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一空姐嫁给银行行长,结婚第三年,才发现丈夫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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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三万英尺的高空,平稳的巡航状态让头等舱内静谧得只剩下引擎的低沉轰鸣。

林晚推着餐车,身着剪裁得体的宝蓝色制服,脸上挂着职业化却不失亲和的微笑,为每一位乘客送上精致的餐点。作为南京一家知名航空公司的资深空姐,她早已习惯了这种云端之上的生活,也见惯了形形色色的所谓精英人士。

这天,南京飞往苏黎世的航班上,她遇到了江辰。

他坐在靠窗的2A座位,穿着一件质感极佳的灰色羊绒衫,手边放着一本德文原版的经济学著作。

他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要么呼呼大睡,要么急切地处理公务,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翻涌的云海,眼神深邃而平静。

突如其来的强气流让机身猛烈颠簸了一下,餐车上的玻璃杯应声滑落。林晚下意识地伸手去扶,旁边的江辰却比她更快一步,稳稳地托住了杯底,避免了一场狼藉。他的手很稳,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小心。”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谢谢您。”林晚直起身,对他报以一个真诚的微笑。



整个航程中,他都表现得极为得体。无论是面对稍显延误的餐食,还是身边乘客提出的略显苛刻的要求,他始终温文尔雅,没有一丝不耐。这种从容不迫的气度,在头等舱那些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乘客中,显得格外突出。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结束,飞机降落在苏黎世机场。乘客们陆续离开,林晚在舱门口送客。江辰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递出一张设计简约却质感不凡的名片。

“林小姐,这次的航程非常愉快。冒昧地问一句,不知道回南京后,有没有荣幸请你喝杯咖啡?”他微笑着,目光真诚,没有丝毫轻浮之意。

林晚接过名片,上面用烫金字体印着:瑞邦联合银行,南京分行,行长,江辰。

瑞邦联合银行,全球顶尖的私人银行之一,以其苛刻的客户准入和顶级的财富管理服务闻名。一个如此显赫的身份,配上他那儒雅的气质和不凡的谈吐,让林晚几乎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回到南京后,江辰对林晚展开了教科书般的、令人无法抗拒的追求。

他从不送俗气的玫瑰和巧克力。第一次约会,他送的是一套绝版的张爱玲初版小说集,因为他记得林晚在飞机上读的是张爱玲的散文。

他安排的约会,不是在喧闹的网红餐厅,而是在秦淮河畔一家需要提前一个月预定的私房菜馆,或是在南京艺术学院附近一个不对外开放的画廊里,欣赏一场私人画展。

他富有,却从不炫耀。他会开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辉腾来接她,车里永远放着她喜欢的古典音乐。他会带她去德基广场,让她随意挑选,刷卡时眼都不眨一下,却也会在某个周末的午后,陪她去逛甘熙故居的老巷子,吃一碗最普通的鸭血粉丝汤。

最让林晚动心的,是他那近乎可怕的共情能力。她因为工作中的委屈而情绪低落,他不会说“别想了”这种空洞的安慰,而是会安静地听她倾诉完,然后轻声说:“我知道你很难过,想不想去城墙上走走?吹吹风,也许会好受一些。”

他向林晚描绘的未来,稳定、富足、体面,且充满了无微不至的安全感。对于一个出身南京中产家庭、看够了身边同事嫁入豪门后一地鸡毛的林晚来说,江辰的存在,简直完美契合了她对理想伴侣的所有想象。

半年后,在紫金山麓漫天飞舞的萤火虫中,江辰单膝跪地,向她求婚。那枚戒指,是他在比利时定制的,主钻旁边镶嵌的碎钻,拼成了林晚名字的缩写。

林晚流着泪,戴上了戒指。她相信,自己嫁给了爱情,也嫁给了一个完美的童话。

02

他们的婚房,是位于紫金山下的一座三层独栋别墅,带一个巨大的花园,由一位知名的荷兰设计师操刀设计。



从家里的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直接看到钟山风景区层峦叠翠的绿色。

婚后的生活,比林晚想象中还要完美。

江辰对她极尽宠爱。她喜欢插花,江辰就专门为她修了一间玻璃花房,每周都有最新鲜的、从世界各地空运来的鲜花送到家里。她随口提了一句想学钢琴,第二天,一架价值不菲的施坦威三角钢琴就出现在了客厅。

