔫头耷脑的脱水青菜叶子和被热水泡得微微卷曲的廉价面饼,一股无名火夹杂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瞬间就从胃里涌了上来,堵在了喉咙口。

“妈,”她的声音干巴巴的,“他胃不好,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不会自己去外面买点粥喝吗?或者让他老婆,我那嫂子,给他炖也行啊。我明天公司还有一堆报表要处理,得加班。再说,从我这到他家,一个城南一个城北,坐公交车来回得三个多小时,我哪有那个时间?”

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带上了一丝不悦:“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你嫂子那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让她炖汤?那炖出来的汤能喝吗?咸得能齁死人!再说了,外面的东西哪有自己家做的干净卫生?你哥一个大男人在外面打拼事业,应酬喝酒那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让他那个家过得好一点?他不容易,你当妹妹的,就多担待点。”

李建红闭上了眼睛,感觉太阳穴在一抽一抽地疼。

小时候,哥哥李建国要买最新的那种带香味的橡皮,一套要五块钱,而她只能用最普通的一毛钱一块的。

后来,她和哥哥都工作了。

哥哥在一家私人公司跑业务,嫌单位发的工服土气,想买一套两千块钱的名牌西装。

妈二话不说,把家里仅有的两千块积蓄拿了出来,还觉得不够,又让她这个刚拿到第一个月八百块工资的女儿再“支援”五百。

她心里委屈,说自己也想买件新衣服。

妈当场就拉下了脸:“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办公室坐着,穿那么好给谁看?你哥不一样,他要出去跑业务,见客户,穿得体面点,才不会让人看扁了,才能签下大单子!”



再后来,哥哥要结婚了。

女方要求必须有婚房。

妈掏空了半辈子的积蓄,又找亲戚朋友借了一圈,才勉强凑够了首付。

办完手续,家里连办酒席的钱都紧张了。

妈又一次找到了她,让她把工作这几年省吃俭用存下的两万块钱全部拿出来。

她看着自己存折上那个好不容易才攒出来的数字,第一次犹豫了。

妈看她不情愿,当场就掉了眼泪:“建红啊,你哥结婚这是咱们家头等大事啊!他以后要一个人背几十年的房贷,压力多大啊!他不容易,你这个当亲妹妹的,难道就忍心看着他为难吗?”

如今,哥哥李建国已经是那家公司的销售经理,开上了三十万的帕萨特,住着一百三十多平的三室两厅。

而她李建红,依旧和常年不着家的丈夫挤在那套六十平米的老破小里,每天为了几千块的工资和还不完的房贷奔波劳碌。

可是在母亲赵秀兰的眼里,哥哥依然是那个“不容易”的人。

“……知道了。”她从牙缝里,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了这三个字。

“哎,这就对了嘛!”赵秀兰的语气立刻多云转晴,仿佛刚才那个声色俱厉的人根本不是她,“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女儿。行了,那你早点休息,别太累了啊。”

电话被挂断了。

李建红拿着手机,愣愣地站了很久。

她低下头,看着碗里那坨已经被泡得发白、发胀、完全失去了形状的面条,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食欲。

她端起碗,走到厨房,毫不犹豫地将整碗面倒进了垃圾桶。

几天后,赵秀兰在小区花园里和几个老姐妹聊天时,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心悸,胸口像被一块千斤巨石死死压住,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黑,险些就那么晕倒过去。

幸好旁边的邻居手快扶住了她,又赶紧从她的口袋里翻出手机,找到了备注为“女儿”的号码,拨了过去。

正在公司和税务局的人核对账目的李建红,接到电话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什么也顾不上了,跟领导告了个假,抓起包就往外冲,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火速赶回家里,把脸色煞白的母亲送到了市里最好的心血管病医院。

挂号、排队、做心电图、拍CT、抽血化验……李建红一个人楼上楼下地跑,忙得脚不沾地。

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检查,头发已经花白的科室主任把李建红单独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病人的情况不太乐观。”主任指着电脑屏幕上的CT血管造影图像,表情严肃地对她说,“从图像上看,是典型的冠心病,而且非常严重。心脏最重要的三支冠状动脉,有两支已经堵塞超过了百分之九十,还有一支也堵了百分之七十。这就是个定时炸弹,必须立刻进行心脏搭桥手术,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大面积心梗,到那时候,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李建红的脑子“嗡”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她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手……手术……那手术费大概要多少钱?”她的声音抖得连不成句。

主任推了推眼镜:“你先去准备十五万吧,这只是最基本的住院和手术费用,不包括后续的康复和药物。”

十五万。

这个数字像一座冰冷沉重的大山,轰然压在了李建红的身上。

她和丈夫两个人加起来,每个月工资不过一万出头,还了三千多的房贷,再扣掉水电煤气和日常开销,一个月能攒下的钱屈指可数。

她走出主任办公室,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扶着墙,慢慢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抖着手给哥哥李建国拨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很久,就在她以为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终于被接起了。

