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师长开了18年车,刚离开军营,参谋却追出来塞给我一个"绝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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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给师长开了18年车,转业鉴定上首长写"中等偏下",刚离开军营,作战参谋却追出来塞给我一个"绝密文件"

“你别劝我!”我将那张薄薄的鉴定表狠狠摔在桌上,纸上的“中等偏下”四个字刺得我眼眶发红。

“十八年啊!我把他当亲人,他把我当什么?用完就扔的抹布吗?”

战友老李一把拉住我,“卫国!冷静点!师长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我甩开他的手,嘶吼道:“我不管什么隐情!我只知道,我这辈子,被他毁了!”



01

凌晨四点半,东边儿的天还跟泼了墨似的,军营里万籁俱寂,只有几声零星的虫鸣。

我,张卫国,已经从那张硬板床上翻身坐起,动作轻得像一只猫。

这个生物钟,比司令部的起床号还要准,雷打不动地持续了十八年。

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我没开灯,借着窗外熹微的晨光,走向停车场。

那辆黑色的红旗轿车,车牌号是“军A-00032”,正静静地停在车库里,像一头沉睡的雄狮。

我打开车库的灯,昏黄的灯光洒在它光滑的车身上,能清晰地映出我眼角的皱纹。

十八年了,这辆车换了三代,开车的兵也换了好几茬,只有我,还守在这里。

我先用柔软的麂皮巾,蘸着清水,将车身从头到尾擦拭了一遍,每一个缝隙,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然后是检查轮胎气压,检查机油、刹车油,每一个动作都熟练得像是刻进了骨子里。

五点半,我发动汽车,让它在原地怠速预热。

冬天的豫南,清晨的寒气能钻进骨头缝里,师长刘建国的颈椎不好,受不得凉。

我必须保证,七点钟他准时下楼上车时,车里的温度是二十四度,他手握住车门把手的时候,那金属的触感,是温的,不烫手,也不冰凉。

这些,都是我用十八年的时间摸索出来的规矩,没人教过我,也没人要求过我。

我时常会想起十八年前,我第一次给师长开车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还不是师长,是咱们师主力团的团长,而我,是个刚从新兵连下来,连方向盘都摸不熟的毛头小子。

那天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一个不留神,在上坡的时候挂错了档,车子“哐当”一声熄了火,还往后溜了一小段。

当时坐在副驾驶的老班长,脸都绿了,压着嗓子骂我:“你个猪脑子!会不会开车!首长的安全你负得起责吗?!”

我吓得脸都白了,坐在后排的刘团长却笑了,他拍了拍我的座椅靠背,声音很温和。

“小张,别紧张,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第一次摸拖拉机的时候,比你还紧张,差点把机器开到沟里去。”

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让我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瞬间就落了地。

从那天起,我就跟定了这位首长。

十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我陪着他,从团长,到副师长,再到师长。

我开着这辆车,陪他去过抗洪抢险的最前线,连着七十二个小时没合眼,车轮碾过泥泞,也碾过倒塌的房屋。

我陪他去过地震救援的废墟之上,在那个充满了消毒水和尘土味道的地方,我在车里等了他整整三天三夜,他就睡在驾驶室旁边的帐篷里。

我也陪他在一望无垠的戈壁滩上参加实弹演习,啃了一个月的压缩干粮和又干又硬的馍,嘴里全是泡,喝口水都疼。

这十八年,我眼睁睁看着身边一起入伍的战友,一个个都有了各自的出路。

脑子活络的王胖子,提干当了营长,肚子比我都大了。

踏实肯干的李二牛,转了三级军士长,成了汽车连里说一不二的老班长。

就连比我晚来好几年的小赵,都去军校学了修理技术,毕业后分到了后勤保障部,成了技术大拿。

只有我,还是那个“师长的司机小张”。

晚上跟老婆李秀芳通电话,她在我们县城的超市里当收-银员,一个月两千多块钱。

电话里,她聊得最多的,就是儿子张明轩。

“卫国,明轩这次模考成绩出来了,老师说,他这成绩,努努力,考个一本没问题。”

“就是……就是老师说,现在的大学,学费可不便宜,一年下来,加上生活费,得两三万呢。”

秀芳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县城里的房价,这两年跟坐了火箭似的,涨到了八千块一平米。