在江辰的建议下,林晚向公司申请了停薪留职,减少了飞行次数,从一个成日奔波在云端的空姐,变成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她每日的生活,就是侍弄花草、弹琴画画、约上三五好友喝下午茶,或者去全球各地旅行。

江辰把她宠成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

但,即便是最完美的童话,细看之下,也会发现一丝不协调的裂缝。

结婚近三年,林晚发现,丈夫江辰,像一团温柔的迷雾,她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却永远也看不真切。

他的工作异常“神秘”。作为一家顶级跨国银行的南京分行行长,他似乎从不需要朝九晚五地去办公室打卡。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的书房办公,偶尔会出差,但目的地和行程,他总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最奇怪的是,他从未带林晚参加过任何银行内部的同事聚会或行业活动。林晚曾旁敲侧击地问过,江辰只是笑着抚摸她的头发,用他那惯有的、宠溺的语气说:“傻瓜,我们那个圈子太复杂,都是些利益交换和人情世故,我不希望你被这些烦心事打扰。你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就好。”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充满了对她的保护欲,林晚便不再追问。

他的书房,是整个别墅的禁区。那扇厚重的红木门,除了江辰自己和负责打扫的钟点工阿姨在固定时间可以进入外,总是用指纹密码锁锁着。林晚有一次好奇地想进去看看,被江辰半开玩笑地阻止了:“我的小好奇猫,里面都是些枯燥的商业文件和客户资料,涉及高度保密协议,让你看到就不好了。”

他的电话也从不离身。他有两部手机,一部是日常和林晚联系用的,另一部则很少响起,但每次响起,他都会立刻走到僻静处接听,声音压得很低,神情也变得格外严肃。

还有那个沉默寡言的司机兼管家,老徐。老徐大约五十岁年纪,跟了江辰很多年,对他忠心耿耿。但他看林晚的眼神,总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那不是敌意,更像是一种……混合了担忧、同情和欲言又止的无奈。

这些零零碎碎的疑点,像一根根细小的鱼刺,偶尔会卡在林晚的心头,让她感到一丝微弱的不安。但江辰为她营造的幸福生活实在太过完美,那种无微不至的爱意和巨大的物质满足感,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说服自己:是她想多了,是她还不够信任这个深爱她的男人。

03

直到他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那天,第一道真正的裂缝,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那天,林晚起了个大早,亲手为江辰做了一份精致的爱心午餐。

她没有告诉江辰,而是打算直接去他的银行,给他一个惊喜。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去探寻他的工作领域。

她记得江辰给过她银行的地址,就在南京市中心最繁华的新街口金融街。

那是一栋耸入云霄的玻璃幕墙建筑,楼顶上巨大的“瑞邦联合”标志在阳光下熠呈生辉,彰显着其不凡的地位。

林晚提着保温饭盒,穿着优雅的香奈儿套装,走进金碧辉煌、堪比五星级酒店大堂的银行大厅。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金钱的味道。

她走到前台,对一位妆容精致、笑容标准的前台小姐说:“您好,我找一下你们的江辰行长。”

前台小姐脸上的职业微笑保持不变,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明显的困惑。她看了一眼电脑,然后抬起头,用一种非常礼貌但同样非常肯定的语气对林晚说:“不好意思,女士,我们银行南京分行的行长姓李,李光远先生,他在这里工作已经超过十年了。”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这里……上至高管,下至实习生,都没有叫江辰的员工。”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在林晚的耳边轰然炸响。

她感觉自己脚下的大理石地面瞬间变成了一块浮冰,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没有叫江辰的管理层人员?这怎么可能!

她几乎是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江辰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江辰一如既往的、带着笑意的温柔声音:“喂,老婆,想我了?”

“江辰!”林晚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变形,“你在哪儿?我现在就在你说的瑞邦银行大厅!”