电话那头是嘈杂的KTV音乐声和男男女女划拳喝酒的喧闹声。

“喂?谁啊?……哦,建红啊,什么事?我这正陪几个重要的客户唱歌呢!”李建国的舌头有点大,声音很高,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哥!妈住院了!就在市心血管病医院!情况很严重,医生说必须马上做搭桥手术!”李建红急得快要哭了,声音里带着哭腔。



“什么?住院了?”嘈杂的背景音瞬间小了下去,李建国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酒也醒了大半,“在哪家医院?怎么这么突然?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

“就在市心血管病医院!医生说要马上手术,不然随时有生命危险!手术费要准备十五万,你那边……你那边能不能先想想办法?”李建红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哥哥身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十五万?要这么多?”李建国的调门一下子降了下来,接着就是那套李建红听了无数遍的、无比熟悉的说辞,“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个月刚和朋友合伙投了一个大项目,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还有我自己的积蓄,全都压进去了,现在公司账上趴着的钱,连下个月给员工发工资都紧张,我这手头比你还紧啊!”

又是这样。

李建红的心,像被泡进冰水里一样,一点一点地变冷,变硬。

每次只要一提到钱,哥哥永远都是在“项目关键期”,永远都是“资金周转不开”。

“那一分钱都没有吗?这可是妈的救命钱啊!”她近乎绝望地喊道。

“你别急嘛!你冲我喊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印钞票的!”李建国的语气变得非常不耐烦,“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这样,我明天上午先去医院看看情况。钱的事,我找几个朋友再凑凑看,你先顶一下。行了行了,客户叫我了,我得过去了,先挂了啊!”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冰冷的忙音,李建红无力地垂下了手臂,任由手机从手中滑落。

02

李建国第二天上午倒是真的来了医院。

他没有空手,提着一个包装得非常精致的进口水果篮,里面是些李建红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水果。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休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腕上那块新买的浪琴手表在病房的灯光下闪着光。

他一走进病房,就上演了一场感人至深的“孝子情深”大戏。

“妈!您感觉怎么样啊?哎呀,都怪我,这阵子公司实在太忙了,都没能常回来看您。您看您,这才几天没见,都瘦了一圈了。”他快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紧紧拉住赵秀兰的手,脸上写满了关切和自责。

赵秀兰一看到宝贝儿子,浑浊的眼睛里立刻迸发出了异样的光彩,仿佛所有的病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她反握住儿子的手,满脸欣慰地摇头:“妈没事,妈好着呢。你工作要紧,事业是男人的根本,可不能耽误了。你能抽空来看看妈,妈这心里就踏实了。”

母子俩旁若无人地嘘寒问暖了足有十几分钟,李建国才仿佛刚刚想起来似的,转头对旁边那个熬了一整夜、眼圈发黑、脸色蜡黄的妹妹说:“建红啊,真是辛苦你了。钱的事我问了,我那朋友也出国了,一时半会真凑不出来。这样,我这钱包里还有五千块钱现金,你先拿着应急,剩下的……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他从那个看起来就很贵的古驰钱包里,抽出厚厚一沓百元大钞中的一小部分,像打发叫花子一样递给了李建红。

李建红看着那薄薄的五千块钱,又看了看哥哥手上那块至少要两万块的手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有伸手去接,是李建国直接把钱塞进了她的手里。

李建国在病房里总共待了不到半个小时,期间接了三个电话,全都是关于“几百万的大项目”和“晚上在哪里吃饭”的。

最后,他又以“公司有个紧急会议必须我主持”为由,跟母亲告别,风风火火地走了。

病房里又只剩下母女二人。

李建红知道,自己扛不住了。

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终于下定了决心。

“妈,哥那边是指望不上了。”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您跟我说实话吧,您手里到底有多少存款?咱们先拿出来把手术做了,救命要紧啊。”

她知道母亲的节俭已经到了近乎苛刻的地步。

她和丈夫结婚时,她想给母亲买个金戒指,赵秀兰死活不要,说那是浪费钱。

她工作后给母亲买的几件羊毛衫,也都被赵秀兰用塑料袋包得好好的,压在箱底,说要留着等重要场合再穿。

可她这辈子,哪有什么重要场合呢。

她不信,这样省吃俭用的一个人,手里会没有一笔可观的积蓄。

没想到,赵秀兰一听这话,眼神立刻变得无比警惕,像一只护食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我的钱……我的钱哪够啊……”她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搪塞道,“我一个老太婆,平时也没个收入,就那点退休金,刚够自己吃饭买药的,哪有什么存款?”

