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后,我帮邻居接电让他儿子用上了呼吸机,结果他反手就举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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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区停电,我冒险给邻居家接了应急电让他儿子用上呼吸机,他反手举报我私拉电线罚款五千!一周后变压器烧了全楼停电,他又抱着呼吸机找上门!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情节人物皆为创作。文中涉及的私拉电线、电路改造等行为,在现实中极度危险且违法违规,切勿模仿。故事旨在探讨人性,不构成任何技术指导或安全建议,请读者明辨。

“张师傅!求求您!小宝的呼吸机没电了!”女人带着哭腔的惊惶捶门声,几乎要将老旧的防盗门砸穿。

我猛地拉开门,一股夹杂着雨腥气的热浪扑面而来。

门外,邻居的妻子王莉脸色惨白,指着自家漆黑的窗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备用电池也快耗尽了!”屋里,那微弱而急促的“滴滴”警报声,像催命的秒表,在死寂的楼道里,一下,一下,敲击着所有人的心脏。



01

这场雷暴来得毫无征兆。

前一秒,窗外的老槐树还被闷热的空气压得纹丝不动,树上的知了声嘶力竭地叫着,仿佛要把积攒了一整个白天的暑气都喊出来。

我刚吃完晚饭,光着膀子,坐在我的“工作室”里,就着台灯昏黄的光,摆弄着一块刚淘来的短波电台电路板。

下一秒,一道惨白的闪电毫无预兆地撕裂了墨汁般的夜空,紧接着,一个炸雷就在头顶上滚过,震得窗户玻璃嗡嗡作响。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屋里所有的灯光,连同我那盏宝贝台灯,都“啪”的一声,齐齐熄灭了。

楼道里瞬间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咒骂声和孩子的哭闹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回不是简单的跳闸,八成是小区的总线出了问题。

我们这“春光小区”是二十多年的老小区了,电路老化,一到夏天用电高峰,闹点脾气是家常便便饭。

我倒是不慌。

凭着记忆,摸到墙边的蜡烛和火柴,点上了一根。

豆大的火苗跳动着,将我这间小小的储藏室映得影影绰绰。

这间只有六平米的储藏室,是我退休后最重要的“领地”。

老伴走得早,儿子在外地成家立业,我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头子,无牵无挂,最大的爱好就是和这些瓶瓶罐罐、电路板、电烙铁打交道。

年轻时,我是厂里的高级电工,跟电打了一辈子交道,退休了也舍不得这门手艺。

我这间工作室里,最让我得意的,就是墙角那套我自己组装的应急供电系统。

四块大容量的汽车电瓶并联,连着一台大功率的逆变器,只要外头一停电,我这儿照样能亮灯,能用电烙铁,甚至能带得动一台小冰箱。

这套“宝贝”,是我安全感的最大来源。

我正准备启动我的应急电源,给自己泡杯茶,享受一下这难得的“电力特权”,门口就传来了那阵惊惶失措的捶门声。

听声音,是住我对门的邻居,李军家。

这对小夫妻是三年前搬来的,男的叫李军,在一家公司当个小白领,戴着副眼镜,看着文质彬彬,但为人处世透着一股子精明和多疑。

女的叫王莉,性格要温和许多,就是有点懦弱,凡事都听丈夫的。

他们有个儿子,叫小宝,大概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虎头虎脑,就是身体不太好,听说是呼吸系统有什么毛病,晚上睡觉离不开一台家用的呼吸机。

我拉开门,看到王莉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张师傅!求求您!小宝的呼吸机没电了!备用电池也快耗尽了!”她语无伦次,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她身后,他们家的门大开着,能清楚地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滴滴”警报声。

我知道,那是呼吸机备用电池电量即将耗尽的警告。

对一个需要靠机器辅助呼吸的孩子来说,这声音无异于死神的敲门声。

“别慌,先进去看看孩子。”我沉声说道,顺手从门后拿了把大手电,跟着她冲进了对门。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呼吸机屏幕上闪烁的红色警报灯,映着李军惨白的脸。

他正手忙脚乱地按着机器上的按钮,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小宝躺在床上,小脸憋得有些发紫,呼吸声也变得粗重起来。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紧急。

“让开!”我一把推开不知所措的李军,俯身查看呼吸机。

备用电池的电量显示只剩下最后一格,正在疯狂闪烁。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往自己家跑。

“老张!你要干嘛去?”李军在后面喊了一句。

我头也没回:“救你儿子!”