“哦?”江辰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我的傻瓜,你怎么跑那儿去了?”

“我……我来给你送午餐……”林晚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可是,这里的人说,他们不认识你!他们说行长姓李!”

“哈哈哈,”江辰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宠溺和一丝不易察明的好笑,“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我的办公室在不对外开放的顶层私人银行部。为了保护我们那些超级客户的隐私和资产安全,我们整个部门的员工信息都是对外严格保密的,一楼大厅的前台当然查不到我的信息。你这小脑袋瓜,又胡思乱想了吧?”

这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顶级私人银行,为了客户隐私而采取特殊保密措施,这完全合乎逻辑。

“你别在大厅里傻等了,那里人多眼杂,”江辰继续用他那令人安心的口吻说道,“我让老徐下去接你。你把午餐给他就好,我这边正好在开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走不开。乖,晚上回家我再好好补偿你。”

林晚还想说些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不到两分钟,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司机老徐,果然从大厅一侧一个需要刷卡的专属电梯里走了出来,快步走到她面前。

“太太,先生让我来取午餐。”老徐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恭敬而疏远。

林晚机械地把保温饭盒递给他。老徐接过后,对她微微鞠了一躬,便转身,再次刷卡走进了那个专属电梯。

林晚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看着那个专属电梯的门缓缓关上,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江辰的解释完美无瑕,可那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却久久没有消散。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黑暗中疯狂地生根发芽。

从那天起,林晚开始不动声色地留意江辰的一切。

04

又过了一年,他们结婚的第二年。林晚心中的疑云,随着另一件事的发生,变得更加浓重。

江辰偶尔会带一些朋友回家吃饭。

按理说,银行行长的朋友,应该也都是些西装革履的金融圈人士。可江辰带回家的这几个人,却完全颠覆了林晚的认知。



他们穿着打扮非常随意,有的人甚至穿着印着奇怪代码的文化衫和人字拖。

他们看起来很年轻,充满了活力,但聊起天来,嘴里蹦出的全都是林晚一个字都听不懂的“天书”。

“……这次的底层架构重写,必须在下个季度完成,不然对赌协议就悬了。”

“放心吧,老张那边的算法优化已经有了突破性进展,性能至少能提升百分之三十。”

“对了,我听说硅谷那边又出了一个新的技术,可以关注一下。下一轮天使轮融资,我们必须拿出点新东西给投资人看。”

“底层架构”、“算法优化”、“天使轮”、“对赌协议”……这些词汇,对于一个空姐来说,就像是另一个维度的语言。林晚坐在他们中间,像一个漂亮却毫无存在感的花瓶,只能微笑着,为他们添茶倒水。

席间,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的男人喝多了,他拍着江辰的肩膀,大着舌头笑道:“江辰,你真是……真是可以啊!外面都传你是个不近女色的工作狂,没想到你在这里……金屋藏娇啊!哈哈,咱们圈子里那帮搞技术的光棍们,要是知道你这个‘印钞机’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不得羡慕死你!”

“印钞机?”林晚捕捉到了这个奇怪的绰号,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为什么叫他‘印钞机’啊?”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有了一丝微妙的凝固。

江辰立刻笑着打圆场,他揽住林晚的肩膀,对那个朋友说:“行了,陈浩,你喝多了。别在我老婆面前胡说八道。”

然后他转头,对林晚温柔地解释道:“他们瞎起的绰号,开玩笑的。是夸我前两年做了几个投资,眼光好,赚钱快,跟印钞票一样。别听他们胡扯。”

说完,他便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开始聊一些风花雪月、林晚能听懂的趣闻。

那场晚宴在一种略显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送走客人后,林晚帮着收拾残局,脑子里却一直在回响着那个朋友的话。

“咱们圈子里那帮搞技术的……”

“羡慕死你这个‘印钞机’……”

银行行长,虽然也跟钱打交道,但怎么会跟“搞技术的”混在一个圈子里?而且,从他们的谈话内容来看,他们聊的根本不是金融,更像是在……创造某种东西。

一根更尖锐的刺,就此扎进了林晚的心里。她看着丈夫那英俊完美的侧脸,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睡在她枕边的男人,离她如此遥远。