而我们家,还住在村里那三间几十年的老瓦房里,一下大雨就漏水。

每次说到这些,电话两头就是长久的沉默。



02

二零一五年深秋的一个下午,天阴沉沉的,像要下雨。

我刚把车停进车库,师部干部科的干事小刘就找了过来。

他把我拉到一边,递给我一根烟,表情有些复杂。

“老张,跟你说个事儿,你……你有个心理准备。”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啥事儿啊小刘?直说呗。”

小刘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圈:“上头的通知下来了,你被列入了今年的转业名单。”

转业。

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我的胸口。

虽然按照政策,服役满十八年就可以选择转业安置,我也知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

但当它真的来临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像是被人从胸口硬生生地掏走了一块,空落落的,灌着冷风。

小刘看我脸色不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老张,你也别多想。主要是师长马上就要调到军区去高就了,你这个年纪,再跟着他过去也不太合适。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回地方找个好单位,也能好好照顾嫂子和孩子。”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部队就是这样,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晚上,我跟秀芳视频,告诉了她这个消息。

视频那头,秀芳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是我很久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的光彩。

“那……那可太好了!卫国,你终于要回来了!”她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回来正好!我前两天还碰到县运输公司的王经理了,他说你这开车技术,要是肯回来开大货,一个月拿个六七千块钱都不是问题!”

“等明轩明年考上大学,咱们再凑点钱,就能在县城里买一套属于咱们自己的房子了!”

我看着视频里她那张充满向往的脸,嘴上“嗯嗯”地应着,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酸又涩。

十八年啊,我的整个青春,都耗在了这方寸之间的驾驶室里。

就这么……散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变得有些神经质。

我格外留意着师长的每一个习惯,每一个微小的细节。

师长最爱喝的那种特级茉莉花茶,办公室的柜子里还剩下多少罐。

他那个用了好几年的颈椎靠垫,放在座椅的哪个角度,才能让他最舒服。

每次开车去军区开会,路上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他习惯在哪一段路开始闭目养神,哪一段路会醒过来喝水。

我想把这些所有的东西,都牢牢地记在脑子里,好像只要记住了这些,就能把那流逝的十八年,留住一点点。

转业前,最重要的一环,就是填写那张转业军人鉴定表。

这张薄薄的纸,上面首长亲笔写下的评语和等级,将直接决定我回到地方后能被安置到什么样的单位。

按照部队里不成文的规矩,像我这样给首长服务了这么多年的专职司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熬劳。

鉴定表上,不说给个“优秀”,至少也是个“良好”。

我对此其实并不太在意,我甚至有些天真地想,就算师长只给我写个“良好”,凭着他这些年的人脉和面子,把我安置到县里的运输局或者交通局,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想要的,不多。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现实会给我如此沉重的一击。

鉴定表发下来的那天,是个大晴天。

我从干部科小刘的手里接过那张纸,感觉它重逾千斤。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了“个人鉴定评语”那一栏。

那是我无比熟悉的、师长刘建国那苍劲有力的笔迹:

“该同志能够服从命令,工作认真踏实。但个人视野较为狭窄,缺乏开拓进取精神,综合素质评定为中等偏下。建议地方单位按普通士兵标准进行安置。”

而在最下面的“综合评定等级”一栏,用红笔清晰地写着三个字:

中等偏下。

我捧着那张纸,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我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那张纸在我手里“沙沙”作响。

怎么可能?

中等偏下?

这个评语,通常是给那些在部队里犯过错误,或者表现极差的士兵的。

我,张卫国,给师长开了十八年的车,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兢兢业业,从未出过一次差错。

最后换来的,竟然是“中等偏下”?

旁边几个同样要转业的战友,也都凑过来看我的鉴定表,当他们看到那几个字时,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无比精彩。

有人小声地嘀咕:“老张,这……这是不是师长搞错了?要不你去问问?”

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的是,连队里新来的司机小冯,那个才给师长开了不到两年车的小伙子,他的鉴定表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良好”两个字。

那一刻,我感觉周围所有的目光都像针一样,狠狠地扎在我的后背上。



那天晚上,我没有去食堂吃饭。

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车库里,盯着那辆黑得发亮的红旗轿车,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车身上清晰地映出我的脸,憔悴,苍老,眼角的皱纹比我记忆里的要深了很多。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秀芳的电话。

“喂,卫国,吃饭了吗?”

我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厉害:“秀芳,鉴定……鉴定下来了,不太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

然后,我听到了秀芳小心翼翼的声音:“卫国,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师长了?”