回到我的工作室,我熟练地合上应急电源的总闸,逆变器风扇启动,发出一阵轻微而平稳的嗡嗡声,一盏连接在系统上的节能灯瞬间亮起,驱散了满屋的黑暗。

我从墙上挂着的一大堆电线里,扯出最粗的那一卷五十米长的户外专用延长线,这种线带着厚厚的绝缘层,防水防踩,是我以前搞工程时剩下的。



我把插头插在逆变器输出的插座上,确认通电后,抱着沉甸甸的电线盘就往阳台走。

窗外,大雨如注,狂风卷着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

我冲着对门漆黑的窗口大喊:“李军!开窗户!接线!”

对面的窗户很快被推开,李军探出半个身子。

我冒着被雨淋湿的风险,探出身子,奋力将延长线的另一头扔了过去。

电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李军一把接住。

“插在呼吸机上!快!”我吼道。

几秒钟后,那要命的“滴滴”声终于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呼吸机重新启动后,平稳而有节奏的“嘶嘶”送气声。

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从对面窗户里,传来了王莉压抑不住的感激的哭声,和李军长舒一口气的叹息。

这一夜,我没怎么睡。

我担心应急电源的电量,也担心这根临时的“生命线”出什么意外。

我时常会走到阳台,看看那根在风雨中微微晃动的电线,它像一座脆弱的桥,连接着两个家庭,也维系着一个幼小的生命。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小区的电力终于恢复了。

我第一时间拔掉了插头,冒着小雨,把那根湿漉漉的电线收了回来。

刚把电线盘好,门铃就响了。

是李军和王莉。

他们提着一网兜水果,脸上堆着劫后余生的感激。

“张师傅,真是太谢谢您了!您就是我们家小宝的救命恩人啊!”王莉一开口,眼圈又红了。

“没什么,远亲不如近邻嘛,应该的。”我摆摆手,让他们进屋。

李军也跟着说:“是啊,老张,这次多亏了您。要不是您,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大半夜的,外面下着暴雨,救护车都不一定能开得进来。”

我给他们倒了杯水,客气了几句。

可聊着聊着,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李军的眼神总是不经意地往我那间半开着门的工作室里瞟,嘴里的话也开始变了味。

“张师傅,您真是深藏不露啊,家里还有这套设备。”他端着水杯,状似无意地问道,“不过话说回来,您这电线……就这么从阳台拉过去,安全吗?我昨晚上一夜都没睡踏实,老怕它漏电。”

我心里微微有些不快,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你放心,我用的这根是户外工程专用线,双层绝缘的,别说下雨,就是泡在水里都没事。而且我给你接的是呼吸机,功率小,负载低,安全得很。”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李军点着头,但脸上的疑虑并没有消散,“主要是我们小区这房子太老了,我看新闻上说,好多老小区失火,都是因为私拉电线引起的。这万一要是走了火,整栋楼都得跟着遭殃啊。我倒不是信不过您,主要是……唉,家里有孩子,就怕个万一。”

王莉在一旁听着,觉得丈夫说话不妥,赶紧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笑着打圆场:“张师傅是老电工了,他有分寸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心里却像被塞了一小团蘸了水的棉花,有点堵得慌。

我救了你儿子,你不关心我这套应急电源花了多少心血,反而一个劲儿地盘问安不安全,这叫什么事?

他们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些客套话,便起身告辞了。

我把他们送到门口,李军在换鞋的时候,又回头补了一句:“老张,这次真是谢谢您。不过以后……最好还是别这么干了,太危险。咱们还是得按规矩来,对谁都好。”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第三天下午,我的门被敲响了。

这次来的,是物业的王经理和社区的一位安全专员。

王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平时见了面都“张师傅长、张师傅短”地叫着,今天却一脸的为难和尴尬。

“张师傅,有点事……想跟您了解一下。”王经理搓着手,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位穿着制服的安全专员则直接得多,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照片拍得很清晰,正是前天夜里,那根从我家阳台连接到对门窗户的橙色电线。

拍摄角度是从楼下仰拍的,显然是有人特意拍下来的。

“张师傅,”安全专员的表情很严肃,“我们接到业主实名举报,说您在6月12日晚,私自搭接电线,为其他住户供电。这种行为严重违反了《滨海市住宅小区安全管理条例》和供电公司的相关规定,属于私拉电线,存在极大的消防安全隐患。”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一下。

实名举报?

除了李军,还能有谁?