“不可能!”李建红的情绪也上来了,“妈,您别骗我了!您忘了?前年咱们那套老房子拆迁,不是还分了二十万的补偿款吗?那笔钱您当时说要存起来养老,一分没动,我都知道的!”

眼看这个谎是瞒不住了,赵秀兰的表情瞬间起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

她脸上的警惕和慌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慈爱又无奈的母亲面孔。

她拉过女儿的手,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

“傻孩子,妈这不是怕你担心嘛。妈的钱,不就是你们的钱吗?但你也知道你哥的情况,他现在公司刚起步,看着当个经理挺风光,其实到处都是用钱的时候,万一他那边资金周转不开了,我这点钱得留着给他应急啊,那是他的救命钱!你放心,妈心里有数,我的钱啊,都是为你们兄妹俩攒的,一碗水肯定要端平。现在要是为了我这个老太婆看病,把钱都花了,将来你哥怎么办?你又怎么办?妈不能那么自私啊!”

李建红再次被这套完美的话术堵得哑口无言。

下午,护士长来查房,她是个热心肠的中年女人,看着李建红一个人跑前跑后,一会儿去缴费,一会儿去拿药,一会儿又提着水壶去打水,一张脸憔悴得不成样子,便忍不住对躺在床上的赵秀兰夸了一句:“阿姨,您可真有福气,养了这么个孝顺能干的好女儿。”

这句话,像是往滚烫的油锅里滴了一滴水,瞬间点燃了赵秀兰的表演欲。

她立刻来了精神,一把拉住护士长的手,仿佛找到了最佳的听众,像祥林嫂一样,开始对病房里的所有人,大声地、充满自豪地炫耀起来:

“那可不!我早就说了,要说孝顺啊,还是我这个女儿最贴心!儿子毕竟是儿子,心粗,事业又重,是指望不上的。你看,我这一住进医院,跑前跑后的,联系医生、办手续、端屎端尿,全是我这个女儿一个人在忙活。关键时候,还得是女儿!”

她的话引来了病房里其他病友和家属的一片附和与赞同。

“是啊是啊,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这话一点不假。”

“你看这姑娘,多能干,一个人把什么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不像我儿子,笨手笨脚的啥也干不好。”

李建红端着刚打来的热水,站在这一片赞扬声的中央,却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被放在舞台上,任人观赏。

这些夸奖,在以往可能会让她疲惫的心感到一丝作为女儿的价值被肯定的慰藉,但在此刻,却显得无比的讽刺和恶毒。

她终于在这一刻,在母亲这番精彩的表演中,彻底地、醍醐灌顶般地想明白了。

母亲这辈子,最厉害的武器,就是她常说的三句话!

那三句话,就像一个设计精密的闭环,一套天衣无缝的组合拳,把她牢牢地困在其中四十多年,压榨着她的情感,也压榨着她的价值。

她看着母亲那张因为成功地向众人展示了自己的“福气”而泛着红光的脸,几十年的委屈、愤怒和心寒,如同积压了太久的火山,汇聚成了一个冰冷的、即将要毁天灭地般喷发的决定。

03

李建红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众人的夸赞声中,挤出一个疲惫而又顺从的微笑,来配合母亲的表演。

她一言不发地转身,端着那个还在冒着热气的水壶,走出了病房。

走廊里人来人往,消毒水的味道浓烈而刺鼻。

她走到走廊的尽头,靠着冰冷的、刷着白漆的墙壁站了很久。

她的背影僵硬得像一尊雕塑,手里的水壶很烫,但她感觉不到。

病房里,赵秀兰还在意犹未尽地跟新来的病友们讲述着女儿从小到大有多么听话、多么懂事。

在她看来,女儿刚才的沉默,只是因为脸皮薄,不好意思。

几分钟后,李建红回来了。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般的平静。

她把水壶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发出的“砰”的一声,让病房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她径直走到病床前,打断了母亲的话。

“妈。”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沙哑,但整个病房都因为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决绝的气场而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样,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赵秀兰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满地看着突然“不懂事”的女儿:“建红,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拉着个脸给谁看呢?”

李建红没有理会母亲的质问,她只是看着母亲那张因为炫耀而泛着红光的脸,一字一顿地、清晰地说道:“我这辈子,就活在你说的三句话里。”

赵秀兰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困惑和被冒犯的不安。

她不明白女儿在说什么胡话。

“第一句,”李建红的声音开始微微颤抖,但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异常坚定,“‘你哥不容易,你要多担待’。所以,他上学,我用我攒了半年的压岁钱给他买最新款的文具;他工作,我用我第一个月的工资给他买名牌西装;他结婚,我要掏空我工作几年的所有积蓄给他凑首付;他换车,我要去跟朋友借钱给他充场面。他所有的‘不容易’,都建立在我的‘多担待’之上。妈,是这个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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