“我不知道……”

我再也说不下去了,匆匆挂断了电话。

是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这十八年,我连他喝水的温度,他衣服上的一根线头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03

从那天起,我敏锐地感觉到,师长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

变得……冷漠,疏离,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

以前,每天早上他上车的时候,都会笑着跟我打声招呼,偶尔还会聊两句家常。

问问我儿子明轩的学习怎么样了,问问我豫南老家的麦子收成好不好。

可现在,他每天拉开车门就直接坐进去,要么一言不发地闭目养神,要么就低头翻看手里的文件,再也不跟我说一句多余的话。

整个车厢里的空气,都像是被抽干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有一次,开车送他去军区开一个重要的会议,路上遇到了大堵车,眼看着时间就要来不及了。

我知道一条可以绕过去的小路,虽然颠簸一点,但能节省不少时间。

我刚开口,小心翼翼地请示:“首长,我……”

他连头都没有抬,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语气冷得像冰。

“你看着办。”

那三个字,像一盆带着冰碴子的冷水,从我的头顶,一直浇到了脚底。

我的心,彻底凉了。

不仅仅是师长,整个师部里对我的态度,都变得微妙了起来。

以前在食堂吃饭,总会有相熟的老兵热情地过来跟我打招呼,跟我坐一桌聊聊天。

可现在,很多人看到我,都只是远远地点点头,然后就端着餐盘坐到离我很远的位置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能清晰地听到远处传来的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老张这次的转业鉴定,是中等偏下。”

“肯定的啊,肯定是犯了什么大事了,要不然师长能给他写这个?”

“我听小道消息说啊,有一次师长的一个很重要的文件夹落在车上了,老张给送回办公室的时候,在门口磨蹭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还有人说,老张跟师长现在那个作战参谋韩峰有矛盾。韩峰以前是师长的警卫员,现在可是师长面前的红人,肯定没少在师长面前给老张上眼药。”

我听着这些捕风捉影的议论,没有去争辩一句。

我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往嘴里扒着那早已变得冰冷的饭菜。

那几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孤魂野鬼,游荡在这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军营里,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属于这里。

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儿子张明轩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他一向阳光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犹豫和退缩。

“爸,我……我不想上大学了。”

我心头一紧,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胡说什么!你小子发什么疯!你给我好好念书!学费的事,我来想办法!”

“可是爸,班主任说了,可以推荐我去市里的职校学修车,人家包分配,毕业了就能挣钱养家了。”

“不行!”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告诉你张明轩,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必须得给我上大学!”

我“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无力地靠在宿舍的床架上,盯着天花板上那片斑驳的墙皮。

中等偏下的鉴定,意味着我在转业安置的时候,会被排到所有人的最后面。

那些像运输局、交通局一样的好单位,根本就轮不到我。

我最好的归宿,可能就是被分到某个街道办事处,或者社区居委会,当一个端茶倒水的闲职,拿着一个月两三千块的死工资。

拿什么去供儿子上大学?拿什么去县城里买房?

我这十八年的坚持和付出,到底……图了个啥?



04

转业的手续办得异常顺利,快得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中旬的一天,上面通知我,可以收拾行李离队了。

那天,天空中飘着不大不小的雪花,整个军营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连队里的几个老兵,陆续过来给我送行。

他们往我口袋里塞烟,用力地握着我的手,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

嘴里说着那些千篇一律的客套话。

“老张,回去了常联系啊!”

“有空了,记得回部队来看看兄弟们!”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明白,这一走,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唯独师长刘建国,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直到我背着行李走到师部办公楼下的时候,才看到他正好从大楼里走出来。

他的目光和我对视了那么一秒钟,然后很快就移开了。

他只是冲我这边,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径直上了车。

给他开车的,是那个新来的司机,小冯。

黑色的红旗轿车,缓缓地从我身边驶过,没有一丝停留。

我站在漫天的雪花里,背着那个已经洗得发白的绿色帆布包,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人。

那个帆布包,陪了我十八年,里面装着我全部的家当。

几件换洗的旧军装,两盒师长以前送给我的好茶叶——那是他最爱喝的茉莉花茶,我一直舍不得喝,想留着带回家给老丈人尝尝。

还有一本厚厚的相册,里面夹着一沓子已经泛黄的照片。

都是这些年,我跟师长,跟这辆车,跟这个军营的合影。

走到军营大门口,站岗的小战士看到我,给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张班长,一路顺风!”