“根据规定,我们需要对您处以五千元的罚款,并在小区公告栏进行通报批评,以儆效尤。”安全专员继续说道,“希望您能理解和配合,这也是为了咱们整个小区的安全着想。”

王经理在一旁补充道:“老张,您别生气,我们也没办法。举报人把照片直接发到街道的安全管理平台了,上面点了名要我们处理。您看……”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那根橙色的电线,在此刻看来,像一条无情地绞索,勒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甚至能想象出李军站在楼下,举着手机,对准我家阳台,按下快门时那副冷静而理智的嘴脸。

我救了他儿子的命,他反手就送了我一张五千块的罚款单和一个全小区通报批评的“荣誉”。

一股血腥味从喉咙里涌了上来。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我没有跟物业和安全员争辩,也没有解释。

我只是默默地接过罚单,签了字。

送走他们后,我拿着那张轻飘飘的罚款通知单,感觉它有千斤重。

我再也忍不住了,转身走到对门,用尽全身力气,擂响了李军家的门。

门开了,李军站在门后,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早有准备的防备。

不等我开口,他就像机关枪一样,抢先说道:“张师傅,您是为那事来的吧?您先别激动,听我说。我举报您,不是针对您个人。我也是没办法,这事关乎到全楼几百口人的生命财产安全。您是老师傅,有技术,我相信您。可万一呢?万一那线皮老化了,万一逆变器短路了,万一刮风把电线磨破了皮……这么多万一,哪个出了事,谁担得起这个责任?我儿子还在家里呢!我不能拿我儿子的命去赌您那根电线的安全性!所以,我必须把这个安全隐患报告上去。按规矩办事,对您,对我,对大家都好。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把自私的背叛,用“顾全大局”和“遵守规则”的言辞,包装得天衣无缝,理直气壮。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涨红的脸,看着他那副“我都是为你好”的诚恳表情,心里那股滔天的怒火,反而奇迹般地熄灭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

跟一个心里只有自己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

所有的愤怒,最终都化作了一股深入骨髓的悲凉和恶心。

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一种看陌生人,甚至看一件垃圾的眼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一步步走下楼,去物业交那笔五千块的罚款。

那笔钱,是我半个多月的退休金。

钱不多,但它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02

这件事,很快就在我们这个不大的小区里传开了。

我成了小区里的“名人”。

邻居们在楼下遛弯、买菜的时候,总会对着我家阳台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舆论分成了两派。

一些和我一样上了年纪的老邻居,都觉得李军这事做得太不地道,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农夫与蛇”。

他们见了面,总会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老张,别往心里去,那种人,早晚有遭报应的时候。”

“你好心没好报,这世道真是……”

而另一派,大多是和李军差不多的年轻人,他们则更倾向于认同李军的说法。

他们觉得,在安全问题上,怎么谨慎都不过分。

“一码归一码,救人是人情,但私拉电线确实违规了。”

“李军做得没错,规则就是规则,不能因为讲人情就破坏规则。”

“万一真出事了,谁负责?”

这些议论,像一只只苍蝇,整天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我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来应对——关上门,谁也不理。

我把那套曾经引以为傲的应急电源,用一块厚厚的防雨帆布,严严实实地盖了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那根救过命的橙色延长线,也被我扔进了储藏室最深的角落,再也不想看到它。

从此以后,各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一个星期后,天气再次变得异常。

那是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闷热,空气像凝固的胶水,一丝风都没有。

傍晚时分,西边的天空积聚起大片大片如同烂棉絮般的乌云,黑压压地朝小区这边滚过来。

我知道,一场比上次更大的暴风雨,要来了。

果不其然,天刚擦黑,狂风就卷了起来,吹得窗户哐哐作响。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瞬间就连成了雨幕。

闪电比上一次更加频繁,几乎把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雷声也不再是滚动,而是一声接一声的炸响,仿佛要把整个天空都撕裂。

我关好门窗,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听着窗外狂暴的风雨声,心里出奇的平静。

这一次,就算再停电,也与我无关了。

晚上八点左右,一道异常耀眼的闪电,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小区中心的位置炸开。



那声音,不像雷声,更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

我甚至感觉到脚下的地板都微微震动了一下。

紧接着,我们这栋楼,以及对面几栋楼,所有还亮着灯的窗口,瞬间全部熄灭。

整个小区,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

这次停电,和上次完全不同。

上次只是我们这几栋楼的线路跳闸,而这一次,是整个小区的电都停了。

我知道,肯定是中心变压器出了问题。

果然,没过多久,楼下传来了物业王经理拿着扩音器嘶哑的喊声:“各位业主请注意!各位业主请注意!因雷击,小区中心变压器发生故障烧毁!我们已经紧急报修,但供电公司回复,更换新变压器至少需要48小时!请大家做好长时间停电的准备!重复一遍,预计停电48小时!”

这下,楼里彻底炸了锅。

抱怨声、孩子的哭声、女人的尖叫声,混成一团。

48小时,整整两天两夜,在这炎热的夏天,没有空调,没有冰箱,没有网络,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我坐在黑暗中,听着周围邻居的哀嚎,心里竟涌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

尤其是李军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是不是在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地杜绝了“安全隐患”?

我摸出蜡烛点上,准备回我的工作室,去享受我一个人的光明。

就在这时,我的门,再次被擂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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