她开始失眠,开始在江辰熟睡后,偷偷地观察他。她发现,他就算在睡梦中,眉头也是微微蹙着的,似乎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她越来越无法说服自己,一切都只是巧合。

05

结婚第三年的初秋,一个绝佳的“机会”终于来了。

江辰告诉林晚,他要去香港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为期三天的全球银行业峰会。这是他们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要离开家这么久。

他走的那天早上,林晚像往常一样为他打理好领带,送他到门口。江辰拥抱了她,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温柔地说:“乖乖在家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看着老徐开车载着江辰远去,林晚的心中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

她要弄清楚,这个男人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江辰离开的第二天晚上,南京城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林晚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别墅里,听着窗外呼啸的风雨声,心里有些发毛。

午夜时分,随着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夜空,整个别墅的灯光“啪”的一声,全部熄灭了。

一片死寂的黑暗。

林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摸索着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微弱的光线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地方。她尝试着去打开备用电源的开关,却发现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线路出了故障。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雷鸣声中,林晚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她突然想起,江辰的书房里,似乎有应急手电筒和备用的保险丝。

她立刻下楼,找到了住在别墅一楼佣人房的司机老徐。

“徐叔,停电了,备用电源也坏了。你能不能打开先生的书房门?我记得里面有手电筒。”

黑暗中,林晚看不清老徐的表情,但她能清晰地听到他语气中的为难和犹豫:“太太……这……先生交代过,他的书房,任何人都不能进……”

“可是现在是紧急情况!”林晚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带上了一丝尖锐和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出了任何问题,我来负责!快点!”

在林晚的坚持和对黑暗的本能恐惧的双重压力下,老徐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妥协了。他摸索着从自己的钥匙串上,取下了一把小小的、看起来很普通的铜钥匙。

“咔哒。”

那扇林晚从未能踏足的、禁忌的书房门,应声而开。

林晚举着手机,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书房很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茄和旧书混合的味道。她用手机微弱的光,扫过一排排顶天立地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她看不懂的精装书籍。

她的光线最终落在了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上。桌上很整洁,只放着一台闭合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款式非常老旧的棕色皮质钱夹。

那个钱夹,看起来与这个现代、奢华的书房格格不入。它的皮质已经因为长年使用而变得柔软,边缘也磨损得起了毛边。

一股无法抑制的好奇心,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林晚的心。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拿起了那个钱夹。

钱夹很轻,里面似乎没装什么东西。她打开它,发现里面没有一张银行卡,没有一分钱现金,只有一个被磨得有些模糊的透明卡套。

卡套里,插着一张已经严重泛黄、并且过了塑的单人证件照。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领口敞开,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背景,像是一个光线昏暗、布满大型机械的陈旧工厂车间。

他看起来很年轻,约摸二十出头的样子,一头利落的短发,脸上还带着一丝青涩,但那双眼睛,却透着一股与年龄完全不符的、狼崽一般的坚毅、执拗和沧桑。

这张脸……这张脸分明就是年轻了十几岁、褪去了所有儒雅和从容的……江辰!

林晚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人狠狠攥住。但这还不是最让她感到震惊和恐惧的。

她颤抖着手,将那张过了塑的照片从卡套里抽了出来。在照片的背面,用一种已经有些褪色的蓝色钢笔字,写着一行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小字。

当林晚借助手机屏幕那微弱又惨白的光,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出那行字的内容时,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从头到脚地凝固了!

她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最颠覆她认知的事情,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了一大步,“咚”的一声,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坚硬的书架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书架上的几本书都掉了下来。

她手中的钱夹和照片,“啪”地一声,也同时掉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她的嘴唇无声地、剧烈地开合着,想要尖叫,喉咙里却像是被灌满了水泥,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地板上的那行字,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慌和不可置信而放大到了极限。

她捂住自己的嘴,拼命抑制住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尖叫,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她的大脑一片轰鸣,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地、绝望地回响、撞击着她的头骨: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他怎么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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