我挺直了腰板,给他回了一个同样标准的军礼,那一瞬间,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大门外走去,步伐沉重得像灌了铅。

我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眼泪就会不争气地掉下来。

我怕看到那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会让我舍不得离开。

就这样,我走了。

没有一场像样的欢送会,没有首长亲自来握手道别,甚至,连一句客客气气的“辛苦了”都没有。

我的心里有委屈,有不甘,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困惑。

我,张卫国,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军营的大门。

营区外,是一条长长的柏油马路,马路的尽头,就是通往县城的公交车站牌。

我走了大概有五十多米,身后的军营轮廓,在风雪中开始变得模糊。

十八年的青春,就这样,被我甩在了身后。

就在我走到那个孤零零的公交站牌下,准备放下行李等车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

那声音在空旷的雪地里,显得格外清晰。

“老张!老张!你等等!”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军大衣的身影,正气喘吁吁地朝着我这边跑过来。

等他跑近了,我才看清,来的人竟然是师部作战科的参谋,韩峰。

韩峰今年才三十出头,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他以前是师长的警卫员,后来被师长推荐去考了军校,提干回来后,就一直在作战科,现在已经是正连职的参预谋了,是师长身边最信任的笔杆子。

说实话,我跟他关系很一般,平时见面也就点个头。

我甚至还隐约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说就是他在师长面前说了我不少坏话,才导致我的鉴定出了问题。

此刻看到他,我心里自然没什么好气,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

韩峰跑到我跟前,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热汗。

他警惕地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急切地对我说:“老张,你先别走,有个东西,我必须得亲手交给你。”

我心里更加疑惑了:“什么东西?我都已经转业了。”

韩峰没有回答我,而是从他军装最内侧的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来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

档案袋是薄薄的,封口处,盖着一个鲜红的、刺眼的印章。

上面是两个宋体字——“绝密”。

他一把将那个档案袋塞进了我的手里,语气不容置疑。

“老张,这个东西你拿着,但是你千万千万,不要现在就打开看。”

“你必须等回到家,在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它。”

我被他这番神秘兮-兮的操作彻底搞懵了,我捏着那个档案袋,感觉它像一块烫手的山芋。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韩参谋,我就是一个转业回家的老兵,我拿什么绝密文件……”

“听我说!”韩峰厉声打断了我,他的眼神变得无比严肃,“这个东西,是师长让我拿来交给你的!但是他有纪律,不能他亲手给你!”

“老张,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有些事情,它的内情太复杂了,现在一句话两句话根本说不清楚!”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师长让他交给我的?

可他明明……他明明在我的鉴定表上写了“中等偏下”,他明明这半个月来对我冷若冰霜!

“别问那么多了!”韩峰看了看手腕上的军用手表,显得非常焦急,“我得赶紧回去了,师长十分钟后还有一个重要的作战会议要开。”

“老张,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回家之后再看!看完之后,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还有……”

他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师长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这十八年,辛苦你了。”

说完这句话,韩峰不再有任何停留,他转身就朝着军营的方向跑了回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我一个人站在寒风里,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薄薄的牛皮纸袋,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绝密文件?

师长让他给我的?

他为什么要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

他为什么要一边在我的鉴定表上写“中等偏下”,一边又让人来告诉我“辛苦了”?

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嘀嘀——”

一辆通往县城的公交车,晃晃悠悠地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机械地提起行李,上了车,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把那个牛皮纸袋紧紧地按在怀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慌意乱。

车窗外,那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军营,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黑点。

我低下头,看着怀里那个牛皮纸袋,上面那个鲜红的“绝密”印章,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烧得我心里七上八下。

这个薄薄的纸袋里,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05

我坐了整整八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豫南农村的冬夜,冷得彻骨,村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几声犬吠。

推开自家院门,堂屋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妻子李秀芳大概是累了一天,已经回房间睡下了。

儿子张明轩的房间里还透出光亮,我猜他肯定又在熬夜做什么五三模拟题。

我没有去惊动他们,只是把行李轻轻地放在墙角,然后一个人坐在堂屋那张掉了漆的旧沙发上。

我的手,一直在抖。

我从怀里掏出那个被我焐得滚烫的牛皮纸袋,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撕开了封口。

“嘶啦——”

封条断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

我将袋口倾斜,里面的东西缓缓滑出,落在那张斑驳的旧木桌上。

不是我想象中的信件或者文件。

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张折叠起来的、打印着奇怪图表的薄纸。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照片上。

仅仅一瞥。

我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消失,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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